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弄假成真(踹穴失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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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嗯啊啊……”

带着泣音的拒绝声低不可闻,谢阳煦被几个人抓住脚腕翻了过来,以最为耻辱的跪趴姿势高高翘着臀部,将私密的部位献给男人任凭处置。为了方便令狐岱下手,左右将谢阳煦的双腿拉得更开,只让他用膝盖的内侧勉强支撑身体。

连下体都是干干净净的模样,这身子让在场的男人们不禁垂涎,在boss允许的范围内肆意揩起油来。饱满的臀瓣被粗糙的手掌抓住,五个指节陷入柔软的臀肉,白皙的皮肤上瞬间浮现出了几道红印。紧接着,另一个手下又去掐他的腿间,听到谢阳煦忍痛呜咽,才抓住他的臀尖拉扯着掰开。

令狐岱站在一旁,津津有味地欣赏着谢阳煦痛苦挣扎的模样,默许男人们对他进行的羞辱行为。对付卧底用惯了严刑拷打的手段,偶尔这么玩似乎也很有趣,只是不知道谢阳煦能撑到什么时候,希望他不会太快投降让游戏变得无聊。

隐藏在臀缝之间的后穴被掰开露出来,微微张开的甬道里能看见些许软红的肠肉,还被塞着振动跳蛋,淡粉色褶皱之间的蜜洞像一张嘤咛的小嘴,欲求不满地排挤着穴内的东西。

这样的景致真不错,任谁看到了都会不免动心,可令狐岱却完全没有怜惜的打算,青年男性的美味肉体在他眼中不过是卑微的玩具。

“别玩了,没看见他又哭了么。”柔和的嗓音从身后传来,令狐岱从西装内袋中抽出洁白的手帕,俯身扳过谢阳煦的头,将他不住喘息的口腔塞满:

“现在就哭,有点吵,还是给自己留点力气吧。”

嘴被严严实实地堵住,谢阳煦痛苦地摇了摇头,呼吸中都掺杂着湿润的哭腔。

腿间被抵住了坚硬光滑的东西,谢阳煦即使有些神志混乱,他仍认得那是令狐岱的皮鞋。脆弱的地方又将受到非人的虐待,他伏在地上,将额头死死蹭着地面,想要减轻一点点痛楚。

“希望你还记得,你在我肚子上踢的那几脚的力道。”令狐岱的视线压了下去,看着颤抖不已的身体,嘴角浮现出残忍的笑:“不记得的话,我来告诉你啊。”

啪——

“咕呜呜呜呜!!!”

伴随着响亮的肉体碰撞声,还有谢阳煦被堵在喉咙里的惨呼。鞋尖精准地踢中了后穴与囊袋之间的会阴,皮肤和肌肉包裹之下就是被赐予快感的前列腺体,然而明明应该被珍惜对待的敏感部位却遭受硬生生的击打,半勃起的性器和囊袋挂在腿间不住摇晃,前端像是因剧痛而失禁了,淅淅沥沥地流出透明的液体。

谢阳煦大睁着无神的双眼,泪水决堤似的夺眶而出。下体传来的放射性闷痛令他快要魂飞魄散,连他自己失禁了都不知道,即使在执行任务中什么伤和苦都受过,然而他却从未受过这样的刑罚。就像弱点被抓住反复折磨,故意要让他承受不住一样。

还没得到喘息,敏感的会阴就再次遭受重击,连带着下方的囊袋都被践踏变形,谢阳煦拼了命似的挣扎起来,手肘和膝盖也不住打滑,发抖的大腿弹跳着收紧,快要将控制住他的几个人掀翻了。

镜头里的主角差点出框,正在拍摄的令狐岱不满地暂停了DV,有些无奈地开口道:“你们,怎么连一个人都按不住?”

“boss,这小子都这样了,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劲儿……”其中一个手下也无奈地辩解着。

“我总告诉你们要好好养生,注意身体,不要没事就去碰麻药和女人,”令狐岱双手抱胸,像是大哥一样语重心长地批评起手下:“你看,小谢就很听话,所以人家比你们都精神啊。轮到他看场子从来都不动手,工作结束就下班回家,周内健身几乎没有懈怠,周末我还经常在高尔夫球场看见他。”

谢阳煦感觉自己更晕了,看到令狐带笑的嘴角,甚至背后都涌起一层冷汗。为什么他的生活作息都会被令狐岱知道地清清楚楚,难道对方早就怀疑他而派人盯着了?

“可……我们是黑道啊……”手下困惑地挠了挠头,这样良好的作风与每天鬼混火并的他们几乎格格不入。

“赚钱归赚钱,小谢就能很好地找到之间的平衡。”令狐岱眼睛眯了起来,轻轻踢了一脚谢阳煦的臀尖,露出了别有深意的微笑:“不过也难怪,我好像记得你之前是优等生,家境也很好……对了,你是什么学校毕业的来着?”

“唔……!”

