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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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一

他今天穿件特别的白衬衫,普普通通的,反而带了些少年时代的禁欲清冷。

我们一起出门的时候,我就想把它脱掉。我们走在路上,我总是不经意地看他。

“主人?”他微微有点疑惑。

“没事”,我把眼神收回来。

其实,我在想,怎么撩开他的衬衫下摆,揉他的腹肌,摸他的乳头……

几个小时后,我们回家了,他想把衣服脱掉,我反而让他继续穿着那件衬衫。

“上来。”

他分开腿,面对面地虚坐到我膝上,我一边用膝盖顶弄他,一边埋头咬噬他的胸膛。

我隔着衬衫舔咬他,他的乳头硬了起来,透出模糊的诱人的红色。

接着,我做了我一直想做的事情,我把他的衬衫下摆扯出来,手从衬衫下钻进去,用指尖碾弄他的乳头,他开始发出好听的闷哼,我犹嫌听不够,变本加厉地用指甲刮擦……

“主人,主人……”他出声求饶,眉宇间纵欲迷离。

他想用示弱,来讨我欢心。但这种程度的示弱,还远远不够,我手上的动作愈加粗暴。直到他的眼圈红了,直到他的声音变得哑哑的……

我这才停下动作,不紧不慢地解开他衬衫的扣子。他还是背着手,胸肌上布满指痕,奶子肿了,红通通的。

我用舌头舔弄安慰那艳红的肉丁,“真可怜。”

他发出难耐的鼻音。

我摸他胯下,那鼓起一个大包,“被人吃奶子,都能这么硬?嗯?”

他把头埋在我肩头,手环抱住我,低沉地笑着撒娇。

四十二

我喜欢看他抱着腿弯,被我操哭的样子。

“主人……”他说话的时候带着不明显的哭腔,眼睛红红的。

我俯身舔他脸上的泪痕,埋在他肛穴里的凶器又进了几寸,新式假阳具的型号果然厉害,他的眼睛又湿润了几分。

“骚狗……”我一边抽插了,一边拨弄他的额发。

“主人…主人…不要……不要了”

我似笑非笑,卖力顶撞,让他哭得更惨。

“主人!”

“呜、主人……”

结束时,他还抱着腿弯,穴口一时无法合拢,尿道棒被抽出来后,精水淅淅沥沥地往外流。弄太狠了,他还有点懵。

可怜死了。我顺势躺到床上,啄吻他的唇。他避开我的吻,埋头吮咬我的颈部。

我揉着他酸软的大腿,任他委屈巴巴地趴在我身上,成年男人的体重压在身上,我却只觉得他可怜。我感受着脖子上的酸痒,有点好笑,揉着他的头,纵容他这一点点小小的放肆。

“受伤了吗?”

“没有……”

“好像肿了呢……”

“……”

“真可怜……唔、又咬人,坏狗”

“主人要给我上药。”

“好。”

“爽不爽?”

“要被操坏了……”

四十三

今天找东西的时候,我居然发现他有一个上了锁的抽屉。

他得知后,生怕我误会,找出钥匙,红着脸给我打开。内裤、袜子、带口红印的纸杯,里面的收藏琳琅满目,几乎全是我的东西。我随意一扫,挑出来一条黑色蕾丝内裤。

这是网调的时候,我寄给他的。那时候,大约有一个星期,他都是穿着这种小号的女式内裤上班。

“这些东西还留着?”

“嗯。”被戳破后,他干脆大方承认,只是面上还是有丝丝缕缕的害臊。

我把手上的内裤递给他。他不明所以,却很自然地捂在口鼻处闻了起来。

我眼神诧异,轻笑一声,才道:“穿上。”

他会错意,脸红又狼狈地脱裤子。

他把居家裤与男式内裤一起扯落到地上,弯腰,探脚,穿上了那条黑色蕾丝内裤。其实这条内裤设计中性,不算花哨,只是太小了,睾丸和龟头都裸在外面,有种别样的可爱风情。

“跪下。”

他听令跪下,岔开腿,手背在身后。

“过来蹭蹭。”我踢掉拖鞋,抬抬脚尖。

“汪!”他膝行过来,把半勃的性器送到我脚下,隔着半遮半掩的布料,耸着胯,蹭我的足底。

“真骚,背着主人藏了这么多玩具。”我脚下的阴茎愈渐粗大,勒在蕾丝内裤里,又色情又可怜。

他不接话,只更急切地耸胯,摩擦,活像一只发情期的公犬。

我脚尖往下压,踩住他的鸡巴。

他闷哼一声,“嗯、主人”

