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父亲这辈子没什麽爱好,但是摧毁他的信仰,却恰恰是他的爱好之一。
曾经出现在性爱视频上的男人如今全都聚集在了此处。其中一个男人走上展示台,接过主持人的麦克风做了简短的自我介绍後,便开始变着花样逗弄起跪在桌子上的赤裸美人。
他伸出手攥住沈清泽的下巴,意识模糊的沈清泽乖巧地蹭了蹭他的掌心,就像只可爱的小宠物。
男人很满意沈清泽的乖顺,於是挠了挠他的下巴。沈清泽眯起眼,发出了舒服的呼噜声。
男人说了句真乖。他从口袋中掏出遥控器,将按摩棒的档位一口气调到最大,接着握住那单薄圆润的双肩,不顾沈清泽哀求的眼神,慢慢将他按了下去,让他的屁股贴在桌面上。
不堪折磨的小穴被粗大的颗粒按摩棒完全撑开,圆硕的头部抵着前列腺剧烈震动,被反复蹂躏的幽径已经被按摩棒肏得酥麻酸软。
沈清泽仰起脑袋,爽得头皮发麻,喉咙颤抖着发出好听又淫糜的呻吟。但男人显然并不打算就此放过沈清泽,因为他又拿出了一枚遥控器,同样直接把档位调到最大。
以低频震颤的跳蛋忽然活了起来似地高速震颤,超载的快感袭上沈清泽的脑袋,将他本就被春药弄得乱七八糟的脑子搅成一团乱。
沈清泽胡乱扭动着身体,这时另一个男人走上展示台扣住他的腰肢,将他轻轻提起,然後重重肏进那个固定在桌上的按摩棒里,来回往复十几次,肏得沈清泽整个人腰都软了,只能像只被肏熟的奶猫蜷缩在身後的男人怀中,哭唧唧地呜咽着。
男人痴迷地啃噬着沈清泽白皙修长的脖颈,双手则不停亵玩着那两粒硬挺的樱蕊。
然後另一个男人走到他身前,摘下了他的口枷,一串淫荡又柔媚的求饶从沈清泽艳色的朱唇中流出。
“主人呜呜呜……骚母狗不行了……”沈清泽泪流满面,姿态诱人,“求主人让骚母狗尿尿……骚母狗憋不住了呜呜呜……”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从对方的眼神中看见了同样的戏谑。於是他们解开了沈清泽的双手。
沈清泽急不可耐地就要拔出插在尿道中的按摩棒,却被身前的男人强硬地握住了白嫩的掌心,接着被身後的男人改变坐姿,掰开双腿宛若小儿把尿一般,姿态淫荡至极。这个姿势让沈清泽将按摩棒吃得更深更沉,汇聚於膀胱中的尿意也随着震颤的酥麻感愈发鲜明。
“主、主人……嗯啊?!”
男人操纵着沈清泽的双手,让他握住自己的柱身开始粗暴地上下捋动。
“不行、这太刺激了……”沈清泽茫然地睁大了泪汪汪的双眼,就像个天真的稚儿一般,“主人呜呜呜……求您放过骚母狗……”
男人们爱极了沈清泽这种被快感搞得清纯又放荡的模样。他们极有默契地同时停下手上的动作,并关上了所有玩具的电源。
他们在心中倒数。
三。
一股巨大的空虚感忽然袭上了沈清泽。
二。
沈清泽困惑地轻换了一声:“主人?”
一。
他们和台下的第三个──手持尿道按摩棒遥控器的──男人,同时将电源档位开到最大。
毫无预警的三重快感瞬间袭上大脑,逼出沈清泽愉悦高亢的淫叫。
“嗯啊啊啊啊啊──!”
