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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泽锐的吻痕密密落在林阮腿间,几乎是来越往私密的地方去。
灼热的气息越发靠近那敏感潮湿之地。
林阮闭着眼睛,睫羽颤抖着,细咬痕带来的细小疼痛和隐私地方被一点点侵占的恐慌感让她腿根忍不住颤抖着。
顾泽锐抬起身子,带走了灼人的热度。
林阮咬着下唇,闭目的黑暗中,她不知道他下一步动作,可能审视着自己陷入春潮的神情,或者突然抚摸上她任何一寸肌肤,又或者,突然冒犯禁忌。
内裤下的花穴也颤抖缩绞着,对于男人接下来的触碰又害怕又期待。
心中所想让女孩的神经越来越紧绷,稍微空气流过她的身躯都能惊起一串战栗。
“啊!”
仅仅是顾泽锐的手掌完全覆盖了下体,林阮就极为夸张地弹起身子,接着又为自己这么大反应感到十分羞耻,林阮忍不住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顾泽锐看到满面的春光好颜色被女孩自己遮住,又伸手覆上女孩的手,轻轻揭开。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隔着内裤上下滑动摩挲着隐藏在贝壳下起伏的暗缝。
随着林阮的手被男人揭开,林阮缓缓睁开眼睛,撞了那一双无机质的灰瞳,像鹰隼一般染上欲色,不知道已经锁定了她多久。
“顾泽锐……嗯啊……”
林阮的唇微启,不自觉叫了他一声,又忍不住吐出一串呻吟。
在刚刚还贴心温柔帮助过自己的男人面前动情,林阮羞耻的红了脸,这升高的温度又往下,直至白嫩的全身都泛着诱人的粉。
顾泽锐仿佛被蛊惑一般,目光移到她的唇。
“可以亲吗?”
他低哑好听的声音传来,林阮耳朵一酥。
男人的手还隔着内裤越发凶狠侵犯着她的下体,却又在认真问她能不能亲嘴,像割裂开的两个人一般。
“……嗯。”少女短应了一声,嘴唇随即便被湿润的柔软包围。
刚刚亲吻舔舐过她全身的唇落下吻在她的唇上,这个吻就像他人一般温柔又不可抗拒。
像修真里的双修神交的描写,林阮感觉自己像泡在温水里,脑袋炸出一片片白色的烟花,灵魂像顺着唇被吸走一般,舒服得瘫软了身子。
男人的手扒开内裤边缘,大片的滑腻蜜水沾上他的指尖,他搅弄着水波,探往最深的穴口。
被手指插入了。
林阮本该随着本能绷紧穴口,抵制外物入侵。但过于舒适的吻和下体已经适应良久的温暖爱抚让她的穴顺利纳入了男人的手指。
有些刺痛。
林阮的穴不自主地一下下含着纤长的手指,随着快感融化,又随着痛感含紧,渐渐的,肉穴适应了这根手指,还没等欲求不满,下一根手指又塞了进来。
合适的长度和粗度带来质变的快感提升,顾泽锐的手指如玉般硬质温润,抽插之间撑着滑过好几处敏感地带,带出了一股股水液。
少女的眼雾蒙蒙看着他,像任人采撷的果子,即使吃痛也不会抗拒逃跑,十分好欺负。
顾泽锐又探入了第三根手指。
“好涨……哈啊……”三根手指快而匀速地进出着,不断摩擦过浅浅的敏感点,又爽又涨的感觉让林阮不知道该拒绝还是沉迷。
哪怕昨天花穴遭过一场激烈的指间凌虐,今天依然恢复如初,只是吸纳的痛苦少了许多。
快感堆积,林阮被磨得几乎要被平静稳步推向高潮,手指又突然一齐全部离开了。
接着,一根硬物便抵上穴口。
“可以插吗?”
