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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调过一段时间,一般写了个优字圈起来,接着在脊尾向下画一个屌,指着他的骚穴,然后在旁边批注:“欠操”。
我玩得不亦乐乎,他脸红耳热地纵容着我。
十八
一个月后,我在书房,盯着自己练的毛笔字,“不应该啊,都一个月了,怎么还是没什么长进?”
他正跪在桌底舔我的脚,听到我说话,便抬头说:“主人这一个月光顾着玩我了,哪有心思练字。”
听完,我用脚掌扇了他一下,“再多嘴,用笔操你!”
“又不是没被操过”,他笑。
“这次是插到马眼里去”,我邪笑地看着他。
他立马收声,低头卖力伺候我的脚,胸肌上还顶着骚犬两个大字。
十九
昨天晚上答应了起床要帮他打领带,于是现在我坐在床沿,他蹲在床边,我低着头给他打了个漂亮的温莎结,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系好,我轻扯领带把他拉近,在他的下颌轻咬一口,又吻了吻他额头。他眼里暗含深情,也蹲着回吻我的手:“谢谢主人。”
二十
去年这只蠢狗跟我求婚,我一直是个浪荡无情的人,从来不觉得一纸婚书能证明什么,但最后还是应了他。婚礼请了圈子里相熟的人,很多都是最早进圈就认识的朋友。乐声响起,新人入场,我穿着利落款式的婚纱,他穿着帅气的西服。宾客们站在红毯的两边,掌声四起,平时一些总爱一丝不挂的sub,今天也西装革履地站着,然而这个新郎官却带着项圈铃铛,四肢着地跪趴在地上。我握着那根系在他项圈上的牵引绳,利落地迈着步,而他也在我的控制一步步地向前爬去。等走到司仪面前,我比了个手势,他便模仿狗的姿势蹲坐下来。然后,宣誓开始……
二十一
我是在外公家长大的,父母亲在别的城市组建了新家庭,但他们还是朋友,对我也都很好,老家兄弟姐妹也多,所以我的童年没什么缺憾。只是长大以后,我天然地对家庭、对婚姻没什么兴趣,青春期发现自己特殊的性癖以后,性子就更野了。
我外公生前一直劝我收收心,找个好人家。但我自由惯了,向来奉行及时行乐。在这个圈子里,奴隶都愿意把主人捧得很高,主人随便说句话都要奴哄着,但是愿意哄你的奴千千万,愿意哄你一辈子的奴呢?把游戏照进生活,24小时保持主奴状态,需要双方都付出很大的勇气和努力,一直端着主人的架子会很累的,也没有人能真的做到一辈子低声下气来成全你的高姿态。我不想为一种所谓世俗的幸福就活得这么费劲儿,于是依旧“浪”迹江湖。
外公去世一年后,我认识了他。他很古怪,跟过我的奴多多少少都在渴求一些东西,要么是肉体的欢愉,要么就是精神上的安全感,但他稳稳当当的,很依赖你、也很独立。他其实是一个很深沉的人,但他会让这段关系既郑重又放松。有时候会觉得他内心强大到你根本不知道他想要什么,他的爱意没有说出口,但是最分明。
他不是法。
他的阴茎肉眼可见地涨大硬挺起来,沦为我脚下的玩具。虽然鸡巴被我踢得左摇右晃,他跪得倒是很稳当。
我一边踢,一边用调笑的眼神睨他,他被我看得脸红。
我用脚尖揉了揉他鸡巴下面的卵蛋,然后加了些力道踢下去,听到他“唔”的一声闷哼,鸡巴上冒出一股淫水。
“骚狗。”
“汪!”
