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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天调理了卢笙的后穴之后,那本就湿软敏感的嫩穴变得越发放荡,总蓄着一汪水,只是轻微的触碰抽弄就能带出一串淫水来,积蓄得多了,那个松软鲜红的肛门就关不住似的让粘稠的清液流出来,把地板床榻弄得黏糊糊。
阴茎的调教也暂时告一段落,秦熔很满意卢笙那根尿道被扩张到小指粗细的鸡巴,给他换上了中空的金属管子,抵开了尿口,让他随时失禁。
卢笙行走坐卧间,不知什么时候就被温热·的尿液浸湿了腿根膝盖,每天早起身下毛毯床垫都是湿的,如此调弄羞辱,卢笙从最初的羞耻不安,害怕尿液淋漓,到被暖流浸湿皮肉就忍不住想要喷精也不过用了一个星期而已,然而他的睾丸一日比一日饱涨,无法喷射出一滴精华。
秦熔在卢笙的阴茎根部上了环,两颗睾丸也被紧紧束缚着,除了任意失禁流淌的尿液,卢笙的阴茎再不能射出旁的液体。
秦熔时不时将卢笙抱在怀中用手把弄那两颗鼓胀的丸子,碾弄间能感觉到里面的精液在缓缓的搅动。
在卢笙又一次在主人小腿上自慰时流出尿来的时候,秦熔摸摸他过指的头发说:“骚狗忍了两个星期没有射了,今天主人给你找只母狗配种好不好?”
不等卢笙回答,秦熔接着说:“去楼下,见见你未来一周的伙伴吧。”
“……主人?”卢笙有些懵,他抬头看向秦熔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
“去。”秦熔命令道。
卢笙只能顺从地爬了出去,他一边爬行,一边断断续续的将尿液留在沿路的地板与楼梯之上,很快看到了楼下客厅中央跪着的陌生人形犬。
对方穿着整齐,白色的衬衫扣得严实,最上面的纽扣都扣着,外罩的西装看起来质地优良,阳光照上去有暗纹隐隐附着其上,下身是黑色的西装裤,脚上白色的袜子显出严谨之外的味道。
他低着头,微长的刘海稍稍遮住了眼睛,下颚清俊,脸部线条流畅,看起来是位职位不低的上班族,平日里恐怕很受下属的尊重,可惜卢笙只感到了他的淫乱,因为他通红的脸,和不断流溢口水的嘴唇。
他的眼睛被眼罩遮住,口中含着镂空的口球,不断有黏腻的唾液顺着空隙躺下来,沾湿前襟和地毯。
“这是小纯”,秦熔的声音自身后传来,“一个朋友养的母狗,最近到了发情期拜托我帮忙照看一下。”
他坐到沙发上,招手叫卢笙到前面来,“这一个星期放开对你的射精限制,只要想要随时去找小纯,不要忍,知道了么?”
“主人……我……”卢笙一时无法接受,秦熔居然要他去和别人交媾。
“怎么”,秦熔握住卢笙滴尿的肉棒,“骚狗不愿意?”
“不……我……”
“真是条傻狗”,秦熔笑道:“我要你给母狗配种,只不过是给你一个有温度的精盆罢了,难道你肏了他就不认我这个主人了么?”