刹那冲击的电流刺向膀胱,教他当场失禁。淡黄的尿液淅沥淅沥地射出,竟是让他在射尿的过程中获得了前所未见的干性高潮。
台下霎时掌声雷动,所有人发自内心地为此次精采绝伦的表演献上最热烈的支持,甚至已经有知名的导演和巨鳄准备和金主们预约沈清泽下一次的使用时间。
他们无一不夸赞,真是极品。
江澜感觉到掌心一阵刺痛,缘是他的指甲刺了进去。他走出包厢,混入人群之中,慢慢靠近展示台。
沈清泽爽得全身抽搐,直往後仰,失禁的耻辱感却让他迷失许久的神智清明了一瞬。
他怔怔地望着头顶刺目的聚光灯,一时间忘了自己身在何方。
但很快地,沈清泽再无暇多想。因为身前的男人在一秒拔出了那根粗大的按摩棒,换上自己丑陋的炙热阳具肏进了淫液泛滥的幽穴之中。
“畜牲、不要碰我呃啊啊啊!”沈清泽死命挣扎着,但他的上半身被身後的男人牢牢禁锢住,只能无助地收缩着小穴,绝望地抽咽。
他痛苦地喘息着,却被身後的男人攥住下巴扭过头去,缱绻接吻。
“呜……呜嗯……”
身前的男人一面大力肏干着那口温暖紧致的小穴,一面用按摩棒抽插着沈清泽脆弱的尿道。
第三个男人也想加入他们,於是他把沈清泽身下那张碍事的桌子给移了开,腾出更大的空间。为了不让沈清泽掉下去,身前的男人在沈清泽悬空的同时托住了他的屁股。
失重感让吓了一跳的沈清泽下意识用双腿紧紧勾环住身前男人的腰肢,却是
', ' ')('变相将入侵者绞得更深更紧。男人索性扣住他的腰肢,将他整个人当成飞机杯似地上下肏弄起来,每一次都肏到了最深处。
而身後的两个男人为了惩罚他方才对主人的不敬,正一左一右地使劲掐着沈清泽的屁股,揉捏他少女般稚嫩的鸽乳。
全身上下都被开发到极致的沈清泽怎麽可能抵抗得了这种剧烈的性爱,他浑身都在痉挛,不一会儿又哭着迎来了第二波乾高潮。
爽得快发疯的沈清泽已经叫都叫不出来,浑身的细胞都在此刻爆裂了一般,神经冲动此起彼伏,混乱的大脑里除了性与快感再容不下其他。
直到男人内射在沈清泽的体内,沈清泽才终於如获大赦地被放到地上。他惊恐地想逃,可却被男人们扼住後颈,摆置成母狗一般的跪趴姿势。
眼看两个男人就要一前一後地肏进沈清泽的上下两口穴里,江澜终於成功避开了保安来到台上。
“别碰他!”江澜用力撞开沈清泽身後的男人,护崽似地将沈清泽拥入怀中。
沈清泽愣愣地盯着江澜看,下意识认为自己看见了幻觉:“……江澜?”
江澜看着饱受摧残的沈清泽,没由来的想哭。
男人们一听见江澜的名字就认出了这个青年是谁。在他们将想逃跑的沈清泽关进别墅里轮奸调教时,沈清泽总会在睡梦中哭着呼唤青年的名字。
他们知道江澜是沈清泽最深爱的人,他们嫉妒他,憎恶他。
男人们互相使了个眼色。
所以他们决定在这里摧毁沈清泽与江澜的羁绊。
江澜终究寡不敌众。
沈清泽被重新抓了回去。
江澜被三名保安压制在了台上,咬牙切齿地怒瞪着抓着沈清泽的男人。
另一个男人则笑着和台下观众解释,这是他们准备的惊喜节目,台下观众信以为真,再次为这逼真至极的演出拍手叫好。
又一个男人上了台,他的手中拿着一剂针管。沈清泽似乎知道那是干嘛用的药物,一看见便吓得直往後躲,哀叫连连。
沈清泽身後的男人笑着压制住了他。
“拜托您,不要这样对我……”
“泽泽是个坏孩子。”男人无视了沈清泽的求饶,将针筒刺入他的颈动脉中,一口气把药全打了进去,“坏孩子就该被惩罚。”
在理智崩溃之际,沈清泽最後望了江澜一眼,泣血的哀求:“江澜,求你不要看我……”
江澜快疯了。
尔後,男人放开了沈清泽,任由他蜷缩在展示台中央。过没多久,沈清泽白皙的肌肤泛起了淡淡红焉,看来秀色可餐。
他绞紧两根笔直修长的美腿,互相摩擦,呻吟不止。
“嗯啊……好痒……好热……”
接着,一名男人来到他面前,解开裤链,可怖的硕大弹跳而出。沈清泽迷迷糊糊地撑起身体,像只怕生的小动物似地嗅了嗅男人的阳物。
“泽泽,认得这是什麽吗?”