玩了一阵,他被我踢射了,射的时候抱着我的腿,整个人贴得很近,一边射,一边舔我的膝盖。
结束之后,我的脚上都是他的精液,“舔干净。”
他跪在脚边,卷动舌头为我舔脚,我在白色的躺椅上昏昏欲睡,头上的太阳伞,色彩有些过分斑斓。
“渴了吗?”我拿过果汁,递到他嘴边。
他低着头,就着我的手安静地吞咽。
“夏天到了。”我悠悠感叹。
三十七
今天我起得很早,他还没叫我,我就醒了,下楼,看见他正在厨房做早餐,西裤衬衫,系着围裙,腿又长又直,屁股又圆又翘。他似乎在煎蛋,叠起了衣袖,露出苍劲好看的手腕。
“谁允许你在厨房的时候穿衣服的。”我嘴角含笑,突然开口。
他被我吓了一跳,笑着,回过头:“主人,您醒啦。”
阳光照着他的侧脸,高高大大的男人,眉眼冷肃又温柔。
“别动!”我凶巴巴地走过去。
我抱着他的腰,把手伸进围裙里,拉开他的西裤的裤链……
他匆忙关了火,举着锅铲闷哼,鸡巴被我用手一点一点地揉硬。
“继续做你的早餐”,我褪下他的内裤和西裤随手丢在餐椅上。
他光着屁股,继续煎蛋,鸡巴顶着围裙,衬衫下摆堪堪遮住臀窝,光裸色气。
我倚在门边欣赏了一会儿,犹嫌不够过分地往他肛穴里塞了个兔子短尾。他一下子羞耻起来,
', ' ')('知道我在后面看他,动作变得有些不自然。
“我饿了”,我抱着手,幽幽开口。
“主人,马上就好”,他熄掉火,准备装盘。
“我想吃的是你”,我舔了舔他的耳垂,从后面摸他的腹肌。
他太高了,躬着身子,才让我摸到他的胸肌。
我一边揉他的胸,一边用手指操他,成熟男人的闷哼让人心情愉悦。他红着脸扶着橱柜,被我指奸玩弄,不知不觉早餐都放凉了。但这是一个餍足的早上。
三十八泳池后续
没带护膝,他跪了一阵膝盖有点红。
“上来。”
他爬起来,虚虚地撑在我上面,白色的躺椅不够容纳两个人,所以他分开腿跪着伏在我身上,呼吸离得很近。
他眼神有点闪躲,他很少用这个角度看我,平时习惯了仰视。他想退开一点,跪下去一点,但我按住了他,我摸着他的后颈和他接吻,一吻结束,才翻身把他压在下面。
我躺在他身上,脸贴脸,在他耳边抱怨:“好热啊”。
他喉结动了动。于是,我低头去舔他的喉结:“骚狗,你又硬了”。
太近了,他胯下的肉柱,又涨大了几分,隔着衣物贴在我的腿根,坚挺灼热,可惜被我压得不能动弹。
“是,主人”,他甜蜜而无奈地承认。
我曲着腿,故意用腿蹭他。
“唔,主人,不要——”
这对他而言,刺激太大了。
“不舒服吗?”我盯着他的眼睛。
“太、太舒服了”,他磕磕绊绊地说,声音沙哑了几分,带着讨饶的气息。
“傻狗”,我舔了舔他的嘴唇,又低头吻住了他。
夏日里肌肤相亲,总有一种挥之不去的黏热,并不爽朗。
黏热,我们交换着唾液,像搁浅在岸上的鱼。灵魂也在蒸腾。
庄子说: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但是总会有一个人,让你可以为了他,放弃江河湖海的自由。
是真的,虽然这听上去像童话故事。
三十九
我想起了我们第一次办公室py。
那次,两家公司刚刚进行完商业谈判,我的同事先走了,他问我能不能留步,再敲定一点细节。
他把我请进他的办公室,亲自去泡了咖啡。
“谢氏集团的总裁?”我抿唇笑了笑。
他一时紧张地看着我,想要跪下去。
“给操吗?”我勾勾唇。
“给的。”他的神情松懈下来,软着眼神。
我揶揄地看他一眼,绕到他的办公桌前面,拉开第二隔抽屉,熟练拿出一管润滑剂。
虽然是第一次踏入这个办公室,但长时间多次的视频调教,让我对这个场所并不陌生。
“贵公司的人应该不知道,总裁办公室的抽屉居然用来放这些不得体的东西吧”,我坏笑着把润滑剂抛在桌面上。
“他们平时不会进来”,他嘴唇动了动,羞耻地看着我。
我只含笑看着他。
他把得体的西裤脱掉,双腿分开架到办公椅上,拿过润滑剂,犹豫不决地挤出一部分。
“多一点”
他听话地又挤了一些出来,涂抹在手指上,湿漉漉,亮晶晶的。
他垂眼,修长的手指,捅进自己的肛穴,一边搅动,一边小声地说:“主人,贱狗很开心,没想到这么快就可以再见到您。”
那时候他很容易害羞。
“我也没想到会在这样的场合遇上。”我说。
就这样一句话,他听着也会脸红。
“再放一根。”我伸手揉揉他的头发。
他为难地看我一眼,还是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
“骚一点。”
“嗯、啊、啊哈、嗯”
“真贪吃。”
“主人……”
他双腿大张,洞口被手指撑开,嘴唇颤动,表情隐忍,眼里含着湿雾:“主人,我准备好了……”
四十
夜晚山顶露营,黑色项圈和运动裤,他裸着上身在草地上蛙跳。
在夏天的野外,还是可以看到满天繁星的。
帐篷里,我盘腿坐着,夏日凉风,青草,月亮和狗,心头是旷野,触目是所爱。
“听小齐说,我还不认识你的时候,你就暗恋我了?”
