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天府府伊一身清廉,想不到竟会有
如此作恶多端的儿子。”
殷庭皱眉道。
手一挥,便有护卫将大放厥词的大汉丢出了船。
一众护卫跟着退下。
夙丹宸见地上的女子哭得梨花带雨,一时犯了怜香惜玉的毛病,扶起她,温声
道“姑娘,你别怕。”
兰子卿看在眼里,攥紧了手里的金樽。
偏偏有人火上浇油,夙栖止打着纸扇,笑道:“三哥,你不如帮人帮到底,将这位举目无亲的似水姑娘收入府中。”
夙丹宸一愣,“不是已经没事了。”
夙栖止笑道:“三哥此言差矣,这位姑娘现在是没事,我们走了之后,难保那伙人不会再找她的麻烦。”
“三哥既管了这桩闲事,不如……”拿扇子轻佻地一敲夙丹宸肩头,“便管到底吧。”
殷庭思虑片刻,认为夙栖止言之有理,笑着在一旁搭腔。
黄裙琴女目光盈盈地望他。
夙丹宸偷偷看了眼兰子卿,见他挑着眉似笑非笑地回望自己,那双墨眸里却是一丝笑意也无。
夙丹宸吓得一激灵,连忙松开扶琴女的手。
“我……我管不了。”
一屁股坐回,捂着耳朵将头埋在桌上。
兰子卿见他这番动作,心里一阵好笑,墨眸底薄冰消融,唇边弯弯勾起。
罗明宣一直在暗中观察这两人,见此情景,不知在想些什么,细长的眉轻轻蹙起。
夙丹宸不管,那便只有夙栖止与殷庭。
见殷庭将目光移到自己身上,夙栖止“啪”地一声收起纸扇,笑道:“叔叔不必看小侄,小侄家有悍妻,心有余而力不足。”
殷庭奇道:“小十何时成的亲?”
夙栖止但笑不语。
兰子卿听出他话中所指之人,心中一沉。
夙丹宸悄悄松了一只捂耳朵的手。
如今夙丹宸与夙栖止都不愿插手此事,能管得便只有殷庭将军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