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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风一声不吭的看着面前这个努力掰着后穴勾引他的漂亮小狐狸,直到他害羞的红晕染遍全身,连热情邀请他的后穴都带上了羞涩退意,手颤颤巍巍的想放开了,小狐狸又带着哭腔缠缠绵绵的开口:“林风……”
林风一鞭击落。
丁夏嚎啕一声松了手,手脚并用的爬到床的另一头,一边吸着气小心翼翼的用手指抚摸自己受伤的后穴,一边转过脸凶巴巴的瞪了林风一眼。
林风慢悠悠的问:“还痒吗?”
“不痒了!但是你也别想再艹我了!”丁夏故作凶狠的放着话,心里止不住哀嚎。他就应该知道,所有的dom在实践中都是一样的坏心眼,他怎么就被林风前半场还算纯良的实践给骗了呢?
“哦?刚刚还信誓旦旦的要帮我泄火,怎么,才一鞭你就退缩了?”
“不是!你……你是这样泄火的吗?!”丁夏气的脸都红了。
“当然不是。”林风用藤条点了点刚刚丁夏伏身位置留下的被子凹陷处:“刚刚的姿势,回来做好。”
“我不!”丁夏捂着屁股不放,誓死不肯挪动一步:“你不能打这里!”
“你的协议里可不是这么说的——”林风露出了一个在丁夏眼里堪称恶劣的可恶笑容:“我怎么记得,你把针对后穴类的训诫内容,一整页全部打了勾呀?”
哦,为了显得自己很专业,又打定主意要在调教环节勾引林风做一次爱,他整个后穴分章看都没看就都同意了。果然是他放荡过头自讨苦吃吗?丁夏痛心疾首。
“那……那你轻一点——”丁夏爬了回来,委委屈屈的又摆好了姿势掰开后穴:“现在不是和哥哥实践,林风,你记得我可怕疼了啊!你别和之前那样!这儿不能打坏!打坏了怎么做爱啊……”
小狐狸苦口婆心的嘱咐着林风,嘀嘀咕咕的念叨着做爱的种种好处,生怕林风只抽不艹,弃鞭无情。丁夏上面的嘴叽叽咕咕说个不停,下面的嘴还老老实实的被他掰开奉献在林风面前。直到他满肚子话都嘱咐完,却不见林风有下一步动作,这才悻悻然闭了嘴。他莫名的心里不安,难道林风还在等着他开口求他打自己后穴不成?他在林风心里的形象有那么贱吗?
当然,前半场实践里他的种种行为,已经被丁夏强行忘的一干二净了。
“林风?你……你干嘛呢?怎么还不开始?”他果然贱啊!丁夏又痛心疾首了一次。
“小夏,现在的你比之前可爱多了,和我第一次在上官止那儿见到你时一样可爱。”林风一边噼里哐啷的捣鼓着什么,一边说:“果然还是在上官止面前活泼叛逆些的你最讨人喜欢。”
果然林风和上官止一样不喜欢他乖乖听话!丁夏在心里记下笔记,他还记得上半场他对林风像对赵祁一样百依百顺毕恭毕敬,结果呢?他屁股都快被林风抽烂了!当时还在实践中,他入戏太深没有意识到,现在想想,林风一开始根本没那么丧心病狂的对他下手,他的力度完全是随着他过于听话的举止慢慢升级,最后才把他抽成这样的嘛!
那些dom的喜好千奇百怪,丁夏心里自备了一个dom观察笔记,谁喜欢什么,在谁面前保持怎样的人设行为才能少挨几下,他都记得清清楚楚。在上官止面前叛逆是情趣,可是在赵祁面前叛逆,赵祁一定会把他抽个半死之后再艹个半死,简而言之就是他会被赵祁搞死。他人生中出现的dom越来越多,要是不小心记混了行差踏错,后果不堪设想。
“上官止可不会觉得我有多讨人喜欢,很多时候,明明我只是想帮他啊!可是他总是觉得我在捣蛋……我看他早出晚归很辛苦就帮他洗衣服,我怎么知道衣服会洗坏啊!羽绒服里的羽绒全飞出来也不是我的错嘛……可是他居然气到整整一个星期不和我做爱!你说说这叫什么事!光打不做!是人能做出来的行径吗!”
“……”
这对他来说,真是天大的惩罚了吧……不过他是在暗示什么吗?
“……结果我给他口了一个星期,他自己倒一点都不委屈自己!我呢?我呢!”