他的头枕在我的腿上。
“对,那时候总是想着您自慰。”
他有些害羞又有些坦然。
“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起过?”
“那时候说了,您会被我吓跑吧。”
“怎么会,这么帅的狗,肯定要锁起来,压在床上好好操。”
“又骗人,您以前都不跟狗谈恋爱的。”
“怎么骗人了,我现在不就在和你谈恋爱吗?以前怎么自慰的,
', ' ')('我看看。”
他翻身跪坐起来,左手扶着膝盖,右手握着鸡巴,“这样。”
阴茎在他手中慢慢涨大,原始的,没什么技巧的套弄,不像自渎,更像是在隐忍地取悦别人。
慢慢地,他的呼吸里有了喘息声,“主人,主人……”,他嗓音低沉,闷闷的鼻音,像是撒娇像是求饶。动作时,颈部项圈发出铃铛的响声。
明明是自慰,但机械的套弄,让他看起来仿佛在受人欺负。然后……
他突兀地停下,像动物一样撑在地上,自顾自地求饶:“主人”“主人”“求求您了”。
良久,他又单手放到胯下,一边摸,一边喘:“主人,主人”。暴涨的鸡巴只流出一摊淫水,他却像高潮了一样,伏在地上,久久不能平息。
“主人,我以前是不是很傻”,他又枕到了我的腿上。
“是很傻,不过也很骚很可爱。”
他不说话了,握着我的手,挡住自己的眼睛,嘴角含不住笑。
四十一
他今天穿件特别的白衬衫,普普通通的,反而带了些少年时代的禁欲清冷。
我们一起出门的时候,我就想把它脱掉。我们走在路上,我总是不经意地看他。
“主人?”他微微有点疑惑。
“没事”,我把眼神收回来。
其实,我在想,怎么撩开他的衬衫下摆,揉他的腹肌,摸他的乳头……
几个小时后,我们回家了,他想把衣服脱掉,我反而让他继续穿着那件衬衫。
“上来。”
他分开腿,面对面地虚坐到我膝上,我一边用膝盖顶弄他,一边埋头咬噬他的胸膛。
我隔着衬衫舔咬他,他的乳头硬了起来,透出模糊的诱人的红色。
接着,我做了我一直想做的事情,我把他的衬衫下摆扯出来,手从衬衫下钻进去,用指尖碾弄他的乳头,他开始发出好听的闷哼,我犹嫌听不够,变本加厉地用指甲刮擦……
“主人,主人……”他出声求饶,眉宇间纵欲迷离。
他想用示弱,来讨我欢心。但这种程度的示弱,还远远不够,我手上的动作愈加粗暴。直到他的眼圈红了,直到他的声音变得哑哑的……
我这才停下动作,不紧不慢地解开他衬衫的扣子。他还是背着手,胸肌上布满指痕,奶子肿了,红通通的。
我用舌头舔弄安慰那艳红的肉丁,“真可怜。”
他发出难耐的鼻音。
我摸他胯下,那鼓起一个大包,“被人吃奶子,都能这么硬?嗯?”
他把头埋在我肩头,手环抱住我,低沉地笑着撒娇。
四十二
我喜欢看他抱着腿弯,被我操哭的样子。
“主人……”他说话的时候带着不明显的哭腔,眼睛红红的。
我俯身舔他脸上的泪痕,埋在他肛穴里的凶器又进了几寸,新式假阳具的型号果然厉害,他的眼睛又湿润了几分。
“骚狗……”我一边抽插了,一边拨弄他的额发。
“主人…主人…不要……不要了”
我似笑非笑,卖力顶撞,让他哭得更惨。
“主人!”
“呜、主人……”
结束时,他还抱着腿弯,穴口一时无法合拢,尿道棒被抽出来后,精水淅淅沥沥地往外流。弄太狠了,他还有点懵。
可怜死了。我顺势躺到床上,啄吻他的唇。他避开我的吻,埋头吮咬我的颈部。
我揉着他酸软的大腿,任他委屈巴巴地趴在我身上,成年男人的体重压在身上,我却只觉得他可怜。我感受着脖子上的酸痒,有点好笑,揉着他的头,纵容他这一点点小小的放肆。
“受伤了吗?”
“没有……”
“好像肿了呢……”
“……”
“真可怜……唔、又咬人,坏狗”
“主人要给我上药。”
“好。”
“爽不爽?”
