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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这个合同……”谢阳煦惊讶地接过,他一直想知道父亲与令狐岱私下谈了什么,却没想到对方直接将合同给自己过目了。
白纸黑字,一行一行映入谢阳煦的眼帘。随着纸张的翻动,他的眉毛不可置信地越蹙越紧,直到翻到最后一页,他看见那张纸上赫然写着父亲的签名。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钱和股份你都要,出货的物流也是你说了算,”谢阳煦愤怒地将合同丢在一旁,转身抓起令狐岱的衣领:“你到底对我爸做了什么他才肯签的?”
哟,这就急了。
令狐岱推搡了一下谢阳煦,发现对方并没有松开,反而越抓越紧,于是勾起笑反问道:“那么想知道的话,先把你的手放开如何?”
谢阳煦看着令狐岱像是要和他好好谈的样子,只能不甘心地松开了手。
“我对你父亲什么都没有做,只是给了他这样的选择。再说了,你以为我对所有男人都感兴趣吗。”令狐岱边整理衣领,边看着谢阳煦气得发红的脸,心情极其愉悦:
“不过,你猜的没错,我的确是用你威胁了他。我告诉他如果不签,就把你切成肉块。”
“你敢!!!”
谢阳煦恨不得直揍这个恶魔的面门,却在看到对方灰蓝色的眼眸中透露出的阴鸷之后,悻悻地松开了紧握的拳。
令狐岱凑上前擒住他的下巴,视线里带着令人恐惧的威压感,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你猜,我敢不敢。”
被那样的眼神所震慑,谢阳煦下意识地向后蹭,却被逼到了床角无处可逃,他盯着俯身将他困在床幔之间的令狐岱,根本无处可逃。他不是不知道这人狠辣的手段,在卧底或者叛徒在他手下饱经折磨受尽极刑之后,别说是切成肉块,连肉酱肉泥都有可能。
发抖的嘴唇嗫嚅了两下,被人逼到这样的绝路,除了嘲笑自己的无力,他又能怎么办呢。最终,谢阳煦的眼眶红了,苦涩地扯起嘴角,说出的话都带着颤音。
“你把人命当什么了……你又把别人努力、倾尽半生的心血当做什么……”
双眸闪过一道凛冽的光,谢阳煦手腕用力扳过令狐岱,瞬间将人翻身压在身下的床上,双手紧紧掐住对方的脖颈。
“也对,你这种人,根本就没有人性,更是什么都不明白!”
手腕上的青筋暴起,谢阳煦似乎是铁了心要杀他,他错就错在不该那天相信这个人的鬼话,没有在他脖子上再咬得狠一点,只要杀了这个人,就再没有能威胁他的事了。
“咳咳……什么都不明白的,是你。”令狐岱抬头看着对方凶狠却泫然若泣的模样,眼神更加幽深了几分:“我告诉过你不要再靠近我了,你却执意要咬着我不放。所以被我玩弄折磨也罢,家里的产业和家人都被我控制也罢,这都是你自找的。”
“你应该很清楚,这边的世界就像食物链,弱者会被强者吃掉,根本无法活下去。”
话音未落,令狐岱非常清楚地看见,对方的睫毛颤动了一下,一颗泪珠顺着脸颊滑落下来,然而,与此同时,谢阳煦毫不避讳地抬起眼睑,直直与他对视,他又无比清楚地感觉到,对方眼里夹杂着被强行压下去的凶狠和怨怒。
完全被当做坏人了呢。
但,这又是无法避免的。如果他不对谢家出手,谢阳煦和他的家人都必死无疑;而那些人的最终目标一定是自己,他也一刻都没有忘记过自己的复仇,这本就是他至今活下去的理由。
为了按照计划不让对方察觉,他不能牵扯进更多无关的人,让对方有可乘之机。所以,他只能将一切对谢阳煦隐瞒起来,包括自己十年前的事。
然而想要完全控制住谢阳煦、让他对自己言听计从,这并非易事,他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而现在自己的行为又招致对方怨恨,被认为是图谋谢家的坏人,如果不采用强硬一些的手段让他屈服,恐怕这家伙一定会毁了整个计划。
感觉到禁锢自己的力量松弛了,令狐岱挥开了对方起身,内心莫名有些烦躁。
“所以,我到底要怎么做,你才可以放过我和我的家人?”谢阳煦紧盯着他,像是被逼上绝路的困兽,“你要把我的一切都夺走,才会善罢甘休吗?”
“如果你做到我说的事,除了合同上的,我不会再夺走你更多的东西。”令狐岱双手交叠,似乎在试探对方的真意:
“你这样说,是什么你都肯吗?”
“当然!”谢阳煦即答,没有一点犹豫。
“那就好好珍惜你父亲为你讨的命,别再想着杀我了。还有……”令狐岱勾起了恶趣味的笑,看着震惊的谢阳煦,慢慢说出了后半句:
“我要你,做我的狗。”
“你说……什么……”谢阳煦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没听到吗,还需要我重复一遍?”
