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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绑住他,他很狡猾。”
“好好好,记得绑好他。”
林风放下电话,他竟然曾经以为上官止成长了,真的是大错特错。
丁夏被两个助理一左一右架着的带过来时,林风恍惚有一瞬间以为自己在看法警带着犯罪嫌疑人入庭。
助理离开了,丁夏站立不稳,又坐不下来,只能跪坐在地上。他身上什么衣服都没有,被三个穿戴整齐的男人这样盯着看,让他羞的连手都不知道该怎么摆。
不过,他又想起之前公开惩戒时,人人都看到了他被百般折磨羞辱难堪的样子,现在这点小场面也算不了什么。再说之前……他们也不是没看过,丁夏又乐观的释然了。
林风敏感的注意到丁夏膝盖上久跪形成的红肿淤青,贴心的拿了一个小垫子给他垫在下面,一边在心里感慨了一下丁夏这次受的磨难可真不少,他身上的皮肉恐怕只剩下脚掌是完好无损的了。
随后的五分钟时间,他们一直在面面相觑,没有人说哪怕一个字。
“这个场面有点尴尬了。林风,我们需要避一下嫌吗?”
“不要走!”丁夏和上官止异口同声的说。
“好……那……”陆夜难得的没了词,走到墙角拿起一根藤条把玩着,目光避开了丁夏赤裸裸红艳艳的身体。
气氛安静又微妙,丁夏躲在离上官止的床最远的斜对角,把自己抱成一小团,努力的缩小自己在上官止世界的存在感。而上官止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丁夏看,像是要在丁夏身上看出两个窟窿。林风和陆夜大眼瞪小眼,心里哀叹着自己的命苦。
世界就这样又僵持了五分钟。
终于,上官止开口打破了沉默。
“林风,我可以让他今天待在你房间,但是我要亲自把他锁起来。”
丁夏一惊,试图站起来逃跑,但是一天的欢爱和两天的折磨已经耗尽了他的体力,他软软的跪在地上,眨巴着眼睛掉下泪来。
“不要……”
上官止走近了他,怜惜的擦去了他的眼泪。
“不锁住你我不放心。小夏,你背叛了我一次,我不能容许再有第二次。”
林风略微尴尬的意识到上官止防的是谁,他看着上官止拉着丁夏扒在自己床上,接下来的事情太过私密,还是别看的好,于是林风拉着陆夜匆忙走了出去,和上官止说他们还要一些生意要先谈一谈。
上官止当然没有意见,只有丁夏用带着求救意味的眼神看了林风一眼,发现没有效果之后也只能认命的扒在了床上。
丁夏那么害怕被锁住不是没有理由的。
他了解上官止的习惯,在发生那件事之前的很多个晚上,每当上官止决定给他带上贞操锁之前,总会先和他来上几发,待双方都心满意足之后,再将他仔细锁好。对于餍足的丁夏来说,上锁的意义只不过是另一种方式的调情罢了。
所以以前的丁夏,在上官止众多折磨人的癖好中,相对喜欢些的只有这个贞操锁。
只是现在的丁夏不行。对于全身上下几乎没一块好肉的丁夏来说,趴在床上这件事本身就已经引发了他大面积的连环疼痛,更不用说在这两天的“大清洗”中被格外照顾的臀部,更是无论如何都碰不得的重灾区。用现在这样的身体和上官止做爱?丁夏光是想想就已经害怕的浑身发抖了。
但是,再怎么害怕,丁夏终究还是一动也不敢动的扒在原地。自从他在翟谦的床上被上官止拎着后颈拖回家之后,上官止的精神状态就变得格外不稳定,上一秒的上官止还亲怜密爱的托着他的下巴和他接吻,下一秒就能狠狠的甩他两耳光骂他是不要脸的孽畜。喜怒哀乐,无迹可寻。
起码顺从一点,能少吃些苦头。
想到这里,丁夏突然感觉到抹着清凉膏体的手抚过他伤痕累累的臀部,那只手均匀的将药膏涂抹开来,带着一如既往的温柔体贴和小心翼翼。这是丁夏熟悉的上官止,丁夏悄悄松了口气,带着点讨好乞怜的姿态,往后撅了撅屁股,主动将自己送到上官止的手里。
但是两秒钟后,丁夏就后悔了。清凉的膏体接触到他的伤痕之后突然化为燎原的烈火,为他带来了新一轮的疼痛体验,他惊叫着往前爬了几步,又被上官止捉住腰带了回来,上官止的手还是慢条斯理的涂抹着,无论是打人还是涂药,上官止都一直遵循着自己强迫症一般的均衡统一的原则,不紧不慢,不偏不倚,只是让丁夏的痛苦一直源源不绝的持续着。
助理把丁夏带来的时候,听林风的吩咐给丁夏带了一个手铐,到现在都没摘下来,丁夏没法反抗上官止的动作,只能无助的蹬着腿,伸长脖子高亢的呻吟着。
其实上官止最喜欢丁夏这个样子,丁夏天生反骨,没人能压的服他,除了床事之外,其他事事都喜欢和上官止唱个反调,等上官止不耐烦的将他捉去教训时立刻认怂,在他的鞭子下委屈巴巴的呜呜叫着,仿佛自己是天底下最无辜的那只被冤枉的小狐狸。
那些dom个个都喜欢对他们摇着尾巴
', ' ')('曲意逢迎的小狗,笑上官止把丁夏纵容成了一头胡天胡地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狐狸,却不知上官止最享受的,就是小狐狸那些得意又幼稚的恶作剧和受惩罚时委屈哼唧着想要反抗却又没法反抗的小表情。
这是上官止一辈子都玩不腻的游戏。
只是这样的风光还是被别人偷瞧了去。一想到翟谦,上官止的手不禁重了两分,丁夏早已承受不住这药的力道,现在被这样一按,对他来说无异于又经受了一轮责打,他忍不住哭叫了起来。
“上官止!你这个大坏蛋!你放开我!我不想做!我不做了!你放开我!”