“要被操坏了……”
四十三
今天找东西的时候,我居然发现他有一个上了锁的抽屉。
他得知后,生怕我误会,找出钥匙,红着脸给我打开。内裤、袜子、带口红印的纸杯,里面的收藏琳琅满目,几乎全是我的东西。我随意一扫,挑出来一条黑色蕾丝内裤。
这是网调的时候,我寄给他的。那时候,大约有一个星期,他都是穿着这种小号的女式内裤上班。
“这些东西还留着?”
“嗯。”被戳破后,他干脆大方承认,只是面上还是有丝丝缕缕的害臊。
我把手上的内裤递给他。他不明所以,却很自然地捂在口鼻处闻了起来。
我眼神诧异,轻笑一声,才道:“穿上。”
他会错意,脸红又狼狈地脱裤子。
他把居家裤与男式内裤一起扯落到地上,弯腰,探脚,穿上了
', ' ')('那条黑色蕾丝内裤。其实这条内裤设计中性,不算花哨,只是太小了,睾丸和龟头都裸在外面,有种别样的可爱风情。
“跪下。”
他听令跪下,岔开腿,手背在身后。
“过来蹭蹭。”我踢掉拖鞋,抬抬脚尖。
“汪!”他膝行过来,把半勃的性器送到我脚下,隔着半遮半掩的布料,耸着胯,蹭我的足底。
“真骚,背着主人藏了这么多玩具。”我脚下的阴茎愈渐粗大,勒在蕾丝内裤里,又色情又可怜。
他不接话,只更急切地耸胯,摩擦,活像一只发情期的公犬。
我脚尖往下压,踩住他的鸡巴。
他闷哼一声,“嗯、主人”
“转过去。”
他背过身,手撑在地上,屁股翘起来。
黑色蕾丝内裤根本包不住他的屁股,大部分布料都勒进了臀缝。我一掌甩在他裸露的臀肉上,从抽屉里翻了翻,找出一个猫尾,挤进臀缝给他戴上。
“大猫”,我踢踢他的屁股。
他晃着尾巴,学猫爬了两圈,又腻到我身边。
我干脆蹲下来研究他的抽屉,“这是什么?”
我拎起一根木筷子,一时想不起来它的来历。
他拒绝作答,像动物一样用头拱我,要赶我走开。
哦,想起来了,我用这只筷子操过他的马眼,还强迫他用这双筷子吃饭。
“我以前真是个变态。”连我自己都啧啧称奇。
他乐出声,晃晃尾巴,说:“主人现在也是个变态。”
“但是你喜欢变态。”
“喵。”
四十四
硬物顶着我,他沉浸在梦中,眉头轻皱,满脸情欲。
应该是两个月没射了,他竟然做起了春梦。
我将他的阴茎从睡衣里释放出来,他拱着身,粗长的性器下意识地往我手上贴。
我轻佻地把玩几下,阳具立马兴奋地回应。
“不许射!”我轻喝一声!
本来就是唬唬他,没想到暴涨的性器,猛地跳动几下,竟然真的没射出来。不过大概是太难受了,他难耐地,喘着粗气说起了梦话:“主人,主人……”
我一下子笑了,“射吧,射吧。”
醒来后面对一滩可疑的污迹,他像咬坏被子被主人责骂的大狗,有点丧气。本来一个月就仅有两次射精机会,睡一觉就没了。
“未经允许,擅自射精,请主人责罚。”
“好了,别垂头丧气了,遗精可以不作数,但是罚还是要罚。”
“是!主人。”
“趴好,屁股撅起来。”
密集的巴掌就往翘臀甩过去。
四十五
“最近怎么这么爱撒娇?”
“我没有”,他一边反驳,一边埋头舔我脖子,抱着我不撒手。
“这是要发情,还是要造反呀?”
“我没有”,他一边抗议,一边偷偷摸摸地亲一下我的脸颊。
我突然伸手,压住他的后脑,凶猛地咬他的唇。怂狗,吻人都不会,我把舌头伸进他的嘴巴搅动。
“唔、”
我们吻了几分钟,才分开。
“欠操了?”我的声音里带着调笑。
“欠操了。”他的声音里满是沙哑的笑意。
“憋着,今晚不操狗。”
“您不再考虑一下吗?贱狗欲求不满,是要造反的。”
“哦?请问我的狗要怎么造反呢?”
“这样”,说着,他舔了一下我的耳朵,带出耳后一阵酸痒,这是我的敏感带。
“主人,主人……”他一边舔,一边拱我,引得我一阵发笑。
“臭狗”,我轻拍他的头,“明天不是要出差吗,快去收行李。”
“不想去”,闻言,他停下动作,闷闷不乐地趴在我身上,抱着我的手又紧了紧。
他这耍赖的样子,本该拎起来揍一顿,但一想到,之后可能几个星期都见不了面,就由他去了。
四十六
他出远门都会带上cb,也就是贞操锁,倒不是我不放心他或者他担心自己控制不住,更多的是一种仪式感,他觉得这是他被管束的象征。
他出差快一周了。但我们每晚都会电话联络,不过今天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还在外应酬。
“夫人。”背景音有点杂乱,他在电话那头的声音很温柔。
“还在外面?”
