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不明白,我要带他走是为了救他,他现在危在旦夕……呵,算了,和你说这些有什么用?看你这个一无所知的样子,想来也不会知道他在哪里,我走了。”说罢,沈至也不顾翟谦脸上风云变幻的表情,直接起身准备离去。
“……站住。”
沈至停下了脚步。
“他有危险?”
“不错。”
“危险不是来自于赵祁?”
“当然不是。”
“告诉我真相。”
“真相太大,不是你应该知道的。再说了,既然他没有和你说,就证明了他不想让你知道,而我,永远都不会违背他的意愿,做他不想我做的事情。”
“那你告诉我我可以知道的,让我相信你。”
“告诉你,我有什么好处?”
“如果你是真的为了他好,那我就告诉你他在哪儿。”
沈至扭过头,上下审视着翟谦,似乎在判断他值不值得相信,翟谦强硬坚决的回看着他,保持姿态毫不退让。两个dom就这样互相打量了一会儿,终于,沈至笑了笑,坐了回来。
“你最好说到做到。”
上官止家。
当丁夏穿着林风送他的衣服,背着一背包的药膏和零食惴惴不安的走到家门口时,恰好撞上了靠在墙边的上官止似笑非笑的眼睛。
“你吓死我了!你怎么……怎么站在门口?”
丁夏做贼心虚,想到一回到家就要面临上官止的问询和惩戒,又想到这几天自己的各种放肆行径,身后甚至还残留着今天上药时林风留下的掌印,心里早就慌的不行,只盼着此刻上官止不在家,能拖一刻是一刻,最好让他有空处理一下身上的痕迹。却不想上官止竟然就这么随意的站在门口,看样子已经等一会儿了。
完了完了完了!一走进家门他就得脱衣服,一脱衣服就会露出红屁股,一露出红屁股上官止又要爆发了!
“等你回家。”
“哦……噢!对了,上官止你看看!我这样穿好不好看?”丁夏放下小书包,在家门口做作的转了一圈,像是得意的展开尾羽求偶的雄孔雀。
展示自己的魅力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拖延脱衣服的时间。周安西说涂过药膏的身体痕迹很容易褪去,只要他能够在门外拖的足够久……
“好看,我的小夏穿什么都漂亮。”上官止慢慢靠近了丁夏,伸开手臂,丁夏顺势一头扎进了上官止怀里,伸过脑袋和他接吻,上官止抚着丁夏的后脑勺占据了主动攻势,不知过了多久,他们才恋恋不舍的分开。丁夏靠在上官止怀里喘着气,上官止抚摸着他的脸,语气喜怒难辨:“终于舍得回来了?”
兴师问罪的节奏!
丁夏啪嗒一声跪在了家门口,也不顾这是在室外,声音十分铿锵有力,态度诚恳:“我错了!”
不就是送出去公开惩戒了一次,脸皮居然增厚了那么多吗?上官止啧啧称奇。
“你错哪儿了?”上官止本不想在室外责难他的,但是既然他都如此主动的跪好了,不多问两句好像有点对不起丁夏好不容易被他培养出来的厚脸皮。
“我不该在外面待那么久……不该不给你打电话报平安……不该……在你想来看看我的时候,拒绝见你……”
几天前,上官止想丁夏想的要紧,曾经来找林风要求探视,结果那天恰好是丁夏出轨林风的第二天,身上的伤痕堪称触目惊心,连周安西都被吓了一跳,一边对林风竖起大拇指表示respect,一边忙忙碌碌调制各种药膏帮丁夏褪伤。在周医生的偏心之下,未免上官止兴致起来突然掀了丁夏的被子看到他的伤,上官止的探视请求自然而然的被拒绝了。
对于周安西不遗余力的帮助他们遮掩出轨痕迹的行为,丁夏心里是十分感激的,可是这波怒火最终毫无疑问还是会报回到自己身上,与其等上官止想起这事发一通脾气再在怒火中实施惩戒,还不如自己主动认罪,认错态度良好总能得到上官止的减罚,丁夏翻着心里的dom观察笔记,给自己点了个赞。
上官止思索了一会儿:“先起来吧。”
耶!过了一关!丁夏珍惜的拍拍裤子上的灰尘站了起来,对自己的表现十分满意。
“这衣服没见过,是新买的?”