要是在以往这个时候,上官止早就败下阵来,开始安抚哭闹不休的小狐狸了,可是现在,上官止只是冷酷无情的用腿按住丁夏的腰,又挤一些药膏出来,掰开了他的臀瓣。
哦不!
当药膏接触到他的臀缝时,丁夏的惨叫声简直能震塌楼房,不知道从何处生出的力气,让丁夏猛的挣开上官止的钳制,手脚并用的爬到了床的另一头,丁夏用带着手铐的手十分勉强的捂住了臀部,瑟瑟发抖的看着上官止阴晴不定的脸。
“我数到三,如果你不乖乖的回来,我就给你全身都上一遍这种药。”
“一。”
“二。”
“三。”
丁夏立刻乖乖的爬了回来。不仅如此,为了方便上官止上药,贴心的丁夏撅起了屁股,将腿扒开成m型,在无声中传达出默默的求饶和热情的邀请。
当然,丁夏的本意只是希望上官止涂满药膏的手不要一不小心碰到别的地方罢了。
小狐狸精。
上官止第101次发出这样的感叹。
被漂亮小狐狸盛情勾引的上官止还是保持着自己的职业操守,为了防止小狐狸再一次逃脱,他用镣铐将小狐狸的手脚绑在特制的、刚好适合小狐狸身材的床架上,将他的身子拉成了一个“大”字形状。在这个姿势下丁夏的臀缝乃至后穴的风光一览无遗,上官止不顾丁夏凄凄惨惨戚戚的哭泣求饶,公正不阿的将药膏抹遍了角角落落。
当然,在上官止第三次挤出药膏并且把手探进丁夏的后穴时,丁夏的惨呼声还是上升了起码两个量级。丁夏努力的缩紧自己的后穴,抗拒这上官止手指的进入,一边期期艾艾的恳求上官止起码不要碰那里。上官止冷酷无情的用沾满药膏的手拍了丁夏的屁股两巴掌,丁夏惊叫扭动着,终于还是在上官止火热的巴掌下不情不愿的放松了自己的后穴。
天知道丁夏的肉穴早就在和翟谦做爱的时候就已经被折腾的红肿不堪了,后来又经历了上官止神经质一般的十几次灌肠清洗反复抽打和公开惩戒时大号震动棒的研磨蹂躏,丁夏这处本来就十分脆弱的所在变得更加的不堪一击,现在把药膏涂进他的身体里,对他来说就像往里面塞了一块烙铁一样,是足以使人崩溃的疼痛。
但是,上官止对丁夏的哀求也好诅咒也好都充耳不闻,他仔仔细细的为丁夏擦着药,顺便为他做了简单的扩张,对丁夏的扩张并不费多少功夫,距离震动棒取出来的时间还没过去一个小时,丁夏的身体已经从各方面做好了下一次进入的准备。
然后,上官止托起丁夏的腰进入了他。
丁夏慢慢的停止了哭泣,药膏的灼热来的快去的也快,伤处的疼痛随着灼热的消失慢慢消退,和上官止做爱的满足感占据了上风,丁夏一边主动迎合承受着上官止的冲撞,一边心满意足的小声哼哼着,扭过头来寻找上官止的嘴唇。
当丁夏如愿以偿的再次吻上上官止的嘴唇时,他知道,上官止长达三天的怒火终于彻底的熄灭了。
他赢了。
林风和陆夜经过了对刑架的价格数量和售后服务等的反复拉锯之后,终于谈好了合作事宜。随后陆夜就和林风告别,带着那个差点闯祸的电击装置回去重新研究去了。林风则带着点说不清缘由的期待,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果然,丁夏已经包装妥善,在他的床上等着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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