谢阳煦听着如芒刺在背,他的确是警校毕业,之后又出国进修,而他伪造的卧底身份明明写的学历只到高中。他不清楚男人到底对他真实身份了解到了什么程度,令狐岱每一句话都似乎像是已经把他吃透,只不过不想戳穿那层纸罢了。他甚至有些感谢令狐岱用手帕堵住了他的嘴,只能拼命摇头来掩饰自己几乎暴露的身份。

“可惜好景不长,你家道中落又被人追债,走投无路才被迫混黑道,是不是?”

谢阳煦听着令狐近乎精准的复述,与他的伪造身份又再次吻合,想不震惊都难。也许刚刚他问的是高中学历,全是自己想多了?他叼着帕子,近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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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恳地点了点头。

令狐岱嘴角的笑意更深,杂糅着谢阳煦看不清的情感。

“是啊,要是一切都没有发生就好了……对你而言。”

谢阳煦惊讶地歪了歪头,就算对方以为他的经历是真的,他也不相信令狐这样冷血又狡猾的人会替他心疼感叹。

“不过,也许你有更适合你的赚钱方式,”令狐岱眼中的落寞转瞬即逝,又戴上了那副微笑的面孔,他打开DV对准谢阳煦,抬腿踩在挺起的双臀之间:“就是用这里,取悦男人啊。”

“……嗯、呜呜呜!呼嗯、嗯呜呜呜!”

鞋尖不由分说地陷入了微张的穴口,以一种近乎残忍的方式开拓着花心。谢阳煦被死死按在地面上,柔弱的后穴处传来的剧烈闷痛让他快要疼昏过去,眼前也一阵阵泛白,他甚至能感受到该死的跳蛋正被猛烈的力量击入更深处,直接侵犯起他的直肠。

淡色的小穴被尖头皮鞋撞击,一次次毫不留情地击打肠壁,紧绷的甬道也被生生踹到绵软松弛,再进入变得就轻松许多。穴口的一圈褶皱尽数红肿,像含苞待放的花儿,迎合着暴风骤雨的摧残。内里的娇嫩媚肉被击打得糜软,时不时被带出一截,吮吻着冰冷的鞋尖。

“呼——呜呃!!!”

一下重击直将再也承受不住的花心撕裂开,再抽出的时候已经带出些许血丝。谢阳煦不受控制地挺起身,口中的惨呼变了调,充血的双眼里尽数翻白,已然不见黑色的瞳仁。

令狐取下他口中的手帕,用眼神示意手下放开他。谢阳煦的身体就如同破破烂烂的玩偶歪倒在一旁,颤抖的指尖挣扎着想要去护住凄惨的下体,还没拢住那里,一股透明的水流从他歪斜肿胀的分身倾泻而下,有些顺着下腹如溪水般蜿蜒着流到了腿根。

“哈啊啊……”

谢阳煦悲惨地躺在地上,眼神像死了一样,泪水和汗水不断打湿着苍白的脸庞,渗血的嘴角无法闭合,唾液将柔软的唇瓣浸润地水光泛滥。

令狐岱俯下身,想要去扳开他并拢的腿弯,谢阳煦以为自己又要被踹,惊恐地咬着唇,喑哑的喉咙里却发不出一点声音。于是那条腿没费多少力就又被掰开,一片狼藉的腿间呈现在令狐岱的眼前,性器和后穴上除了深浅不一的红痕,还有谢阳煦失禁流下的晶莹水渍。

“嗯啊!唔……”

“好像有点欺负过头了。”令狐岱故作惋惜地看着这样的风景,关掉了摄像的镜头。虽然施虐欲在他的心里一直作祟,但他其实还留了些余地,不至于把人玩废。他从旁拿过干软的手帕,仔细地擦拭起谢阳煦的下身。

微妙的温柔举动让谢阳煦以为是错觉,他抬起红肿的眼眸去看令狐岱,对方正敛了笑认真给他处理伤势,又换了一块沾湿了酒精的毛巾,毫不介意地替他擦去腿间的尿液和白浊。

“结束了哟。”

令狐岱勾起唇角,脱下外套盖在人的身上,从左右的手中接过谢阳煦正面抱在怀里走向不远处的沙发,然后惬意地坐了下去。他引导着软成一滩的谢阳煦跨坐在自己身上,对方红肿的分身和后穴也合不拢,就只能可怜巴巴地垂在腿间任人摆弄。

“……!别碰……嘶、啊!”