沈清泽痴痴地笑着,眼神迷离:“是爹地的大鸡巴~”
“泽泽真棒!”男人奖励般地揉了揉沈清泽的脑袋,“那麽泽泽知道爹地的大鸡巴要插进哪里吗?”
“知道~爹地的大鸡巴要插进小骚货的贱穴里!”说罢,沈清泽转过身子背对男人,像条狗似地跪趴在地,高高厥起他的翘臀,用两指掰开了淌着浊液的菊穴。
他的笑容腼腆,彷佛一个涉世未深的孩子:“爹地,请享用小骚货的贱穴~”
恭敬不如从命的男人将鼓胀的阳物送了进去,一插到底。
“嗯啊~爹地的大鸡巴好硬……好棒……”沈清泽主动摇晃起腰肢,用淫荡的小穴吞吐着身後男人的阳物,骚浪得宛若堕落母狗。
男人被沈清泽这副模样取悦,大发慈悲地伸手覆上沈清泽的阴茎替他手淫。
“啊……爹地在帮小骚货打手枪……小骚货好幸福……”
“沈清泽。”江澜目眦欲裂地大吼着,“沈清泽!”
听见江澜呼唤的沈清泽扭过头,好奇地望向他。但还没认出青年是谁,他的脑袋瓜儿便被面前的男人掐着脸颊扳回去,粗长的肉棒肏进了他鲜嫩欲滴的红唇之中。
“唔嗯……”被肏得眼角泛红的沈清泽乖巧地张大小嘴,努力将男人阳物吃进去。但是男人的阳根实在过於雄伟,沈清泽才堪堪吃到一半便已到了极限。
於是好心的男人扣住了他的後脑勺,一股作气地将他往自己身下按。
插进紧致喉咙的滋味是如此美妙,感受到温暖喉管的包裹收缩,男人舒爽地喟叹出声,遂而模仿起性交的动作开始强暴沈清泽的小嘴。
两个男人一前一後地强奸着沈清泽,被夹在他们两人中间的沈清泽却摆荡起了腰肢,痴迷地承受着男人们一次次的侵犯。
江澜死命地挣扎着,喊得声嘶力竭却无人理会,只当他是余兴用的小丑。
他再次感受到了自己的弱小与无能为力。当男人拔出卡在沈清
', ' ')('泽铃口的那根尿道棒时,沈清泽抽搐着射出了一股股白浊。
同时,两个男人低吼一声,将浓精射进沈清泽的肠道与胃袋,硬生生将处於不应期的沈清泽再次推向了高潮。
他们将阴茎抽离,失去支撑的沈清泽瘫软在自己的污浊之中,看来淫糜至极,是高岭之花被亵渎的美。
另外两个男人本打算直接补位,把沈清泽干到连叫都叫不出来。但男人跟他们使了个眼色,他们睨了江澜一眼,了然地点头,勾起不怀好意的微笑。
江澜感觉到制伏着他的力道变松了,於是他顺势挣脱,连滚带爬地来到沈清泽身边,心疼地将他抱进怀中。
但沈清泽却忽然拉开你的裤链,双手握住江澜蛰伏的阳物开始熟练地逗弄起来。
“清泽,你做什麽!?”江澜慌张地制止沈清泽的动作。
“泽泽认识你……你是泽泽的老公……”江澜错愕地望向沈清泽,沈清泽却痴笑着说:“老公,你为什麽不要泽泽了……”
江澜愣在原地,泪水霎时蓄满眼眶。
收到指令的保安一左一右地冲上前来,将江澜的双手反扣在身後。他竭力地挣扎着,却是徒劳无功。
同时,一个男人来到沈清泽的身後,掐住他的臀瓣往自己的阴茎上撞。
“嗯啊……”失去支撑的沈清泽摔在江澜身上,被迫停止撸动江澜的阴茎让他不悦地哼唧出声,“爹地好过分……”
回应他的是男人的一顿狂操猛干。
被肏得趴在江澜身上的沈清泽浪叫不止,哀声求饶:“嗯啊……对不起爹地……是小骚货错了……呜呜……慢点……”
江澜流着眼泪,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已经逐渐习惯男人肏干节奏的沈清泽又断断续续地开口,像是有种莫名的执着,一定要在这里和江澜把话说清楚:“泽泽嗯啊……很乖喔……老公送的戒指……哈啊……泽泽一直都戴着……”
说罢,沈清泽神情恍惚地朝江澜伸出左手,一枚镶着碎钻的银环就戴在他的无名指上。
是江澜没能送出去的那枚求婚戒指。
“泽泽最爱老公了……最算老公不要……嗯……泽泽也没关系……”
这是压垮江澜的最後一根稻草。
他彻底崩溃了。
沈清泽忽然被妒火中烧的男人从江澜身上拽了下去。男人将他摆成跪姿,一边肏他一边用力拍打他雪白的臀肉,“贱货!”