“当然不会,主人。”
“那就去,把这几天攒下来的精液好好射出去”,秦熔亲亲卢笙的嘴角,“这是主人给你的礼物,好好用他,射大他的肚子。”他将卢笙阴茎根部的环打开,揉了揉鼓鼓的精囊。
“是,主人……”
卢笙硬着鸡巴爬到小纯边上,这时他才发现,西装革履的小纯浑身泛着潮气,有股腥臊的味道,就像……他每天都要饱尝的尿液。
质地优良的西装上有一片片半干的水渍,裤子上也有……
卢笙有些无从下手。
秦熔看他笨手笨脚地围着小纯转圈,从小几上拿起一枚铜铃晃了晃,小孩拳头大的铜铃发出清越的声音,与此同时小纯循着声音快速爬了过去。
秦熔抬手摘下了他的眼罩和口塞,“我家这条小狗被我宠坏了,连配种都不会,小纯去教教他。”
“嗯……”男人的声音有些喑哑。
他缓缓脱下外套,一点一点解开严实的纽扣,露出肌肉结实的胸脯与小腹,又褪下裤子,很快他全身上下就只剩下那双白的刺眼的短袜了。
卢笙打量被称为“小纯”这个有些幼稚的名字的男人,摘掉眼罩和口塞让他得以观得全貌,小纯无疑是位美男子,面容俊朗,眼睛有神,看起来严肃而端正,眉头似乎因为常年习惯性地皱着,留下两道不浅的印痕,身材算得上是健壮,个头恐怕与秦熔差不多,兼之肌肉匀称,更显得整个人高大舒朗。
胸肌尤其发达,甚至有些失调的感觉,总觉得这样的身材不该有健美先生一般大的胸肌,而且似乎很柔软……
这样的人,居然是自己这段时间的精盆母狗么……
小纯腰部下塌,臀部高高翘起,一手向后探入自己的后穴之中,卢笙这才发现,他的后穴张着硬币大小的洞,透明的粘液不断滚涌出来。
“嗯……哈……”他将三指探入,直到指根全部没入穴内,之后像是捏住了什么缓缓向外抽出。
“呃嗯……哈啊!!”
是一根漆黑的硅胶,底端尖细,连着一个
', ' ')('小小的银环,越向内越粗壮,最粗的头部足有成年男子的拳头那么大。
“哈啊……哈……”
小纯大口大口的喘息,失去了堵塞的后穴失禁般涌出一团一团的粘稠,将长毛地毯染得一缕一缕……
秦熔看着小纯源源不断淌出精液的屁眼无奈地扶额:“这家伙真是越来越过分了。”
“嗯?”卢笙不由发出疑问。
“小纯告诉他,这是几个人的?”
“八个。”小纯淡淡地说。
卢笙惊讶地睁大眼睛,不理解怎么会有人愿意自己的奴隶被那么多人使用。
小纯略缓了一缓就像卢笙爬过去,背对着他露出大开的肛门。
“肏进来。”
“呃,啊?”
“你是不是连鸡巴都不会用了?”小纯回头向卢笙皱眉道,但眼角却因为羞耻而飞红。
卢笙颇有些手足无措地爬到他身上,单手扶着阴茎,在龟头进入后穴的瞬间,一股尿液先射了进去。
“哈嗯!好烫……你……尿进来了……”
不多的尿液让小纯不住痉挛起来,卢笙肉眼见着那大开的穴里软肉挤挤挨挨不住抽搐,唧哝着渗出肠液,因为高抬的臀而和着尿液一起涌向肠道深处。
“嗯……”卢笙慢慢插了进去,高热的肠肉又湿又滑,裹住他硬挺的阴茎,软肉几乎像是被油润过,又黏又紧,如同上千条淫舌不住舔弄敏感的肉棒。
卢笙控制不住地抽送起来,很快就顾不上在一旁看着的主人,边叫边肏,肉体相接的啪啪声混着黏腻的水音淫乱至极。
“好爽……啊!!要射了……嗯!!射了!!”大股精液射入了小纯体内,他整个人趴在地毯上,只臀部高翘着,侧脸贴着柔软的长毛,嘴唇轻启,漏出清亮的涎液,他狠狠颤抖,却没有发出高声的呻吟,静静感受欲望的侵袭,眼睛已经失了神。
淫软的肠道让卢笙欲罢不能,他一边漏尿一边肏干,腰臀不停摆动,长久的情事让他浑身泛红,脖颈间青筋暴起。
他一次又一次将精液射入满是淫水和尿液的穴里,里面越来越满,丰沛的水液让抽插顺滑无比,而小纯也沉溺在卢笙这根失禁的狗屌下,不时喷射出的高热尿液将他的淫肠浸透,一环一环的软肉颤栗着接受背上公狗的浇灌,让他越发感到自己的淫贱。
秦熔就坐在沙发上津津有味地观看这场淫戏,直到卢笙快要第五次到达高潮。
“停下,小骚狗过来。”
卢笙乖顺地停下快要没顶的肏干,抽出性具爬去主人脚边。
“看看我的小狗”,他弹了弹卢笙汁水淋漓的阴茎,”母狗的逼爽么?”