“……”
这孩子真是傻的可怜。
“……最后我找到规律了,每次他只要一板脸,然后说,小夏,你又给我捣乱!或者,小夏,你又不听话了……”丁夏沉下嗓子,像模像样的学着上官止的语气,活脱脱一个小上官止:“像这样,下一秒我就得立刻逃命!当然,每次我都没能逃掉,反而被他揪着逃跑的错加了各种磨人的惩罚……可是这也不怪我呀!他也不想想他生气的样子有多可怕,他这样瞪着你换了谁能不逃呀!”
“……有些时候,我觉得你还真是一个sub。”林风语气有些不善的打断丁夏的话:“明知道会受罚还一次又一次的去触这些霉头,如果不是对惩罚有特别的渴望,那就是你屡教不改无药可救……不过你确实屡教不改,怎么抽你都改不了你这些习性,现在光明正大的勾引到我头上来了,上官止遇见你真是倒了大霉。”
“对不起——等等,林风,如果不是你也喜欢我想和我做爱,
', ' ')('怎么会被我勾引到?你也有份!你是共犯!你你你不能因为这个打我!而且我真的不是sub!我怕痛!还不是因为上官止喜欢……”
丁夏掰着后穴叭叭叭的和林风争辩,想到他现在无疑也准备和自己偷情,林风再也没有立场责怪或者惩罚他出轨,顿时感觉自己大占上风,得意忘形之下早把实践忘到九霄云外。只是林风迟迟没有回应,他后知后觉的想到自己正做着标准的请罚姿势等着林风的鞭笞,那点得意立刻被不安感驱散了,他战战兢兢的喊着沉默了很久的林风的名字。
“林……林风?”
“你说的对,我也是共犯。”林风终于说话了:“或许我一开始就不该从上官止那儿接管你,是我太自负,以为我不会像翟谦一样受你诱惑,真是大错特错。”
明明第一眼就看中了这只别人家的小狐狸,应该自觉远离他的,可他还是随着自己心意加深了和丁夏之间的羁绊。什么自制力,道德观,责任感,都在丁夏面前碎成了粉末。
他确实失去了训诫丁夏的资格,而他也不想再放手了。
眼看着林风貌似又有了自责退意,丁夏连忙卖力的把后穴掰的更开了些,怀着伟大的牺牲奉献精神强行转移了话题。
“……林风你到底还抽不抽啦!我这样掰着等你好累哦~”
丁夏一想到自己像个骚货似的撅着腚扒着穴等林风等了那么久,而林风却对自己曼妙勾魂的身姿视若无睹,还噼里啪啦响动很大的做别的事,他的心头欲火就伴随着羞耻感熊熊焚遍了全身,他前端迅速支棱了起来,后穴空空洞洞的不满足,他哼哼唧唧,不断的叫着林风的名字。
“林风~林风~哼~你别做其他事~看看我嘛~”丁夏尾音上扬,像个想要得到心爱玩具的孩子似的撒着娇,试图吸引不知道在忙碌些什么的林风,让他多关注关注这边这个空虚寂寞的自己。
“小夏想被艹了?”
“嗯~想~”丁夏感觉到林风的声音逐渐靠近了自己,连忙把屁股撅的更高,摇摇摆摆的引诱林风。
“可是我记得,刚刚是谁说,叫我以后都别想再艹他了?嗯?”林风冰凉的手抚摸着丁夏的脊背,带起丁夏一阵颤栗。
“我说着玩的嘛……林风~林风~”
“如果我想试试看抽肿再艹呢?”
“不!不不!”丁夏吓的结结巴巴,缓慢的把自己的屁股往回收了一点:“你你你别这样!肿了艹起来很不舒服的!不信……不信你去问陆夜!你你你千万别试了!”
事实上,陆夜那天带着药膏捅进去的时候,丁夏差点叫的一口气没提上来,而陆夜却在事后满意的对气息奄奄的丁夏表示,这是他做过最爽的一次。赵祁也以惩戒之名玩过这些花样,他试过一次之后,食髓知味,时不时就要鸡蛋里挑骨头似的挑出他的错来,硬是逼着他再做一次……只是这些dom的感受林风都不需要知道,丁夏也压根不关心,他只知道自己每次都痛不欲生,恨不得做个不长屁眼的貔貅才好。
“你不想做了?”
“如果你一定要先抽过我才能硬的起来的话……”丁夏一脸舍生取义的悲壮豪情:“那……那……你也可以打其他地方嘛……我那么大一个人,那么多地方,你为什么非要揪着这么一个部位抽不可……难——难道你有什么隐疾,只有抽别人这里才能硬吗?!”
