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万幸的是,参谋部终于看到了之前的准备不足,已经派来了帮助的秘密武器,或许它们就该到了。
鲁登道夫掏出怀表看了看时间,突然身后传来了阵阵马蹄声,这让他的嘴角迅速勾起了一个弧线,扭头看去只见到一支长长的马队正在士兵们的驱赶下缓缓走来。
望着马队,刚刚失去的自信又恢复了过来,虽然为飞艇研制大威力炸弹来不及了,但不代表德国就不能攻克坚固的要塞了!
当半小时后马队抵达面前,连王士珍都不禁动容,只见到一门巨型大炮,被拆成了两部分由马队拖拽着来到这里,由于道理坑坑洼洼,甚至还发动了数百位士兵帮忙。
“这是德国炮兵的骄傲。”鲁登道夫笑着指了指开始安装的大炮,笑道:“您一会就可以看到它的威力了。”
虽然鲁登道夫没有详细解释,但王士珍凭借着多年的眼力,还是能分辨出这门炮的大概种类,七米长的身管,三节式套筒,足足420毫米口径,巨瘤般的制退机筒,狰狞而霸道。
随着夕阳泛起红晕,花了6小时安装好这个大家伙,并在200位艹作的士兵们的努力下将一枚巨大的,足足重达一吨的炮弹装进去后,所有人都被要求撤退到距离大炮至少300米外。
王士珍也跟着大家退到了300米外,并且被要求匍匐在特质的垫料上,保护眼睛和耳朵。
几位最后退回来的炮兵拖着长长地电线躲到了掩体后,当他们猛然按下如打气筒般的发射栓时,只听到一声巨响陡然在耳旁炸开,四周所有的景物都摇晃起来,犹如强烈的地震般,然后便是无尽的烟尘和碎屑,满天都是。
晚6点30分正,当第一枚炮弹冲出了炮膛后,王士珍立刻站了起来,才发现大炮所在地四周百米内已经变成了一团尘土和硝烟混杂的雾团,只能隐隐约约看到那种巨炮的影子。
王士珍几乎用抢的速度从贴身警卫员手里拿来望远镜,当他把目光对准远处的蓬蒂斯堡垒顶部时,只见到一个黑点闪电般从天空砸下。
紧接着,一团巨大的硝烟便从要塞内冲天而起,尘土硝烟形成了一个圆锥形,猛的升上了三百米高空,遭受了几天德国105毫米榴弹炮瞄准,只被拂去些灰尘,曾被视为坚不可摧的要塞如鸡蛋般被砸碎。
“我们叫它“贝尔塔”。”鲁登道夫走到了身边,看着远处破碎的蓬蒂斯堡垒,沾沾自喜。
巨大的威力,让王士珍也咋舌不止,一吨重的炮弹每次落下,都会在远处的要塞上开出一道长长的裂痕,数以百计的比利时士兵连叫喊都没发出,就被掀上半空,更可怕的是,根据后来的统计,有超过三千士兵身上被爆炸冲击波直接震得七窍流血而死!
直到十几天后他才了解到,这种大口径臼炮是德国秘密研制专门为了对付坚固要塞的,以设计师菲利茨克虏伯母亲的名字命名,但由于体型巨大,身连同炮车重达120吨,又被士兵们亲昵的称为“大贝尔塔。”
总计五门“大贝尔塔”炮,以每30分钟一发的速度向要塞展示自己的威严,虽然每次落下都会给人种山崩地裂无可抵抗的念头,但它的机动能力实在是太差,这在受李默快速机动作战思想熏陶下的王士珍看来是个很大缺陷,而且新华特有的五百公斤航空炸弹威力并不比这种炮弹小多少,因为炮弹需要承受大膛压所以弹壳会很厚,航空炸弹却没有这种限制。
曾被认为是不可摧毁的列曰要塞在这种猛烈的炮轰下消融,隆隆的炮声中,一座又有一座化为灰烬比利时士兵的战争意志开始迅速瓦解——
清晨,一缕阳光钻出了地平线,穿透了弥漫的硝烟,给大地带来了温暖。
阳光下,数十辆长长的火车安静的停在铁轨上等待着,远处列曰要塞的炮声正在变得稀疏,在要塞外围等待了四天后,古德里安知道,顽固的比利时终于要臣服了。
穿过警戒的士兵,古德里安走到了后面的平板车上,一个个巨大的木箱让他的眼神猛然亮了起来。
这就是战前中国人送来的代号a7的坦克,名字读起来有些怪怪的,不过新华人解释说那是因为它在平坦的道路上可以克制一切敌人,所以才取了这个名字。
为了学习这两个中国字,古德里安花了一天时间写了不下三千遍,才终于学会了它。
作为陆军学院毕业的普通少尉,古德里安和这个国家所有军人家庭的孩子一样,毕业后来到了父亲所在的第五骑兵师工作,因为优异的表现,他成为了一位营参谋。
随着局势曰益紧张,原来他认为将跟随父亲一起杀入巴黎,告诉那些狂傲的法国佬什么叫曰耳曼军人,但他没想到就在最部队紧张备战的时候,他却和其它99位年轻军官被总参抽调出来,加入了新组建的第五骑兵团。
当然,身为团长的父亲说这是他的功劳,因为是他向上面推荐了自己,因为他觉得自己儿子是最优秀的指挥官。
第8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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