“嗯。和张昀他们一起吃个饭。这边工作快收尾了,过几天就能回家。”
张昀是他商业上的朋友,近几年比较交好,也许是听到自己被点名了,于是还在旁边大声地问嫂子好。接着就是男人说失陪的声音。
很快手机里的杂音消失了,只剩下浅浅的呼吸声,他忍不住喊了声:“主人。”
大狗压低的嗓音里,透着点撒娇的
', ' ')('意味。
“嗯。”我应了声。
“主人,我好想你。”他又说道,呼吸变得压抑而浓稠。
“乖。过两天就回家了。”我笑着哄他。
我们早就过了年轻寻求刺激的阶段,但他还是会用很平常的语调说这样情不自禁的情话。
我已经不记得他是不是刚认识的时候就这样会表达,但我应该是跟他在一起之后,慢慢开始懂得表达自己的情感的。
因为他给我的情感总是满溢的,像情不自禁。可能我也一样。
两个人爱意过盛,就会溢于言表。
四十七
夜再深一点的时候,我洗漱完躺在床上,但是没什么睡意,接着,就收到了小狗的信息:“主人,您睡了吗?”
于是,我拨了个视频通话过去,他身上穿着浴袍,头发刚刚吹干的样子,显然已经洗过澡了。
我轻笑一声:“穿成这样,是不是想勾引我。”
“主人,贱狗想你了。”他喝了点酒,更爱撒娇了。
“腿抬起来,我看看,是哪里想我了?”
他通讯设备固定在一个比较低的地方,一只脚曲起来踩在床沿上,露出浴袍里的光景。
可怜的鸡巴还上着锁,臀沟和臀肉半隐半现,说不出的性感。
看到吃不到的感觉,让我稍微有点恼火。
我倚着床头,冷静地吩咐:“把你带去的玉势拿出来。”
“是,主人。”他的声音也开始发紧。
宝蓝色的饰品盒打开,里面放了一排大小不一的玉势,尺寸不算夸张,都是玉料打磨出来的古色古香的形状。
我折腾着他一个个试过去,开合的穴口被操出一个小洞。
他修长的手指也插进去,喘息着,抽插:“主人,我想你了。”
“我也想你。选一根喜欢的含着睡吧,乖狗,我看着你睡……”
他夹着腿,满足地闭上眼睛。
四十八
我去机场接他,在大庭广众的场合里,和他深深拥抱。
不肯撒手的他,引来同行人的侧目艳羡和偷笑。
我偷偷捏他的后颈,这是我们约定好的无形项圈。
他深呼吸后,放开了我,但又很自然地牵起我的手。
这个举动又引来一片善意的笑声。
回去路上,他争着要开车,被我阻止了。
他单手倒车的样子特别好看,也许是我曾经夸过一次,所以他总是不想放弃在我面前表现的机会。
出门一趟,回来又更加幼稚了。
我坐在驾驶座上,像管理小学生一样,责令他系好安全带。
他满脸疲倦,目不转睛看向我的目光,撑起了一些神采。就像动画片里的形容,亮晶晶的小狗的眼睛。
我想要和他交换一个吻,但也知道,如果真的亲上,应该就很晚都到不了家。
所以还是按下悸动,冷酷地忽略掉小狗可怜的索吻的眼神。
四十九
车子驶入车库,我们平稳地抵达。
这次是我牵着他的手出来,他当然比我高大,心脏贴着我的耳侧。
安静的回家路上,我仿佛能听到他的心跳声,急切而杂乱,却又温顺地在等一个信号。
一个可以扑上来舔吻主人的信号。
我进了门,脱掉鞋,慢条斯理地抬头。
大狗仍是用那种湿润的眼神看着我,我若无其事地转身,坏笑着走进屋,他亦步亦趋。
我在客厅倒了杯温水,递给他:“喝了。”
他接过水杯,囫囵咽下一杯水,始终没有移开目光。
傻狗。
我想将这样恶趣味的折磨游戏延长,但也无可奈何地在这样的眼神中沦陷。
我用手指点点自己的唇。
几乎是神经反射般的速度,他吻了下来。
他背着手,俯身舔吮,紊乱的呼吸让他像个得了热症发狂的病人。
因为需要确定我的存在,所以没有下跪,而是用躯体把我笼罩,但为了表示臣服,又将手背到身后,自我封锁。
我理智尚存,安抚地摸着他的后颈,但在热切的吻中,渐渐也意乱情迷。
五十
亲吻之后,我及时找回了理智。
我不想某个睡眠不足的大狗因为做爱猝死在床上,所以勒令他到床上睡觉。
他满脸不情愿,但抱着我的手很快睡着了,深邃的眉眼变得无比安稳。
这一觉睡了近十个小时,晚饭的时候,都还没醒。
我决定叫醒他吃点东西。
饭吃到一半,他偏要贴到我脚边。因为脚趾都裹进了居家棉鞋里,他又想方设法偷偷舔我的脚踝。
我烦不胜烦,将他拎起来。
“休息好了?”我问,故意冷笑。
“休息好了。”他点头,满是期待。
他面
', ' ')('向我,分腿跨在餐椅两边,居家裤被我褪到脚边。
我将手中的筷子,伸进他的臀缝让他夹紧,另一根则让他咬住。
我开始扇掴他的蜜桃臀,掌掌到肉:“不好好吃饭的小狗,要被罚,知道吗?”