顾泽锐礼貌地再次询问。
这次还没等女孩回答,仿佛只是例行公事问一下,并不参考任何回答,顾泽锐便缓缓推进。
即使刚刚容纳了三根手指,对于真正的肉棒来说也太过于狭小。
刚进入一个龟头,女孩便受不了了。
“疼,要裂开了……”她像被刺中心脏的鸟,无力地倒着,急切地呼吸着,眼泪在眼中打转
顾泽锐虽然感觉下面越发硬的要爆炸了,但还不急于进去,憋着一口气,揉搓着她的阴蒂,捻摁着她的乳头。
“放松一点,阮阮。”顾泽锐沙哑道。
感觉到女孩逐渐有了反应,小腹轻缩,下体又开始溢水,他又加重揉捻着,不断出声安慰。
“好宝宝,让我进去……这样摸舒服吗?”
林阮稍微缓过来一些,交合处又生出隐秘的快感,她摸了摸顾泽锐撑在她耳边的手臂示意他继续。
硕大的龟头像一艘巨舰破开风浪,挤开层层内壁,肉棒一进来便被猩红的嫩肉紧紧包裹着,几乎要榨出精来。
硬的像石头般的直插至最深处,顾泽锐喉咙中喟叹一声,林阮也缓缓吐了口气。
“还疼吗?”顾泽锐低头,浅灰色的瞳孔愉悦地颤动着。
林阮摇头,“还好。”
“我动了。”顾泽锐说
', ' ')('。
这是一声不等待回应的通知,随即肉棒便毫不留情抽插起来。
“啊!啊哈……啊……”
快感毁灭性地压制了疼痛,每一次插入都挤压着粗浅的敏感点,林阮猝不及防叫出了声。
粗大的肉棒凌虐着甬道,强势地挤开敏感的嫩肉,溅起一大片水花,接着蜜水便一大股涌了出来。
林阮刚被插了十几下就高潮了。
林阮无意识张着嘴,穴紧紧收缩着,交合的肉棒丝毫没有减速的意思,强硬突刺带来更大的快感,享受着女孩的潮喷。
汁水溅到两人的腿间,还起到了润滑的作用,顾泽锐的进出更加顺畅无阻。
“啊……啊……呃啊……”林阮被插的受不了,鲜嫩多汁的穴已经被当做鸡巴套子狠命抽插着,连逃都逃不了,唯一的阻挠是收缩肉穴,反而给对方带来进一步快感,让男人忍不住更加用力。
林阮刚开始就想放弃了,她喘着气哀哀望着顾泽锐,抱着他撑在床上的一只手臂,用眼神乞求着他。
“啊……顾泽锐、不要了……慢一点……”
顾泽锐笑了笑,“好啊。”
接着当真慢了下来,只不过慢了速度,每一下却顶的极重,几乎带着把她顶到支离破碎的力度。
顾泽锐顶入,每一下都重重碾压着阴唇,像要榨出花汁来,长长的肉棒顶向从未被开拓的更深处,带来令人恐惧的铺天盖地的快感。
“啊…啊!”林阮摇着头,被过分的力道顶的眼泪都流了出来,含在眼窝里蓄成一个小泪包煞是可怜。
她极力往后缩着,但身下就是床哪有逃跑的空间?更别说顾泽锐探查到她想逃跑的举动,伸手按住她的侧胯,带着往自己恐怖的物事上重重冲撞碾磨。
“宝贝,求饶要有诚意呀。”顾泽锐含笑看着她。
林阮仿佛看见了救赎的曙光,尽力支撑起身子,双手托着自己的胸,怯怯地向顾泽锐展示这双活泼的白兔。
粉嫩的独梅缀在雪地上,跳动柔软的蜜桃被挤在一块,甚至挤出了一道长长幽深的奶沟,离顾泽锐的脸很近,仿佛一低头就能吸吮其中的乳汁。