“是林风送我的……”话一出口,丁夏心里咯噔一声,意识到了不妙,他连忙结结巴巴的开始解释:“我留在他……他那里的时候,没有穿衣服嘛……林风为了……为了带我出去吃饭……随便给我买了一套衣服穿……而已……”
“随便买的衣服,搭配还挺多样的啊?还有发带?还有耳钉?你那么宝贝它,逢人就问好不好看——”上官止的脸色渐渐变黑,醋意在空气中蒸腾:“进门,脱衣服,打理好自己,给你十五分钟,十五分钟后到顶楼。”
还是没能躲过去啊!丁夏后悔不迭,却不敢拖拉,走进门后就开始在上官止的目光下一件件尽可能缓慢的把林风送的衣服脱下来,直到他一点点的扯下自己的内裤
', ' ')(',还没来得及把脚从内裤里拿出来,突然一阵天旋地转,等他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趴在上官止腿上了。
“这是——怎么——回事——”上官止的语气中有风雨欲来之势,一手牢牢的按住丁夏的腰防止他乱动弹,一手捏住丁夏一侧通红的臀瓣往上提,丁夏痛呼一声,屁股跟着上官止的用力方向尽可能的往上撅起,可是他的腰被压制的牢固,终究还是没能抬起多少。他深知上官止现在完全就是个一点即炸的醋坛子,臀部本就有伤,又被拉扯的疼痛,丁夏虽然确确实实是出了几次轨,却也不想让上药这种不属于自己出轨范围的伤枉担了出轨的虚名,他忙不迭的伸手够他背回来的包,匆匆掏出周安西的医嘱和药膏挥舞着递到上官止面前。
“这是治疗!是治疗手法!林风什么都没做!我我我们是清白的!”
丁夏说谎不打草稿的技术已经登峰造极了。
上官止松了手,在丁夏臀部留下了残暴的手指印,丁夏连滚带爬的从上官止腿上起来,颤颤巍巍的跪在一边等着上官止的判决。
上官止仔细看完了医嘱,随手把单子扔在一边,手里拿着药膏,看着丁夏惊惶无措又老老实实的跪姿,冷笑了一声:“你还剩十三分钟。”
嗯?哦!洗澡……丁夏带着焦虑一个起身冲刺到了二楼浴室。
当然,等丁夏出现在顶楼时,已经半个小时过去了。
“迟到了17分钟。”上官止面无表情:“小夏,洗个澡而已,需要那么久吗?”
当然不止洗个澡而已!丁夏经过了上一次翟谦的教训之后,深刻的记住了上官止有多讨厌自己身上出现其他dom的痕迹。之前大清洗的时候,他身上每一道翟谦留下的伤痕,都被上官止在相同的位置起码抽了二十次,杠上开花的感觉可真的是要了他的小命,这次上官止还有其他的账要和他算,本来就注定是一场重罚了,要是上官止又像之前那样给他屁股来上一次,他一定会被抽烂的!他战战兢兢的用冷水冲洗自己臀部的伤,寄希望于周安西的药膏能尽早发挥作用。
当然,冲了二十分钟之后,达成的效果还是不那么令人满意,丁夏摸着自己又冷又红的屁股,看着上官止明显又硕大的红手印发愁,他那个强迫症怎么会放过这个浮突的如此明显的手印?完了完了!他这个该死的易红体质!
当然,上官止给他的时间早就过去了,他权衡利弊,随意扩张了几下就冲上了顶楼,然后在上官止的质问声中一咕噜跪在地上,膝行着蹭过去用脸讨好的磨蹭着他的裤子。
“对不起嘛~上官止——上官止~”
上官止不为所动。
丁夏再接再厉。他抱住上官止的大腿,把脸埋在腿间黏糊糊的撒娇:“上官止,我错啦~”
上官止忍不住把手放在小狐狸头顶摸了两下,可随即他想到了小狐狸的恶劣行径,又生起了气,他收回手,冷哼了一声。
上官止也太难哄了吧!丁夏心里长吁短叹,最终还是拿出了压箱底的绝招。他找准位置,隔着一层外裤和一层内裤,伸出小舌头轻轻绕着舔了一圈。
上官止倒吸了一口冷气。
害!他就知道,上官止那么多天没和他做爱了,性欲肯定一撩就起,每当上官止开始想艹他的时候,他的刑罚就差不多接近尾声了。丁夏得意洋洋的佩服着自己的机智,在脑海中解除了一级战斗警报。
“小夏,我一直没想过问,你是从哪里学来的那么多勾引人的本事?”