其他围观许久的男人也自台下一涌而上,纷纷掏出撸得粗硬的肉棒就往沈清泽身上怼,场面淫糜至极,变成了大型的群交派对。
娱乐圈的一线顶流,帝国远近驰名的美人影帝如今却沦为了公用的肉便器,今日在座的所有人全都获得了使用资格,都够把沈清泽狠狠肏上一顿,肏到他的身体再也承受不住为止。
不知是谁先起的头,拿出了签字笔在沈清泽的臀肉画上正字记号,用来记录他被男人内射了多少次。
为了不让沈清泽的身体太早崩溃,一个好心人士将通了电的按摩棒重新插回他的尿道里,并直接将电流功率开到最大,这让沈清泽爽到直翻白眼,口水直流,不断地达到乾性高潮,後穴也像是通电般地加剧了收缩频率,绞得男人舒爽至极。
当然,沈清泽也不会有机会开口,因为他身上的孔窍无时无刻都塞满了阴茎,包括他的腿根,足心,掌心,双乳,腋下,甚至连耳朵都没能幸免。
此刻的沈清泽彷佛就是个性爱娃娃,无须思考,用美丽的身躯接纳男人们浇灌给他的阳精就是他唯一的存在价值。
人们褪去了理智,化作欲望的野兽。而沈清泽就是献给他们的至高无上的祭品。
在混乱中,江澜被保安带离场。
临走前男人往江澜的脸上狠狠揍了一拳,并不屑地朝他啐了一口。
“就算泽泽爱你又如何?”男人笑得肆意而张狂,“到了最後,他仍然是属於我们的婊子,而你,不过就是一条丧家犬!”
江澜歪着脑袋,没有说话,只是目光空洞地看着他。
──焚杀。
江澜听见一个声音如笑着说。
他最後环顾了这个会场一眼,将所有人的容颜全部记录进大脑中。
同时,无数个声音在江澜的耳畔响起,愉悦而欢快,狂妄而残暴。
──吊杀溺杀绞杀劈杀斩杀刺杀砍杀箭杀剁杀枪杀哈哈哈哈哈哈──!
静静地,江澜朝男人勾起了微笑。
“你等着。”江澜听见他的声音充满傲慢的疯狂,像变了个人一样,“我很快就会杀了你。”
江澜被保安们用警棍毒打一顿後踹出了会场。
跌坐在地的江澜狼狈地爬起身,远远地就看见御子殇跟他的超跑停在路边等他。
江澜本想直接转头离开,不愿让御子殇看见他此刻的狼狈模样。然而御子殇已经发现了他,正朝他挥着手。江澜只能硬着头皮走过去。
在看见江澜脸上的肿伤时,御
', ' ')('子殇愣了一下:“怎麽回事?”
江澜别过头去,打算绕过御子殇直接上车,却被对方用力抓住手臂。
江澜吃痛地嘶了一声。察觉不对劲的御子殇立刻卷起他的袖子。
映入眼帘的累累伤痕让御子殇的笑容瞬间凝固。
“澜澜,是谁做的?”御子殇的眼中闪着冷光,“告诉我。”
“没什麽。”江澜冷淡地收回手,绕过御子殇兀自坐上後座,“对了,恭喜您,您的目的达成了。”
御子殇蹙起眉头,欲待开口,就听见江澜这般说道:“我想通了,今天回去……就可以准备了。”
精神洗脑,人格重塑。
御子殇瞪大眼,彷佛听见了什麽不可思议的话语:“你认真的?”
身心受到巨大创伤的江澜只是疲倦地点点头,没等到御子殇的回答便倚靠着车门沉沉睡去。
御江澜睁开眼,低声骂了句晦气,简直要怀疑他今天是不是八字犯冲,不然怎麽睡个觉都会梦到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
他走下车,衣服里藏着枪枝的小张跟小黄紧随在後。
“……黄叔,张叔,我就回家拿个东西,你们也不用一直跟着吧?”
