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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啪嗒。
汗水从前额滴落在赭石色的地板上,骑在麻绳上的青年艰难地向前蹭了一小步,柔嫩的会阴被粗糙的凸起磨得生疼。
谢阳煦绷紧了双腿停在原地,好不容易得了一点点休息的空隙,他强行抑制住眼眶中的生理性泪水,喉间却不自觉地泄出一声接着一声的喘息。
然而在他失神的瞬间,一道凌厉的藤鞭再次在小腿上。
“呜!”
“继续啊,阳阳。”
令狐岱好整以暇地将收回的藤鞭覆上手心,狭长的灰蓝色眸子玩味地打量着白皙饱满的身体,贪婪地品尝着对方的痛苦与耻辱。
“疼……哈啊……”谢阳煦双眸泛红,鼻腔酸涩得厉害。
两腿间的私处火辣辣地,麻绳的表面布满坚硬细小的绒毛,如同软刺一般,刮得他下身痒痛难忍。
谢阳煦腿软了几分,麻绳便毫不留情地勒住囊袋连接处的幼嫩皮肤,由于实在太痛了,他只好咬着牙强迫自己再次踮起双脚,尽量让敏感的臀缝和会阴与粗糙的绳结少些接触。
看着步履维艰又小心翼翼的青年,令狐岱觉得这样平淡的折磨有些太无趣了,他起身走到气喘吁吁的谢阳煦身边,恶趣味地擒住了他的下巴扳到面前。
“呼……”
以为自己终于被允许休息,谢阳煦看着令狐岱愈来愈近的英俊脸庞,想着boss果然还是疼惜自己的,就下意识闭上双眼等待亲吻,樱色的双唇有些紧张地微抿着。
令狐岱无奈地笑了笑,他本来并没有打算亲吻和安抚对方,但看到谢阳煦这副单纯可爱的模样着实打动了他,决定还是先回应他的期待在说。
薄唇侧过一个角度慢慢覆上了柔软的唇瓣,轻吮起对方唇齿间渗出的甘甜津液,舌尖探入湿热的口腔与对方不知所措的舌柔和地交缠。
谢阳煦被吻得意乱情迷,印象中令狐岱并不怎么主动亲过他,除了最开始恶劣的玩弄之外,这样温柔绵长、且令人享受的吻还是第一次。
如同徜徉在暖水中时的心底被投入了一颗巨石,心脏不受控制地跳动起来,谢阳煦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感到开心。
但是他也完全没有预料到,温柔的吻结束后,就该继续品尝加倍的痛苦了。
令狐岱眯起双眸,在谢阳煦失神喘息时慢慢松开他的下颚,转而探向横在他下身的那条麻绳。
像终于打算收网的猎人,有力的手掌握住绳子的一端,狠狠向上拖拽,骤然抬高的麻绳直勒入谢阳煦饱受蹂躏的股间!
“呜!嗯呜!”
双腿间瞬间像坐在了烧红的钝刃上,谢阳煦哭着发出了一声模糊不清的惨叫,对方窒息般的深吻将他的唇紧紧堵住,哭喊又全部被咽回了口中。
麻绳的软刺和坚硬的绳结死死勒入囊袋和会阴,谢阳煦疼得双目溢满了泪水,他叫不出声,像溺水般用力挺起身体,两腿紧紧夹住麻绳不肯挪动半分。
令狐岱暗下眼神,手指微微松弛,等待谢阳煦放松了些,再次狠狠拽起麻绳,让锋利的绳结迅速再次碾过柔弱不堪的腿心。
“呜呜呜呜——!”
肌肉的线条骤然紧绷出清晰的轮廓,连带着胸前两颗红嫩的蓓蕾都高高挺立,谢阳煦全身不可抑制地抽搐着,整个人快要背过气去。
颤抖的双腿反射性地牢牢夹住麻绳,像是在反抗主人施虐的行径,不愿再让那条绳索窜动一分。
令狐岱看透了他的打算,嘴角挑起一抹戏谑的笑,他不再与谢阳煦角力,而是顺势放开了他。
咻——啪!咻——啪!