令狐岱站起身,居高临下地挑起谢阳煦的下巴:“我要你,做一只听话的狗。”
“想不想做,选择全在你。不过,我也会
', ' ')('因你的选择做出相应的决定,比如你们家和你父亲的事。”
谢阳煦用力偏开了头,紧握的双拳甚至快要将身下的床单揉碎,他死死咬住后槽牙,身体也因屈辱而颤抖。
半晌,低垂的脸庞中,嘴唇轻轻动了动。
“……你真是、变态的人渣。”
“随你怎么说。”令狐岱对他的咒骂置若罔闻,来回打量了一下谢阳煦,笑着问道:“所以,你这是要做了?”
谢阳煦没再吭声,不过令狐岱已经知道对方这是默许的表现,于是便继续说道:
“既然做狗,就要学会取悦饲主,服从是很重要的。不过首先,让我看看你够不够格。”
“……该怎么做。”明知道自己没有选择,谢阳煦垂着头,脸涨的通红。
“现在爬过来,转身趴好,”令狐岱坐在床边命令到,嘴角的笑愈发冷冽,眼神里极尽羞辱的意味:“把你后面的洞掰开露出来,我要玩你那里。”
“呜……变态!”
“狗狗会说那种话吗?”令狐岱愉悦地勾着笑,坐在一旁看着他。
谢阳煦紧紧咬着下唇,通红的脸上快要滴出水来,他的双肩不停颤抖着,像是怎么也无法自己做到这样屈辱的事。令狐岱也不催他,坐在他的对面未置一词。
终于,他听到包裹身体的毯子被解开丢在一旁的声音,谢阳煦自暴自弃地将自己再次袒露的一丝不挂,双手双脚曲起,一步一步地爬到了令狐岱的身边。他慢慢转身,双手向后触碰到两边的臀瓣,既然已经做了,他就别无选择。
谢阳煦一咬牙,头死死抵住床,手指向两边努力掰开臀缝,冲着恶魔一般的男人暴露出中间娇嫩的丘壑和淡色的小穴。
“这样,你满足了吗。”
“还没完。”令狐岱笑了笑,从旁拿起一根藤鞭,这种硬质直鞭弹性和韧性都极佳,然而打在身上也极痛。他故意选了这样的鞭子,还让人自己掰着穴,就是为了磋磨谢阳煦的忍耐程度,如果自己不强行绑住他,看他能够在听话的前提下自己控制到什么程度。
咻——啪!
极韧的一鞭落在光洁的背上,瞬间就肿起一道红痕。
“……呜!”谢阳煦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呻吟,双手抖了抖,强忍住痛没有动。
“很好。等下我会用它打你的后面,十鞭,”令狐岱笑着用鞭子对准臀缝,“不许松开手,也不可以哭,不要让我听到你的任何声音,否则翻倍。”
冰凉的藤鞭贴着娇嫩的臀缝来回磨蹭,像是在发出预告,这里即将受到残酷的虐待。谢阳煦一边发着抖,一边将脸陷入柔软的床内,下意识地咬紧床单,等待着将要到来的鞭打。
“啪——”
身后传来狠厉的鞭声,藤鞭毫不留情,精准地打在了柔嫩的穴口。可怜的花心即刻红肿,掰着臀瓣的手指骤然紧缩蜷起,扣住用力的指节泛白,生生按到凹陷。手指陷入浑圆的臀肉之中,却纹丝未动,甚至连呻吟都没有听到。
令狐岱有些惊讶外加赞许地看着谢阳煦,即使从背后看不见那张脸,也能猜到对方可能快要咬碎了一口牙才将这剧烈的痛楚忍下来。
第二鞭落下之后,穴口的褶皱也肿了一半,将白皙的臀部描绘出些许艳丽的红。
第三鞭、第四鞭,穴口一圈都被打得肿起,淡色的缝隙看似已经没有下鞭的地方。令狐岱笑了笑,再次扬起手腕,对着完全红肿的穴口挥下鞭子。锋利的藤鞭像是冰冷的钝刃,直接砍在了饱受欺凌的臀缝之间。
“啊………”
一声哭泣似的喑哑气音传入了令狐岱的鼓膜。他看见谢阳煦猛地耸动了一下背部,紧咬的床单也放开了,从无法闭合的嘴角流出没来得及吞下的唾液,上半张脸埋在床里无法观察到,不知那双通红的眼睛现在是否已经泪如泉涌。
即使疼成这样,他却死死压抑住声音,吐出气息般的哀鸣,想必是真的很担心自己的父亲和家里,才不像之前那样任性妄为,而是乖乖地顺服于他。
令狐岱收起鞭子,俯身去碰触惨遭蹂躏的小穴。那张小嘴被打得粉嘟嘟的,最中心的部分都充血了,说艳丽也不为过。
安抚着那里的温暖手指离开了,再次贴在臀缝上的又是那根恐怖的藤鞭。
六、七、八……
谢阳煦趴在床上在心里默数,即使双眼都紧紧闭着,他仍旧感觉到自己眼下的床单湿了一片,是冰凉的感觉、屈辱的感觉。
他忍受着难以消磨的痛楚,对着欺侮自己的罪魁祸首卑贱地掰着最私密的性器,任凭对方在自己的身上逞凶。而他真的像一只低人一等的狗,连反抗都没有权力。
该第九鞭了吧……谢阳煦浑浑噩噩地想着,不再去思考那些令他心痛的事,他放空着自己,想要把自己变成一个没有痛觉的物体。
然而,狠辣的鞭子将他瞬间拉回了现实。
“嗯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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