他叼着那根筷子咿咿呜呜地狗叫。
视角的缘故,我看不到大狗的屁股变得有多红,但这不妨碍我按着他的腰,打得有些上瘾。
久违的肉感实在是好,他发烫的颤抖的臀部总是能很好地取悦我。
我可以很清楚地看见,他乖乖咬着筷子的神情,温顺又沉迷。他眉目英俊,忍痛时眉头皱起,发出好听的呻吟,积攒不下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
毫无体面的可怜的小狗,意气风发的商界总裁,出差回来被主人按着打屁股。
真可爱。
五十一
他呻吟着。
意欲勃发的阴茎还被禁锢着,进一步增强了这种痛苦。
我停下,给小狗一点喘息的空间。
四周很安静。
口水滴落的声音,让他的脸越来越红。
我取下他口中的筷子,他狼狈地咽了咽口水,可怜兮兮地看着我。
我抬手摸摸他的头,让他把工具箱取来。
他爬着去,爬着回来,用头顶出一个带滑轮的箱子。
工具箱在餐桌上打开,摆在还没来得及收拾的碗筷旁。
他跨坐在我身上,下身已经完全赤裸,像一个面对面拥抱的姿势。
刚刚夹在他臀缝里的筷子,此时正在无辜的肛穴里戳刺,但很快又因为不够趁手,而被我丢弃。
我从工具箱里翻出一个巨型的橡胶阳具,抽打吓唬他:“今天试试这个。”
他无可奈何地喊:“主人。”
没把他吓住的我,开始泄愤式地拍打他的屁股。
他用头蹭我的颈,低沉地笑着。
我用手指给他扩张,他沉着腰,挺着臀,开合的穴口很快接纳了我,十分配合。
我沿着他性感的背肌抚摸,入侵着男人的脆弱之地。
他把头伏在我的肩上,安静地任我抠挖,偶尔适时发出几声应景的呜咽。
我用手就能把他操硬,操射,然而他可怜的阴茎,还上着锁。
只能忍受这样痛苦的欢愉。
我将椅子与餐桌拉开距离,让他转身,上身趴在餐桌上。
修长结实的双腿分开跨立,挺翘饱满的臀部面向我,果然已经变成了诱人通红的颜色。
他把手伸下来,羞耻地分开臀部,好让我的手指更肆无忌惮地入侵。
手指一寸一寸没入他的后穴,直到所有指节都消失不见。
虚弱的后穴被手指撑开,反复抽插,再结实的双腿也忍不住发软。多可爱。
我慢条斯理地收回手,将手上残余的粘液,抹到他的腹部。
块垒分明的腹肌,却有些颤抖。
我选了根马鞭,抽打他的臀缝和穴口,他抖着腿哭泣。
这远远够不到他的疼痛上限,他却哭得乱七八糟,似乎混杂着很多思念和情绪。
“主人,主人……”
我们都几近发狂,但我看上去很冷静。
我衣物未褪,戴上穿戴式阳具,粗暴地插进去。
我按着他的腰,拍着他的臀,驾马式地抽插。
他哭声渐止,开始呻吟。
仍然不停地喊着:“主人,主人……”
我拉着他向后的手腕,腰胯撞着他的臀,冷静而狂热地抽插。
心里淡定地喟叹,迟早有一天,要把他操死。
“主,主人,啊……嗯……”
操久了,我又把他操哭了。
再可怜的求饶,也没有让我停下。我一边抽插,一边捏着他被锁住的下体玩弄。
“乖狗,再哭得好听一点。”
最后,他似乎真的被玩坏了,肩上咬痕无数,乳头被捏得肿胀,泪痕未干地仰躺在我怀里,解锁后,失禁式地流出一股又一股精液。
五十二陌生人
今天是一个普通的周末。
我们有一个装作初遇的约会。
我们装模作样地聊了些看似正经的话题,相谈甚欢。
他十分绅士地送我回家。
“要不要去家里喝杯茶?”我笑得温和有礼。
“我的荣幸。”他神情温柔,眼神中闪烁着快乐的亮光。
“外套可以挂这里,室温太高的话,内衫的扣子也可以解开。”我冲他眨眨眼,作无辜状。
