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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大衣已经被方渔用这屋子里的一个劣质衣架,小心平整地挂了起来。
掉掉被方渔用一种狗交的姿势,近乎狂暴地狠狠地肏。
掉掉从前没有过喜欢的人。像是为了纪念自己第一次去爱别人,甚至是第一次跟自己喜欢的人做爱,他在这暴风一般的性爱之中,尽力控制自己的身体,收缩着肠道,想给对方带来更舒服的感觉。
还未全好的肛口处在被拖拽的过程中,往外渗着一些方渔的体液。那液体被快速地拍打,挤压,就连混在里面的血丝也有些粘着在了方渔的下半身。
肛门处掉着的几个小肉球随着方渔的动作,大幅度地甩动着。掉掉自身的性器也是如此——尽管因为疼痛而微微疲软了一些,但或许是因为对身后之人的情动,龟头顶部也持续滴落着些许不明的体液。随着后方的动作而在床单上蜿蜒成几小股的深色。
像是突然想要确认掉掉是个男性似的,方渔猛地往前伸出一只手,用包抓的方式,捉住了掉掉那微微湿润的性器。他喘着粗气,一边握着掉掉的分身,忽然像是快感膨胀增倍一般,在后方肏得更凶。
掉掉终于有点儿受不住,呜咽着小声喊痛。
“喂,你会射吧?”方渔语气不稳,“射给我看看···”
掉掉咬着牙,把这阵的难受捱了过去,艰难开口:“有点痛······我可能···嗯·····射不出来······”
方渔那只手松开掉掉的性器,生气地扬起一巴掌,“啪”的一声狠打在掉掉的右臀上,红印很快浮了上来。
他持续肏弄着:“你不是个男人吗?男人就会射啊!快点射!”
掉掉没有办法,只能将其中一只撑在床单上的手摸向自己的下体。就着那一点点的湿润开始上下撸动着茎身。
生怕自己射得慢了方渔还是不高兴,掉掉尽力去忽视后方的不适感,用手急快地自渎着。
终于,掉掉将前方累积的快感一瞬间宣泄出来。浊白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喷洒在床单之上。
“啊——哈—嗯啊———”
掉掉在射精时无意识地大声叫唤着。
方渔瞪红了眼,看着掉掉的肛门吞吃下自己的性器,前方的男性象征一颤一颤地正吐射着白液。他的大脑一阵嗡鸣,一瞬间也泄在了掉掉里面。
事后方渔温和沉静,与平日无异。就好像刚刚那个凶暴粗莽的人根本不是他。他将掉掉搂在怀里,小声地跟他说话,时不时慢慢抚弄着掉掉的性器。
掉掉在刚才的快感中缓了过来,顿觉面红耳赤,轻轻护了一下自己下面。
“害羞什么?”方渔轻笑,“掉掉,你真乖。”
掉掉想说一件事很久了,此时此刻他躺在方渔怀里,顿觉温存。于是很自然地说道:
“方渔,你能不能,不要叫我掉掉?”
“掉掉”是以前的嫖客和附近藐视他的人给他取的外号,那名字总带着些嘲讽和羞辱的意思。掉掉自知干的不是干净事儿,所以原本也无所谓旁人这么叫他。
但,方渔不一样,方渔说他喜欢自己,想要保护自己。
掉掉觉得,恋人一直对着自己“掉掉”“掉掉”地叫,总是让他心里有点儿不舒服。
虽然他认为,方渔一定不是故意的。
“······啊?”方渔像是有些诧异。
“你可以叫我小海吗?”掉掉有些兴奋地小声道,“我小时候,大家都叫我小海。”
方渔听了,突然笑了。嘴角的那一丝不屑,转瞬即逝。
他又倏然恢复成那副温文尔雅的样子,低头柔声道:“我觉得掉掉挺好听的呀。比小海好听些。叫掉掉怎么了吗?”
掉掉听完,望着方渔的脸,有些出神。
“掉掉?你怎么了?”
“没什么,”掉掉垂下眼,“那就这样叫吧。一样的。”
方渔闭着眼,微笑着又把掉掉拥紧,心满意足地等待困意袭来。
掉掉在方渔怀中,表情渐渐黯澹。
似乎有什么正渐渐清晰,又崩离瓦解。他一夜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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