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你不知道SM是什么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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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boss?”

谢阳煦被擒住下颚,直对上富有侵略性的眼神,只感觉到心脏漏跳了一拍,脸颊血气上涌,烧得快要冒烟了。

令狐岱心情极好地用指腹搔刮着谢阳煦红透了的脸蛋,面前人的害羞模样惹得他恨不得将人再次推到压在身下。当他正准备这样做的时候,耳边忽然传来由远及近的细微声响,似乎是硬质靴底碰撞地面发出的声音,正向自己这边走来。

令狐岱勾起一个不易察觉的笑,在来人正走进房间的同时,故意一把拉过呆愣住的谢阳煦,撬开他的双唇深吻了起来。

墨蝶披着长风衣一推开门,就看见谢阳煦被另一个男人扳着头啃,一副无法挣脱的样子,两人唇齿交缠得完全停不下来,弄得整个房间都是惹人遐想的吮吸声和水声。

“……啧。”长发女性对这种香艳羞赧的画面嗤之以鼻,额角瞬间暴起青筋,烦躁地咂嘴出声提醒,细长的眉宇间流露出些许忍无可忍。

谢阳煦这才察觉到有了观众,惊恐地用拳头抵住令狐岱的肩膀拼命推搡,想要拉开一些距离。无奈,令狐岱依旧紧紧捧着他的后脑不放,甚至刻意去挑动他柔软的舌苔,怎么都不愿意放过他。

“呜……?嗯!boss……有人、来了……放……呜嗯嗯~”

谢阳煦急了,对着令狐岱咬了一口,这才看到对方不悦地睁开眼,两双唇瓣之间牵出一缕暧昧的银丝。

令狐岱眼神深沉,他舔了舔流血的嘴角,将在对方口腔里掠夺过来的津液尽数吞吃入腹。罢了,他将人拉入怀里,两人一起侧目看向不远处旁观的长发女性。

“……!”嘴唇红肿的谢阳煦轻喘着粗气,却在看清对方的脸时惊讶地不知道说什么好,女性用眼神给予了他提示,谢阳煦瞬间反应过来,有默契地眨了眨眼睛。

女性名叫墨蝶,是谢阳煦当时在警校时参与卧底技巧培训的指导教员,作风一贯雷厉风行又勇敢果断,因为之前出色地完成过几次卧底任务,成为最有名望的教员之一。

执行卧底任务时一般情况下只有少数相关人士得知真实身份,就像谢阳煦的身份完全对外保密,只有联系人陈sir和必要的上司知道。谢阳煦猜测,墨蝶行事谨慎,既然她能够正面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就证明她并不是以警察的身份,或许和自己一样也在执行卧底任务?

“看够了?”令狐岱搂过谢阳煦护在怀里,毫不客气地挑眉与女性相对:“玄风堂刚刚和我们赤羽闹了不愉快,二老板竟然堂而皇之到这里来,也不怕我这些手下的枪走火。你到底有何贵干,Vanessa(凡妮莎)?”

“……凡妮莎?玄风堂的……二老板?”谢阳煦不明所以地看了看互相对峙的两人,眨了眨眼睛,也就是说……难道蝶姐也作为卧底参与这个行动了吗?

“之前下面的人给令狐先生添麻烦了,我代表那群蠢货来向你们道歉,这不就来慰问一下你受伤的‘挚爱’。”墨蝶毫不退却地勾起唇角走上前,将手里提着的果篮丢在谢阳煦身后的架子上。

在听到‘挚爱’这个词,谢阳煦眼神变了变,鼓起通红的包子脸。虽然做卧底的方式可以不择手段,蝶姐也教过他必要的时候献身在所难免,但就像被长辈直接撞见了这样羞耻的场面,他还是面子上很不习惯。

墨蝶顺手将上层的水果拨开一条缝,露出里面藏匿的货展示给令狐岱和谢阳煦看,嘴角带着自信的笑。

“这是我道歉的诚意,令狐先生,以后玄风和赤羽还要共处很久,得饶人处且饶人,不要伤了和气。”

“哦?这是叫我停手的意思?”令狐岱瞥了一眼那下面的东西,又转过头对着谢阳煦,故意宠溺地捏了捏对方滚烫的脸蛋:

“阳阳,你说呢,他们可是差点害的你和你父亲家破人亡,想不想让我放过他们,嗯?”

