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哥儿,您说的这些我们都懂,可是这广告是甚子意思?”李治也忍不住开口问道,这时候,店家已经陆续地把酒菜端上来了,我回到了自己的案几前,清了清嗓子:“广告者,广而告之也,比如这座酒楼,诸位兄台是由何而听说的?”
“这还用听说吗?咱哥们每每无事就往这儿钻,这儿的酒食甚合我们的味口”尉迟宝林咧嘴大笑道,边上的尉迟宝庆连连点脑袋作认同状,还故意翻起自个腰间的玉带来摆显。我直接把这两耍宝的家伙当空气。
把视线落到了郑须游的脸上,这位郑须游,年纪比我大上那么一两岁,不过嘛,说起来,他不喜整日里跟四书五经打交道,反而更喜欢经商,常以管仲为自己的偶像,妄想狂一个,不过头脑还是有一些,据他自己说,他还有三个志同道合的朋友,都是世家门阀大族的子弟,不过那几位这一段时间正在洛阳,未及赶来长安,说是以后等他的朋友来了,一定要让大家伙一起聚聚一醉方休云云。
“广而告之,莫非是俊哥儿是想邀这些个产业,在咱们新出的期刊之上留名以便让更多的人瞧见?”李业诩头脑不错,很快就想清楚了其中的关键。
我鼓掌:“好,不愧是业诩兄台,一语中的,这广告嘛,也就是这么个意思,您想,咱们的期刊印数一定不少,大家既然看了期刊,自然会对期刊上边留言言明自己店铺特色、美酒菜肴的各种商家酒楼产生一丝好奇吧?这就促进了这个酒楼的营业额的增长,所以,广告,这是一个新颖的宣传手法,其效果,我这么一说,想来诸位兄台也能明了一二。”
“原来这就是广告啊,可是咱们都是什么人,总不能落着个脸去一家一家的找吧?人家没试过也不知道好是不好。”李业诩才高兴了没一会,就面露难色,很要脸面?酗酒闹事的时候除了程家那一帮厚脸皮,就数这货最能闹腾,这会子还知道要脸了不成?我在脑海里朝这丫地比划了个中指加以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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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诩兄台此言差矣,这前几期的广告,咱们为什么要给外人用之?”我当先笑了起来,很有把握地道。我早就想把俺家的各种产业都打广告了,可一直没有合适的时机,总不能学人家发小传单那么掉价吧,眼下的期杆就正是一个好时机,既能扬名,又还不会引起读书识字的士人的反感,更不会让大家伙觉得俺这个驸马爷是个拜金主义者,嗯,虽然我的实质就是一个拜金兼享受主义者,可问题咱好歹还披着一层正人君子、大唐文豪的厚皮,有了这层保护衣,做起啥子事来咱都能站在大义的名份上。
“妙,妙哉,不若这第一二期,都让郑某包了如何?”郑须游很快就想通了期中的关窍,第一个跳出来报名,靠,这货也太大眼了吧?就想把这些独吞了,本公子还等着呢,哪轮得到你。
“不成,须游贤弟,这期刊首发,所谓创业始艰,为兄等岂能让你太过吃亏,这样吧,咱们先议定,这一期能安几个广告,咱们这些股东之间再细细商议,以务万全如何?”李恪也赶紧跳将了出来。
这话立即得到了在场的股东们的一致赞同。
“好!这事,老程觉得就这么定了,为了咱们的这,这叫啥玩意来着?”程处亮这位舅兄,没一点用心听讲的心思,还亏他是股东之一,没一点儿股东参股议事的精神。
怪不得学院里总有教职员工向我报怨这半打青春版程叔叔是学院的祸害典型。不过,知道归知道,谁也不敢让这一群流氓勒令退学,至少我不敢,我可不希望程叔叔整天牵着半打舅兄来我家里拜访。所以,咱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况且连李靖这位学院祭酒都没法子,我这个妹婿就更没办法了,不过唯一令我欣慰的是他们至少在学院里边没敢当我的面耍横,不然,本院正非把这群恶货全丢禁闭室里关上一个月不可。
坐他身侧的李业诩无奈地朝天翻了个白眼接口道:“期刊。”
“就叫期刊?这名也太绕口了。”程处亮灌了一大杯酒打了个酒呃随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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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以下不算G:第一更到了,吃东西先,到时候吃饱了再继续赶稿(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