两道交叉的藤鞭抽打在挺起的胸脯上,将乳头都打得红肿,似乎想要惩罚他的违逆。
接二连三的迅猛刺激直冲头顶,谢阳煦哪里再能够招架得住,后穴的串珠被接二连三地挤出,他凄惨地哭喊了一声,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
想象着摔倒时的疼痛,双眼反射性地紧紧合拢,等谢阳煦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抱在温暖的怀中了。
“怎么样,刚才的感觉是不是还挺有趣的?”
令狐岱挑眉看着他,嘴角扬起游刃有余的微笑,用眼神示意他被束缚着的鼓胀分身:“但是下面怎么办呢,阳阳可能今天拿不到钥匙了。”
“boss,你怎么能这样……!”谢阳煦委屈地瞪着双眼,“我是在努力走路的!只是因为你一直在阻碍我……”
“努力了吗?”令狐岱明知故问地笑着。
谢阳煦不服气地鼓起腮帮,点了点头。
令狐岱看着他可爱又认真的神情,轻叹一声:“那就当做破例的奖励,给阳阳钥匙吧。”
双手被从背后的束缚中解开,谢阳煦心满意足地舒了一口气,被令狐岱抱着走向床边。
“自己抱住腿分开。”
将谢阳煦放在床上,令狐岱也信守了承诺,拨开他的腿弯准备替他解开贞操锁。
膨胀炽热的分身已经勒出了几条鲜红的印记,令
', ' ')('狐岱将钥匙插入锁孔慢慢抽出金属笼,束缚已久的肉棒终于重获自由,直挺挺地弹了出来。
“哟,这么迫不及待。”
令狐岱故意将笑流露出些许嘲笑意味,手指小心地替他舒缓充血的皮肤和黏膜。
“别碰……别……呃啊!”
还没揉两下,稀薄的白浊便控制不住地从铃口溢了出来。
“呜boss……不要看……都说了……”
谢阳煦偏过脸闭上双眼,耳根都已经红透了,只是被手按摩就射出来,自己在对方面前痴态毕露,简直羞耻极了。
令狐岱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谢阳煦红着眼睛悄悄看他,对方似乎没有继续羞辱他的打算,才终于安心地蹭了蹭男人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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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做完简单的清洁,谢阳煦筋疲力尽地躺在床上,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那个……boss?”
“什么事?”
看着替他擦拭身体的男人,谢阳煦由于羞耻心作祟,顿了顿欲言又止。对方则没耐心地弹了一下他的龟头,他紧接着就屈服了。
谢阳煦睁着圆润的双眸,认真地看着令狐岱:“我是不是喜欢sm的变态?”
“……啊?”令狐岱愣住了,手里的布帕掉在床上,他什么时候跟谢阳煦提过这个词?
“最初boss对我做这种事,应该是想报复才弄痛我,但是我发现一旦能习惯这种痛楚,好像忍受也没那么困难……”
谢阳煦眉头紧蹙,挠了挠下巴作思考状:“好几次我都射了出来,这就说明我已经足够变态,能把受虐当做快乐了。”
他又立刻反应了过来,厉声反驳道。
“但……但绝不是说Boss你可以随意欺负我!弄痛了我也是会生气的!”
令狐岱被他弄得又想笑又无奈。
“你知道sm是什么吗?”
“又是这个问题……”谢阳煦想到自己短暂搜索过一次的关键词,有些苦恼地皱起眉。
“只接受我给你的,其他的不用多想。”就算解释了这家伙也不会理解,令狐岱敲了敲谢阳煦的头,转过去准备起身离开。
谢阳煦连忙拉住了他,表情比刚刚还要认真。
“还有一件事,boss……”
“说。”令狐岱垂眸看着他,叹了口气。
“我想知道……你过去到底发生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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