“你对我的误解还挺大……”林风啪啪啪挥了三鞭,直接让丁夏脑海里单曲循环了一首菊花残:“我硬不硬和抽不抽你毫无关系。我本来想艹完再抽你,起码让你做的时候开心一点,可是你这样抗拒,我倒是有兴趣反过来试试看了。”
菊花残,满地伤,我的笑容已泛黄……丁夏在心里为自己的菊花唱着悲伤悼歌。
“……林风,你打的太狠周安西会发现的……”丁夏气势很弱,毫无威慑力的威胁着林风。林风不为所动的让藤条一次又一次准确的落在丁夏的后穴上,看着丁夏抽抽噎噎的忍不住放开手,又在林风的威胁下一边骂他是坏人一边委屈的继续掰开,小穴肉眼可见的慢慢红肿起来,痛苦的微微张合着,汇聚起一片愁云惨雾。
“周安西已经预估到今天过后你的伤势,并且为此调整了疗养内容,他昨天就和我说,反正你很欠揍,我还是不要留手好好揍你一顿比较好,他会随时恭候帮你疗伤的。”林风的藤条顺着丁夏的臀缝缓缓划到他已经肿胀起来的后穴,绕着洞口慢慢的划着小圈:“他还说他明天还要来欣赏我的出山之作。我的出山之作,连血都没出一滴,已经算是我手下留情了。”
当然,这其实是周安西药膏的作用,林风也并不打算让丁夏知道。
丁夏为周安西不顾同学情谊和前天那炮的情谊,出卖他还企图看他热闹的无耻行径予以严厉谴责,只是他现在顾不上可恶的周安西,他被林风逗留在他穴口上下划动的藤条折腾的不行,后穴又疼又痒,逼的他几乎疯掉。他伸出手想驱赶那根讨厌的藤条,结果被林风一鞭抽中手心,吓的他一下子缩回手,呼呼的给自己吹气,又在林风的勒令下委屈巴巴的继续
', ' ')('伸手掰住臀瓣。林风的藤条一端被他旋转着塞进丁夏的洞口,丁夏感觉到那藤条在他屁股里将出不出,沉甸甸的奇怪,不敢放开手把藤条拔出来,只得努力掰开红肿的过分的后穴,扭着屁股,试图让那根藤条乖乖听话做自由落体运动。
“林风,你就想看我笑话!”丁夏兀自扭了半天,那藤条在他屁股里一颠一颠的就是掉不下来,他才发觉自己的蠢样又被林风尽收眼底,恼羞成怒之下他终于还是放开掰着后穴的手拔出了藤条,生气的扔在了床上。
还掰着做什么?反正林风只是把他当做玩具在玩弄而已。他辛辛苦苦的掰着穴等着他艹,哪个dom有这种皇家待遇?结果林风居然这样不识趣,过去多久了还不来艹他,太过分了!人心和人菊都是肉长的!需要的是关爱而不是玩弄!
“小夏不太乖啊。”林风摇了摇头,下半场实践里丁夏的态度简直是180度大翻转,前半场他有多乖,这半场他就有多闹腾,像是在亲戚家里拘谨了很久,回到自己家立刻挣脱了缰绳放飞自我的小孩儿,林风挺喜欢爱闹腾的丁夏,像一个活泼开朗的20岁男孩该有的样子,只是在实践里,该立的规矩就和该调的情一样必不可少。林风故作严肃,说:“手伸出来。”
严厉的林风还有几分唬人的潜质,丁夏不情不愿的伸出手摊在床上,被林风用那根在他屁股里待过的藤条一左一右各抽了十下,他呃呃啊啊的叫着,委屈的抬眼看着林风:“怎么了嘛?”
“我准你放开手拿藤条了吗?”
“可是……你都不艹我,我干嘛还掰着……”
“你又想挨艹了?”
“我想……”
“还没肿呢——”
“肿了!肿了!不信你看!”臀瓣又被丁夏乖乖掰开,肉粉色的小穴展示在林风面前:“可——可以了吧!”
啪!林风见缝挥鞭。
丁夏涕泗横流:“你!林风!你坏死了!和上官止翟谦一样可恶!我之前看错你了!”
“还想做吗?”
“……想。”
啪!
呜呜呜呜呜呜……
……
终于,林风看了看表,放下了藤条。丁夏哭的惨兮兮的,床单都湿透了,沾满他的眼泪口水,他的后穴连带臀缝变得红肿不堪,和青紫色的臀瓣十分相配,颇有陆夜那天训诫的成果风采,他仍旧掰着后穴不敢放松,林风伸手给他红肿的小穴涂了一层清凉的药膏,然后拍了拍他的屁股:“等着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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