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没力气,慢点……”
沈妄秋干脆整根抽出,又快速地插入,引着叶澜的手抓住了床头的栏杆,然后继续疯狂地顶弄。
叶澜的手背上青筋毕露,他攥着床烂,臀部耸起,用一个最佳的角度去承受沈妄秋的冲击。
“澜澜,爽么?”
叶澜呜咽一声,“爽……死了……”
小穴被反复肏弄,淫液从穴口滴落,在床单上留下一个深色印记。
叶澜仰着头胡乱呻吟,他应和着沈妄秋的肏干,柔软的腰肢波浪般摇摆着。
沈妄秋肏干的速度越来越快,他掐着叶澜的下巴,俯下身去问他,“要我把精液……”他顿了顿,另一只手恶劣地扣了扣叶澜底下那张贪吃的小嘴,“要我把药水射给你这个骚洞吗?”
“要……”叶澜低头含住沈妄秋掐着他下颚的手指,吮吸得咂咂作响,“射满我。”
沈妄秋的手指夹着他的舌头反复亵玩,“如你所愿。”
精液一波一波地朝着体内的敏感点喷射,叶澜在同一瞬间高潮。
“呼——”叶澜急促地呼吸着摊在了床上,涎水从他的口中流出,下半身更是一片狼藉。
沈妄秋拔出他的那一根,白花花的精液便从艳红的穴口涌了出来。
太过了。——沈妄秋都这么觉得。
他从背后拥抱着叶澜,情事过后,他的声音慵懒而放松,“今天太激烈了,有没有弄疼。”
叶澜的身体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微微抽搐着,过了许久才回答:“没有,我喜欢这样。”——越是疼痛,越是清醒。
他拖着疲惫的身躯翻过身,含住沈妄秋的下唇轻轻吻着。
“沈先生,我表现这么好,加工资吗?”
沈妄秋揉搓他乳头的动作一顿,他低下头与叶澜对视,叶澜的眼神游移,却又重复了一遍,“可以吗?”
沈妄秋钳着他的双手压在头顶,质问道:“只是为了钱?”
“不是……”
这是叶澜最擅长演的戏码,精明如沈妄秋,应当也看不出丝毫破绽。
“是因为沈先生喜欢,我就是想拿钱去做点别的事……不然我太无趣了,除了上床之外,别的时候什么都不能和你交流,怕被你厌倦。”
沈妄秋的嘴角一点点弯起。他晓得叶澜喜欢自己,因着这点有恃无恐,也就不做他想。
他就着叶澜穴口未干的精液,再次捅入了湿滑的穴内。开始又一轮的挞伐。
叶澜的卡上如愿以偿的又转入了一大笔的数额。
他怔愣地看着银行发来的通知短信,鬼使神差地下了一个决定——他要去见一个人,一个很久没见的人,许岩。
其实谈不上见,只是匆匆地躲在一边看了两眼。
许岩正在拍摄的是一部古装剧,导演先在一边同他讲了戏,随即开始。
每一句台词、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与导演方才教授他的一模一样。
一场戏演完,许岩得到了导演的认可,殷勤地给导演递了根烟。
每个人都在改变,都在越来越适应环境,都寻找到了生存的方法。
叶澜想起那年夏天两个人一起辍学时,蝉鸣鼓噪,日光灼眼,汗水挥洒在一条条地林荫路上,许岩买了根五毛钱的冰棒一掰二,一人一半拿着,坐在路边的栏杆上。许岩嚼着碎冰,眯着眼,指着马路上穿梭的车辆,扯着嗓门叫嚷:“叶澜,我以后总也要开四个轮子的,让那些看不起我的人对我点头哈腰!”
年少轻狂,目光总是朝着前边看。而叶澜却从那时候似乎就是个畏首畏尾的人,他记挂着没有完成的学业,身上沉重的债务又压得他无法喘气,他喊不出任何的豪言壮语。最该踌躇满志的年纪,他已经初尝了绝望的滋味儿。
后来慢慢成长,慢慢见识了更多的人和事,慢慢地学会了妥协。知晓了这世上没有一蹴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