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您这是......”俯低玉首,修长的颈项在暖黄色的灯光下,反射着脂玉似的光晕。水汪汪的眼眸儿老往我身上裹得奇形怪状的毯子瞄,白齿在温润的唇瓣间若隐若现,俏脸上如同那撒满了红霞的天穹,难道很仰慕本公子器宇轩昂的肌肉群?
或许是因为浴房里的水雾太过浓重,光线透了那如同薄纱的水气映照了她的身畔,那种朦胧的诱惑,配上宫女姐姐那张娇艳的脸庞,实在是......干啥?咱正人君子,差点被烫熟的房二公子,岂能为美色所迷。
“这是谁干滴!”吞了吞口水,瞪目呲牙,翘起手指头指着浴桶:“那水是咋回事?”
“水?!”宫女姐姐的表情很迷茫:“水怎么了?”
“摸摸!”用眼神示意宫女姐姐试下水的温度,“呀......”宫女姐姐很风情地掩嘴一声低呼,凭由发丝轻轻地滑过脂玉般白皙透明的脸蛋,烟波迷蒙的眸子随着她那嫣然的步履而缓缓的移动着,白晰的肌肤上渗起一抹樱红,软软的手儿,轻轻地覆盖在本公子的肌肤上。哦......卖糕的佛祖,我的神经在瞬间崩断,理智以塌方的速度在消失。
“你......你在摸哪?”我以超越**人的意志力吞下了口水,结结巴巴地问道。难道是本公子的眼神示意出了问题不成?
“不是公子您让我摸的吗?”宫女姐姐眼眸儿羞怯地挠了我一眼,白里透红的食指在俺的胸肌上画着圈圈......天哪,再摸下去,本公子千年的童男道行就要毁于一旦,正人君子的面具如同碎裂的玻璃哗哗直掉。
雄性荷尔蒙从我的腺体中如同岩浆喷发,伴着一声似惊似怯的低呼,我那堪比猿人泰山的强壮手臂下意识地把她只堪一握的纤腰环住,滑如腻脂的手感差点让老子仰天长啸,太,实在太那啥了。
“你,你是故意的!”顾不得现在是不是光着屁股,更顾不得是寒冬腊月,双手搂着身高只到我鼻尖的宫女姐姐,对宫女姐姐进行最后关头的刑前审讯。
双手抵在我的胸前,香汗淋漓、吐气如兰的宫女姐姐水汪汪的双眸迎了上来,目光中闪过一丝苦意:“贱妾,是怕......”
“怕什么?有本公子在,你还怕啥?”喘着粗气,手轻轻地抚着宫女姐姐那手感绝佳的肌肤。“怕公子听不到贱妾的心思...”宫女姐姐的手像是在推拒?干啥,俺明明很纯洁滴只摸着她的纤腰,现在却在宫女姐姐的抵抗下不知不觉地覆盖在了她那圆挺坚实的胸部。
“什么......什么心思?我耳朵一向很......”最后一丝理智,都快要被淹没掉了,我的双眼甚至已经自动地看穿了一切阻隔我观察宫女姐姐完美性感身姿的薄绸......
“从......从现在开始,我只疼你一个,宠你,不会骗你,......”长长的睫毛急速地颤动着,流转的眼波只堪堪落在我的目光之内,时间,没有了,空间和距离被老子那生裂狮虎的蛮力扯烂......我跟宫女姐姐的距离,仅仅是一层薄绸而已......望着她那真挚得近乎偏执的目光,我才发现,当时所说的那句话,原原本本就是我的心声。
宫女姐姐那宛若三月春息的声音还在我的耳边缭绕着:“......不欺负你,不骂你,相信你,有人欺负你,我会第一时间出来帮你,你开心的时候,我会陪着你开心,你不开心,我也会哄的你开心,永远觉得你最漂亮,做梦都会梦见你,在我的心里......只有你,俊哥儿。”简单的一个称呼,却让我完全的僵直,望着怀中的女子,她不是被迫的,她是真的真心......轰轰轰!
我的小心肝泵出的血压肯定超过去东方明珠塔,噼里啪啦,我听到了自己毛细血管爆炸的声音,我听到了宫女姐姐那急促的娇喘声,我听到了长安城外百里荒原之上,同类对着明月的寂寞嚎叫,我的......我的小宇宙暴发了!!!
呯呯呯呯!!!!!!
我......呆若木鸡,光着屁股,站在浴桶边上,保持着剥开羞怯的宫女姐姐身上薄绸的姿势,脑门的青筋在跳,一口森森的獠牙咬着,一脸黑线,面目狰狞,小宇宙......要耍天马流星拳了!......哪个缺德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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