“转过去。”

他背过身,手撑在地上,屁股翘起来。

黑色蕾丝内裤根本包不住他的屁股,大部分布料都勒进了臀缝。我一掌甩在他裸露的臀肉上,从抽屉里翻了翻,找出一个猫尾,挤进臀缝给他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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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猫”,我踢踢他的屁股。

他晃着尾巴,学猫爬了两圈,又腻到我身边。

我干脆蹲下来研究他的抽屉,“这是什么?”

我拎起一根木筷子,一时想不起来它的来历。

他拒绝作答,像动物一样用头拱我,要赶我走开。

哦,想起来了,我用这只筷子操过他的马眼,还强迫他用这双筷子吃饭。

“我以前真是个变态。”连我自己都啧啧称奇。

他乐出声,晃晃尾巴,说:“主人现在也是个变态。”

“但是你喜欢变态。”

“喵。”

四十四

硬物顶着我,他沉浸在梦中,眉头轻皱,满脸情欲。

应该是两个月没射了,他竟然做起了春梦。

我将他的阴茎从睡衣里释放出来,他拱着身,粗长的性器下意识地往我手上贴。

我轻佻地把玩几下,阳具立马兴奋地回应。

“不许射!”我轻喝一声!

本来就是唬唬他,没想到暴涨的性器,猛地跳动几下,竟然真的没射出来。不过大概是太难受了,他难耐地,喘着粗气说起了梦话:“主人,主人……”

我一下子笑了,“射吧,射吧。”

醒来后面对一滩可疑的污迹,他像咬坏被子被主人责骂的大狗,有点丧气。本来一个月就仅有两次射精机会,睡一觉就没了。

“未经允许,擅自射精,请主人责罚。”

“好了,别垂头丧气了,遗精可以不作数,但是罚还是要罚。”

“是!主人。”

“趴好,屁股撅起来。”

密集的巴掌就往翘臀甩过去。

四十五

“最近怎么这么爱撒娇?”

“我没有”,他一边反驳,一边埋头舔我脖子,抱着我不撒手。

“这是要发情,还是要造反呀?”

“我没有”,他一边抗议,一边偷偷摸摸地亲一下我的脸颊。

我突然伸手,压住他的后脑,凶猛地咬他的唇。怂狗,吻人都不会,我把舌头伸进他的嘴巴搅动。

“唔、”

我们吻了几分钟,才分开。

“欠操了?”我的声音里带着调笑。

“欠操了。”他的声音里满是沙哑的笑意。

“憋着,今晚不操狗。”

“您不再考虑一下吗?贱狗欲求不满,是要造反的。”

“哦?请问我的狗要怎么造反呢?”

“这样”,说着,他舔了一下我的耳朵,带出耳后一阵酸痒,这是我的敏感带。

“主人,主人……”他一边舔,一边拱我,引得我一阵发笑。

“臭狗”,我轻拍他的头,“明天不是要出差吗,快去收行李。”

“不想去”,闻言,他停下动作,闷闷不乐地趴在我身上,抱着我的手又紧了紧。

他这耍赖的样子,本该拎起来揍一顿,但一想到,之后可能几个星期都见不了面,就由他去了。

四十六

他出远门都会带上cb,也就是贞操锁,倒不是我不放心他或者他担心自己控制不住,更多的是一种仪式感,他觉得这是他被管束的象征。

他出差快一周了。但我们每晚都会电话联络,不过今天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还在外应酬。

“夫人。”背景音有点杂乱,他在电话那头的声音很温柔。

“还在外面?”

“嗯。和张昀他们一起吃个饭。这边工作快收尾了,过几天就能回家。”

张昀是他商业上的朋友,近几年比较交好,也许是听到自己被点名了,于是还在旁边大声地问嫂子好。接着就是男人说失陪的声音。

很快手机里的杂音消失了,只剩下浅浅的呼吸声,他忍不住喊了声:“主人。”

大狗压低的嗓音里,透着点撒娇的意味。

“嗯。”我应了声。

“主人,我好想你。”他又说道,呼吸变得压抑而浓稠。

“乖。过两天就回家了。”我笑着哄他。

我们早就过了年轻寻求刺激的阶段,但他还是会用很平常的语调说这样情不自禁的情话。

我已经不记得他是不是刚认识的时候就这样会表达,但我应该是跟他在一起之后,慢慢开始懂得表达自己的情感的。

因为他给我的情感总是满溢的,像情不自禁。可能我也一样。

两个人爱意过盛,就会溢于言表。

四十七

夜再深一点的时候,我洗漱完躺在床上,但是没什么睡意,接着,就收到了小狗的信息:“主人,您睡了吗?”

