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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挑起下巴的瞬间,令狐岱对上了谢阳煦的赤红双眸,对方正毫不服输地瞪着他看,目光里夹杂着一丝凛冽的狠劲儿。
“露出这么凶的眼神,是不服惩罚游戏的超额么?”令狐岱勾起故作无奈的笑,拍了拍谢阳煦的脸颊:“你可别忘了,是你自己找上门来的,我当时警告过你不要再靠近我,所以今天你的痛苦也是自作自受。”
谢阳煦只是暗下了眼神,并未多言。
“不愿意受罚也好,那么你跟踪我的事,是不是得给我个解释?”令狐岱也不再与他玩笑,神情严肃起来,敛去了嘴角的笑意。
谢阳煦早就感觉到令狐岱对自己的戒备,说不定对方一直在反跟踪他,于是争辩说道:“我没有跟踪你!”
“做人要坦诚才招人喜欢,小谢,你真不可爱。”令狐岱不慌不忙地走去一旁的茶几,顺手拿起一叠资料,留给谢阳煦一个修长的背影。
“我问过你,你对我枕边的位置不感兴趣,却千方百计地向飞羽打听我的情人,甚至还跟踪到了组织内没什么人知道的这家会所,被我的手下发现……”令狐岱扭过头,狭长的灰蓝眼眸眯了起来:“很难不让我怀疑你、别有用心。”
他一步一步走向被绑在椅子上赤裸身体的谢阳煦,在对方身前站定。令狐岱慢慢俯下身凑在谢阳煦耳边,温暖的气息覆上了对方的颈窝,手指顺势抚摸起乳尖上被夹子和皮带凌虐的红肿伤痕。
雕刻般的唇峰抵在了敏感的颈侧,伴随着轻柔的亲吻,谢阳煦偏过头紧闭上双眼,嘴里下意识发出了一声模糊的闷哼。他感受到温热触感印在了他的耳垂,颌骨,脸颊,被吻过的地方都变得酥麻,他感觉自己快要被溺死在令狐的亲吻中,生理性地发起抖来。
吻在他的嘴角就停下了。
“被亲就紧张成这样,虽然你没有说拒绝我,但也不是情愿的,所以你跟踪我并不是为私事,我说的对吗?”
从虚伪的柔情中剥离出壳,好似被迎头浇了一盆冷水,谢阳煦连忙睁开双眼,向令狐岱投去震惊的目光。
“所以,就是为了公事?”令狐岱将那叠资料甩在谢阳煦面前的桌子上,眼里如静默的深渊。
“这个‘谢天翰’,是你什么人?”
听到那个熟悉的名字,谢阳煦下意识地倒吸了一口凉气,目光浅浅扫过桌面上的资料,便如芒刺在背,腿面之下如坐针毡。
资料照片上的是他爸爸,他最亲密的家人。
他不知道是否因为自己被怀疑导致对方去查了他的底细。一向多疑且心狠手辣的令狐岱说到了他,想必是早有准备,如果自己此时答错一句话,爸爸的性命将危在旦夕。
“他……跟我没什么关系。”谢阳煦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动摇,只是用力咬住颤抖的后槽牙。
“哦?我也只是多事所以问一句,你们的姓氏相同,我还以为你们可能有什么血缘关系,比如——‘父子’。”令狐岱轻笑一声,故作随性地说道:“既然跟你没什么关系,我就放心了。这个人最近做了点碍眼的事,所以我打算让杀手除掉他,仅此而已。”
令狐岱拿起手机,看起来像是准备下命令的样子。
没想到自己的沉默反而招致了更坏的结果,谢阳煦的额角涌出阵阵冷汗,他看到令狐开口的一刹那再也忍不下去了,冲着他不管不顾地吼道:“住手!他……他是我的父亲!他到底做了什么你一定要杀他!”
“哼~早点承认不就没事了?你很感兴趣嘛。”令狐岱合上手机,轻笑着说道:“你父亲在和玄风堂的人做生意,交易内容违背了道上的规矩,扰乱了应有的市场秩序,所以只能死喽。”
“我不相信!”谢阳煦震惊地大睁着双眼,似乎在用尽全力叫嚣当时他决定做卧底时跟家人说谎,说自己不甘做警员而去做混混,爸爸一怒之下将他连夜赶出家门。如此正直又谨慎的爸爸怎么可能会和黑道有所来往?
“既然你承认了谢天翰是你父亲,那么我想问的事可就多了。”早知他不会痛快招供,令狐岱眼神暗了暗,示意左右退出房间。会所昏暗的房间内只剩下这两人,令狐岱坐在了谢阳煦的对面,神情变得严肃起来:
“你父亲与I国,到底有何生意往来?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不知道,家里公司的事我从不关心,他已经和我断绝父子关系了。”谢阳煦一边挣扎,一边咬着牙瞪着令狐岱。
“不要试图考验我的耐心,小谢。”令狐岱危险眯起了眼睛,流露出从未有过的寒意:“不论是你的命还是你父亲的命现在都在我手上,就算你能受得住我的手段,你父亲可就不一定了。”
“都说了我真的不知道!”谢阳煦愤怒地与令狐岱对视,强硬地辩解道:“我从小就看着我爸为了公司的事特别忙,他当年一手创立的生物制药公司名声显赫,在海外也很有知名度,这种事不用我说你也应该知道,所以就算与I国有往来又有什么奇怪?”
