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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情况很糟糕。
具体怎么糟糕,体现在我目前的姿势上。
太子把我摆弄成一个被言官看见定会大呼有伤体统的姿势伏趴在床榻上,我头冲着床里,双膝跪在地上,手被他抽下来的床帐绳束在了后头,他用力拉着我的头发,我不得不把头仰起,整个人像一张崩紧的弓。
虽然我现在背对着他,但从语气中能听出他似乎很满意我现在的模样,他带着笑意说:“阿锦这个样子真是美极了,和那西域来的舞娘跳孔雀舞的时候一样,但是阿锦可不像孔雀,阿锦像一尾白鱼,现在正离了水。”说罢还低低的笑了两声。
呸,王八羔子,你才像条死鱼。
我忍着满身的不适,牵动我有些裂口的嘴角,想憋出一个笑来,但是实在是有点紧张,说出口的声音都带着颤儿。
“太子哥哥,都近晚膳了,母后不是说这几日给你纳妃……”我是想提醒他,上月月初皇后说过要给他立太子妃并两侧妃,这几日坤宁宫天天差人过来请他去用晚膳顺便看画像。
良久也没听见他做声,只是头皮被牵扯的力度骤然加大,我感觉自己头发拉扯着面皮,活活快把我的眼睛拉成一对吊梢眼,我一把老骨头老腰的,实在是弯不过去了,只能轻轻的叫着“景、景崇,哥哥,疼……”
“现在疼只是小疼,你以后再如此行事,才是大疼。”他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带着一丝丝低沉的哑意,手却松开了我的头发,我感觉到后股一阵凉意,是他掀开了我的下衣,衣摆都堆在我的后腰上。
亵裤早就被他拔下来,此刻我屁股凉嗖嗖的摆在他的面前,我感觉我的心也是凉嗖嗖的。
我知道今天左右是逃不过去了,只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做出低眉顺眼的模样,只求他心情好了,高抬贵手别在我身上玩出些新花样。
忽的感觉前端一暖,太子温润的鼻息打在我耳后,手已经在我下面淅淅索索地动作。他那手打着圈儿套弄我的下身,手心滚烫,像团火炉包裹住我的那处,复又用手指捻了捻顶端光滑的头部,激得我后背一阵鸡皮疙瘩涌上头皮。
“阿锦真禁不住弄,”他用拇指轻轻的擦过我顶端的小孔,“这就硬了……”说罢重重向下摩擦,尖锐的刺激让我头脑一片发白,从嗓子眼儿里发出一声猫似的叫,腰背忍不住向后弓起,正好碰上太子的胸膛。
隔着好几层衣服,我都能感觉到他胸膛上灼热的气息,向我滚滚而来。似要将我烫化。
不待他继续动作,殿外传来一声细若蚊呐的呼声,“殿下……”我听出来是他大宫女碧漪的声音,“中宫那边差人请您申时末过去用晚膳……现已经快到时辰了。”
他应了一声嗯。“你去回那边,我马上就去。”他起身从我背上离开,摸索到榻上的金簪,抬眼玩味的望了望我,似笑非笑道:“今日怕是和阿锦玩不成了,不如随我一起去母后那儿用了晚膳?”
在这东宫的地界,从来没有我不应他的道理,我呐呐道了声是,想从榻上爬起来整理一下衣裳,却不料太子一把掀过我的身子,让我的那物暴露在空气中,直直得冲着天。
我有点尴尬,想用手遮掩,他却攥住我的手在我的那处上下滑动,直到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我本就因为这被迫做出的自亵动作羞耻不已,他却还低低笑,挑起我顶端湿淋淋淌下的一丝粘液,说道:“成了。”说罢拿起金簪在小孔处挑了挑,小小的没入一个尖头。
他又从哪里学来的奇淫巧技!