于是,我拨了个视频通话过去,他身上穿着浴袍,头发刚刚吹干的样子,显然已经洗过澡了。

我轻笑一声:“穿成这样,是不是想勾引我。”

“主人,贱狗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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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喝了点酒,更爱撒娇了。

“腿抬起来,我看看,是哪里想我了?”

他通讯设备固定在一个比较低的地方,一只脚曲起来踩在床沿上,露出浴袍里的光景。

可怜的鸡巴还上着锁,臀沟和臀肉半隐半现,说不出的性感。

看到吃不到的感觉,让我稍微有点恼火。

我倚着床头,冷静地吩咐:“把你带去的玉势拿出来。”

“是,主人。”他的声音也开始发紧。

宝蓝色的饰品盒打开,里面放了一排大小不一的玉势,尺寸不算夸张,都是玉料打磨出来的古色古香的形状。

我折腾着他一个个试过去,开合的穴口被操出一个小洞。

他修长的手指也插进去,喘息着,抽插:“主人,我想你了。”

“我也想你。选一根喜欢的含着睡吧,乖狗,我看着你睡……”

他夹着腿,满足地闭上眼睛。

四十八

我去机场接他,在大庭广众的场合里,和他深深拥抱。

不肯撒手的他,引来同行人的侧目艳羡和偷笑。

我偷偷捏他的后颈,这是我们约定好的无形项圈。

他深呼吸后,放开了我,但又很自然地牵起我的手。

这个举动又引来一片善意的笑声。

回去路上,他争着要开车,被我阻止了。

他单手倒车的样子特别好看,也许是我曾经夸过一次,所以他总是不想放弃在我面前表现的机会。

出门一趟,回来又更加幼稚了。

我坐在驾驶座上,像管理小学生一样,责令他系好安全带。

他满脸疲倦,目不转睛看向我的目光,撑起了一些神采。就像动画片里的形容,亮晶晶的小狗的眼睛。

我想要和他交换一个吻,但也知道,如果真的亲上,应该就很晚都到不了家。

所以还是按下悸动,冷酷地忽略掉小狗可怜的索吻的眼神。

四十九

车子驶入车库,我们平稳地抵达。

这次是我牵着他的手出来,他当然比我高大,心脏贴着我的耳侧。

安静的回家路上,我仿佛能听到他的心跳声,急切而杂乱,却又温顺地在等一个信号。

一个可以扑上来舔吻主人的信号。

我进了门,脱掉鞋,慢条斯理地抬头。

大狗仍是用那种湿润的眼神看着我,我若无其事地转身,坏笑着走进屋,他亦步亦趋。

我在客厅倒了杯温水,递给他:“喝了。”

他接过水杯,囫囵咽下一杯水,始终没有移开目光。

傻狗。

我想将这样恶趣味的折磨游戏延长,但也无可奈何地在这样的眼神中沦陷。

我用手指点点自己的唇。

几乎是神经反射般的速度,他吻了下来。

他背着手,俯身舔吮,紊乱的呼吸让他像个得了热症发狂的病人。

因为需要确定我的存在,所以没有下跪,而是用躯体把我笼罩,但为了表示臣服,又将手背到身后,自我封锁。

我理智尚存,安抚地摸着他的后颈,但在热切的吻中,渐渐也意乱情迷。

五十

亲吻之后,我及时找回了理智。

我不想某个睡眠不足的大狗因为做爱猝死在床上,所以勒令他到床上睡觉。

他满脸不情愿,但抱着我的手很快睡着了,深邃的眉眼变得无比安稳。

这一觉睡了近十个小时,晚饭的时候,都还没醒。

我决定叫醒他吃点东西。

饭吃到一半,他偏要贴到我脚边。因为脚趾都裹进了居家棉鞋里,他又想方设法偷偷舔我的脚踝。

我烦不胜烦,将他拎起来。

“休息好了?”我问,故意冷笑。

“休息好了。”他点头,满是期待。

他面向我,分腿跨在餐椅两边,居家裤被我褪到脚边。

我将手中的筷子,伸进他的臀缝让他夹紧,另一根则让他咬住。

我开始扇掴他的蜜桃臀,掌掌到肉:“不好好吃饭的小狗,要被罚,知道吗?”

