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一凡摇了摇头,“我只是猜测,没有任何证据,你私底下查,不要让其他的同事知道。”
“明白!”李文斌看徐一凡一副把自己当心腹使用的样子,兴奋地脸上的青春痘都亮了起来。
“嗯!查到什么重要线索打我私人电话,我出去一下。”徐一凡说着拿起桌子上的大哥大便走了。
……
出了警署的徐一凡想了一下,拨通了莎莲娜的电话。
“莎莲娜,起床了吗?我在公寓楼下等你,有事。”
“噢噢!你等等,我马上下来。”莎莲娜惊喜地叫道。
可怜徐一凡一个直男,哪里明白女人说‘等等’、‘马上’的意思,硬是在公寓楼下站着等了一个小时,晒得满头大汗时,莎莲娜才聘聘婷婷地走下楼来,打扮得婀娜多姿、妩媚动人,好像要出门约会一般。
“你傻呀!干嘛不上来,在楼下站着。”莎莲娜娇嗔了一下,拿起一片方巾擦了擦徐一凡额头上的汗水。
徐一凡一脸倒霉的衰样。
傻?可能吧!早知道就不叫莎莲娜了。
“走,开你的车。”徐一凡低声叫道:“家驹和阿美出事了。”
“啊?”莎莲娜惊叫了一声:“家驹不是去救阿美了吗?”
“你先去开车,我路上再跟你解释。”
……
郊外的一个破落的院子里面。
陈家驹透过窗口看着路上的一辆小轿车,仔细看了下后面有没有跟来,这才把眼光转回小轿车上。
只见车上下来两个人,陈家驹皱了皱眉,从警署到这里两个小时足够了,而徐一凡却晚到了一个多小时,由不得陈家驹不谨慎,待看清楚另外一个人是莎莲娜后这下放松了下来,徐一凡若是来拘捕自己,自然不会带着莎莲娜了。
“莎莲娜姐姐!”陈家驹和徐一凡还没开口说话,阿美看到莎莲娜便跑了过去。
看到陈家驹欲言又止的样子,徐一凡笑道:“莎莲娜,你不是买了早点吗,你跟阿美上楼先吃,我和家驹有些事聊。”
“莎莲娜姐姐,你买了吃的呀!”阿美欢喜地道。
“给我也先来一点吧!饿死了。”陈家驹尴尬地道。阿美吃得少,可能还没怎么饿,他自己可是大胃王,昨晚没吃饭到现在早就饿地慌了。
“什么情况?”等陈家驹吃得差不多了,徐一凡才问道。
陈家驹看了徐一凡一样,沉声道:“我说文建仁想杀我,你信不信?”
“嗯!然后呢?”徐一凡点了点头。
徐一凡平淡的表情倒是让陈家驹愣住了,一时之间有些语塞,不知从何说起,算了,还是不要跟徐一凡玩深沉了,赶紧把所有知道的和猜测的全盘托出,一起想办法。
“你是说朱滔指使文建仁去杀你,然后他们临时改变了计划,用你的枪杀了文建仁然后诬陷你杀警察。”徐一凡问道。
陈家驹摇了摇头:“不不,应该是朱滔一开始便想杀文建仁,然后嫁祸给我的,瞒着文建仁以为是要杀我而已。”
徐一凡点了点头,想了一下又摇了摇头。
“不对,要嫁祸给你,杀任何人都可以,为什么要杀文建仁呢?照你的说法,文建仁应该是朱滔的在警局里面的内鬼,重要性不言而喻,没理由要牺牲文建仁吧!”徐一凡记不大清楚原著是什么情况,疑惑地问道。
看到徐一凡似乎有些不相信自己,陈家驹大声地叫道:“这个我怎么知道,说不定他们闹翻了呢?”
“闹翻了?”徐一凡点了点头,就姑且当如此吧。
“不是!”陈家驹突然想起他找徐一凡来不是问这些的,赶紧叫道:“现在是谁负责这单案子,你通知他赶紧封锁走私出港的船只。”
“我负责的。”徐一凡奇怪地问道,这有什么关系吗?
“那太好啦!”陈家驹欢喜地跳了起来,在地上搓着手转来转去。
“用我的枪杀文建仁的是朱滔的手下沙皮狗,抢我枪的叫肥彪,如果他们两个跑路了,那我就洗不清了。”
徐一凡望了望莎莲娜。
莎莲娜摇了摇头,朱滔的手下那么多,三教九流的人都有,自己怎么会都认识,看到自己帮不上忙,莎莲娜闷闷地道:“阿美不是可以作证陈sir没有杀人吗?”
“那怎么可能,阿美是我女朋友,怎么作证?”陈家驹气氛地道:“法官是不会相信的。”
“喂!锁骨,我叫你帮我刮沙皮狗和肥彪出来,你到底找到没有?”陈家驹借徐一凡的移动电话拨通了一个电话后骂道。
“陈sir,我做事你放心啦!晚上两点钟,尚昆的码头,这两条粉肠准备着草去柬埔寨哦,现在应该已经猫在码头等船了,”锁骨在那头叫道:“陈sir,你小心一点呀!我刚刚收到信息,你现在被警方通缉,别被逮到了,你欠我三次的线人费还没付清呢。”
“放心,我没死就一定不差你钱。”陈家驹骂了一声挂掉了电话。
把电话还给徐一凡后,陈家驹道:“我的线人查到沙皮狗和肥膘今晚两点会在尚昆码头坐走私船离开港岛。”
徐一凡点了点头,看来陈家驹十几年的差不是白当的,人面确实很广泛,这么快便找到了人。
“那没问题了,我晚上亲自带队去码头,逮捕那两个家伙回警局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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