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风和上官止是亦师亦友的关系,上官止刚入圈时林风就对他照顾颇多,上官止一直说林风有恩于他,林风也很看重上官止。你这样天天管不住自己在他看来是很危险很不利于你们感情的,他一定不想看到你像个小荡妇一样继续发骚勾引人了。”周安西幸灾乐祸:“你修养期间他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之后嘛就不一定了,我想林风会很乐意教育一下你,揍你一顿。林风禁欲很久了,说不定你能成为他的出山之作,既蓝夜两大山脉共同训诫之后又让蓝夜老板为你出山,你会成为传奇的吧!”
周安西一脸憧憬,仿佛已经看到了林风挥鞭抽丁夏的画面。丁夏只觉得周安西几年不见,又疯了许多,他战战兢兢的问周安西:“你就不能偷偷换个床单吗?”
“你瞒不过林风的。”周安西装作沉痛的样子拍了拍丁夏的肩膀:“我也不能做你的帮凶啊。”
“……你明明是共犯!”
“共犯就共犯吧,我会向林风承认错误的,你最好也早点打个腹稿。”
“……”周安西这个疯子!丁夏悔不当初:“那你什么时候才能放开我?”
“让林风来吧,你这样承认错误会显得真诚一点。”
去你妈的真诚!丁夏简直要咆哮出声了,这样趴着出现在林风面前和被上官止捉奸在床有什么区别?
“周安西!我数三声你必须立刻把我松开!不然我……我一定对你不客气!一!二!三!松开我!”
周安西不动如山,还拿起梳子给丁夏梳理了一下头发,良久他叹了口气:“你能这样生龙活虎的可真好。我昨天被你吓坏了,你躺在那里浑身发烫,眼看着就要不行了。”
“……少放屁!小爷我好的很!”
“你身上涂了那么厚一层陆夜的药膏,可还有没消退的伤痕,可见你伤的多重……一定很疼吧?我那时就觉得上官止配不上你。”
“……”丁夏安静了下来,“这不是上官止的错,是我不好。”
“林风这样说,你也这样说?上官止究竟有什么好的?值得你们争着抢着把他的错揽自己身上?”周安西有些愤愤的,随即他的思维立刻发散开了,又问,“你之前的dom是谁?”
“……怎么了?”
“是赵祁吧?”
丁夏真的惊了,他挣扎着试图起身,扭过头看周安西,“你怎么会知道?”
“是我聪明。昨天你不知道梦到啥了,口口声声的叫着表哥求饶,看你害怕成这个样子,应该不是做春梦,一定是梦见实践了。”周安西略微得意的讲述自己的推理过程,“你表哥挺多,我本来也想不到赵祁头上,只是赵祁……”周安西的表情阴郁下来:“那年暑假死的是他亲妹妹吧?那孩子死后,我就再也没能联系上你,那时我还去了一趟你家,被你家的管家挡住了,他们说你得了传染病,需要隔离。哼!拿这种鬼话骗我周安西?我看你身上的疤痕,不像普通的实践伤,倒像是那dom和你有血海深仇似的,那孩子的死和你有关?”
这么狗血的事都被周安西推理的八九不离十,他不去写小说真是屈才了。
“她被奸杀那天,我知道她在哪里,只是没和她的家人说,所以错过了找到嫌犯的最佳时机,他们找不到嫌犯,就把错全怪我头上了。”丁夏叹了口气,还是决定和周安西说出真相:“那个丫头一直被他们捧在手心里,现在她死了,总得有人承接他们的恨意吧?”
“就为了这么个事,他们就……把你打成了这样?”
“不止……你那天来没见到我,是因为我被他们锁在了他们改造的囚室里,之后整整一年,我都没能离开那间囚室。”
“他们对你做了什么?”周安西的手指划过那些旧疤痕,这些痕迹经过周安西的治疗淡了一点点,不过还是很明显。深深浅浅,角角落落,到处都是。
“一个dom能做些什么,他就能对我做什么,你应该都猜到了。”丁夏看起来无悲无喜:“只是他顺便还拉个皮条,可能光是自己折磨我还不够尽兴,他还会带上他的朋友们一起。有福他们同享,有难全部我当罢了。”
“……”周安西一时找不到话来安慰他,只是一遍遍的抚摸着那些疤痕,似乎想通过这种方式抚平他身上的创伤。
“你又怎么会出现在A城?”
“我逃了。”丁夏很平静:“这种生活不是人过的,我过了一年,受够了,然后就逃了。”
“你哥哥呢?”
“哥哥……”丁夏的声音里终于有了点感情,“西西,他来找我了!他要抓我回去……我不想回去!我不能回去!我忍了那么久的折磨才逃出来……”
“你怎么知道……你见过他了?”
“是啊,我差点被他抓住……西西,我不能被他发现,如果他找到了我,把我带回去,我就这辈子都出不来了……我会死的!我会死在那里的!”
“你别怕。蓝夜是林风的领地,是整个A城最安全的地方,没有人能从蓝夜带走被林风保护的人……而且他们应该不
', ' ')('知道你在蓝夜吧?”
“林风……”丁夏眼睛忽闪了一下:“他绝不会知道林风……”他突然停住了话头,好像想到了什么,脸色渐渐变得苍白起来。
“西西,你有在蓝夜外面听过什么陆夜的消息吗?”丁夏的声音微微颤抖:“他有出现在各种……比如说媒体什么的,会被人知道他的地方吗?”
