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悒似没看见自家母妃眼里冒出的光芒,依旧垂着目,轻声说道,“现在还不能告诉母妃,待时机成熟了,母妃自会知晓。”
“那什么时候才叫时机成熟?”淮安王妃笑着问道,暗道,是谁家小姐呀,?竟然还护得这么严实,想罢,不禁好笑,“你总不能让母妃再上个一两年吧?”
若真如此,那可不行,便是儿子喜欢,她也不同意。
对于自家母妃心底想什么,赵悒即便没抬眼看她,心中也能猜出一二,遂眼底泛起笑意,温言说道,“母妃放心,不会让您等太久的!”
“真的?”
淮安王妃仍有余虑,
“儿子保证!”
赵悒笑言,
“那好,母妃信你,”淮安王妃落下了心底的大石,婉言笑道,“母妃就再等等,”
话虽是这样同儿子说了,淮安王妃心底却也在打着小算盘,想着过后悄悄招韩方来问问,今日在园子里,儿子对哪一家小姐可有什么特别之处。
……
……
所谓传闻
那日在淮安王府心里所受的影响仿佛已经过去,萧樱回府后,像个没事人一样,该笑的笑,日子该怎么过就怎么过,似再也没有想起那日的人,那日的事来。
书房里,芳草一边磨着墨,一边认真的看着书桌前专心临摹字贴的主子,眼里全是敬佩与仰慕,虽然芳草书读的不多,字也还是后来随了郡主做书童,才多认了几个,别的什么也看不懂,可她就是觉得自家郡主的字写的很好,看着特别舒服。
萧樱收完最后一笔,将手中毛笔放回笔架上,没再看一眼桌面上写好的字贴,轻声吩咐芳草收拾一下,便起身走到一旁的红木雕花扶椅上坐下,端起身旁茶几上适才刚沏好的碧螺春浅浅品了起来。
每日一练的临贴,于萧樱而言已是成了一种习惯,倒不是非想从中练出什么更好的字,萧樱就特别享受于专心练字时,总能让浮躁的心沉静下来,因而,写出来的成品倒成了其次,过程才是她最在意的。
芳草时常给自家郡主磨墨,主子的习惯她早已知晓,小心的将桌上写好的字贴拿起,微微吹干墨迹,遂即放到书桌后面书架上的一个红木盒子里,。
红木盒中早已收纳得有厚厚一沓字贴,少说也有百十来张,这些全是萧樱最近这几个月后临摹的字贴,。当每次主子收笔后,芳草总会小心翼翼的将这些字贴收好保存起来,郡主写的这么好,芳草才舍不得扔掉呢。
将字贴放好,把书桌也整理好,芳草这才走到萧樱跟前,熟练地拿起几上的茶壶给萧樱的白瓷茶杯里添上点热茶,。
想到了府里最近流传的消息,芳草轻巧放放下手中的茶壶,小心翼翼的看向萧樱,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似在想着心里的话到底该不该说。
“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萧樱缓缓端起被芳草添了茶的茶杯,即便没抬眼,她也能知道芳草脸上什么表情。
平日里一向话多,叽叽喳喳的一个人,突然变得沉默内敛起来,忍着一句话也不说,没事才有鬼。
听得萧樱的话,芳草果真忍不住的开了口,“郡主,最近……奴婢在别的小丫头们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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