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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斜靠在软榻上,单手撑着脸颊:“你看了你姐姐,觉得怎么样?”
俊秀的少年国舅欣喜地行礼谢恩:“谢陛下额外开恩,让臣探望贵妃娘娘。”
皇帝翘翘唇角:“那你怎么答谢朕?”
少年国舅还当皇帝是与宠妃的弟弟开玩笑,有些腼腆地说:“臣身无长物可献与陛下……”
“怎么会,”皇帝招手示意少年上前,待少年走到身前,伸手一拉,迫使少年坐倒在自己腿上,接着捏住少年的下巴:“那就献你自己?”
少年国舅先为自己的冒犯吓了一跳,随即意识到皇帝是故意,惊骇慌乱了一瞬间就转成愤怒,脸涨得通红:“陛下!怎么能行此荒唐之事!”他挣扎着,话都说不出来。
皇帝并不急躁,只是用力抱着他的腰,亲昵地说:“你姐姐还是我爱妃呢。”
“您也知道……!”少年国舅的话和动作蓦地停住,像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浑身冰凉,他明白了皇帝话里的意思,他姐姐就是人质!
皇帝低笑一声:“乖孩子。”
在少年国舅颤抖的忍耐中,皇帝不紧不慢地解开他的层层觐见礼服,少年国舅僵硬地坐着,一动不动,脸上青红交加。
皇帝脱衣服的本事可谓无比纯熟,又是脱又是剥,就没让少年国舅离开自己腿上,脱光之后,将少年赤裸的身体按在膝上,又翻过去,认真而仔细地巡视了一番,看得少年国舅无地自容,才放他下榻。
“今天先放过你,省得你没法自己走回去,下月我要秋狩,你乖乖跟来。”
少年国舅强忍着屈辱,捡起衣服穿好,飞快告退。
回府后少年国舅又怒又怕,还羞于启齿,闷在心里病了一场,顿时灵机一动,想借病推拒,却传来消息,姐姐是唯一被点中伴驾的妃子,他顿时什么心思都不敢起了。
待到达猎场,他先去请见了姐姐。姐姐面色红润,似乎比上次见到气色又更好了些,他隐晦地问陛下对他好不好,她不说话,只笑得脸颊羞红。
越看着姐姐这个样子,他心里越冰凉。
皇帝正好来看姐姐,他停下行礼,皇帝和颜悦色地扶起他,低声说:“我知道你功夫不错,晚上自己到我寝殿来。”
夜晚更声响起,少年国舅果然不敢抗拒,施展轻功,潜入皇帝行宫,进入寝殿,一片灯火通明,皇帝正等着他呢。
少年国舅本以为皇帝叫他自行潜入,会给他留点脸面,不叫人得知,却不想人一来,就被熏香封了内力,由内侍绑下去清洗。
清洗完了体外是体内,他被迫趴跪在地上,绑得很有讲究,绳索用得不多,却把关节全部禁锢住,维持趴地翘起臀部的姿势,一动不能动,膝盖和肩下都有软垫垫着,水囊的细长瓷嘴儿已经被烤热,深入后庭,慢慢推进,挤入药材和熏香料熬成的汤水,适当冷却后的温度不会引起肠道不适,巴掌大的水囊,灌入三袋后用暖玉玉势堵住,一炷香燃尽,才被翻过架起泻出,如是再三。
最痛苦的不是身体上的凌辱,而是整个过程一直在众多内侍宫女的注目下,他们丝毫没有异样的脸色,就像他是一个普通嫔妃或者一件器物,格外令他崩溃。
清理结束后,少年国舅已经因为漫长的跪姿而手足麻木,浑身酸软。内侍将他抬到软榻上,送到皇帝面前,皇帝并没有旁观,从容地靠在龙床上,一个不着寸缕的宫女趴在他腿间服侍他。
见到皇帝,少年国舅已经有些木马的神色又泛起屈辱,皇帝见此,笑着摆摆手,少年国舅便被内侍架起,数人齐力,分别抓着他的双臂向后、抬起分开双腿、扒开臀瓣,对准皇帝的龙根,宫女早已退开。
皇帝没动一根指头,便侵入少年国舅的身子,男人的分身岂是细壶嘴可比,又烫又粗的巨物楔入身体,少年国舅有一刻呼吸不上来,随后便大力挣扎起来。但武功被封,灌肠又消耗了太多力气,他被内侍轻易抓着,控制他的姿势让他应和与取悦皇帝。
他就像被整个人钉在一根烧红的烙铁上,怎么用力都无法摆脱,只能往下按去,钉得更深、更深,不知不觉,惊人的热量从后庭里蔓延开,灌注到全身,慢慢整个身体都像被烧了起来,方才灌肠时的微量催情药剂终于开始起效。
这种情况下,下身钉入的巨物不再那么灼烫,但存在感却更加鲜明,一阵阵莫名的浪潮从心底涌起,冲刷他的身体,让他感觉被细细地填满,又身体空虚,怎么都不够,他开始更强烈的动作,用的力气却不多,只是为了得到更多一些摩擦。
涉世未深的贵族少年不明白淹没他充满他的是欲望,所渴求的是快感。
从未被男人使用的后穴被撑开挤满的感觉仍然让他不适,但被内侍操纵所诞生的摩擦和冲撞又让他能从那片陌生的浪潮中被拽回来,缓解让他想哭都哭不出来的别扭感觉,他又想往上逃,又想往下沉,声音破碎,不知道在喊还是在呻吟还是在哭。
皇帝很耐心地一直没有动,看着少年国舅在自己身上被迫打开的每个表情和动作。
', ' ')('一场情事下来,少年国舅已经半昏厥,被浸入热水,他才慢慢恢复神智,数只纤嫩的宫女的手还在他身上游移着,为他清理身体,他双目无神,默默承受摆弄。
就连内侍为他清理身体内部和上药时,他也没有反抗。
皇帝仔细看了看少年国舅被赤裸地抬出浴室时的表情,颇为满意地点点头。
这场情事他没有主动,算不上尽兴,但佳肴正该留着慢慢吃,一次吃完未免太浪费。
而且他的目的正初见成效。
这场性爱原本用不着如此繁琐,但他特地备齐工具人手步骤,为了彻底将少年国舅的自尊心全部打碎,让他再也生不出反抗之心。
天亮前少年国舅才回到自己的住地,来去无声,都没被人发现。
第二天行猎,皇帝并未亲自下场,贵妃陪在他身旁,还特地给少年国舅赐下一杯酒。他只能喝了,跪地谢恩。
皇帝是以什么想法“临幸”他们姐弟两人的,他不敢想,不断在心里提醒自己,那人是九五至尊,大权在握,生杀予夺。
上马时少年国舅晃了一下,险些跌下来,但终究稳稳地坐好,握紧缰绳,留给御座一个挺得笔直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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