令狐岱轻柔地安抚着对方的小兄弟,将他腿间的肿块一点点揉开,谢阳煦没有丝毫力气,又惧怕又无助地趴在令狐岱的肩上,痛苦地闭着双眼承受。

“认不认错,嗯?”耳边传来低沉的声音。

谢阳煦的手指快要将对方的衬衫攥出一个洞来,为了完成任务他这次吃了这么多苦,他不想因为无谓的自尊心失去意义,于是立刻收起情绪点了点头。

“对了,给你看样东西,刚好可以消除我们之间的嫌隙。”

令狐轻笑一声,将人搂在怀里的同时向亲信抬眼示意,一阵沉重锁链拖动的声音从谢阳煦身后传来。谢阳煦没有主动去看,他知道一定不是什么能让自己好受的东西。

滚烫的臀间忽然贴上了一个冰凉的铁器,谢阳煦惊恐地睁开了双眼,却听到了子弹上膛的声音,他怔住看着将枪抵住他后穴的令狐岱,双腿下意识地打起寒颤。

“大家都是兄弟,偶尔打架动手谁伤了谁,这件事我不怪你,你也不要怨我报复你。”令狐岱侧过头将唇凑到谢阳煦的前额,灰蓝色的眼瞳中温柔却冰冷:

“但是背地里下药这种肮脏下作的手段,并非君子所为。你说是不是啊,小谢?”

令狐岱扳过他的脸,让他回头去看。那人长长的头发已经被血污浸透,谢阳煦睁大眼睛仔细辨认了许久,才想起她是那天去给令狐岱送香槟的女服务生。

“认识她吗?”令狐岱用枪口一下一下地点在谢阳煦的臀尖,欣赏着他颤抖的模样:“不管怎么拷问,这女人都一口咬定,那天除了送餐的时候只见过你。”

“boss……”谢阳煦吞咽了一下唾液,感觉到那个游移在身体上的冰凉枪口,冷汗从前额上流了下来,原来是他太天真相信令狐岱的话,忍了那么多痛苦也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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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报复而已,最终还是难逃一死。

“为何那时你闯进我的房间之后,我会袭击你……你也好奇是怎么一回事吧?”

他的身体变得僵硬,令狐的话他一个字也听不见了,只能聆听见自己体内着临死的心跳和呼吸。

“嘭——”

“哇啊啊啊……!”

巨大的枪声在耳边炸开,谢阳煦像只受伤的惊弓之鸟,一头扑进了令狐岱的怀里。他过了许久,却并没有感觉到子弹穿过自己身体的疼痛感。谢阳煦还在震惊中没缓过来,动了动手指,慢慢从对方胸膛里爬了起来,却看到令狐岱波澜不惊的眼神。

“怎么,难道没听过枪响,吓成这样?”

“不是……我……”谢阳煦呆呆地眨了眨眼睛。

令狐岱似乎并不介意他抱着自己,只是拍了拍他的脸再次转向身后。

跪在不远处的身影摇晃了一下,最后啪嗒一声倒在了血泊中。

“这个女人是玄风堂的杀手,扮做服务生上了船,后面她又装作送酒的混进了我的房间里想要趁我神志不清杀掉我,被我勉强制服之后……你就进来了。”

“我推测,大概她在我的食物里下了媚药,所以下面的人验毒的时候才没有察觉。”令狐岱微敛了眸看着震惊的谢阳煦,笑着解释道:“不愧是专业的杀手,甚至不惜屈打成招嫁祸给你,配合当天的录像我才发觉端倪。”

令狐岱的幽深眼中深不见底,谢阳煦看见他瞳孔里映着的自己,仿佛他只有那么渺小,自己的一切都被他尽收眼里。

“因为比起她的话,我相信你,小谢。”

这个女人也许是罪有应得,也许只是替他死了,令狐当他面处死她兴许是在以儆效尤,或许只是真的要帮助他了解当晚真实的情况。

到底令狐相信的真相是什么,谢阳煦已经无从得知了,他不知道对方说的哪句话是真的,哪句话是来试探他的。构筑在谎言的真实之上,他只有坚持着自己的想法,才能在令狐制造的狂澜中生存下去。

“所以这都是误会一场,希望你能够明白我的意思,和我一样互相信任,”令狐岱微笑着将消淤除肿的药物塞进谢阳煦的身体,又将他身上的衣服裹紧了些:“不管怎么说,我可是你的boss啊。”

他是不是应该感激涕零地落泪?谢阳煦看着令狐岱半真半假的神情,一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飞羽,送小谢回家。”令狐岱叫过了一个手下,男人接受过命令带着精疲力竭的谢阳煦走出房间。

“boss,您就这么相信他,这么肯定谢阳煦他不是卧底?”保镖蹙着眉,“他那天晚上出现在您房间的时间,还有警方突袭的时间几乎都是吻合的……”

“对他的身份,我们查不到确切的证据。”令狐岱阖上双眸,嘴角勾起深沉的笑:

“但我可以确信,他当然是卧底。”

“那……boss为什么不在刚刚就杀了他?”保镖困惑地问道,有些摸不着头脑。

“一方面,我们不知道警方的目的,所以为避免打草惊蛇,要静候他自己露出马脚的时刻;另一方面,他的存在还有些利用价值……”令狐岱站起身,若有所思地看着谢阳煦离去的背影。

“我需要他用他自己的双眼见证,警方想要知道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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