他叼着那根筷子咿咿呜呜地狗叫。

视角的缘故,我看不到大狗的屁股变得有多红,但这不妨碍我按着他的腰,打得有些上瘾。

久违的肉感实在是好,他发烫的颤抖的臀部总是能很好地取悦我。

我可以很清楚地看见,他乖乖咬着筷子的神情,温顺又沉迷。他眉目英俊,忍痛时眉头皱起,发出好听的呻吟,积攒不下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

毫无体面的可怜的小狗,意气风发的商界总裁,出差回来被主人按着打屁股。

真可爱。

五十一

他呻吟着。

意欲勃发的阴茎还被禁锢着,进一步增强了这种痛苦。

我停下,给小狗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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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息的空间。

四周很安静。

口水滴落的声音,让他的脸越来越红。

我取下他口中的筷子,他狼狈地咽了咽口水,可怜兮兮地看着我。

我抬手摸摸他的头,让他把工具箱取来。

他爬着去,爬着回来,用头顶出一个带滑轮的箱子。

工具箱在餐桌上打开,摆在还没来得及收拾的碗筷旁。

他跨坐在我身上,下身已经完全赤裸,像一个面对面拥抱的姿势。

刚刚夹在他臀缝里的筷子,此时正在无辜的肛穴里戳刺,但很快又因为不够趁手,而被我丢弃。

我从工具箱里翻出一个巨型的橡胶阳具,抽打吓唬他:“今天试试这个。”

他无可奈何地喊:“主人。”

没把他吓住的我,开始泄愤式地拍打他的屁股。

他用头蹭我的颈,低沉地笑着。

我用手指给他扩张,他沉着腰,挺着臀,开合的穴口很快接纳了我,十分配合。

我沿着他性感的背肌抚摸,入侵着男人的脆弱之地。

他把头伏在我的肩上,安静地任我抠挖,偶尔适时发出几声应景的呜咽。

我用手就能把他操硬,操射,然而他可怜的阴茎,还上着锁。

只能忍受这样痛苦的欢愉。

我将椅子与餐桌拉开距离,让他转身,上身趴在餐桌上。

修长结实的双腿分开跨立,挺翘饱满的臀部面向我,果然已经变成了诱人通红的颜色。

他把手伸下来,羞耻地分开臀部,好让我的手指更肆无忌惮地入侵。

手指一寸一寸没入他的后穴,直到所有指节都消失不见。

虚弱的后穴被手指撑开,反复抽插,再结实的双腿也忍不住发软。多可爱。

我慢条斯理地收回手,将手上残余的粘液,抹到他的腹部。

块垒分明的腹肌,却有些颤抖。

我选了根马鞭,抽打他的臀缝和穴口,他抖着腿哭泣。

这远远够不到他的疼痛上限,他却哭得乱七八糟,似乎混杂着很多思念和情绪。

“主人,主人……”

我们都几近发狂,但我看上去很冷静。

我衣物未褪,戴上穿戴式阳具,粗暴地插进去。

我按着他的腰,拍着他的臀,驾马式地抽插。

他哭声渐止,开始呻吟。

仍然不停地喊着:“主人,主人……”

我拉着他向后的手腕,腰胯撞着他的臀,冷静而狂热地抽插。

心里淡定地喟叹,迟早有一天,要把他操死。

“主,主人,啊……嗯……”

操久了,我又把他操哭了。

再可怜的求饶,也没有让我停下。我一边抽插,一边捏着他被锁住的下体玩弄。

“乖狗,再哭得好听一点。”

