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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长的、优雅的手指揉捏着年轻将军的一边乳头,这只肤色白皙的手上只有薄薄的茧,皇子有意用有茧的地方去磨蹭和碰触他身上敏感的地方,另一只手帮他抚慰着下体,年轻将军衣衫散乱的乖巧的靠在皇子怀里,偶尔才会发出一两声克制不住的闷哼声。
直到皇子的手离开他的胸膛,从行囊里摸出一袋酒,轻晃着在他耳边说:“来点助兴的东西吧?”
将军强忍着开口,缓慢而努力平稳地说:
“军营里不得饮酒。”
“放心,我不让你喝。”
皇子翻过将军,让他趴跪在军帐中的地毯上,将比一般酒囊长一些的囊口塞进已经微微张开的后庭,不知是凉还是痛,将军呜咽了一声,皇子一面揉着他的腰让他放松,一面捏着酒囊,慢慢一囊酒都灌进了他的身体,然后用一个木塞堵住,再帮他把衣裤穿好。
皇子的手很稳,过程中酒没有洒出来一点,小腹的鼓胀感让将军几乎失去行动力,任他摆布,皇子扶他坐起,跪坐在桌案后,笑道:
“将军可要小心啊,别让酒流出来,漏了味道,让旁人以为将军在军中喝酒呢。”
将军低着头,努力平复不适的感觉,他灵敏的听觉能听到腹中酒液晃荡的声音,哪怕有塞子,他也总怕水会露出来,不由努力收缩后庭。
这让他没注意已经到了夜间最后一次巡逻汇报的时候,部下进来的时候他险些吓了一跳。
边疆冬日天寒地冻,厚厚的帐篷里燃着火盆,暖烘烘的,呆久了人的脸庞都会发红,所以将军的异状也不显眼。
短暂的汇报中,将军有些困难地维持正坐,皇子穿着粗布衣裳,跪坐在他身边,并没有做什么小动作。
怕惹人起疑,将军的目光一次都没有投向他,事到如今年轻将军仍然很无奈,堂堂皇子,竟然扮成小厮跟在他身边。
这位皇子殿下还大言不惭地说:
“幸好我跟了来,要不然拖这一个冬天,你要无聊死,是不是?”
明知道无聊的只会是皇子殿下,将军习惯性地无法反驳。
部下出去了,低眉顺眼的小厮重新变成任性不羁的皇子,伸出一只手,探进他的衣裤,轻柔地抚摸着不易察觉地微鼓起来的小腹。
他没有怎么用力,将军还是觉得他碰触的地方都像烧了起来,不算烈的酒液在身体里滑动,有些疼,合着皇子的手摸过的地方,慢慢烧掉将军的呼吸。
谁都没有出声,将军抬起眼睛看向皇子,眸子里流露出一点恳求来。
皇子微微屏息,将军是将门出身,父亲战死后接过帅旗接着拼,几乎就在军营里、战场上长大,性子最是坚韧不过,因此每次对自己流露这种示弱的眼神来,他就抗拒不了。
他猛地把将军按倒他,拔出木塞,也不管飞溅的酒液,直接提枪捅进他身体里。
将军双臂交叉撑在树上,额头抵着手腕,紧紧闭着眼睛,咬紧了牙,仍然时不时泄露一丝呻吟。
他几乎用上了踩马步的技巧,任凭皇子爱抚着他的腰线与胸膛,插入后庭的分身撞击着,身体也一动不动。
皇子知道野合已经够难为他了,没迫他抬起一条腿,这个姿势让后庭格外紧,弄得皇子有些微的疼,但也更痛快。
没过多久,皇子就射在将军身体里,然后抽出分身,后退一步。
一阵空虚和凉意让将军回头看向皇子,被情欲所控制,露出软弱和迷茫,他还没有发泄,往常皇子会用手帮他才对。
皇子噙着笑,微微抬颔:“到马上去。”
将军怔了怔,顺从地提起被退到膝盖处的裤子,凭着意志力开始压下情欲,但皇子拉住他的手腕,从裤子边挪开,将军突然醒悟到,皇子还没有满意,到马上只不过是另一种玩法的延续而已。
想明白的一刻将军眸中露出一丝惊惧,纵然在战场上所向无敌,皇子层出不穷的新鲜主意真是让他有些怕了。
皇子轻柔地说:“嗯?”
