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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铃响,安安放下手中的笔松了口气,高考终于是结束了。等老师把草稿纸也收完,他有点迫不及待的拎起收拾好的文件袋冲出校门。
校门口人满为患,喧闹非常,他怎么都找不到想看到的那个人,不禁有点焦灼。
突然一声车鸣,安安皱着眉看过去,在看到摇下的车窗后的脸后却一下子惊喜的瞪大双眼,挥着手臂跑过去,“周先生!”
安安没想到周季会亲自来接他,欣喜的钻进车门扑到周季怀里。周季搂住他,熟络的隔着衣服解开裹胸。
周季其实并不太在意安安的高考,但既然准备让人上大学,就没必要在这种时候非要影响他的状态,这几个星期就没怎么尽兴的做爱,只草草了事,想着今天没什么事,不如好好地发泄一下。
助理关上车门,很有眼色的升起前后座之间的隔板,安安跨坐在周季身上,感受到他的欲望顶着小穴,淫水慢慢的流出,腿也有点发软。
安安的身体早就被调教熟了,对做爱的快感也食髓知味,这几个星期没被好好地玩弄,心里其实非常想被周季的鸡巴狠狠的操一顿,经常第二天起来内裤被淫水打湿,但连周季都为了他高考让步了,他实在没胆子主动求操。
安安渴望的舔舔嘴唇,周季见此笑骂道:“骚货!这么想挨操?”
“安安想主人的大鸡巴了~”安安撒娇一样软软的小声说,面庞绯红一片,柔软的奶子轻轻蹭着周季的胸膛。
周季心想这才多长时间就骚成这个样子,手上一点不慢的扯下安安的裤子,摸一下内裤果然已经湿透了。
周季解开裤拉链,掏出已经硬挺的紫红色的粗大阴茎,隔着内裤顶了顶安安阴蒂的位置,安安比他想的还要敏感,只被这么顶了两下就腿软的撑不住。
周季拨开内裤操进去,发出一声舒畅的喘息,这里已经被调教好了,水又多,尽管没进行什么润滑直接进去竟也没什么阻塞,安安又是坐在他身上被摁下去,一下就进的很深,只剩两个睾丸在外面。
“啊……啊哈……太深了……嗯……”
安安猝然被大鸡巴整个的捅进去,满溢的快感令他说不出什么话来,而接下来周季显然也没有给他说一句完整的什么话的机会。
等周季终于发泄在子宫里,安安已经满面泪痕,只剩了呻吟的力气。有一段时间没发泄,这一泡精液又多又浓,射的安安的原本平滑的小肚子都鼓起来一个弧度。
周季享受着发泄完的惬意,大手抚摸着安安柔软滑腻的乳房和微微鼓起的肚子,安安倚在他身上,无力的任他玩弄。
到了酒店简单的清洗更衣,周季亲了亲安安的额头,“我送你回家。”安安嘟嘟嘴,不是很想回去,但他也知道自己再不回家说不过去了。
周季把安安放到离家不远的路口就离开了,安安一步三回头的看着那辆车绝尘而去,额头上好像还残留着他的嘴唇的温度。
进了家门,安安发现父母还有两个陌生人在沙发上坐着,心中不禁咯噔了一下。
幼时安安的记忆中只有父亲的拳脚与母亲的哭泣咒骂,外人无法想象忠厚老实的安父面对妻儿是怎样一副残暴的嘴脸,只道安安生性孤僻不讨人喜欢。安母将自己受的苦全数怪罪在安安身上,对逐渐他厌恶乃至愤恨,寄希望于一个健康儿子的诞生。
直到安父安母的注意终于被新生儿吸引,安安才得以喘息。
中考的时候,安父刚好得了奖金,心情舒畅之下带全家出去旅游——当然不包括安安。安安饥肠辘辘,考完第一场就晕倒在车上,班主任带他回了自己家,以前他只觉得安安性情孤僻,同他的父母谈话,觉得两人都是厚道老实的人,没想到竟会做出这样的事。一时激愤和对安安的同情,他联系报社、居委会想要曝光这件事,可闻讯赶来的安父安母跪在他面前,两个中年人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老师你这是不想要我们继续在这里活啊!”