“爽……”卢笙有些羞涩地说。
“哪里爽?”
“好热,还会吸……好多水在里面。”
秦熔笑:“看你这幅没吃过的样子,一直那么干很快你就要被母狗榨干了。转过去,现在主人要干你。”
“嗯……主人肏……哈啊!!”
卢笙的肛门早在肏干中湿透了,是又一张大开的淫道,骚水顺着腿根流淌,弄湿了秦熔的裤子。
“上来,自己放进去。”
卢笙爬上沙发,两腿分开跪在秦熔腰两边,扶住主人挺立的阳具一点点吞下去。
“嗯……哈……好烫……”
“嗯……骚狗的肠子又热又湿,里头都是骚水儿,其实你也是母狗对不对?怪不得连鸡巴都不会用。”他擒着卢笙的腰,一次次将他压下去,坚硬的龟头破开肠肉将里头的淫窍肆意奸淫个遍,让每一寸软嫩的淫肉都吐出水来才罢休。
“啊啊啊!!!唔嗯……太……哈啊……太深了……嗯……顶到,顶到了…唔嗯………”
秦熔含住他的唇,伸进去搅弄他的口腔,啧啧的唾液交换声引得一旁的小纯反射性地搅了搅自己的舌头,唾液泌得更多。
“嗯唔……唔……啧……”卢笙乖乖伸着舌头任由秦熔啃噬,下面的快感带来一阵阵漫过神经的痉挛,在他又一次失禁之后,他抖动着睾丸射出了已经有些稀薄的精液……
“真是不经肏”,秦熔笑他,“我还是舍不得,不然也让你像小纯一样,你看他,他已经不能射精了。”
“嗯……嗯……”卢笙转过头去,果然小纯胯间的阴茎虽然硬着,身前却没有精液射出的痕迹,而卢笙细看之下并没有发现他的阴茎上有什么限制射精的器具。
“别看了,他的主人封住了他的精囊,每隔一段时间,他会用仪器探进去把精液都吸出来。”
“为什么……哈啊……”
“因为小纯是‘母狗’,母狗是不能射精的。”
秦熔又亲亲他,抬手将他从身上抱起来,抽出了依旧粗涨的性器,带出大股黏腻的骚水,“去吧,和小纯玩去,主人有事处理。”
“但是您还没有……”卢笙盯着秦熔未释放的阴茎吞了吞口水。
“小馋狗,含出来。”
卢笙
', ' ')('退到秦熔脚下,迫不及待地将那阳具含入口中吞吐起来,龟头破开喉道,将改造过的喉腔和舌头磨得不住痉挛,快意在秦熔抚上他的头顶开始达到顶峰,卢笙几乎翻着白眼到达高潮,身前的阴茎弹跳几下泌出少量浓精,之后猛地射出大股大股的尿来。
“唔嗯……嗯……咕……咕……唔……”
痉挛紧缩的喉口终于喝到了主人的精液,来不及回味,又有滚烫的尿液灌注其间,卢笙大口吞咽着,浑身软得不成样子,用力攥着秦熔的裤脚才没有瘫软下去。
小纯看着眼前卢笙被赐予圣水而上下滚动的喉结突然狠狠打了个颤,随后从无法射精的马眼里涌出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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