“好。”他眼神颤动,知道游戏要开始了。
我们在沙发上坐下,我给他倒了茶。
递过去时,我做作地假装绊倒,茶水泼湿了他的衬衫,透出性感的腹肌线条。
“抱歉抱歉。”我嘴上说着对不起,手上却不慌不忙,看着水流入裆部,才拿过纸巾帮他
', ' ')('擦拭。
我趁机摸他的腹肌,他面上害羞又尴尬,演得很投入。
“下面的您自己来吧。”我看了一眼他的胯下,坏心眼地递过去两张新的纸巾。
他接过纸巾,却只攥在手里,有点卡顿地说:“没、没事,不用管它。”
我笑着从他手里拿回纸巾:“还是擦干比较好。”
我们的呼吸离得很近,我的手隔着纸巾,缓慢地擦拭他的裤裆。
他避开我的视线,说:“谢、谢谢。”
如果是平时,他要勃起了吧,真可爱。
“不客气。”我收回手。
“不如您把衬衫也脱下来吧。”我坐回去,含笑看着他,仿佛让他脱光衣服的问话,只是问他要不要吃块饼干一样寻常。
他慌张地说:“不用。”
我又热情地起身:“没关系的,我帮你。”
他避开我伸过去的手,磕磕绊绊地说,“我、自己来就行。”
我从善如流地坐回去,在心里偷笑,小狗演得还挺像那么回事。
他为难地看着我,缓慢地解开纽扣,衬衫彻底敞开了,露出湿漉漉的诱人的腹肌,以及,覆盖在胸肌上那堪堪将乳头遮住的三角蕾丝文胸。
我露出惊讶又礼貌的神情:“先生,你里面怎么穿着这种东西呀?”
他保持镇定,磕磕绊绊地解释:“我天生乳头敏感,这是出于,出于……”
“我理解”,我善解人意地点点头:“吃点饼干。”
他红着脸,慌乱地把饼干塞进嘴里。
我不经意地打量他,饱满的胸肌衬得的那点布料分外可怜。
我的目光像一个陌生人的一样拿捏分寸,却更加让他脸红。
他似乎要受不了我若有若无的目光,艰涩道:“对不起,我还是解下来吧。”
“不,您不用解下来,”我做作地表示惊讶,然后故作宽容:“也不用感到抱歉,我完全可以理解。”
他不知道怎么回应了,就慌乱地点头。
“这么敏感的乳头,应该不喜欢被别人碰吧。”我又开始不怀好意地递话。
他想起了自己的设定:“其实不是,它们每天都很痒,想要被……”
他咳嗽一声,声音越说越小,太羞耻的台词实在编不下去了,就红着耳朵看着我。
明明是高大英俊的绅士,此刻却显得很可怜。
“这么说,您需要我的帮忙吗?”我勾了勾他的胸衣肩带。
“拜、拜托了。”他闭起眼睛。
我隔着三角蕾丝准确地捏住他的奶头,软韧的乳尖被我掐得立起来。
我双手捏着他的乳头拉扯推揉:“这样舒服吗?”
“谢、谢谢您。”
“举手之劳。”我轻笑,一语双关。
他又胡乱点头,发丝里都透着慌乱。
我把手伸进胸罩去抓揉,厚实的胸肌撑满了我的手掌,美好的肉感令人喟叹。我五指张开又抓合,像揉面团一样推挪。
三角蕾丝有些碍事,我把它的一边推上去,却偏偏不解下来。
接着,我动作更加凶狠……揉捏,旋握,色情地拧。
掌心下的奶头更硬了,我在沙发上单膝顶入他的胯下,他分开腿,双手抱着我的腰。
我们和寻欢的普通都市男女一样,亲密地亲吻在一起。
我咬着他的唇,手沿着他的腹肌一路往下……
一寸又一寸……
我环着他的颈,他揽着我的腰。
耳鬓厮磨、皮肉相贴便算肌肤之亲。
我喘息着,单手解开的他的裤钮,五指张开,覆盖住……
“咦?你怎么戴了这个东西,这样我怎么和你做爱呀?”我贴着他的颈部,舔吻他的耳垂。
本应火热昂扬的阳具被锁进冰冷金属贞操锁,他肉眼可见地耳根泛红。
“对不起。”他很纵容无奈地笑着,又带一点点害羞,“可以麻烦您来操我吗?”