最终他还是退却了,只保证安安能正常的上高中,学费被减免,双方就此和解。
安安在结果出来的时候就知道自己要面对什么,踏进家门果不其然是父亲凶戾的拳脚和母亲的哭嚎,弟弟在房间里居高临下的观看这一场闹剧,眼中是不满与天真的恶意。
可他无处可去。
他不明白班主任为什么要闹这一场,他知道这只会给他带来更深的苦难,但他不敢拒绝;他也不明白读书有什么用,他读了这么多年书,在班级名列前茅,可既没有人会注意,也不能让他从这泥沼之中挣脱。
“考完了?”
安安抬眼看了看一下子满脸威严的父亲,拘谨的低下头“嗯”了一声。
“我们养了你这么多年,供着你读完高中,现在你高考完了,也是个成年人了,也该回报回报父母了吧!”母亲尖利的声音响起,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几乎是可以预料的,安安觉得自己的灵魂似乎被分成两半,一半在身体中继续着这场难得的“和睦”场面,另一半飘在半空冷漠的观看着这场粉饰的闹
', ' ')('剧。
如果我现在逃出去,找周先生,会不会就得救了?或者刚才死赖着不走,是不是就会又截然不同的局面?
这样的想法一跳一跳的占据他的大脑,可是在这个家里他的反抗被完全压制,像幼时被锁住的小象,早已不知道何为反抗了。
“有什么想拿走的东西吗?”
那两个陌生人拿着他的证件,像是旧社会卖身为奴的契约,或者拴在他脖子上的狗链,安安眨眨眼:“没有,没有什么。”
他这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嗓子竟干涩的发不出声来,不过两人大概是懂了他的意思,领着他出了门,身后是父母谄媚的笑脸。
他回头看了看父母,两张憨厚结实的面庞上,褶子挤得像盛放的菊花,背深深的弯着,活像一辈子没直起来过,他惊奇的发现他们竟然那么的矮小和卑微,弱小到好像自己稍一用力就可以拉开他们的禁锢。
可是他已经没有反抗的力气了。
两人带着安安上了车,一个坐在他身边,
“你的爸爸欠我们的债,还不起,拿你抵押给我们了。”
这个人看起来并不是如人们想象中的凶神恶煞,而是文质彬彬的,说话也很温柔和气,见安安状态游离,就放慢语速耐心的讲给他听。
“我们老大很喜欢你。”
“……”
车子驶进一处别墅区,在一幢别墅门口停下,两人带他进去,把东西搁在桌子上就离开了。
安安茫然的抱紧膝盖自己,缩在角落,呆呆的看着金黄色的阳光中飞舞的灰尘,天色渐暗,整个客厅笼罩在黑暗之中,唯有阔大的落地窗洒下盈盈月光。
“啪嗒”一声,柔和的灯光亮起,安安却仿佛泥雕木塑一般,空洞的眼睛呆呆的盯着空气。
下巴被抬起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安安,你是我的了。”
安安的神智逐渐回笼,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的周季,小心翼翼的摸了又摸,生怕这是自己臆想出来的幻影。
他死死的搂住周季的腰,脸贴着他的小腹,泪水不受控制的往外涌,张大嘴无声的哭泣,周季有点愣神,没想到他会有这么大的反应,迟疑一下把人抱进怀里,大手轻抚后背,“没事,没事啊,想哭就哭出来,我在这呢。”
安安闻言,慢慢的哭出声来,他的哭声越来越大,最后几近嘶吼,好像终于遇到了一个能让他放声哭泣的人,要把这辈子的哭声都用光。
安安哭的累了,小声哽咽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哭的猛了,不停地打嗝。
周季无奈的看看自己的衣服——被鼻涕眼泪的糊了一眼,他拍拍安安的头:“好了,晚上还没吃饭吧,来吃口饭。”
安安抬头看周季,哭成这个样子,一点都不好看了,可周季心头却好像被戳了一下,酸涩沉闷,甚至不太敢面对安安澄澈的目光,那种纯净的全心全意的信赖的目光。
安安凑上来舔舐周季的唇瓣,周季无奈的和他接了一个黏黏糊糊的吻,其实他并不喜欢接吻,对这种交换唾液的行为一向敬谢不敏,可是安安的吻,他并不排斥。
一吻落毕,两人的舌尖带起一条暧昧的银丝,周季从来没觉得安安的眼睛这么妩媚多情过,泪光闪动,格外动人。
“小骚货,这就开始勾引人了!”
安安的小手隔着裤子在周季的阴茎上划来划去,充满暗示意味的瞟着周季。
周季一把握住身上作乱的手,“安安乖,先吃饭啊。”
安安不满的嘟嘟嘴,把头靠在周季的胸膛上,心里是从没有过的安心和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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