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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微大学时候,就倾心于殷唤,甚至已经向他表白过。
那是大雪纷飞的第三日,也是殷唤毕业的那一天。
校园湖心亭中人鸟声俱绝,天云山水,上下一白。他看到殷唤一个人站在湖边赏雪,孑然一身,遗世独立,让人移不开视线。
校园里追求殷唤的人如过江之鲫,男男女女都有,但他总是温柔地拒绝了。唯独在薛微和他说明情愫时,他怔在雪地里半晌没有说话。
他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沉默了很久都没给出个答案。
薛微轻叹一声,他不准备为难对方,语气平缓地道,“学长,你放心,就算你拒绝,我也不会纠缠你。”
殷唤却浅浅地勾了勾嘴角,淡笑道,“我很意外,我以为你不会喜欢我这种类型。“
这一次,轮到薛微愣在了原地,接着他听到对方清冽的声音再次如同春水化开,暖暖地浇在他的心尖上,“那你明天还来赏雪吗?”
欣喜焦灼地等待着,可是第二天,他却没有等到殷唤。
后来第三天,第四天……慢慢地,到他毕业了,他都没有等到那个人。
雪一年年下着,湖水冻住又融化,春去秋来,整整两年。
两年后,他因各种机缘巧合成为了一个调教师,在那个奇特的圈子里混得风生水起,而他再见到曾经的心上人,竟是看到他如同一条母狗一样跪在床上被别人捆着双手操弄。
那时候的殷唤早已有了性瘾,他的“生意”更是如日中天,不仅接到的都是大单子,更是有很多非常优质的男人找上他,发现他不想被人包养后,又个个想约他做炮友。
越是这样,他的性瘾就越发严重。
那次被人下药轮奸后,他的淫穴松了不少,那个对他很好的男人在医院里操完他,又温温柔柔跪在地上给他舔那口带着点血丝的阴阜,发现那里根本合不拢后又拧了拧眉,“我给你找个医生吧,要是不好好注意这些,可是真的会变成一张松逼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将四根手指都捅到了殷唤的肉逼里,似乎是在试探里面的松弛度。
而这个男人说话算话,果真给他找了一个不错的医生又是打针又是抹药,折腾了半个月帮他恢复如初,整个骚逼又紧得如处子般,吸得那些男人们后背拉紧,个个在他面前都要极力忍耐才不会丢脸地早泄出来。
后来那些男人调侃他,说他要是担心以后还会变松,不如给他介绍一个性爱调教师,教他一点能够保护自己的小技巧。
当时殷唤只觉得扯淡,嗤笑着说,“调教师?你不会是还想让我玩SM这一套吧?”
那男人朝他神秘地笑了笑,“你别说,这调教师眼高于顶,我还没听说他真的操过谁,但是他技巧特别高,我估计他只用两根手指就能把你干到潮喷。”
殷唤听到这话,本来平静的内心突然有些痒了,他朝那男人妖冶一笑,单指勾起那人的下巴,“眼高于顶?那你说我能不能把他拉下来,让他尝一尝我的滋味?“
被他勾住下巴的人咽了咽口水,眼睛盯着他那张漂亮的脸,痴痴道,“要是他操过你,一定觉得别人都说味同嚼蜡了……呼,来,再给我干几次……哈啊!“
于是这个男人就为殷唤约了一次这个调教师。
而那一天,殷唤被那人压着操,整个人母狗一样趴在那,双手朝后被束缚住,男人一边插他的逼一边用手打他的屁股,听到门铃声时还低低笑了,“怎么办,人家调教师都来了,要让那人直接搞你的脏逼吗?”
“这不是……这不是你想要的吗……哈啊……我的脏逼要是入得了他的眼,岂不是就是你输的彻彻底底!呜——哈啊…呜……哈……好爽!再……再插深一点…………”
“那不如我抱着你过去,鸡巴还插在逼里让他直接看看,骚货……!这个姿势好紧!”殷唤汗湿的背贴上了男人的胸膛,他被抱成了小儿把尿的姿势,大鸡巴还深深插在他的肉逼里,两瓣花唇被干得朝两边乱飞,阴茎淫荡地高高翘着,淫水滴滴答答朝下面落,而殷唤更是因为这个姿势爽得两眼翻白,他的十个脚趾高高翘起,双腿大大打开,所有的一切一览无余。
而就在这个时候,男人打开了门,一边抱他一边狠狠干他,“看看,这个调教师好不好看?”