最后,他似乎真的被玩坏了,肩上咬痕无数,乳头被捏得肿胀,泪痕未干地仰躺在我怀里,解锁后,失禁式地流出一股又一股精液。

五十二陌生人

今天是一个普通的周末。

我们有一个装作初遇的约会。

我们装模作样地聊了些看似正经的话题,相谈甚欢。

他十分绅士地送我回家。

“要不要去家里喝杯茶?”我笑得温和有礼。

“我的荣幸。”他神情温柔,眼神中闪烁着快乐的亮光。

“外套可以挂这里,室温太高的话,内衫的扣子也可以解开。”我冲他眨眨眼,作无辜状。

“好。”他眼神颤动,知道游戏要开始了。

我们在沙发上坐下,我给他倒了茶。

递过去时,我做作地假装绊倒,茶水泼湿了他的衬衫,透出性感的腹肌线条。

“抱歉抱歉。”我嘴上说着对不起,手上却不慌不忙,看着水流入裆部,才拿过纸巾帮他擦拭。

我趁机摸他的腹肌,他面上害羞又尴尬,演得很投入。

“下面的您自己来吧。”我看了一眼他的胯下,坏心眼地递过去两张新的纸巾。

他接过纸巾,却只攥在手里,有点卡顿地说:“没、没事,不用管它。”

我笑着从他手里拿回纸巾:“还是擦干比较好。”

我们的呼吸离得很近,我的手隔着纸巾,缓慢地擦拭他的裤裆。

他避开我的视线,说:“谢、谢谢。”

如果是平时,他要勃起了吧,真可爱。

“不客气。”我收回手。

“不如您把衬衫也脱下来吧。”我坐回去,含笑看着他,仿佛让他脱光衣服的问话,只是问他要不要吃块饼干一样寻常。

他慌张地说:“不用。”

我又热情地起身:“没关系的,我帮你。”

他避开我伸过去的手,磕磕绊绊地说,“我、自己来就行。”

我从善如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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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坐回去,在心里偷笑,小狗演得还挺像那么回事。

他为难地看着我,缓慢地解开纽扣,衬衫彻底敞开了,露出湿漉漉的诱人的腹肌,以及,覆盖在胸肌上那堪堪将乳头遮住的三角蕾丝文胸。

我露出惊讶又礼貌的神情:“先生,你里面怎么穿着这种东西呀?”

他保持镇定,磕磕绊绊地解释:“我天生乳头敏感,这是出于,出于……”

“我理解”,我善解人意地点点头:“吃点饼干。”

他红着脸,慌乱地把饼干塞进嘴里。

我不经意地打量他,饱满的胸肌衬得的那点布料分外可怜。

我的目光像一个陌生人的一样拿捏分寸,却更加让他脸红。

他似乎要受不了我若有若无的目光,艰涩道:“对不起,我还是解下来吧。”

“不,您不用解下来,”我做作地表示惊讶,然后故作宽容:“也不用感到抱歉,我完全可以理解。”

他不知道怎么回应了,就慌乱地点头。

“这么敏感的乳头,应该不喜欢被别人碰吧。”我又开始不怀好意地递话。

他想起了自己的设定:“其实不是,它们每天都很痒,想要被……”

他咳嗽一声,声音越说越小,太羞耻的台词实在编不下去了,就红着耳朵看着我。

明明是高大英俊的绅士,此刻却显得很可怜。

“这么说,您需要我的帮忙吗?”我勾了勾他的胸衣肩带。

“拜、拜托了。”他闭起眼睛。

我隔着三角蕾丝准确地捏住他的奶头,软韧的乳尖被我掐得立起来。

我双手捏着他的乳头拉扯推揉:“这样舒服吗?”

“谢、谢谢您。”

“举手之劳。”我轻笑,一语双关。

他又胡乱点头,发丝里都透着慌乱。

我把手伸进胸罩去抓揉,厚实的胸肌撑满了我的手掌,美好的肉感令人喟叹。我五指张开又抓合,像揉面团一样推挪。

三角蕾丝有些碍事,我把它的一边推上去,却偏偏不解下来。

接着,我动作更加凶狠……揉捏,旋握,色情地拧。

掌心下的奶头更硬了,我在沙发上单膝顶入他的胯下,他分开腿,双手抱着我的腰。

我们和寻欢的普通都市男女一样,亲密地亲吻在一起。

我咬着他的唇,手沿着他的腹肌一路往下……

一寸又一寸……

我环着他的颈,他揽着我的腰。

耳鬓厮磨、皮肉相贴便算肌肤之亲。

我喘息着,单手解开的他的裤钮,五指张开,覆盖住……

“咦?你怎么戴了这个东西,这样我怎么和你做爱呀?”我贴着他的颈部,舔吻他的耳垂。

本应火热昂扬的阳具被锁进冰冷金属贞操锁,他肉眼可见地耳根泛红。

“对不起。”他很纵容无奈地笑着,又带一点点害羞,“可以麻烦您来操我吗?”

