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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发生的一切华明都看在眼里，慕衍接到电话前后的态度简直判若两人。
他可以肯定，dom的直觉可以肯定，电话里最后和他通话的那个人，肯定是慕衍的主人，就算现在不是，至少曾经是。
慕衍站起来道了个别，“很抱歉，明少爷，我的员工有事向我汇报，工作忙，改日再约”
华明走到了他面前，“电话里的人是谁？”
“你无权过问”他留下这句话就往门口走，房间外面站着的保镖拦在了他前面，慕衍捏紧了拳头准备动手了。
华明后面的话追了来，他们才放了行，“慕总，记得你的承诺，改日再约”
慕衍用了最快的速度回到了自己住的地方，那个声音就像是给他的身体下了蛊，工作也好，其他的什么都好，他想要见到他，哪怕是在视频里，见一面就好。
可是让他失望的是，开了视频会议，全程都是狮子在咋咋呼呼的和他说着，他实在没什么心情，只甩了一句，“你们都觉得没问题的话，那就明天晚上上线吧”
关掉电脑，躺在床上，慕衍越想越气。
凭什么，凭什么，五年前走的人是他，说结束的人也是他，结束了还要来干涉我的人还是他！就因为他是dom，我是sub，就因为我的身体只要感觉到了他的存在，不受我的控制！这不公平，这不公平！他如果要走，就要把留在我身上所有的痕迹都带走！
慕衍这样想，拿着手机就打了个电话，无论如何，今晚都要把这件事情说清楚，打电话之前还是气势汹汹的，但接通了之后，语气还是软了下来。
“你睡了吗？我想和你谈谈，可以吗？”
感觉到自己态度有点不好，还特地加上了“可以吗”三个字。
电话那头的人同样坐在黑漆漆的卧室里，穿着寸衫，戴着眼镜，衣着整齐，手指上的烟丝一缕一缕的往上飘，沉着脸，像是在特地等这通电话，又像是在思考着什么，很沉闷。
“可以，谈什么？”他按了免提，将手机放在了茶几上，烟头要烧灭了，他按进了烟灰缸里，又点了根烟。
他退了一步，他就又得寸进尺了，慕衍把电话换了个手，“你这样有意思吗？陆言，有意思吗？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拉着狮子……”
“什么？”对面的人不慢不紧的问了一句。
慕衍连忙改了口，“狮子大人！”他现在简直恨死这项规定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一定要拉着他工作到这么晚，还要联系我，是为了什么，当初走的人是你，说结束的人也是你，为什么还要三番四次干涉我的生活，你到底想干什么，陆言！”
“不是你先干涉我的吗？收走我的sub，还在整个魅城封杀我？”
“那是因为你控制了我！我告诉你，除非你有办法让我的身体变回原来的样子，否则，我绝对有本事让你一辈子都碰不到sub，现在，我先来向你讨笔债，破坏了我今天晚上的约会，你准备怎么还给我？教授大人！”
“呵呵呵呵呵呵……”陆言吐了口烟圈，并不生气，反而十分轻松的大笑着，眼镜里散发出无尽狷狂的戾气。
“我说你怎么敢这么冲呢！欲求不满了所以气急败坏狗急跳墙了吧！小奴隶，我记得我应该很早就教过你，求主人宠爱不是这么求的，趁我现在心情不错，不介意为老板服务，再给你一次机会，求得我满意了，今晚就让你射出来……”
“你滚！什么劳什子主人，老子不玩了！”
慕衍在气头上，一句好话都说不出来，吼完这句话就后悔了，果然，他话音刚落，电话就挂断了，嘟嘟嘟的响个不停，他扶了扶自己的额头，一拳砸在了床上。
另一边的男人靠在沙发上，仰着头长吐了一口气，整个卧室都充满了烟草的味道，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很快就响了，像是意料之中，他很快就按了接听键。
但是他没有说话，是在等待着对面的人先开口，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就在他耐心快要耗完的时候，里面传来了一个哽咽的声音。
“主人，奴错了，五年了，我，奴真的快要憋死了，从前还可以用工作来麻痹自己，但是主人回来以后，我，不，奴做不到了，主人，求你，我真的求你，让我射一次好不好……”
“说了几次我了？”陆言又点了根烟，嗓音像是染上了一层雾，低低沉沉，酥酥麻麻的，那种感觉回来之后，慕衍连声音都是颤抖的，“四，四次……”
“那就先掌嘴，四十下……把摄像头打开……我要看着！”