殷唤一脸沉迷肉欲的表情,接着妖魅惑人地懒懒抬起眼帘,可当看到面前那个人时,他瞬间僵住了身体……
薛微很早就听说过所谓的“殷老板”,知道这个人卖情趣用品,是GV公司的合作方,同时也是一个富豪的养子。
当年殷唤莫名其妙消失,薛微有试图找过他,可后来得到的一点点零星线索,都说他因为家里破产不得不下海去卖。于是,薛微根本没有想过这个所谓的“富豪养子”会有可能是殷唤。一来是身份不对,二来,下海的人总是会改一个名字,如果殷唤真的不得不沦落到这种田地,以他的性格肯定恨不得改头换面,怎么可能还会用原名。
不过,这个殷老板的艳名在GV圈里传得很开
', ' ')(',有好几个硬件软件都超强的男人都和他发生过关系,对他的评价极高,还夸口说如果他出来拍片绝对会火爆全球。
薛微偶尔听到这些,对此的态度看似十分冷淡,但心中对这个殷老板的评价却几乎是负分。
他不喜欢滥交的人。
他可以同情那些不得不出来下海经商的可怜男女,但绝对不会认为这些滥交的是什么正常的事情。而当他得到一个通知,说要让他去给这个殷老板上调教课,帮助他能够保护好自己不受伤时,他更是对这个人嫌恶不已。因为之前就有人在他周围八卦,说这个人和人玩NP,被人轮到去了医院,后来又花了大钱治了治“太松”的毛病。甚至还有几个GV演员和他谈论过,说那个人治了之后紧得要命,还色情地称呼那个人的骚逼为吸精池。薛微身处在那样的浑水里,看过太多的无可奈何,深知大多数做这些职业的人都有绝对无法反抗的命运压在头顶。
而这个殷老板,明明有着不错的身世和家底,却要自甘堕落,和那些可怜人根本不一样。
随便带了一些东西,他按照邮件里所写的地址开车过去。可让他意料之外的,这个小区并不是什么很有钱的地盘,看样子也不像是一个“富豪养子”会愿意住的地方。
当时他就在想,难道这个人是故意买个破公寓,好方便他和各色男人寻欢作乐?
他来到了这个公寓门前,这里隔音很不好,他清楚地听到了一墙之隔外那里啪啪啪正在进行激烈的运动。
这让他拧紧了眉心,却不得不在准时的预约时间里按下门铃。
门铃响了,里面的声音没有停,反而更加大了。
接着那声音一点点移动着靠近了过来。
薛微的脸色很不好看,他可以想象一会会看到的是多么淫糜的一面,虽然他在GV公司见过不少,但这样突然的事件他还是头一次遇到。
忍着内心的不适,他微微蹙着眉心,等待那门慢慢打开。
可他没想到,那个正被男人抱着,双腿大开骚逼含着鸡巴贪婪吞吃的人,是他找了两年的殷唤。
和薛微再次见面,就是如此不堪的场景,殷唤面对命运的冷嘲热讽早已泰然自若,可终究在这件事情上,他体会到了真正的绝望。
在薛微的注视下他被身后的男人抵在子宫深处狠狠内射,殷唤被羞辱到了极致,却根本不露出任何多余的神情。他平静地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到处都是指印,咬痕,淤青,别人的和他自己的精液混在一起,弄得下体到处都是。
薛微脸色铁青,却在赶走那个男人后第一时间找来一张湿了的毛巾,伸手就想过去替他擦腿间的精液。
殷唤连嘴唇都有些发抖,直直看着男人的动作,接着用力钳住对方的手,“怎么,嫌脏?”他嘴角的弧度讥诮冷漠。
薛微抬眸,看着他却根本不说话,薄薄的唇紧抿着,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这样的沉默,自然就变成了默认。
殷唤点点头,笑道,“没错,是挺脏的。”接着也根本不打算拿点布料遮丑,他干脆地赤身裸体站在薛微面前,语气轻佻撩惑,”所以呢,你硬了没有?“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压得很低,整个人也朝着有着冰冷威压的男人靠了过去,唇瓣只差一点点,就碰到了男人的耳廓。
可下一秒,他就被猛地推开,薛薇的脸色很难看,“为什么?”
他听到薛微冷酷到极点的声音,“为什么作践自己?”
殷唤只觉得脸上都没了知觉,像是戴了面具似地勾起一个轻浮的笑意,“你不是都听说了吗,我是什么样的人,现在都亲眼见到了,满意吗?”
男人冷着脸质问他的样子,几乎到了怒不可遏的地步。
可殷唤不觉得难堪,甚至他觉得这样很好…………
这样,最好。
没人能把他从这淤潭里拉出来,就算是薛微也绝对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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