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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阳煦被从医院里接出来,又再次回到了赤羽堂所在的基地,一路上浑浑噩噩的,当他终于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坐在了令狐岱的房间里。
“哇……没想到真的来了……”
混乱的事态似乎终于落下帷幕,而他也收获了一身的伤痕和家人的平安,虽然至今没能成为令狐岱最信任的人来继续刺探对方犯罪的情报,但是现在两人只有身体关系的身份似乎也比之前更为亲密了。
这样的话,他的卧底任务还算有进展……谢阳煦揉了揉胀痛的脑袋,默不作声地走令狐岱的房间。
西欧式样的装修风格、整理得一丝不苟的巨大书柜、还有在窗边静静摆放着的三角钢琴和小提琴盒子……似乎每一样都和令狐岱这个黑道boss的身份格格不入。
谢阳煦一直对这件事很疑惑,似乎令狐岱本身也很少提及他的过往,只是一次一起吃饭的时候说过,他喜欢音乐似乎是受了他那位音乐家母亲的影响。想必令狐的母亲应该也是一位温柔高雅的女性,这样的人怎么会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堕入黑道呢?
接下来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至少他最近几天可以和令狐岱呆在一起,享受一下新晋的情人之间的欢愉。
【阳阳,记得把自己洗干净等我回来】
一想到对方在耳边说过的话,谢阳煦的耳朵立刻浮现出一抹红晕,他飞快地把自己摔到宽阔的大床上,滚烫的脸颊一头埋进了枕头里。
鼻尖呼吸着来自枕头上柔顺剂的芬芳,隐约能够嗅到令狐岱平日里身上的气味,仿佛沉淀于盛放的紫罗兰之中。
“这是……boss的味道……”
谢阳煦不自觉地低语着,呼吸着对方独有的气息,想到男人触抚他的掌心和拥抱他的身体,性感低沉的语气和霸道强硬的行为,全身都烧了起来。他连忙想要压下自己过分的欲望,却摸到了已经半勃起的下身。
“糟糕,我怎么……”谢阳煦为自己变态一般的行为感觉到羞赧不已,明明两人已经做了那么多次,自己居然仅仅呼吸到对方的味道就……简直不可置信。
低沉的喘息愈来愈急促,谢阳煦甚至能够感受到自己异常热烈的呼吸,大脑一片嗡鸣。他伸出手探向自己的分身,捏住囊袋的根部向上推挤,立刻感觉到了电流般的颤栗。
“哈啊……”
想被令狐岱触碰,想被对方亲吻和惩罚,连后面也不放过地彻底玩弄。
嫩红龟头的前端小孔颤抖着吐出黏滑的蜜液,谢阳煦学着令狐岱的方式,用拇指顶弄起柔软的甬道口。生硬的指甲浅浅陷入了铃口反复戳刺,晶莹的液体源源不断从指缝和龟头上涌出,流淌在硬挺的分身沟壑上。
谢阳煦手中生涩地摩擦着柱身,炽热的情欲被撩拨得更高,机械的撸动却无法满足自己越发高涨的欲望。
他欲求不满地睁开通红的双眸,泪水模糊了视线,始终望不见想要的那个人。
“boss……呜……!”
他又学着令狐岱惩罚他时,尝试去拧自己的囊袋,两指夹住一边的小球,只是轻轻捏就浑身颤抖,更别说那狠厉有力的手掌狠捏或者扇打。
双膝紧紧夹住磨蹭在一起,谢阳煦呜咽着咬住被子的一角,头深深埋在枕头的缝隙中,胡乱地爱抚着自己的下身。
“哈啊啊……呜啊……嗯?”
忽然,一只微凉的手掌抚摸着他的头顶,谢阳煦瞬间从高潮的余韵中惊醒。
当他抬眼看到心心念念的人正注视着他自我猥亵的模样,感觉到自己的血液正一点点凝固,甚至连逃跑都忘记了。
“阳阳,我只是稍微晚回来了一点,怎么就自己玩起来了?”