顾泽锐遵从心意低头,吮吸挺立的椒乳。奶子又大又圆,少女艰难的支撑颤颤巍巍,顾泽锐的下半张脸时不时就能陷进奶子里,少女香甜的香味仿佛真能溢出奶来。
顾泽锐心被箭短暂击中,简直要化了,“好乖,宝宝,你怎么这么乖。”
男人说着,果然不恶作剧似的重重顶她了,反而又硬了几分,一边亲着她的嫩乳,一边快速操弄起来。
“呃啊……”
林阮捧着奶子还没来得及控诉,又被颠了起来,像巨浪中孤零零的小帆船,在海浪中起伏着。
22岁的顾泽锐再温和也是如狼似虎的年纪,一发开了荤便停不下来,过往每次生出了火气都在健身房里练灭了,长期健身养出一身精干的肌肉正好把单纯的少女操得不知天地为何物。
林阮呜呜地泣着,像被欺负的小兽,纸薄的娇躯几乎快折了,娇喘和哀泣杂在一块可怜极了,穴儿也一缩一缩的夹着,紧致的甬道反倒夺去了人的理智。
顾泽锐轻喘着,难言的兴奋与欲望让他淡灰的瞳孔亮了几分。
看见美人落泪,他心中一动,却又想欺负的更狠,于是激烈地挺弄着,操干着,操的小穴嫣红几欲滴血,水声清脆响亮,声音大的几乎挑战着宿舍的隔音。
快感节节攀升,穴儿都快被操熟操烂了,穴肉紧紧箍着肉棒又被强硬挤开侵犯那毫无反抗之力的敏感点。
林阮的双腿用力绞着顾泽锐的腰,双手搂着他的脖子,整个人像树袋熊一般挂在他身上,穴往上追着,企图能熄下这泼天的快感。
顾泽锐哪能让她如愿,托着女孩的屁股和背,将人牢牢控制在自己怀里几乎托在空中,绷紧了腹肌便开始冲刺。
林阮乍然失重,全部重量压在被狠插的穴中,一下肉棒进入到极深的地方,插的林阮几乎翻起白眼。
男人丝毫没有放过她,不给一点缓冲时间便挺腰急插起来,又摁着女孩的屁股,越插越深,越捅越用力。
林阮被灭顶的快感冲的尖叫起来,指甲都快陷进顾泽锐的背里,全身肌肉都绷紧了。
小穴的穴肉绞的格外紧,顾泽锐便大力捅开,每一次都带出大波淫水掺着阴精,完全溅湿了两人的交合处,甚至顺着大腿流下。
顾泽锐啪啪啪操干着,低喘着,随着一记重重的一插,在林阮体内射了出来。
林阮不断高潮着,蜜汁喷泉一般四溅着,最后被深顶射入,短促地而高昂地“啊”了一声,便嗓子消音,无力地倒了下去。
大股白浊从穴口溢出,随着急促呼吸缓缓流了下来,更多的精液被深深地射进体内,被穴吃了进去。
林阮半身倒在床上失神喘息着,下半身还和顾泽锐紧密相连,十分暧昧。
一时间,房间内只剩下两人的喘息声。
等林阮
', ' ')('呼吸渐渐平稳,她看着顾泽锐,想说什么,又犹豫地抿了抿嘴。
顾泽锐抬头,正好与她对视上,看着她红扑扑的脸蛋忍不住笑了,正想伸手摸摸,就听见女孩开口。
“顾泽锐……我是第一次。”
顾泽锐愣了一下,以为是女孩害怕,急忙开口:“我会对你……”负责的。
“你帮我一个忙,我就不追究了。”林阮有些心虚地偏过了头。
气氛顿时安静了下来。
时间像被缓慢拉长了,林阮甚至感觉刚刚灼热的空气慢慢变得有些冰冷,侵蚀着体表的温度。
然后她像恍惚一般,又听见了顾泽锐轻笑一声。
“你想怎么追究?”