“我……”谢阳煦看着令狐岱咄咄逼人的视线,眼神有点躲闪,他揣测不到令狐岱的真正意思,不知道怎么选择才能符合自己黑道身份,然而蝶姐出现在这里肯定又有她的目的,这方面有不为人知,他到底该怎么办……?

一时间僵持不下,谢阳煦嘴角决定根据自己的本心来选择,于是不假思索地向着令狐岱说道:

“boss,我相信玄风堂的那个参谋也是一时冲动,再加上我们这边老二叛变也有责任……既然那些相关的人已经都被灭口,我父亲和家里也没事了,这件事又与这位凡妮莎小姐无关,不如……就收下……”

谢阳煦越说越没有底气,抬起圆润的瞳仁试探性地望着令狐岱的表情,似乎想要察觉对方的变化。

令狐岱只是温和又不失锋芒地笑着,故意要延长这份难耐的沉默,刁难起不敢说话的谢阳煦来。

良久,令狐岱终于开口问道:“……阳阳,他们害你变成这样,你是想让我放过他们?”

谢阳煦像小鸡啄米似的点头认同。

温热的手掌轻轻揉了揉那个晃动的脑袋,令狐岱意犹未尽地抚摸过谢阳煦的耳边,起身看向墨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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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阳阳愿意放下恩怨,那么我也没有再出手的必要了,”令狐岱嘴角上挑,“希望你们长点记性,欺负到我的人头上,下次就没这么走运了。论道歉的诚意嘛……篮子里面那些东西,给我十倍。”

听到“十倍”这个字眼,墨蝶的脸瞬间黑了,这不知道又要向上级写多少卧底报告才能弄得来。然而作为优秀素养的卧底警员,除了额角暴起的青筋,她努力不作出什么过激的反应只是友善地微笑,暗里咬牙切齿地在心里问候起令狐岱的列祖列宗。

“……好,就算交个朋友。那么,我想单独和您的手下道歉几句,缓和冲突,令狐先生不会连这点面子都不肯给吧?”

觉察到蝶姐想要跟自己交谈的意图,谢阳煦装作无知冲着令狐岱眨了眨眼睛,说道:“boss,可以吗?”

令狐岱视线微沉,便点点头。

“阳阳想谈谈没有什么不可以,我回避就是了,刚好我这边也要处理一些事。晚上我会派人接你回基地……”看着谢阳煦低垂游移的视线,他俯下身在对方赤红的耳边落下一吻,恶趣味地说道:

“到时候乖乖在房间等我回来,记得把自己洗干净。”

“呜……boss……!”

这个男人怎么连这么羞耻的话都敢当着人面前讲,谢阳煦瞬间捂住通红的脸,虽然对方只用两个人能够听到的声音,但是在墨蝶前辈的面前还是……呜哇不行……

令狐岱戏弄够了面前害羞的萌犬,便起身走向门口,与长发女人擦肩而过时,留下一句话。

“那么,你的目标,我可就要先得手了。”

墨蝶听见了他的低吟,不动声色地挑起眉,这个心机深沉的男人一言一行实在难以捉摸,于是她决定沉默,以不变应万变为好。

令狐岱含笑走出门,将手机接起贴在耳边。谢阳煦最后告诉他关于幕后人的信息是一个外国口音的女人,于是他命飞羽带人连夜封锁了港口,果不其然,就在刚刚,消息显示他们终于抓住了那个罪魁祸首。

“人抓到了?”

“滚开!别碰我……dallaminchia!啊啊啊!”