令狐岱沉默地站起身,向后方走去。
', ' ')('谢阳煦看着他从柜子里取了什么东西出来,等到对方再次站在自己面前,他才清楚地看到,那是几枚明晃晃的金属夹连着电线,电线的另一端是一个可操控的电极。
“之前那么轻易就放过你,并非是相信你,而是我一时心软。我原以为你的个人经历与我相似……值得被同情,直到我查清了你。”
“既然你选择跟我玩到底,我就陪你玩。”令狐岱握住电线在指尖肆意玩弄,将冰冷的金属夹垂在谢阳煦的眼前:
“如果你真的不知道,或许可以考虑说些别的,比如你的真实目的。”
对方在他眼中只剩一个逆着光的黑影,男人面色冷绝,不甚明晰的嘴角似笑非笑地挑起弧度。令狐岱将面前人低声忍耐的呜咽弃置一旁,手中的金属夹一个个精准地咬上了谢阳煦的胸前和下体,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更为阴森。
“来,看看多少伏的电压能撬开你的嘴。”
“呜啊啊啊啊啊!”
话音未落,耳边的电流如轰鸣般贯穿大脑,谢阳煦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浑身敏感点突然施加的电击剧痛侵蚀着神经。
饱受折磨的红肿乳尖交替承受尖锐的刺痛,宛若细密的钢针生生穿刺而过。下体也在电击中痉挛般抽搐起来,持续的蹂躏使得腿间的肉芽来回摇摆,紧咬着囊袋的金属夹释放出强烈的电流,所有感官被尽数封闭,只剩下无法消解的残酷刑罚。
“放开啊啊啊……好、痛……呃啊啊!”
表皮爬满伤痕的嫩红性器因电流刺激不受控制地跳动起来,即使最为珍贵和柔弱的部位在接受残忍的拷问,依然会由生理刺激而慢慢勃起。
令狐岱冷眼旁观着被紧缚在座椅上的青年,看着对方饱满的躯体渐渐涌出晶莹的冷汗,看着那对眼睛不由自主地泛白,看着脖颈上凸起的青筋和快要扎穿掌心的指尖,心中竟莫名得生出一丝快意。
谢阳煦痛苦地呻吟着,一阵阵的电流进入体内,像在体内直接绽放出烈焰般的火花,痛感直接贯通血肉,将他的身体撕扯得四分五裂。他的分身早已充血挺立,并非是欲望的驱使,而是在单纯的性虐被迫产生快感,在痛苦的完全掌控之下无处可逃。
感觉快要到生理极限,令狐岱停止了电击,谢阳煦一直反向弓起的腰软了下去,整个人如娃娃般瘫在椅背上。
“哈啊……你到底、想怎么样……?”非人的折磨就像是在地狱里走了一遭又被再次捞起,谢阳煦虚弱地半睁着眼睛,质问着令狐岱。
“我想知道你们的目的。”令狐岱居高临下地望着他,眼中探寻着对方的真意:“也许你和你父亲只是他们计划中的一个小角色而已,不过棋子再小,我也会以摧毁对方的局势为乐,不要不自量力。”
谢阳煦根本听不懂令狐岱所说的计划是什么,他只知道自己做卧底的事从未告诉过任何人,令狐岱怀疑他的身份,甚至不惜牵扯到他的家人来威胁他招供,如此卑劣的手段果然只有黑道中人能干得出来。
“你要怎么样冲着我来……和我爸没有关系、他什么都没有做……要杀就杀,呃啊!”
“不,如果你是他们的人,我也不会直接杀了你的。”令狐岱俯下身,一手搂住谢阳煦的后颈,垂着的眼眸如毒蛇般吐着信子:“我会慢慢玩死你,玩成凄惨不堪的模样,再送回到你该去的地方。”
“你就是个……混蛋……这就是你从一开始就欺辱我的目的?”谢阳煦紧握双拳,泛红的眼角不经意地掉落下泪珠,眼神却恶狠狠的,丝毫没有恐惧之色:“什么都问不出来,所以恼羞成怒,想要变本加厉用变态的方式了吗?”
令狐岱并未被他的言语激怒,反而微敛了眸,嘴角勾起违和的一丝笑意。他不能肯定谢阳煦除了警方卧底之外的身份,也许谢阳煦是那些人派来的棋子,也许谢阳煦是被人利用却不自知。
那么,他也来好好利用一下谢阳煦这个双面的棋子好了,毕竟最初就是这样打算的,只不过费了点时间逼他们出手而已。
想杀他的人数不胜数,而他的目的始终只有一个。为此无论利用谁也好,杀掉谁也好,他都一定不能输。
“不觉得悲哀么。”
令狐岱仔细擦去谢阳煦前额的冷汗,做出似是安抚的行径。
“是不是认为自己沦落到这样任人摆布的地步很不幸?可总有人会更不幸,他们失去的比你多太多了。”
还未等谢阳煦的回应,他就着昏暗的灯光,从脑后抽离了黑色束带,覆盖着右眼的眼罩缓缓掉落下来。
令狐岱撩起遮掩前额的黑发,不少发丝从指尖漏了出来,引人瞩目的却是他很少现于人前的那半张脸。
猩红的灼伤痕迹将整张英俊的面庞一击溃败,当中最触目惊心的是一道蜿蜒的疤痕,从眉骨穿过眼睑又划过了脸颊,如狰狞的蜈蚣般攀附其上。半眯着的右眼显然连这样昏暗的光线也不能接受,从那只残缺的眼中可以看到泛白失去原本颜色的瞳孔。
“看到这样丑陋的脸,害怕么?”修长的指节挑
', ' ')('起谢阳煦的下巴,令狐岱凑近了对方的柔软双唇,不经对方的同意,恶趣味地吻了下去,像是猎手享用着身下的猎物。
“如果你真的是他们的人,我要你们血债血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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