令狐岱勾着笑,修长的身影正蛰伏在床边,手肘撑住身体将蜷缩成一团的谢阳煦,像是要将大脑烧得快要炸掉的人逼上绝路。
“不……我、boss……”谢阳煦瞬间像怕光的鼹鼠一样,连忙捂着头向着揉成一团的被窝里钻,企图躲避对方这样充满威压感的视线,却被有力的手臂擒住一把抓了出来。
“哇啊啊……!等等呜、我……”
谢阳煦满脸通红,就被对方这样正面按在床上,半睁着一双泪水氤氲的眼瞳来回躲闪。犬齿紧咬下唇,央求令狐岱不要再看自己这副狼狈的样子了。
令狐岱暗下眼神舔了舔唇角,真是可爱得要命。他眯起了狭长的眸子,能够感觉到,对方此刻发抖并不是因为恐惧,正相反,他是在兴奋和期待自己对他做些什么。
“阳阳,我说的要把自己洗干净,你有乖乖听话吗?”
“boss我……还没……”谢阳煦咬着唇狡辩道,却看见对方一把掀开了他的衣裤。
令狐岱握住谢阳煦打颤的双膝,灰蓝色的瞳孔中幽深一片,似乎已经敏感地觉察到对方下身的情形。
谢阳煦挣扎着想要守护住自己最后的尊严,双腿在对方的钳制下不住踢蹬,令狐岱轻笑一声,用力扒开了他的腿弯,将他泥泞湿黏的下身完全暴露在视
', ' ')('野之中。
“呜……!”谢阳煦羞耻地闭上双眼,拉过枕头挡住自己的脸。
“啧,真是‘好’景致呢,”令狐岱故作好笑地嘲讽起谢阳煦:“阳阳,自己把下面玩得一团糟,连洗干净都做不到,这么淫乱的身体,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我没有……我是,不知道为什么就忽然变得奇怪……呜!”
敞开的腿间被狠狠打开到最大,对方没有再给他解释的时间,而是扶住他昂扬的欲望轻轻舔舐,刻意用舌爱抚起湿黏的铃口,将白浊的蜜液收入口中。
谢阳煦仿佛触了电般挺起胸膛,这是他第一次被别人舔下面,拳背紧紧压住自己的唇角不住低喘。而埋头在他下身挑逗的罪魁祸首正挑眉向上直视着他,故意想要令他更加羞赧,张开口,在谢阳煦的注视下伸出沾染精液的舌尖。
“呜哇……!”谢阳煦红着脸摇着头,那样的景象却完全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看,这么脏,都是阳阳的东西,”令狐岱戏谑地打趣道,将那些液体尽数吞下:“这下证据确凿了呢,怎么惩罚不听话的小狗,阳阳自己说说看?”
谢阳煦支支吾吾地向后躲,而他的分身正被对方含着轻咬,试探性地用齿尖折磨起滑溜的前端,似乎他只要说错一句话,对方就会毫不留情地将那块软肉咬下来。
大口大口地喘着,谢阳煦紧张地发着抖,腰肢也不受控制地轻轻扭动,他想到了自己的撒娇和服软在男人这里以往很受用,于是便呜咽着说道:
“放过我……boss……”
令狐岱故意将语气变成任性的小孩子,成功反制了对方的撒娇攻势,看着谢阳煦越来越红的眼眶,不怀好意地笑道:
“就不放。”
谢阳煦推搡令狐岱的头,泪眼汪汪地望着对方:“咬下去会坏的……”
无视了对方进一步的哀求,令狐岱凑近了瑟瑟发抖的小阳阳,粉嫩干净的色泽像是刻意在引诱着残酷的欺凌。令狐岱坏心眼地轻笑一声,薄唇轻吹出撩拨的气息。
“呜!”谢阳煦下意识地以为被咬了,敏感地蜷起身体,然而对方却侧过头,含住了他大腿内侧的白嫩软肉。
“阳阳,你差不多该变聪明一点了吧,在床上也拿出当时在我面前演戏的智慧如何?”令狐岱勾着唇,“还是说,你是甘愿被我弄得乱七八糟而已吗?”
“啊啊啊!”
令狐岱一口咬住了肌腱,敏感的大腿内侧被牙齿反复折磨,最后留下一个深红的血痕才罢休。
谢阳煦仰头落泪,哭喊变得断断续续,眨了眨湿润的无辜眼,根本来不及思考对方话语里的深意,就被一把捉住腰压在身下。
喘息也被尽数堵住,双唇相互交缠在一起。
“别急……惩罚、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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