耳边传来嘈杂又尖锐的女声,混杂着模糊的中文和伊特利文的咒骂之语,令狐岱心里大概有了猜测。

果然是十年前在西西里那边复仇残留的余孽么?令狐岱冷笑一声。这些年他一直都潜伏在华夏家乡的灰色地区里韬光养晦,为的就是要暗中布局扩大势力将那些人一举击杀,以雪前仇。

既然对方已经等不及要找上门,他也想将新仇旧恨一起清算了。看来十年前没忍心杀掉这个女人竟然惹来此时的祸端,令狐岱勾起唇,那么,现在就从这个女人下手吧。

“是的,boss……这个女人一直在发疯,目前还什么都没有交代。关于她的情况,请boss指示。”

“电话给她。”令狐岱嘴角上挑,轻笑着开口:“daquantotempo,Page.(好久不见,蓓姬。)”

那边的声音忽然顿了顿,紧接着,夹带着怒不可遏的喘息和暴怒的伊特利语破口大骂,像是积怨已久的愤怒找到了发泄口。

“……Renato,mortitoi!Pezzidimerda!(雷纳托,去死吧!狗**!)垃圾,滚出来!”

“为了来华夏找我寻仇竟然学了中文,真是辛苦了,蓓姬。”令狐岱眼神一暗,眼里蕴含着浓浓的杀意:“不过,不仅你的中文说的很蹩脚,作为淑女竟还出口成脏,怎么,是Padre(父亲)教你的吗?”

电话那边还在不住叫骂,令狐岱掐断了联络,冷笑着走出诊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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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蝶从房间内探出头,看着令狐岱的身影消失在走廊上,才狠狠摔了门关上,又泄愤般踹了一脚。

“混账黑道,竟敢得寸进尺!申请一次货的手续上面就搞了这么久,竟然还说十倍,真是给他脸了!老娘要写多少报告啊balabala……”

谢阳煦愣住看着暴躁的前辈,滔滔不绝地骂着刚刚离开的人,与之前高冷干练的姿态截然不同,不禁困惑地眨了眨眼睛。

“喂!小煦,你还有申请的额度吧?”狭长的幽深眼眸从漆黑的发间侧过视线,墨蝶有些不满他的天然呆,不耐烦地提示到:

“就是申请违禁品的额度啊,你这个boss要那么多,这么麻烦的事你自己去向上面申请解决吧,我不管了。”

“好……”谢阳煦有些茫然地应和着,他一瞬间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紧接着他忽然想起自己似乎很久没有收到过上司陈sir的联系了。他去摸手机,也发现不在身边,奈何他现在全身赤裸单裹着一条被子,在女性面前太不礼貌了,只能扯了扯床单盖得更紧一些。

“啧,”墨蝶将他的小动作尽收眼底,直接上前拉开了他遮掩腿的被子,被缠了厚厚一层纱布的双膝露了出来。看着有些骇人的伤口,她蹙起眉,略微责怪地质问起谢阳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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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搞成这样?我不是教过你怎么在极端情况下保护自己吗,都说了一个人擅自行动是最危险的,很可能得不偿失。这次,你没通知陈sir他们接应你?”

谢阳煦连忙解释道:“我……我是通知了的!定位也已经传送过去才开始的行动,可不知道为什么陈sir那边一直没有回复,我本来只想做一个引子,直到我假意跟着他们走,都没有收到回复……就,被他们打了……”

“你说,你是通知了陈sir的?他却没接应?”墨蝶有些疑惑地揉了揉额角。

“这……我不知道啊,当时是Boss救了我,之后我就晕过去了……等我醒来以后,令狐他也没跟我提过遇见过警察的事……”

谢阳煦努力回忆道,却想起他当时昏倒在令狐岱怀里时残存下来的模糊意识。那时,令狐岱以为他完全昏死了,就抱着他,好像是说了这样一句话——

【把这里清理干净,让那帮守株待兔的警察什么也别想得到】

“那句话说的是陈sir他们吗……”