滴滴滴滴滴!特级警报!特级警报!特级防御模式!撤退!撤退!
丁夏对上了上官止怒气蒸腾的脸,慢慢转过身,手脚并用的疯狂往门口爬去。还没爬出两步,就被上官止两步走去揪住了后颈,像逮住一只逃窜的小动物,上官止迫着他转过头看自己,丁夏战战兢兢,赔着笑脸勉强开口,“这不是你培养的好嘛……”
“我培养过你这个?”
“……我有天赋,无师自通……”
啪!啪!丁夏冰凉的屁股回归火热。
“你编鬼话的本领倒是无师自通。”
开始了开始了!丁夏垂头丧气的接受了现实,姿势摆的格外恭敬主动,红艳艳的臀部高高翘起:“你打吧。”
如果你忍心的话。
事实证明上官止从来没有不忍心的时候,只是这次比从前多了一个步骤,他一边就着丁夏摆好的姿势给他抹了一层药膏,一边皱着眉头问:“你刚刚洗的是冷水澡?”
“没……没有啊……”只是给屁股冲了凉罢了。
“我以为……”上官止的语气也是凉凉的:“你故意洗冷水澡,是为了再生一场病好让我又愧疚一次。”
“不是的!你不要愧疚,我之前生病不是因为你……”丁夏急忙安慰上官止:“我这次只是想用冷水消肿……免得你……看到生气……”
“这就是你刚刚迟到了十七分钟的原因?”
“是啊……”
“你都正大光明的摆在我眼前让我看到了,还会在乎我生不生
', ' ')('气?”上官止的手噼里啪啦的降落在丁夏的屁股上,激起狐声一片:“你要是着凉,我会更生气。”
“对……对不起……”
“没事,我不会让你着凉的。”上官止冷酷微笑:“我会让你——热起来。”
狐叫声更凄惨了。
十五分钟后,丁夏早就不是原来那个姿势,离最开始的位置更是隔了近乎半个房间。上官止追到丁夏身边抽了最后一鞭,丁夏气喘吁吁的再也爬不动了,任凭这一鞭落到自己屁股上,叫的十分有气无力。
从各种意义上说,这都是一场对双方行之有效的热身运动。
“小夏,你体力见长啊?这都爬十五分钟了。”上官止流了一身汗,一脚踏住同样流了一身汗的丁夏的脚脖子,宣告这场追捕游戏的结局:“起来,一起去洗澡。”
“结束了?”丁夏一扑腾爬起来。
“想得美。”
哦,丁夏有气无力的趴了回去。
“给我起来!”两鞭子一左一右抽在两边大腿上,留下了完美的对称红痕:“不起来我就抽你。”
有些时候,上官止和翟谦的风格还是挺相似的。当然这句话,丁夏只敢在心里想想。他撑着身子爬了起来,这次热身完完全全就是一场字面意义上的热身,他光满地爬着狼狈逃窜了,真抽在他身上的鞭子根本没多少下,感觉也不是非常疼。
也有可能是他的耐受力在他漫长的出轨旅程中又上升了一个台阶。
丁夏和上官止洗了一个鸳鸯澡,期间久别重逢的恋人在一方的刻意勾引和一方的顺心而为之下理所当然的擦枪走火,直接在浴室里做了小别胜新婚般酣畅淋漓的一发,等他们离开浴室回到顶楼时,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
……
“选一个吧。”上官止坐在顶楼的小餐桌边上,餐桌上摆了两堆东西,其中一堆是一些红蜡烛,另一堆是一盘姜。此时的丁夏已经戴好了日常的狐狸套装,刚刚做了一次得到过释放的前端被贞操带牢牢束缚着,项圈上系着一条牵引绳,绳子的另一头正握在上官止手里,他跪在餐桌上,头被牵引绳拉的离桌面很近,只能勉强看到面前这两堆东西的轮廓。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