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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灯火辉煌的酒店里,整个顶层已经被包下用做豪门的宴会,门厅前站着两排穿着旗袍的迎宾小姐。门厅内侧还有一个坐在小桌台后,面前摊着名册,让每个来宾登记。
高领的旗袍遮住了喉结,加上精致的妆容和假发,所以来宾们都没注意到坐在桌台后的其实是个少年,他所穿的旗袍款式和女孩子们不同,是极力掩盖了男性化特点的样式,包括让他平坦的胸部也不会显得突兀。
少年坐在柜台后,对每一个进门的人微笑得一模一样,并且即使坐着,也是标准的挺胸翘臀的姿势。
但他却并非出于自愿,而是因为后庭里插着一根按摩棒,在穴口之外还露出有十厘米长的手柄,弹性极佳的内裤都被长长顶出,为了忍受后庭里的异样感,少年一动不敢动。
来宾已经渐渐稀少,请柬上规定的时间差不多过了,门口的两排迎宾小姐排队离开,一个从宴厅里走出来青年正好与她们交错而过,径直走向少年。青年黑短发,黑西装,一身风流典雅的俊气,潇洒地单手撑墙上,俯身看着少年:“你还好吧?”
“用不着你假好心。”
少年的话从牙缝里挤出来,仍然是微笑的,他的笑容已经完全僵在脸上了。
青年爽快地说:“那我就不假好心了。”他收回手,转身走进宴厅。
少年刚咬紧唇,按摩棒在体内的部分蓦然震动起来,他措不及防,险些呻吟出声,一把抓住桌沿。
夜色已深,酒店的高级套房里,还穿着旗袍的少年,坐在光滑的高级木桌上,旗袍裙摆已经被撩到腰部,露出两条光裸的长腿,缠在黑西装青年的腰上。他的双手背在身后,手腕交叠,被青年牢牢握着,而青年挺立的分身,正在他的后庭里进出。
少年一边艰难地喘息,一边骂:“混蛋,放开我……”
“你还生气?生气的是我才对吧?”
青年用又像撒娇又像谴责的声音说:“谁叫你不肯参加我生日宴会?”
“我说了要打工。”
“结果还不是来了?”
“早知道这酒店也是你家的我绝不会来!”
少年出离愤怒了:“让我搞成这样在门口坐了半个晚上!”
“我的生日宴会上,负责签名的迎宾制服就是这样,”青年大言不惭地说,“反正只有你一个。”
少年恨恨地别开头,忍受着体内的撞击,不肯再说一个字,青年却继续欺上,在他耳边说:“我已经对你很宽容了”。
他恨不得把少年揉进身体一般用力抱着,一边进攻,一边说:
“比如说,既然在桌子底下看不见,不让你穿内裤;
“高跟鞋里垫上足底按摩器;
“让你戴钢丝塑性胸罩,在里面放震动珠;
“后庭里放U型按摩棒,另一端连着项圈后颈,让你背只能挺得直直的,稍微一弯就会勒着自己;
“按摩棒里头还能放个跳蛋呢。”
少年终于忍无可忍:“就你这变态有这么多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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