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次!”他强调,“你昨天晚上说想在办公室里……就这一次,以后不可以了……”
沈妄秋逗他逗得停不下来,“我开玩笑的。”
叶澜气得眼睛都瞪大了,“你……”
一下瞬,沈妄秋却把他抱坐在办公桌上,笑着吻住了他,另一只手褪去了他的裤子。
那堆被捡起的文件还是落到了地方。
叶澜底下的那根已经翘了起来,戳在那儿,他扯着身上的衬衫去遮,却又露出了后头微微翕动的小口。
沈妄秋拨弄了一下那根东西,叶澜惊喘一声,他捂着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发出过大的声音。
沈妄秋似是想起了,“澜澜,你还记不记得我以前答应过你一件事?”
“什么……”后头的字被叶澜咬进了肚子里,只剩下一连串的呻吟——沈妄秋低下头,埋首在他胯间,含住了那一根。
巨大的快感冲击着叶澜薄弱的意识,他感觉到全身的血液向下冲去,他看见沈妄秋睨了他一眼,眼尾微微泛着红。
“沈、沈先生……”
沈妄秋用力吮吸了一下,便感觉最里头的东西跳了跳。
“舒不舒服?”
虽说叶澜与沈妄秋于身体上已经无比契合,然而前面这一根却着实是破天荒地头一遭。
叶澜的反应青涩到让人忍不住怜惜。他扭动着身体,一边想躲似乎是承受不了如此强大的刺激,可戳在沈妄秋唇边的那一根却更硬更烫了。
沈妄秋再次将它含了进去,他也未曾做过这种事,只是边来回地吞吐,边用舌头打着旋儿。
可光是如此,叶澜也招架不住了,短短几分钟,他就出现了即将高潮的反应。
“沈先生……放开我,要射了……”他哆嗦着脚用膝盖去抵开他,可腿软得根本抬不起来。
沈妄秋的牙齿不经意地擦过他的马眼,叶澜小腹猛地一收缩,便无法控制地喷涌了出来。
他慌乱地去推开沈妄秋,可来不及了,强烈的快感令他止不住地痉挛,精液一滴不漏地全都射在了沈妄秋的嘴里。
叶澜几乎溺死在射精带来的刺激之中,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小腹抽搐着,很久才缓过来。
沈妄秋给他拍着背,嘴角还沾着一点白浊,“好点没有?”
叶澜抽了几张餐巾纸去给他擦,擦了一半又哭又笑地拿脚去踢他,“说了让你松口的!”却又像是有些抱歉,“脏的呀。”
沈妄秋把人搂进怀里给他穿裤子,还要去安慰他,“好了好了,没事的,心肝儿你哪儿不是甜的呢?”
春天到来的时候,他们一起去了荷兰看郁金香,天高云淡,风车在远处悠悠地旋转,耳边有牛群路过哞哞的叫声。
绚烂广阔的花田里,沈妄秋忽然道:“要去领个证吗?”
“嗯?”
“我是说……我们可以去领个结婚证。”
“好、好啊!”
于是他们去最近的市政厅领了本证,照片上,两人笑得无比灿烂,可叶澜却一直嫌自己笑得太傻气。
回家后他藏着掖着不让沈妄秋把这件事告诉别人,直到后来他神不知鬼不觉地换了一张极其“岁月静好”的照片上去,才开始大肆宣扬。
陆洋和杨一痛心疾首,“哥你以前很含蓄的!”
穆安宁知道后也是大跌眼镜,“叶澜,你离我远一点,浑身都是恋爱的酸臭味儿。”
叶澜回到家,沈妄秋正把新一年的凤仙花种子撒在花园里。
他隔着一片花园喊他,“沈妄秋!”
沈妄秋抬头,宠溺又无奈,“又怎么了?”
“你手里那包不是种子,是芝麻!”叶澜边说边拔腿跑,“我前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