性癖再次被狠狠击中,我努力压住笑意。

“我还没听过这样的事情,我要怎么做?”我把惊讶演得声情并茂。

“这里。”他塌腰抬腿,把后背抵进沙发里,下半身呈一个字,牵着我的手去摸自己的臀部。

西裤绷着把男人最肉感的地方展现出来,社会意义上的优质精英,此刻却分着腿,不像样地骚。

约会时的正装像体面的礼物包装,被暴力拆开,已经乱七八糟,皱作一团。

敞怀的湿身衬衫,半挂在胸上的可怜奶罩,被扯开的内裤,还有一只扶着膝盖的手,就是他的全部姿态。

他的另一只手贴着我的手,而我的手贴着他的肉臀。

“这是要我玩你的屁股吗?像这样。”我掐揉。

他抱着我的腰,低头伏在我的肩颈处,喘息。

“然后呢?我不会玩,你要教我。”我去咬他通红的耳垂。

他抓着我的手揉自己,我完全让他主导。

他无奈于我的懈怠,开口提醒:“可以用力一点。”

我一掌扇下去,“喜欢这样吗?”

他脸上很烫,但还是吐露心声:“喜欢。”

我又扇了他的屁股几下,“那我要操你哪里呢?”

他窝进沙发里,向上翻折,腰部悬空,双膝抵着沙发背,把整个臀部暴露出来。

“这里,手指插进来。”碍事的西裤被褪到腿弯,他拉着我的手接近他的股沟。

“哪里?”我故意逗他,还是装作不懂。

他双手扒开自己的屁股,修长的手指做着羞耻的动作,只是为了展示自己的肉穴。

“不脏吗?”我假装疑惑。

“洗干净了。”他声音腼腆而低沉。

“好吧”,我宽容地点点头,“怎么做,麻烦你示范一下。”

他闭着眼睛,把食指插进自己的后穴,因为出门前偷偷做过润滑,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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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顺利就进去了,于是很快又加了新的手指进去。

在他抽插的时候,我的手指也加了进去。

“一起。”我握住他企图撤离的手腕。

我们一起抽插着,手指在狭窄温暖的甬道相遇。

他开始闷哼,低沉的鼻音分外撩人。

我又加了一根手指,抵着他的高潮点,撞击、按压。

他一只手抱着腿弯,一只手还玩弄着自己,手上的动作没有停,意识却开始混乱:“主人,主人……”

“先生是把我当成谁了呢?”我抽回手指,把他的手也拔掉,然后隔靴搔痒地用指腹揉他的穴口,又偏偏不插入。

胀痛不已的阴茎还锁在贞操锁,后穴的刺激对他而言古怪却不够满足,他几乎要哭出来。

果然,被“阉割”后的男色更加撩人,不是吗?

他突然用双腿环住我的腰,环住我的背,深吻过来。

唇舌交际的空隙,沙哑地投降:“不玩了。主人,操我。”

可能怕我听不清,他贴着我的耳边,又重复了一遍:“操我,求你了。”

我咬住他的下唇,夺回主动权,稍重的呼吸声互相摩擦:“说点好听的。”

“汪!呜汪!汪!”他小声狗叫。

“听不懂,再说。”作为惩罚,我咬住他的耳垂。

“主人,我爱你”,他沙哑的哭腔性感极了,“主人,我好痒,贱狗好痒,主人操操我,主人……”

操。可爱死了。

我突然掰开他环住我的腿,他顺着力道松开。我站起来,他仰视着我,眼神有些慌乱,腿还是摆成字。

我的色欲被彻底勾起,但我比之前更不动声色。

“手交握,举高,腿再打开”,我解开他的蕾丝胸罩,命令道,“叼住。”

他很顺从,身体舒展,眼神迫切。

我熟练地从沙发垫后面拿出“作案工具”,心里急不可耐,动作又慢条斯理。

穿戴式阳具是比之前更粗长的型号,我耐心地做润滑、扩张……

我让他闭上眼睛,在他视线被剥夺的时候,狠狠撞进去,一口咬住他的奶子,撞一下,咬一口。

“唔!唔!唔!”他举着手,呜咽,英俊的脸挂着泪痕,长腿又不自觉地环住我的腰。

我叼着他的乳头,轻笑道:“我也爱你,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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