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身影从萧恩泽的身边呼啸而过,贼匪首领只是眨了下眼睛,眼前的孕妇便消失不见了。他慌张之极,但见萧恩泽正被自己的人押了过来,心里略微放心了些。
然而,贼匪首领的一瞥,却刚好迎上了萧恩泽的阴笑。
一股全身发毛的感觉涌上贼匪首领的心头,他似乎已经看见萧恩泽阴谋得逞的样子。可他始终想不明白,自己究竟错在哪里?情急之下,贼匪首领情绪失控,挥起钢刃就向萧恩泽砍去,同时对押住萧恩泽的两个同伙喝道:“快!杀了他!”
形势的突然变化让全体威震军战士们呆若木鸡,眼看着三把钢刀就要劈在萧恩泽的身上,他们却无能无力。最让他们绝望的是,萧恩泽似乎也没有料到贼匪们会对自己下手,不然此刻三把钢刀已在头顶,他为什么还没有任何反应?
难道,威统大人被吓傻了吗?
乓当!
三把钢刀同时砍在萧恩泽的头上、肩上≈臂上,但所造成的结果并不是鲜血淋淋的萧恩泽,而是三把折断的钢刀。
贼匪首领惊诧的看着手中的断刀,用近乎于夸张的语气说道:“这怎么可能?我使用的可是祖传的——刀法啊!”萧恩泽笑嘻嘻的说道:“你祖传的刀法,能劈开石头吗?”
贼匪首领朝萧恩泽望去,见他露在外面的肌肤棱角分明、色如石质,心里不禁一凛,颤抖着双唇道:“难道你已经变成石头人了吗?这这是什么功法?”
“嗯”说实话,萧恩泽自己也没想好名字,不过贼匪首领这一问,倒让萧恩泽有了起名的雅兴。
“霸气功!”既然是从霸术演变而来的,就叫霸气功得了。
“霸气功,果然好功。”贼匪首领念叨着。
萧恩泽一拳把贼匪首领撂飞出去,以此来证明他的赞美是正确无误的。只是挨上萧恩泽的这一记石拳,贼匪首领恐怕想爬起来再接着赞美几句挨拳后的感受就几乎不可能了。
见萧恩泽没事,威震军们顿时缩小了包围圈,迅速的向贼匪们靠拢,双方战成一团。群龙无首的几百名贼匪一片混乱,继续操家伙拼命的、放下武器跪在地上求饶的、躺在地上抹点血装死的图寻找机会逃跑的,应有尽有。
战事渐渐平息下来,顽抗拼杀的贼匪已经所剩无几,包围圈内除了跪在地上投降的贼匪,就只有杂乱无章平躺着的尸体了。
“报告威统大人,我军零伤亡!”
萧恩泽很满意这样的结果,挥挥手,道:“把他们全部押回去!”
“是!”萧恩泽转过身,走在贼匪俘虏们的最前面,就在众人以为这场战事就要这样宣告结束的时候,一个突发的事件打破了这种沉静。
俘虏群中突然冲出一人,在向前狂奔的同时从怀里抽出一把黑色匕首。阳光照耀在那锋利的锐刃上,闪烁着晶莹的绿光,这俨然是一把抹过毒的匕首。
他的速度不慢,萧恩泽本来也就离他不远,谁都能想像到,这把沾毒的匕首捅入萧恩泽的身体后,将会是一个怎样的结果。
阳光下,一道黑影愕然定格。
此时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集聚在萧恩泽的背后,三支利箭穿透了贼匪的身体。他眼睛鼓的老大,匕首从掌中滑落,插进了土里。
萧恩泽转过身,用平和的目光对侧面树丛中的放箭者微微一笑,然后漠然的看着眼前欲行刺自己的贼匪无奈的倒了下去。
无数双充满诧异神色的眼睛看着萧恩泽,看着他那平静的目光。他们实在不能理解,为什么萧恩泽竟能如此镇定,难道他就那么有信心,在最关键的时刻,一定会有人保护自己?
