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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唐奕‘病愈’,大队再次出发向北。
唐奕骑在马上四下扫看,“咦?耶律涅鲁古那几头憨货呢?”
萧欣笑道:“君姑娘前日露了一手,那几位差点没吓出毛病来,哪还敢再来生事?昨天燕赵王一走,他们也都溜了。”
唐奕一撇嘴,“没意思,还想拿他们解解闷儿呢!”
萧誉苦笑摇头,叔父萧英在南朝做通政使,传回来的消息果然没错,这个唐子浩谁也别招惹他,不然都得倒霉。
“你也够狠的......”
见四下没有外人,萧誉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唐奕一怔,“啥意思?”
萧誉继续道:“你就不怕一脚踹断了耶律洪基的子孙根?”
唐奕一哆嗦,哪敢承认,甩手把头偏到一边。
“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别装了,燕赵王从你帐子里被抬出来的时候,我可清楚的看见,他下身有一个大脚印。”
唐奕心说,完了!
当时没注意,那特么不就露馅了?
却闻萧欣贱笑道:“你可欠我个人情,让我帮你掩盖过去了,那套袍子也让我给收了烧掉了。”
唐奕更是迷糊。
这两兄弟啥意思啊?没好到帮他整治大辽未来皇帝的地步吧?
“踹得好!“萧欣恨恨道,“要是换我,就再多踹两脚!”
“呵呵...”
唐奕干笑两声,真是弄不明白,这两兄弟和耶律洪基怎么那么大的仇?
“我可什么都没做...是他自己摔的...”
...
接下来几日,纯粹就是闲逛,到回去的时候,萧誉这一队人也没走出去三百里。
不过,也还算运气不错,第四天晌午的时候,有老猎手摸到了一处熊洞,里面还真有一只冬眠的公熊。
所谓熊洞就是熊窝,有的是石洞,大多数是空心的老树洞。有经验的猎手一看这一片的山林即无‘猪道’,也无鹿狍、虎豹活动的踪迹,满山除了几个兔子坑,就没有一点活物的脚印,知道这多半是大野兽的领地。而且也只有黑瞎子(熊)冬天不出来觅食,只在洞里睡觉舔掌,不会在外面留下踪迹。
结果,待把公熊从树洞里捅出来。辽人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儿,杨怀玉和黑子就杀了过去。
冬眠的熊虚弱得很,杨怀玉看准时机一枪直取熊颈,直接来了个对穿。而黑子的老拳也同时打在黑熊下额,一拳就把下巴掀了下来。
辽人看的裤裆直跑风,特么那可是大黑瞎子啊!谁敢往它大掌底下钻?一掌拍下来,脑袋都能拍扁。
这几位南朝来的特么简直就不是人!
萧誉也是唯有苦笑,出来之前,还大言不惭地说照顾唐子浩这帮,结果正好反过来了。
唐奕瞅着黑熊直犯愁。
猎到了黑熊不假,可是,这也不能带回去啊?
最后,只得让黑子把熊掌和苦胆取了,熊皮扒下来,剩下的都不要了。
又在山上边玩边走,转了几天,看着日子差不多了,众人开始向临潢的大营进发。再过几天就是小年,该回去了。
到了大营才知道,辽帝早一天就已经回来了,各家的猎手也都回来的差不多了。萧誉这一波算是晚了的。
猎魁果然还是耶律洪基的,虽没猎到熊、虎,却打了一头豹子,还算不错。
这让耶律洪基再一次膨胀起来。心说,就算没拿唐子浩那只四百斤的大公猪,老子依然是第一!
儿子又拿到了猎魁,进一步在群臣面前树立了威望,耶律宗真自然高兴,大赏了耶律洪基。要不是官职没法再加了,耶律宗真可能又要给儿子升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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