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易南烟说的,他怎么可能对她没有欲望?
不过是每一次想进入她时,都会想起四年前,他是怎么粗暴地占有一个十六岁小女孩身体的,十六岁。
“不要了…”、“不行了…”,那哼求的字句,无时无刻不在他脑海中盘旋,怎么也挥之不去。
每当他想进入易南烟的时候,总会想到那个荒淫的夜晚,那种背德的感受,每一天都折磨着墨亦卿。
但再坚固的堡垒也有坍崩的一天。
当他看到易南烟那么耀眼的出现在所有人面前,对大家笑的那么开心,内心某处的狂躁便开始酝酿。
那可怖的风暴在看到她喝得烂醉时攀上顶端,几乎让他理智全消,抱着她上车的一路,更是就险些失控了,天知道他是怎么让自己冷静下来的。
而那阵刚平息下去的躁动,又被易南烟不知死活的勾引反复挑起。
但理智真正坍崩,是在她冲下车的时候。
碰的一声,墨亦卿只能眼睁睁看着门在他面前关上,那一刻,他便再也克制不住自己。
他看见小姑娘在跑,鱼尾裙摆随着她的步伐飞舞,在空气中翻起黑色的浪,她光裸的双脚踩在地板上,一步一步,跑的那么恣意洒脱。
就好像,他细心养护的蝴蝶才刚破茧,就要完全飞出他的世界了。
那种狂躁完全占据了他。
墨亦卿头一次尝到失去理智的滋味,满脑子只想占有她、撕碎她、弄哭她。
折断她的翅膀,让她再也飞不出该有的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