与此同时,不少人将目光投向树丛中,向那位同时射出三箭的神射手致敬。这位叫做科里扬的年轻威震兵,如今已是一名百威了。他所带领的一百名弓箭手,是威震军最精锐的远端部队。
萧恩泽面色柔和,但语言却十分严厉,他望向贼匪俘虏们,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他的意思再清楚不过,你们是真心投降吗?如果是,为什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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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会有行刺这种事情发生?
感受到萧恩泽的目光,贼匪们一阵寒栗。那种眼神仿佛是在说,我不介意把你们统统杀掉。
传闻中威廉森不是一个仁慈的军人吗?可为什么他的眼神和气势会让人如此感到害怕?那种深深的威压逼得人喘不过气来。
贼匪们汗流浃背,他们并不知道,威廉森大人在任何时候都是仁慈的,但面对敌人的时候除外。
一个年长的贼匪指着倒在萧恩泽脚下的尸体,战战兢兢的说道:“他是我们大当家的亲兄弟,威统大人杀了大当家,他是报仇的。”
“嗯。”萧恩泽只是轻轻点头,然后转过身去。
这样的反应,倒是出乎了贼匪们的意料。
但萧恩泽的声音马上又传了过来:“再有这种事发生,把你们全部阉掉!”
贼匪们一个个面如死灰,对于他们其中很多人而言,没有了那话儿,还不如死了痛快。
中年商人搀扶着自己怀孕的妻子向萧恩泽作揖,无比感激的说道:“威统大人,谢谢你们!如果没有你们,我老婆孩子就完了!”
萧恩泽朝孕妇身后的康农看了一眼,刚才正是他抓住机会迅速救走孕妇,想想刚才康农的速度,萧恩泽深感自愧不如。
萧恩泽微笑道:“哪里话,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中年商人抬起头,直视着萧恩泽的眼睛,道:“我叫斯木,今天能见到大名鼎鼎的威震军威统威廉森大人,实在是我的荣幸。”
闻言,萧恩泽这才认真打量了这个叫做斯木的男人几眼,他三十出头的年纪,浓眉大眼,额头上有一个奇怪的土黄色印记。萧恩泽忽然觉得这个男人的面相有些眼熟,但却实在想不起究竟是谁。或许,是因为这块胎记遮掩住了他的本相吧?
见萧恩泽用怪异的目光看着自己,斯木微笑道:“威统大人,这是胎记,实在丑陋的很。”
萧恩泽急忙道:“失礼了。”
与此同时,商队中走出一个男人,向斯木靠近。他似乎想给斯木什么,但斯木并没有接。
斯木向前走了几步,对萧恩泽道:“威统大人,我很感激你的相助。但现在贼匪被降服了,我们也该继续赶路了。”
萧恩泽只是微笑,两道凌厉的目光看着斯木,并不出声。
斯木又道:“威统大人,如有什么不敬之处,还请你原谅。我们只是一群从边缘乡镇向省内迁移的平民,实在拿不出什么像样的”
“哈哈哈——”萧恩泽突然开怀大笑,拍拍斯木的肩膀,道:“本威统说了,这剿匪是我们应该做的,难道你以为我还会找你索要什么好处吗?”
康农插话道:“威震军从来不会要百姓的好处,只会把好处留给百姓。”
“我——”斯木望向萧恩泽的目光里充满了尊敬,道:“我失礼了!”
“呵呵——”萧恩泽又在斯木的肩上拍了拍,道:“抓紧时间赶路吧!”
“谢威统大人!你今天的恩情,日后我一定会报答。”
萧恩泽背对着斯木摇摇手臂,道:“日后再说吧!”
夕阳的余晖映照出一片片树林的斜影,倾倒在黄土大地上。一个百人的商队遥望着渐渐离去的长蛇,暂时停止了他们远行的脚步。
斯木站在高地,负手而立。他身姿挺拔,目光深邃,竟和开始在树林里那副模样有着天地之别。
斯木凝视着远行的威震军,像是在搜寻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