林阮没想到顾泽锐是这种态度,但是刚刚还在亲密水乳交融的人心里却在算计他,对方生气也是正常的。
她强装镇定:“我有证据的。”
然后迅速瞟了一眼他们还纠缠在一起的部位,刚刚那泡浓精射的又深又多,如果运气好,怀孕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没想到随着她看的一眼,顾泽锐又硬了。
顾泽锐轻轻顶了几下林阮,“宝宝,你刚刚被操的爽吗?叫的这么大声。”
“……我没有。”
“宝宝流这么多骚水,还在撒谎。”
顾泽锐一边插着,一边笑着说,只是眼中一片冷淡。
小穴食髓知味,越发瘙痒起来,果真又开始再次湿润,因为羞耻,紧紧地裹着肉棒,想要阻止它的侵犯,却如螳臂当车。
“嗯……我没有。”林阮泄出一声呻吟,又赶紧闭上了嘴。
“那就让宝宝自己看看有多骚吧。”顾泽锐把林阮整个抱起,抱下了床,吓得林阮抱住了他的脖子。
顾泽锐走到穿衣镜前,肉棒随着走路姿势深深插进学历,来回颠簸着。
“啪!”林阮的屁股被不轻不重拍了一下,明明不疼,却吓得林阮整个人抖了抖。
林阮以为自己要继续挨打,紧紧闭上眼睛,像受惊的刺猬一样想缩进顾泽锐怀抱里,却被男人强行扒开,接着被男人抱着在空中含着肉棒转了个身,像给小孩把尿一般从身后插着。
顾泽锐满意了,抱着林阮整个人也显得轻而易举,往自己胯上撞。
“啊!”
这个体位进不到最深,直硬的肉棒却往上戳到最敏感难捱的点,只几下林阮便受不了了。
“睁眼宝宝。”
林阮闻言睁开了,却没想到眼前是一个巨大的落地镜,而她以一个异常羞耻的动作被展示在镜子前。
腿被男人抱着分开大张着,被男人巨大狰狞的肉棒快速进出的花穴暴露在空气中,小穴被操得嫣红,泛着淫靡的水光,穴口几乎都被撑得透明了。
每被操一下,深粉的穴肉就被带出来一次,肉棒几乎完全没入,难以想象这么小的穴吃下了这么长而粗的肉棒。
耻度爆表的画面刺激着林阮的神经,她的眼球几乎被黏住了不敢移开,清晰地被感受到画面中的每一个动作带来的快感。
顾泽锐插得大开大合,时不时半个龟头就会露出来,接着重重地插入,撑开穴口,扩开甬道,狠狠碾压着林阮的敏感点。
“啊!……啊……”
林阮的娇喘几乎没停下过,脑海中闪过刚刚被说骚的语气,她极力压抑着,却还是伴随着每一次被插入而溢出喉咙。
连白嫩的乳房都被带着上下扬起回弹,把胸下打的一片粉红。
镜子已经很高了,甚至倾斜了一定角度,但仍然看不见顾泽锐的脸。
林阮整个上身都因为腿被架起而紧紧贴着顾泽锐的胸膛。
胸腔内强健的心脏跳动声无比清晰,甚至一下一下震着林阮的后脑勺。
顾泽锐仿佛还嫌不过瘾一般,用手把林阮的双腿夹着抬高,整个人怼在自己怀里,下面的逼几乎挤成一线天,被肉棒挤开一个圆洞又马上合上。
“别,顾泽锐,呃嗯……”林阮这会一点挣扎的空间都没有了,牢牢地被抱在怀里操,只有小腿在空中乱晃,被带着一荡一荡的。
林阮极力撇开头,不想去看镜中两人紧密相连的姿态,她仿佛变成了一个人形飞机杯,被顾泽锐观赏着,使用着。