还不错，还没有忘记他从前的规矩，视频里的男人，光着身子，跪在地上，抵着头，像是不想让他看见自己这副样子，“把头抬起来，奴隶……”
“你为什么不把摄像头打开，我想看着你，主人……”
“刚刚想夸奖你没有忘记我的规矩，这么快又犯了，让不让你看着，是你能决定的吗？刚刚是不是又多加了一个我字啊，五十下！”
他说完用力的拍了拍手，屋子
', ' ')('里某处发出了滴的一声，“听到了吗？我的屋子里面放了一个分贝检测器，超过六十分贝就会报警，五十下，它响了才算，开始吧”
自己打自己，要比别人打自己艰难多了，羞耻多了，慕衍看着自己的手，很艰难的将他抬了起来，五年了，他五年没有打过自己了，五年没有过这种感觉了。
啪的一下一巴掌甩在了自己的脸上，脸上的火辣，带动了全身的血液飞速的在身体里运转，这种被压制着，被羞辱的感觉，让他腿间的欲望很快就抬起了头。
他的身体和他的灵魂像是分开存在的，灵魂是高傲的慕氏总裁，身体却是个低贱的奴隶，可气的是他的灵魂想要享受极致的愉悦，就必须服从于他这副卑贱如泥的身体。
他还是和从前一样，陆言看着画面里面的人，忍不住伸手去摸了摸他的脸。
慕衍，银座，穿上西装是高高在上，运筹帷幄能掌控一切的主子，就算是脱了衣服跪在地上，姿态也像一头雄狮，这样的人，就应该要被踩在脚下凌辱，压在身下狠狠的操，听着他哭喊，看着他求饶。
那五年他不好过，他也不好过啊，他没有射过几次，他又何尝不是呢！
他向来都是很能控制欲望的人，现在竟然仅仅只是画面的刺激，就让他可耻的硬了，他早就知道会这样的，所以才不愿意打开自己的摄像头。
“半个小时了，老板，才响了五次，你是想在这里跪着扇自己一整夜吗！”
陆言的声音从手机里压下来，慕衍下手越发的重了，屋子里分贝器响的频率明显增加了，但是他看见了他，他看见他眼睛掉下了眼泪，他是不会哭的，这种量级的疼痛，不可能会让他掉眼泪。
“不要抗拒，老板，享受其中的乐趣……”
作为一名心理学的教授，陆言知道他为什么哭，他本来可以不和他说这些，一个这么容易因为羞耻而掉眼泪的sub可以让dom爽极了，但是看着他看着他，他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很酸，很难受。
“你是在想，你明明可以掌控一切，但你的身体为什么偏偏那么不争气，要被人践踏侮辱才能获得愉悦对吗？我可以给你答案，老板，人的身体和灵魂从来都是分不开的，张爱玲在书上写道，要征服女人的心，就要先征服她们的阴道，其实男人也是一样的”
“你从来到这个世界开始就没有过过什么穷苦的日子，没有为了生活低过头，想要什么都能有，没有人敢违背你，没有人敢不听你的话。相应的，你也是很多人的依仗，没有依靠，不能出错，你的家庭以你为骄傲，你的员工以你为依靠，他们所有人都在享受着你带给他们的安全感”
“但是，从来没有人给过你安全感，对吗？”陆言只轻轻的问了这一句，手机里的男人全身都抖动了一下。
“安全感是什么，就是现在这种被控制，被要求的感觉，就是你无论犯了什么错，做了什么事，都能有一个人永远在你的背后，按照他的话行事会让你感觉很舒服，从那个高高在上的位置上下来，以最卑贱的姿态匍匐在他脚下，从灵魂到身体的臣服，会让你无比的享受”
“所以，不要抗拒，老板，你越是抗拒，羞耻感就越强烈，你就会越讨厌这样的自己，你应该庆幸这么早就能找到发泄自己欲望的途径，总比那些违法乱纪，走上犯罪道路的富二代强，是吗？”
是的，他说的很对，他从来到这个世界上开始，就处在那个高高的位置上，父亲要求他在学业上做到顶尖，在每一个项目上都能做到最好。
他身上背着慕氏集团，背着千万人的生计，一天二十四个小时要做数十个大大小小的决定，而这每一个决定都关乎着一大群人能不能吃饱穿暖。
他从十岁开始就学着把压力藏起来，把所有的负面情绪都藏起来，以最优秀的姿态去面对所有的困难，穿着挺拔的西装把自己包装成最完美的人。
那些负面的东西，日复一日的积累，从灵魂深处活生生的逼近了身体，直到那个晚上，他因为搞砸了一个项目被父亲骂出了家门。
那个微醺的男人从酒吧里走出来，抬起了他的下巴，“哪里来的流浪狗，跟主人去玩玩？”
正是被压制了许久的欲望，让他不知所谓，让他跟着他走了，彻头彻尾的改变他的生活，他就是他的解药。
“好了，五十了……我这里隔音不好，再打下去，邻居要投诉我扰民了，”陆言与他说着，依旧没有忘记他们正在干的事，“惩罚结束了，好玩的事情，现在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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