“嗯?没有啊,陆夜又不是什么名人……”
“那还好……”丁夏悄悄松了一口气。
只要橱窗里的事情没有传扬出去,那一切就还有挽救的机会。
林风端着三碗粥和几碟小菜走进房间时,就看到了一副让他疑惑不解的景象。丁夏安静的趴在他的床上,双手被拷在两边床柱上,周安西面色凝重的盯着丁夏的后脑勺,手不停的抚弄着丁夏赤裸裸光溜溜赤红赤红的屁股,像挠猫儿似的……这又是演的哪一出?
咳!林风咳嗽了一声表达自己的存在感。
周安西和丁夏同时唬了一跳,周安西忙把手收了回来,丁夏紧张的挣了挣,发现自己手还拷着,只得红着脸小声对周安西说:“快给我解开!林风来了。”
……一脸被捉奸在床的样子。
周安西一边给丁夏解镣铐,一边很不自然的和林风搭话:“林风,你来送饭吗?你的粥……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啊!哇还有我的份吗……”
“你们刚刚在做爱?”
丁夏和周安西此起彼伏的咳嗽起来,奸情的意味更明显了。林风看的明白,轻轻叹了一口气。
“小夏,你这样下去可不行。”
“……对不起。”
“对不起林风,我今天……一时没有克制住。我们老同学,哈哈,叙了一下旧,叙着叙着一不小心就滚上床了……”周安西在林风的目光下弱弱的消声了,为了避开这尴尬的一幕,他着急忙慌的走到卫生间去洗手,把凝重的气氛留给了林风和丁夏。
丁夏被松了绑,从床上坐起来,露出弄脏了的床单,畏畏缩缩的不敢看林风的表情。
自己几次三番的出轨,像个不知廉耻屡教不改的荡妇,偏偏每次都被林风看在眼里。他那么重视上官止,一定会和哥哥一样对自己失望吧?
林风放下了餐盘,伸手托起了丁夏的脸。丁夏眼眶红红的,看着林风依旧温柔凝视着他的目光,几乎要落下泪来:“林风,对不起。”
“你是自愿的吗?”
“……是。”他根本没法在这目光的注视下撒谎。
“昨天陆夜和你实践,你也是自愿的吗?”
丁夏吃了一惊,惊慌失措的抬头看着林风的眼睛:“你知道了?”
“你是自愿的吗?”
“不是!是他逼我的!他用上官止威胁我!”
“好。”
“对不起。”丁夏垂头丧气。
“小夏,你像这样回到上官止身边,早晚有一天还是会惹火上身的。”
林风果然对他失望了啊……丁夏心里下着绵绵不绝的忧郁梅雨,突然想起了周安西对他说的话,道歉,应该真诚一些。他颤颤巍巍的跪在林风已经被弄脏的床上,拿起周安西丢在一边的鞭子,举过头顶递到林风面前,做出一副沉痛的负荆请罪的姿态:“对不起!你你你打我吧!”
林风皱着眉头顺手接过鞭子,看着丁夏转过身子,缩成白生生的一小团,像个不住颤抖的草莓牛奶冻,他特意又不是那么情愿撅起的臀部还是一片通红,可以清晰的看出周安西在上面留下的巴掌印记。
“你身体还没恢复,这次先记下。”林风盯了丁夏很久,久到丁夏已经维持不住这个真诚请罚的姿势了,他才悠悠开口:“不过我确实需要掰正你的坏习惯。后天吃完火锅回来,我们实践一次,你同意吗?”
“可……可以!”
“不打你了,还趴着做什么?”林风轻轻用鞭子扫了一下丁夏的脊背:“起来吃饭了。”
丁夏乖乖的爬起,跪坐在床上。
“吃饭啦!正好林风,我还没尝过你的手艺!让我尝尝你做的好不好吃……”周安西趴在门上听着外面像是结束了,这才从厕所里走出来,快活的接过了话头。
“洗完手出来了?”林风淡定的横了周安西一眼。
“我在厕所里……深刻的反思过了!我今天是因为给他涂药才克制不住自己的,所以我决定等我们吃完之后教你按摩手法,以后涂药的工作就交给你了!”
“……”林风莫名有一种被周安西坑了的错觉。
“这是从源头杜绝我们情不自禁嘛!今天就是……我一碰他就想打他,一打他就想艹他,然后我们一看彼此,就对上眼了……我是真不知道我怎么了,以前我也从来没想过要睡他啊!都是情不自禁!情不自禁……”
“……周安西我拜托你少说两句吧!”你说出口的每句话都会变成几天后落在我身上的鞭子啊!丁夏估算着未来即将变得越来越沉重的惩罚,心急如焚的开口。
周安西干笑两下,端起碗
', ' ')('不做声了。
这顿饭吃的安静又诡异,林风倒是云淡风轻面不改色,丁夏吃一口抬头看一眼林风,吃一口抬头看一眼林风,又偶尔抽空和周安西对视一眼,像极了早恋被班主任抓包等着请家长时惴惴不安的小情侣。
好不容易吃完了饭,周安西格外主动的帮林风收拾了碗筷,又帮着林风一起换了床单,随后很愉悦的对丁夏说:“又该上药啦!”
喔,又要上药了。
丁夏又看了一眼林风,林风依旧没什么表示,他只得默默趴下,很乖巧配合的把手脚伸开等着周安西给他拷上:“林风,涂这个药膏会很痒,小夏怕痒,又不太听话,所以每次上药之前直接拷上就好。”别等涂到一半才拷,会累死的!
不太听话可以不必提了吧!
林风在周安西的指点下给非常听话的像砧板上的死鱼一样趴着不动的丁夏涂好了一身的药膏,然后周安西狗腿的把鞭子递给了林风:“林风,你现在可以抽他了,你别说他挺喜欢这会儿抽他的,可以给他止痒嘛。不过也别打太重了,你要揍他还是另外找个时间制定个详细的流程再动手比较好。”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