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他还没有一点儿知觉,我笑了笑:“你觉得做皇帝好不好?”
“啥?!”李治被我这话给吓了一跳,站起了身来,很是惊惧地望了四下一眼,很是心有余悸地道:“俊哥儿,您别吓我成不成?”
“吓你干吗?你那胆子也就这么点大。”朝着李治比划了小手指的指甲盖,“俊哥儿!”李治一脸黑线地瞪着我,咬牙切齿,很是悲伤状。
“咋了?你的胆子能有多大说来我瞧瞧?”斜了一眼李治,这孩子,也就是嘴巴子上叫得凶。李治翻了翻白眼,半天才回过气的,看样子自我调节得还不错。李治一屁股坐我边上,拿胳膊肘捅捅我,压低了声音:“俊哥儿,您问这问题不妥当吧?我可是排行老九,前边几个哥哥们可都不是随意就能打发的主,您觉得我能越过他们当上太子?”
我没有说话,目光直视着李治,直到李治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谁不想当皇帝,既为皇子,自然想的就是日后能做一个像我父亲一般的开明之君,让我大唐永世昌盛。俊哥儿,我答你了。”
李治的目光与表情没有了以往的不正经,或许他也从我的问话里边听出了什么,就像是春天来临时,虫卵被春的气息给撩动了意识,有了破茧的迹象,李治看样子,也似乎起了这么一层心思,虽然还很浅,可毕竟已经有了一个缝隙,迟早会裂开。
我拍了拍李治的头,表情有点伤感:“小治啊,不管你高兴不高兴,这是我最后一次拍你的脑袋了。”
“为什么?!”李治有些惊讶,这一次,他没有拔开我的手,很满意,皇帝的脑袋都不知道被我拍了多少次了,也算占了李治不少偏宜。
我站起了身来,没有回答李治的提高笑着朝李治道:“你可曾听过渔夫的故事?”
“渔夫的故事?莫非您说的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李治眼睛一亮,亮得很是烫人。
“果然聪明,”我赞许地点了点头:“慢慢的当那个垂钓的渔夫,小治,我这儿还有一言相告。”
李治站起了身来长躬及地:“还望师尊教诲。”
“我华夏千百年来以仁孝治国,这仁孝二字,莫要忘记了才好。”仅仅丢下了这么一句话,我起身径直离开了太液池,我也算尽到了我身为师长的职责。
“俊哥儿慢走,小治一定铭记在心,他日若......”李治后边的话我没有听清,不过,听不听都算了,总不能让他立字据,这根墙头草的性格我了解得非常的透彻,不过嘛,只要他心里头记住便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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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郎今日整的这么心不在焉?连教我妹妹拉琴都无精打彩的,莫非是有心事不成?”宫女姐姐依了过来,拍了拍我的手臂道。
我抬起了头,看着虽为人母,依旧艳色未改的宫女姐姐说道:“今日,我跟晋王殿下谈了。”
“谈了什么?”宫女姐姐轻轻一笑,任由我牵着她的手,依偎在我的怀中。嗅着那淡淡的发香,觉得自己的心情不在那么低沉了,缓缓地把今天的作所作为全向宫女姐姐言述了一遍。
宫女姐姐闻言之后,沉默了良久,我有些揣揣不安地朝着宫女姐姐问道:“怎么了?莫非今日为夫做错了?”
宫女姐姐缓缓地摇了摇头,继续凝眉苦思了半晌,方才抬起了头来:“俊郎,您真不看好魏王泰?”
“莫非你看好他?”我倒好奇了起来。宫女姐姐展颜一笑,水汪汪的眼眸儿移到了我的脸上,一脸赞许之意:“依妾身看,俊郎之所言,字字珠矶。平日里,魏王泰之所为,您也跟妾身聊起过,妾身略略一想也知了其中的道理,正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
“照儿果然高见,为夫倒是没有想过这一层。”这是实话,我忙着去关注历史,却并不明白那些个大臣们真实的想法。
宫女姐姐展颜一笑道:“俊郎不过是没有用心思虑罢了,其实此事显尔易见得很,魏王泰暗中勾结朋党,而其心腹之人皆不是什么好货色,不过是一群渴权望柄之徒,若魏王泰登基,俊郎以为,眼下的权重之人,还能安坐于朝堂不成?长孙大人怕是要第一个跳出来反对,既不能立长,便只能立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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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以下不算G:第一更到了,今天早上出去忙碌了一个早上,终于买到了一台电脑,不错,很高兴,很兴奋,总算是完成了一桩心事,不过心却在滴血,这玩意也太黑了,钞票,唰的一下子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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