“看着我。”
林阮当作没听见,仍然偏着头。
“我帮你两个忙。”顾泽锐哑声说。
林阮听到这句话,惊讶地抬高头,双眼刚对视上顾泽锐,就被男人低头吻住了。
顾泽锐骤然收紧手臂,挺胯如狂风暴雨般加速。
林阮吧插得一个闷哼,眼镜睁得大大的,声音消失在唇齿之间。
男人的温热的舌头缠了上来,硬是勾着林阮的懒舌与它互动着,两人体液交换着,润湿了唇,还溢出了一滴拉了一条长长的银丝。
林阮含糊呜呜着,花穴被操得水汁四溅,唇齿又搅拌着水声,一时之间竟分不清哪里更大声。
', ' ')('顾泽锐重重吮了林阮一口,随即把林阮放在床上,拍了拍她的屁股。
“翘起来。”
林阮刚刚被答应帮忙,心里欣喜得很,连忙翘起臀,还左右晃了晃。
圆滚滚的屁股像小狗一样高高翘起,被操得嫣红的阴阜糜烂一片,水润润的滴着水,顺着大腿流下,刚被操过还没来得及合拢的穴微微张着透着立头收缩的红通通穴肉。
顾泽锐伸着便是握着林阮的大腿把她整个人往后拉了一段距离,就抬腰直插了进去,一插到底。
“啊……”
林阮不耐地弓了弓腰,男人就大力撞上来,她被撞得东倒西歪,又被温厚的手扶住侧臀。
后入的体位插得格外深,林阮几乎不能呼吸,忍不住地塌腰让肉棒更好地被穴容纳,而不是到处鞭挞。
只是男人似乎发现了更舒服之地,几乎整根插进去,尽头处的软肉仿佛更加紧缩而有生命,像小口一般吸吮着他。
顾泽锐舒服地短叹一声,便一下一下进的更深,顶着圈那褶皱小口。
林阮被新的快感席卷了全身,又酸又爽的恐怖感让她几乎失力,一下就又深又用力的操弄吓哭了出来。
“不要顶这里!……啊……啊!”
林阮的穴死命收紧着想要阻止男人却无济于事,她疯狂摇着头,泪珠沿着脸颊一颗颗滑下来。
男人的囊袋随着动作拍打到她的阴阜,随着一声闷哼,男人的龟头操开了那个口,肉棒像钉子一样全根钉入了她的穴。
林阮尖叫着上半身瘫倒在床上,穴道抽搐着,蜜水和尿液一起大股涌出了穴口,滴滴答答弄脏了床铺。
几乎耳鸣了一分钟,脑袋空白的林阮这才意识到顾泽锐整根插进来究竟有多长,上一次的性事已然是男人十分忍耐的结果。
而此时,男人已经插入她的子宫,抖动着肉棒,深深射出并灌满了精,连小腹都被射涨了起来。
林阮才迟钝地想到好像会怀孕,眼泪珠子又不要钱地掉下来。
“我要避孕药……呜……”
顾泽锐没想到她刚缓过来就急着说这个,有些无奈,“待会出去给你买。”
尽管处男的第一次付出被无情的当作交易,顾泽锐还是任劳任怨地给林阮放了浴缸的热水,又在凌晨三点跑出基地找了家药房买了禁急避孕药。
“大半夜的,我还以为是贼。”
没想到这个点训练室还亮着灯,并且里面待着的第一海还听见了他的脚步声出来,正好逮到了拿着白色塑料袋的顾泽锐,塑料袋上几个大字“健康大药房”直接出卖了他。
“你去干嘛了?”第一海瞟了他一眼手上的袋子,“身体不舒服?”
顾泽锐将计就计“嗯”了一声。
第一海也只是礼节性问一句,听见他意料之中的回答便点点头回训练室了。
当顾泽锐想要舒了一口气时,他又转身:“什么病,不会影响比赛吧?”
