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同一时间,施虐狂由于我的伺候不周而勃然大怒,他抓住我的头发,他的阴茎用力压迫我的嘴部,然后又在我的嘴里又来了一发。
我尽量的把施虐狂的精液都吞下去,但依然有一部分精液沿着嘴角漏出了嘴外。
当他们二人满足过后,苏启超命令我清洁他们的阴茎,我回应并且努力的完成任务。
苏启超说,“母狗,现在摆出指令一!”
我走到床下张开双脚,把手放到头顶之上,在他们的面前以囚犯的姿势一丝不挂地站着,这让我觉得十分的屈辱。
“现在两位先生们,”苏启超开始说话,“我认为这条母狗还未能得到足够多的侮辱以及惩罚,因为她刚刚就无法依我所教的把两位元的精液全部吞下,所以我将要多给她布置今晚的最后一次任务。”
苏启超又接着说,“但是我不知道你们是否还可以再来一发,如果你们仍能发射多一次,我可以让你们两个继续使用这一条母狗。”
我不禁暗自担心,我不知道我是否还能承受他们多一次的操弄,我有些退缩,「李洋」这个安全词在我的嘴里呼之欲出。
“你有任何问题吗?”苏启超询问我。
“母狗,将按主人的意思去做。”稍微思考后,我觉得自己不应该轻易的放弃,应该坚持下去,所以我最后还是这样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