谢阳煦不由得梦呓般脱口而出,难道陈sir其实早就收到了消息,但是为什么那么久过去直到令狐来,他们都没有冲进来救自己呢?难道他们另有目的……

谢阳煦疯狂甩了甩头,想把这种不存在的想法丢出脑子。他一直很相信自己的上司,绝对不会怀疑他们判断的公正性。他心中虽然也能够理解个人安危置于完成任务前,但只是感觉有些脊背发凉。

如果令狐岱没有来救自己的话,他会变成什么样,谢阳煦不敢去想。

“哪句话?”墨蝶看他自己嘀咕了半天,有些摸不着头脑。

“呃……蝶姐,你是怎么知道我出事了的啊?还有你的身份是……”谢阳煦草草糊弄了过去,又好奇地问墨蝶。

“我现在就在玄风堂做卧底,手下出了这么大动静我能不知道吗?”墨蝶叹了一声,又觉得整件事有些匪夷所思:

“那天下午我才得到消息,下面的人抓了的是你,因为情况突发,我以为你没来得及联络,我的身份又不方便,于是也立刻通知了陈sir去救你……等我到了现场你已经不在了,但是不管怎么说,陈sir他应该都受到通知了才对啊?”

“呃……我、不知道……”

谢阳煦一瞬间心里很乱,既然上司收到了蝶姐的求援,应该不会按兵不动……他努力不去动摇自己的想法,然而理智却不允许他这样回避思考。

“你报告最近还按时写的吗?”墨蝶无奈地揉了揉谢阳煦的头发。

“最近……陈sir没有主动联系过我,每次提交卧底报告也收不到反馈……”谢阳煦越说越感到莫名委屈,这段时间不仅是身份和家族的产业,他自己还差点被令狐岱玩死,落在草木皆兵的赤羽里孤立无援,几次差点活不下来。

除了被令狐岱欺负哭时抱在怀里疼爱,他好久没有感受过知道他身份的人给予的踏实的温暖了。这段时间里,他真的好累、好害怕,没有一刻可以放松的时候,他不知道为什么第一次做卧底就遇到了这么复杂的情况。

如果不是蝶姐今天来找他,他甚至有一种被行动组抛弃了的错觉。然而,墨蝶这次来也是因为和他熟识才关心他,跟这次的行动并没有一点关系。

“好啦,也许是陈sir那出了什么状况,”墨蝶看出了他的委屈,若有所思地蹙起眉,又冲着他摇摇头笑了:“别担心,你的报告等下都发给我,我替你提交了,陈sir那边的联系我也会想办法帮你解决。”

“呜……谢谢蝶姐……”谢阳煦吸了吸鼻子,又冲着对方露出了宽慰的笑容,表示自己没事。

“不用,我也会像他说明你这次的功劳,最近你就安心养病,然后……”墨蝶眼神调侃地扫过谢阳煦布满吻痕和掐痕的白皙脖颈,“好好享受接下来你和那家伙的SM盛宴咯,当然,要记得卧底任务完成后就抽身而退,别欠一屁股情债。”

“什么……SM?”谢阳煦眨了眨湿润泛红的双眸,天真地大睁着双眼。

“喂,不是吧,你跟那家伙玩这么火热却还不知道吗?看你这副模样,我还以为你很有做M的经验了……”墨蝶惊讶地望着谢阳煦,真的和他面面相觑了。

气氛凝固了一下,墨蝶最后决定还是把解释这种麻烦的事情丢给该解释给谢阳煦的人了,于是便甩甩手作别离开了病房。

谢阳煦等墨蝶走了,飞快地穿上衣服,又从一旁摸过自己的手机,好奇地搜索了一下这个关键词。

“诶……?这……”

各种香艳又刺激的画面映入眼帘,谢阳煦看着一件件似曾相识的鞭子、乳夹、手铐,感觉自己的大脑“嘭”地一下,以往的认知被打破了。

“所以……boss他之前并不是在拷问我,而是在和我玩情趣play吗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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