“老爷吩咐过我们必须寸步不离地跟着少爷。”小张说,“少爷,请别让我们为难。”
御江澜捂住脸,他太难了他。
走到家门口,他的心中浮现出一种诡异的安全感和期待,这份感觉让他生理性的不适。
御江澜掏出钥匙准备开锁,却发现大门根本没有阖上。他不动声色地推开门,这个时间点沈清泽应该睡下了,但客厅却是灯火通明,而且还隐隐传来了嬉闹声。
“真不是我说,小美人的屁眼真他妈紧,肏起来比女人的骚逼还带劲!”
“兄弟,我建议你等下去试试他的嘴,妈的,老子刚插进去就差点被吸出精来!”
“等下咱们去用尿内射他如何,喝那麽多酒,我有点想尿了。”
“要不然记个数啊,看看他那张贱穴能装多少人的尿。”
“我要尿在他的嘴巴里哈哈!”
哇喔。
御江澜打了个手势,身侧的小张跟小黄立刻掏出手枪,直指客厅这群大咧咧地穿着短裤喝啤酒的男人们。
嗯……好像有点印象,但又不认识。
御江澜手指抵着下巴,狐疑地打量着这群男人,在其中一个男人开口前便一枪崩了他的脑袋。
气氛骤变。
慢半拍反应过来的众人浑身僵硬地看着同伴血肉模糊的身躯,霎时被恐惧扼住了颈子,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都安静点,我怕吵。”环顾一圈後,御江澜果断放弃思考,直接问道,“你们有谁上过沈清泽,麻烦举手一下。”
众人面面相觑。
这场面,谁承认谁傻逼。
“我看看啊,你们还有五个人……这样吧,我来倒数,我饶过举手快的前两名,抓最後三个当替死鬼。”
御江澜的脸上挂着纯粹的笑容,“倒数,三,二,一!”
五发子弹无声地划破空气,一发发射入男人们的眉心之中。
“开个玩笑,别当真啊。”
御江澜将冒着烟的手枪收回枪匣,优哉游哉地活络了下筋骨,“黄叔啊,我记得您挺擅长伪装命案现场来者?”
小黄点头,二话不说开始着手布置现场,效率十足。
走进卧室後,御江澜毫不意外地又看到几个男人将床上的沈清泽围成了一圈。
御江澜冷淡地注视着这场暴行。
骑坐在男人身上的沈清泽浑身上下布满了黄白相间的肮脏体液,将男人们对他所做的一切暴行昭示得淋漓尽致。
他的後穴被灌满了精液,小腹微凸,已经被生生肏晕过去。可即便这样他仍被男人紧扣住纤细的腰肢,下半身被钉在男人的阴茎上,无力地随着男人的起伏而摆荡。
他的上半身被身後的男人圈进怀中,男人正一脸迷恋地舔舐着他的耳廓,并时不时搓揉他的鸽乳,玩弄他的乳环,逼出他无意识的泣叫。
另外两个人则自发地扣住他的腕子,用他柔软白净的掌心来自我安慰,俨然将他将成了泄欲用的道具。
“唔嗯……”沈清泽的眉头就连在睡梦中都没能舒展开来,他的呻吟破碎又迷茫,染着情动时的妩媚,勾人的淫荡。
默默地填充完弹匣的小张将手枪递给了御江澜,御江澜把玩了下手枪,然後在爽得没边的男人们射精前朝他们挨个开了枪,那叫一个准,一枪一个狗杂种。
御江澜吹了个口哨。他双手插在口袋里,踏着悠悠步伐走近了瘫软在血色残骸中的沈清泽。
他将沈清泽从男人硬挺的阴茎上拔起,饥渴的小穴离了男人的大肉棒,正空虚地收缩,彷佛在乞求着新一轮的填满。
沈清泽闷哼一声,梦呓般地喃喃了几句,声音很轻,却一字不漏地传入了御江澜的耳中。
', ' ')('“骚母狗会听话的……求主人饶了骚母狗的贱屁眼……”
将沈清泽拢在怀中抱起後,御江澜面带微笑地掏出枪,朝床上的屍体连轰数发,直到射空了子弹才善罢甘休。
然後他转过身,抱着沈清泽朝浴室走去,留下一地狼藉。
小张本已挽起袖子,正准备开始清理现场,却听见御江澜满含笑意的声音传来。
“张叔,不用清理啦。”御江澜笑得残忍。
“我要烧了这间房子。”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