将军看了他一眼,走向两步之外的白马,小心控制步伐不让裤子掉下去,随着脚步白浊的液体顺着大腿流出,这样走路的经历并不是第一次,但以前至少都在密封的室内,现在是在光天化日之下的野外……将军羞耻地咬紧唇,跨坐到马鞍上。
皇子在他身后也坐上马鞍,礼仪式的马鞍比寻常的宽一些,仍不够两个男人用,两人的下身便紧紧挨在一起,将军感到自己臀部所贴着的,皇子方才发泄过的分身又稍微抬起头。
皇子的手从将军腋下绕到他胯前,手指轻轻划过分身顶端,将军微微颤抖着,按皇子在耳边的吩咐,踩着马镫,抬起臀部,就着片刻前射入他体内的精液,皇子还没有完全立起来的分身很容易滑进他体内,但一被温热柔软的通道包裹,皇子很快再度硬了。
这匹马不是将军的战马,而是皇子从京中带出来的御马,比起血性,更重要的是遵从指示,任凭在背上怎么折腾,只要没有主人命令,就一动不动。
反倒是将军不
', ' ')('安地动了动,却因为在马背上狭小的空间,只是更加把自己的身体往皇子怀里送,皇子对此很满意的低笑:
“将军就该骑马啊……”
将军腾不出心神去回答他,努力保持平衡,他的分身无阻隔的直接蹭在马鞍上,让他有些发疼,皇子扯下因为发热而汗湿的外衣,叠了几层,垫在他身下,然后把缰绳塞进他手里:
“你来控马,乖。”
将军还没能开口拒绝,皇子已经用鞭子一抽马臀,白马嘶鸣一声同时迈步,把将军一声卡在喉咙处的惊呼压了回去。
他不敢再开口,生怕因为分心而咬到舌头,皇子从容地搂着他的腰,把脸颊靠在他肩上,舔弄着他的脖颈和耳垂,伴着断断续续溢出口中的低吟,将军握着缰绳的手指,已经深深掐进掌心。
布置完岗哨,将军单手抱着头盔,披风一角掖在臂弯,大步走进帐篷,无人在旁,皇子殿下大大方方地靠在将军的兽皮大椅里,百无聊赖地转着什么棍状的东西。
将军在他面前停下,才发现他手中拿的是半截断枪,只有枪尖和不足小臂长的一段枪杆,枪尖已经被磨钝,但好像重新打磨过,光滑可鉴,金属枪尖下是已经有些褪色但洗的干干净净的红缨。
他本来想问皇子要不要去清点物资,但转而想到皇子的身份不能明示,于是问道:“殿下要不要出去散散心?”
这半个月忙着攻城,皇子都只能呆在他的帐篷里。
皇子抬眸看向他:“怎么你没搬去城主府吗?”
将军回答:“军纪不能进犯百姓,我身为将军该以身作则,不入城以安抚民心。”他迟疑了一下,补充:“如果殿下想入住城主府……”
“不用。”皇子打断他,露出一个微笑:“过来。”
将军单膝跪下,将头盔放在脚边,仰起脸靠近他。
皇子抚摸着将军的脸颊和鬓边的头发,拆掉将军束发的布条,慢慢说:“不用散心,但你是不是该好好陪陪我了。”
光是这句话就让将军的小腹微微一热,在征战杀伐温热血腥中忘却的情欲一瞬间就复苏了,将军不由垂下视线,他自幼清心寡欲,身体最开始在皇子的掌控下发生这样的变化时,他难堪而羞耻,现在多多少少已经习惯,还是让他难以坦然。
但将军并没有表现出来,点点头,一件件脱甲解衣。
皇子欣赏地看完,招手让他趴在自己腿上,拿出一个瓶子,倒出一个个柔软的脂球,塞入身体后,不一会儿就会化成脂水,皇子一连塞了十个,脂球柔软很难深入内部,皇子在将军腹下垫了一个布包起来的瓷枕,好让脂水流向里面,还是有一些积在穴口几乎要溢出来,在烛光下水光潋潋。
皇子反复揉摸着他的大腿内侧,一边注视着穴口的变化,将军在他的目光下微微颤抖,他已经起反应了,脂球里有轻微的催情成分,十个加起来也不少了。
皇子回过神来,笑道:“大半个月没碰你了,怕你受不了,今天不要你。”
将军还没松口气,皇子已经拿起放在一旁的断枪。
那是他昨日跟着将军督战,结束后从战场上捡回来的,已经清洗打磨水煮过,皇子手持靠近枪尖的部分,将枪杆折断的那头,慢慢从后穴插进他的身体。
枪杆又冷又硬,将军倒吸了一口气,不明白皇子在用什么玩意儿作弄他,他清醒了一些,但很快又被推往身体深处的含药脂液弄得更加沉迷,不自觉发出断续的、夹着苦闷的呻吟。
皇子握着用布包着的枪尖,旋转着、缓慢地抽插着,慢慢地将半段枪杆全部推进了他的身体,枪尖底部圆珠和红缨碰到穴口,将军才恍悟皇子在用什么侵犯他。
枪杆虽然比皇子平常用的玉杵细一些,但是硬,而且皇子实在插得深,将军从药效里夺回神智,一动也不敢动,腹下的瓷枕和后庭和枪杆都硌得他疼,但要是一动,只会更难受,但是不动,体内酥麻的欲念也得不到缓解。
将军看不到皇子的神色,轻声哀求:
“殿下……”
“嘛……”皇子没有怜惜,“这个也是惩罚,让我忍了半个月。”
将军知道跟皇子讲道理也没用,而且皇子要是真的在攻城途中要他,他也没法反抗,所以默默吞下呻吟打算忍受,但紧接着皇子把枪杆抽了出来,突然的强烈摩擦让一声带着惊惶的呻吟脱口而出。
皇子把一时脱力的将军扶起来,在他耳边说:
“想让我原谅,除非做给我看。”
他向后退了退,跪坐好,面对还有些茫然的将军重申:
“自己弄出来。”
将军明白了他的意思,羞赧和红晕染上他的脸,然后他垂下头,乖乖地握上自己的分身。
将军笨拙地慰抚自己的欲望,在他自己的手中坚硬胀大,后庭的麻痒慢慢消退了,快感集中到前面,他难耐地闭上眼,但这样手指和分身的触感更加灵敏起来。
皇子没要求他睁开眼,而是勾起一抹莫测的笑,他熟悉这具身体的每一个反
', ' ')('应,都是他亲手教出来的。
他没有闲着光看,修长漂亮的手指握着沾满脂水的枪杆,用枪尖轻轻扫过将军的乳珠,既有点痒,又有点疼,将军惊喘一声,睁开眼,引入眼帘的不仅是枪尖,还有下身淫靡的景象,强烈的羞耻冲上脑海,同时白浊液体在他手中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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