我简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那金簪是我新得的,做成的枯枝镶小明珠式样,簪头虽是圆润,但有细小的仿枯枝凸起在上面,只小小的没入一个头,就令我蹦紧了大腿。平素里只淌过温润水流的孔道现今插入了粗糙物件,微微的一下触碰都引起巨大的反馈,太子手上动作丝毫不停顿,继续将那金簪一寸寸向里推进,直到只露出个顶着明珠的托子。
我好似小死了一回,身上衣服皆已沁湿,下身被簪子的重量拉得微微向下坠,确是笔直的挺立。
太子满意的抚抚掌,拉起我,亲自给我套上了亵裤,理了理皱乱的外袍,“走罢,承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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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我都因为下面隐隐约约的凸起而心神不宁,夏日衣衫本就轻薄,愈发盖不住我直挺的下半身。
好不容易挂到皇后那儿落了坐,我特意把椅子往桌子里挪了挪,生怕露出端倪让皇后娘娘看了去。
“崇儿和锦儿关系真是好。”坐在上首的皇后笑吟吟开口,“十回里有五回拉着锦儿一同过来。”
我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微笑了一下。
其实平心而论,皇后对我挺不错的,从小到大我都没吃过什么苦头,画本子里的什么宫廷倾轧,整治妃嫔庶子之类的,我统统没遇到过。
皇后确实是个好皇后,这一点从宫里现今存活的皇子数目可见一斑。
但是我母妃说了,庶子在这宫里就得谨守本分,尤其是我这种生母身份低微还早逝的皇
', ' ')('子。皇后心眼里指不定怎么看不起我。
我觉得她说的没什么道理,皇后向来面慈心也慈,不像她那儿子,整一个修罗夜叉再世,专门来克我的。
可是我不想惹母妃生气,向来是她说什么,我做什么,是以此刻我也不想和皇后有什么太亲切的攀谈。
边想着,手悄悄地挪向了腿间。
在桌子下悄悄动作的手被太子打了一下,我偏头委屈的望他一眼,他面色淡淡,端起茶杯轻吹。
下边实在是胀痛得不行,又胀又烫,我想用手隔着衣服摸摸缓解一下,没成想被太子发现了。
个龟儿子,别有一天落在我手里了。
我咬牙切齿的想。
“正好你也来了,那就一同帮崇儿参谋参谋这太子妃的人选。”皇后还是和煦的望着我,招招手,后面的宫女便呈上来几卷画像。几名宫女上前,每人拉开一幅画像,一字展开在我们三人面前。
实话说,都整挺好。
本来能层层筛选到送至太子面前的,基本上家室外貌都无可挑剔了,只看哪位合了太子他老人家的眼缘,便马上对上八字送至钦天监算良辰吉日。
太子喝了一口茶,平静的说道:“儿臣说过多次,武隆关鞑靼虎视眈眈,父皇又龙体欠安,儿臣只想侍奉父皇母后,对娶妻实在是无甚急切。”
“那怎么行?”皇后挑了挑眉,与太子如出一辙的凤目淡淡扫过太子,又转回我身上。
“你及冠已三月有余,太子妃迟迟未立,这上头的哥哥不成家,下头的弟弟们也不好娶心上人呐。”她虽是看向我,话却全是对太子说。
我无意插入他们母子的对话,心思全在身下那一寸三分地上,无他,实在是太难熬了,那金簪子坠在下面,带着我的那物也略微向下垂着,偏生金簪上头坑坑洼洼,想向下落出来,那上头的花纹又卡着,勾连着我脆弱的尿孔内壁,轻微的动一下,个中滋味就有我好受。
“就算是不急着大婚,也先定下来,这新嫁娘绣嫁衣,和嬷嬷学宫里的规矩,哪一个不需要时间的?先定好了,我和你父皇心里也有个底。”皇后仍是劝到,语气温和,话里的意思却略显强硬。我余光瞥了眼太子,他还是那副泰山压顶而面不改色的样子,身上的玄色织金对鸟吉字纹四爪金龙蟒袍一丝不苟,脸上神情淡淡,好像一尊无甚悲喜的佛。
我霎时间领悟到,他所有恶劣的情绪,只怕是都用在我身上了。
想到这,我不由得叹了口气。
皇后听见我这声叹息,奇道:“怎么突然叹气?”略顿了一下,复又笑着说:“看来锦儿是有心上人了,太子哥哥迟迟不立太子妃,锦儿都不敢去人家府上下聘,是也不是?”
“母后。”他突然开口,打断了皇后的话头,“他离及冠都还有三年整,哪来的聘可下。”他眉头有一丝皱起,似是不太开心我乱入了他们母子的话题里。
我连忙开口:“是是是,母后,我浪荡惯了的,京城的小姐们怕是哪一个都看不上我。”
皇后却只是摇头,从身边宫女手中随意接过一幅画像,“莫要轻贱自己,你且来帮你哥哥看看,哪一位贵女适合入主东宫。”
我闻言只得一幅幅仔细看去,只想快些结束这摊子麻烦事,我看着那边一位穿着豆绿色宫装的小宫女,她手上画中女子明眸皓齿,大大的眼睛一看就令人心情愉悦,便指着那幅画说:“母后,儿臣看这位贵女她肤质莹润,眉下眸若秋波,眼神清澈,气质干净通透,和太子哥哥可堪绝配。”
皇后看了一眼那幅画像,“这是永康侯嫡次女,今年刚刚及笄,听闻在闺中很是温柔贤惠,女红极是了得,与你哥哥确属良配。”
我根本没兴趣多听什么,只连连点头应是,却只听“啪”地一声,太子重重的放下了茶杯,我吓了一跳,立即噤声。
皇后嗔怪他一眼,道:“你都这么大岁数了,谈婚论嫁有什么好羞的。”
我不知道怎么说,但是,皇后娘娘哎,您看他那个样子,那是害羞嘛……
太子又看我一眼,吐出一口浊气,只对皇后说:“儿臣但凭母后做主,并不急于一时,时辰不早了,不如先用膳罢。”
皇后点点头,挥手叫宫女们退去传膳,单留下了我点的那幅画像,递给太子。
太子没什么表情的接过画像,随手给了身边随侍的大宫女。
我暗想莫不是真的听了我随手一指要立这个姑娘为太子妃吧。
感觉到自己好像变得一言千金,在这个宫里举足轻重似的,我不由得有些窃喜。
太子看着我,嗤笑了声,就望向一边再也没转过来。
他又发什么神经?我做什么了?
不过一想到他莫名其妙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便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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