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点你搞什么事!”下面的人笑道,“不是晚上大伟的场吗?”
“没有他,就是我,爱来不来。”豹子不再看台下。他从舞台一侧的架子上拿起一个乳`头吸筒,然后一把架起狄原,把他吊在了舞台中央。
狄原感到自己的身体被悬吊起来,仿佛溺水一般,全身的重量都往下沉。
他现在是不是和安琪一样,他迷迷糊糊地想,感到四面八方的视线聚拢在他的身上。
突然,他胸前一痛,原来是乳`头被豹子掐住。
“你的奶头是粉色的,应该很敏感。”豹子捏住他的乳粒,丝毫不顾忌他是否疼痛,拼命拉扯。
狄原吃疼地皱起眉,这种尖锐的疼痛令他瞬间汗毛倒竖,毛孔张开。很快这种疼痛就成倍放大,豹子用透明的吸筒,吸住了他的整个乳尖。
“啊……”狄原完全无法忍耐地痛呼出声,他晃动着双腿,开始挣扎,然而他的脚腕被紧紧握住,接着被强行拉开到几乎直线,用麻绳固定住。
他两乳发红,以一个怪异的姿势,将身体最私密的部位展现在了众人的眼里。
另一边,天堂的顶楼。
一个带着眼镜,相貌温文尔雅的中年人低着头,坐在沙发上,“大伟,你今晚上要调教一个圈外人?”他的声音清亮好听,语速均匀,仿佛一道暖流淌过。
康伟站在他面前,偏过头,不去看中年人,“他是一个天生的奴,只是没有自觉。”
中年人摇摇头,看向他,“这不是你碰圈外人的理由。当时我带你进这个圈子的时候就说过,做开始决定的是奴,而不是主人。”
康伟避开对方的视线,显然不想谈论这个话题。
中年人看他不答,慢悠悠地开口,“我们这个圈子,主人可以随心所欲,而奴隶则需要无条件地坚决服从,但优秀的主从来都比优秀的奴少,你知道为什么吗?”
康伟看向窗外,这栋楼并不高,但因为位于老城区的酒吧街,就显得鹤立鸡群,可以鸟瞰这块区域的全貌。下午时分,酒吧街并没有什么人群,大家都隐藏在西服领带下,活动于相邻街区的高楼大厦。
“主人的权威不是靠羞辱,鞭打,折磨来确立的,是靠信任。并没有几个主人能做到这点。”中年人见康伟心不在焉,笑了,“虽然我不是你的主人了,但也算你的老师吧,你现在不听我的了?”
“没有。”康伟连忙收回视线。
“我理解你对康婕的痛恨,但她并没有做错什么,更别提她的女朋友,甚至是那个你新收的奴。”中年人,也就是天堂的老板继续道,“你收手吧。羞辱这些人对你有什么好处呢?康婕都快走了。”
康伟皱起眉,脸色一时十分难看,但他还是什么也没说。
老板见他这模样,笑容越来越大,配上他温和可亲的模样,几乎毫无攻击性,而康伟虽不言不语,却蓄势待发,如同一个随时要咬死猎物的猛兽。
“你不愿意放手,是因为你爱上你的奴了?”
“怎么可能!”康伟眉头皱成川字,立即反驳。
老板挑了挑眉,不紧不慢地说,“安琪说你对这个人很不一样。”
“安琪觉得我对谁都不一样。”康伟焦躁地将手伸进口袋,将烟盒捏在手里。
老板笑着摇摇头,“好吧。你把你的人领来,假如他不愿意,我不会同意你在我这里进行公开调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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