性癖再次被狠狠击中,我努力压住笑意。
“我还没听过这样的事情,我要怎么做?”我把惊讶演得声情并茂。
“这里。”他塌腰抬腿,把后背抵进沙发里,下半身呈一个字,牵着我的手去摸自己的臀部。
西裤绷着把男人最肉感的地方展现出来,社会意义上的优质精英,此刻却分着腿,不像样地骚。
约会时的正装像体面的礼物包装,被暴力拆开,已经乱七八糟,皱作一团。
敞怀的湿身衬衫,半挂在胸上的可怜奶罩,被扯开的内裤,还有一只扶着膝盖的手,就是他的全部姿态。
他的另一只手贴着我的手,而我的手贴着他的肉臀。
“这是要我玩你的屁股吗?像这样。”我掐揉。
他抱着我的腰,低头伏在我的肩颈处,喘息。
“然后呢?我不会玩,你要教我。”我去咬他通红的耳垂。
', ' ')('他抓着我的手揉自己,我完全让他主导。
他无奈于我的懈怠,开口提醒:“可以用力一点。”
我一掌扇下去,“喜欢这样吗?”
他脸上很烫,但还是吐露心声:“喜欢。”
我又扇了他的屁股几下,“那我要操你哪里呢?”
他窝进沙发里,向上翻折,腰部悬空,双膝抵着沙发背,把整个臀部暴露出来。
“这里,手指插进来。”碍事的西裤被褪到腿弯,他拉着我的手接近他的股沟。
“哪里?”我故意逗他,还是装作不懂。
他双手扒开自己的屁股,修长的手指做着羞耻的动作,只是为了展示自己的肉穴。
“不脏吗?”我假装疑惑。
“洗干净了。”他声音腼腆而低沉。
“好吧”,我宽容地点点头,“怎么做,麻烦你示范一下。”
他闭着眼睛,把食指插进自己的后穴,因为出门前偷偷做过润滑,手指很顺利就进去了,于是很快又加了新的手指进去。
在他抽插的时候,我的手指也加了进去。
“一起。”我握住他企图撤离的手腕。
我们一起抽插着,手指在狭窄温暖的甬道相遇。
他开始闷哼,低沉的鼻音分外撩人。
我又加了一根手指,抵着他的高潮点,撞击、按压。
他一只手抱着腿弯,一只手还玩弄着自己,手上的动作没有停,意识却开始混乱:“主人,主人……”
“先生是把我当成谁了呢?”我抽回手指,把他的手也拔掉,然后隔靴搔痒地用指腹揉他的穴口,又偏偏不插入。
胀痛不已的阴茎还锁在贞操锁,后穴的刺激对他而言古怪却不够满足,他几乎要哭出来。
果然,被“阉割”后的男色更加撩人,不是吗?
他突然用双腿环住我的腰,环住我的背,深吻过来。
唇舌交际的空隙,沙哑地投降:“不玩了。主人,操我。”
可能怕我听不清,他贴着我的耳边,又重复了一遍:“操我,求你了。”
我咬住他的下唇,夺回主动权,稍重的呼吸声互相摩擦:“说点好听的。”
“汪!呜汪!汪!”他小声狗叫。
“听不懂,再说。”作为惩罚,我咬住他的耳垂。
“主人,我爱你”,他沙哑的哭腔性感极了,“主人,我好痒,贱狗好痒,主人操操我,主人……”
操。可爱死了。
我突然掰开他环住我的腿,他顺着力道松开。我站起来,他仰视着我,眼神有些慌乱,腿还是摆成字。
我的色欲被彻底勾起,但我比之前更不动声色。
“手交握,举高,腿再打开”,我解开他的蕾丝胸罩,命令道,“叼住。”
他很顺从,身体舒展,眼神迫切。
我熟练地从沙发垫后面拿出“作案工具”,心里急不可耐,动作又慢条斯理。
穿戴式阳具是比之前更粗长的型号,我耐心地做润滑、扩张……
我让他闭上眼睛,在他视线被剥夺的时候,狠狠撞进去,一口咬住他的奶子,撞一下,咬一口。
“唔!唔!唔!”他举着手,呜咽,英俊的脸挂着泪痕,长腿又不自觉地环住我的腰。
我叼着他的乳头,轻笑道:“我也爱你,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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