“没事,小感冒。”
这个借口显然很难让人信服,什么感冒要深夜冒着寒气出去买药,还不如喝点热水好得快。
但是几乎没什么普通生活常识的第一海是信了,“ok”了一声放心地回去了。
顾泽锐加快脚步,打开门的时候,床上昏昏欲睡的某人警觉地抬起头,像一只小兽似的,看见是他又扒拉着被子坐了起来。
顾泽锐倒了杯热水,随着药一起递给她。
林阮伸手接,身上的被子丝滑地滑落到肚子,露出她未着寸缕的酮体。
林阮脸爆红,哪怕两人刚才亲密接触这么久,哪也看过亲过了,她也还是羞耻极了赤身裸体地面对衣冠楚楚的顾泽锐。
“我,我衣服脏了……咳咳咳!”林阮干巴巴解释了一句,想赶紧吃完药再盖住被子,结果喝太快水又被呛到了,上气不接下气咳嗽着,水溅了一床。
“对不起对不起!”林阮捂着嘴,感到无地自容。
顾泽锐轻轻拍着她的背,“没事,慢点来,正好床单被罩也脏了。”
林阮又看见旁边还未干涸的一滩水迹——刚才潮喷留下的。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林阮又跟仓鼠似的狂道歉。
顾泽锐轻轻睨她一眼,淡道:“你威胁我的时候没发现你这么有礼貌。”
林阮有些哑言。
她以前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情,虽然一开始她没想到顾泽锐在她还没开始确定计划之前就被她“勾引”到,她也懵了一下就半推半就顺从了,都是成年人了,你情我愿也很正常,结果刚做完就拿贞洁来威胁人家帮她走后门……
看见林阮乖顺低头,顾泽锐心情又好了些:“好了,答应你我不会食言,但是我先说明,你要是敢用这套招数找别人,你就完了。”
林阮小鸡啄米般狂点头:“不、不会的,我没有性生活、呃,我不会随便跟别人做的。”她磕巴了一下,想起两人的关系,也算是一炮之交了。
顾泽锐很满
', ' ')('意,又补充,实则是扔下了一个深水炸弹:“我以后会戴套的。”
林阮呆了呆,这个意思是以后还要做……吗?
想起今天过于刺激的初体验,林阮很想拒绝,但是看见顾泽锐愉悦的神情又默默闭嘴了。
还是等到下次再说……吧?
在化妆师还没回a市的一天里,进不了房门的林阮还是借顾泽锐的床多睡了一晚。
第二天一大早,the的众人就在摄影棚集合了,首发五人,二队五人,外加一个林阮。
熙熙攘攘的选手们像小鸭子一样排队等着化妆,不大的化妆间被几位大长腿男人挤满了。
第一海打着呵欠,闲闲地靠在桌子边。
江决已经站着睡着了,头一点一点的,露出白色的发旋。
顾泽锐不知道从哪端来了五屉小笼包,风卷残云地吃着,香味诱的江决吸了吸鼻子,梦里砸吧了一下嘴。
而韩北航冷酷地站在一边,左手刷着手机,右手插着兜,萦绕着一种生人勿近的氛围,
林教练在门口训道:“节目组十点就到了,一个个精神一点,别丢the的脸,说你呢李响!还打瞌睡,昨天晚上又去哪里偷鸡摸狗了?”
这李响被教练一训马上从瞌睡里立正了,不假思索道:“去黑地主裤裆了!”
黑地主放大招时有一个貔貅剪影,神似犬形,也被玩家起外号叫“黑狗”,李响这个回答里又有“鸡”又有“狗”,显然在跟教练抖机灵。
二队众人听见没忍住一阵哄笑,一个瘦小男生还故意问他“大不大”。
江决惊醒一般抬起头,韩北航不耐地“啧”了一声。
“行了行了!”林教练含着一丝笑意打断了他们,刚才的怒像也消失了,接着又忽然喊了一声林阮的名字。
“来来,你有专门化妆师,别跟这些臭小子挤一起。”
另外一边又传来几句。
“林教,你搞特殊啊!”
“人家女孩子,怜香惜玉,懂不懂?”
林阮没说话,去了另一个化妆间。
这次的化妆师是生面孔,一头蜜橘色长发,妆容精致,踩着八厘米高跟鞋,看起来笑吟吟的。
“宝贝,我们先来敷个面膜,我知道你皮肤很好啦,不过为了以防万一,第一次上镜一定要美美的!这个面膜效果很好哦,之前我给当红小花当随身化妆师的时候就在用……”
化妆师语气友好又热情,林阮被她的节奏带的团团转,直到要换服装,化妆师还在对着她比着是某设计师裙子好看还是某秀场热款好看的时候林阮赶紧打断了她。
“我穿队服就好了。”
“可是你很美呀宝宝,你身材又好脸蛋又漂亮,这件衣服真的很合适你。”化妆师可怜巴巴地说。
“我穿队服。”林阮皱了皱眉,难得强硬道。
“啊,可是你们林教练说让我给你打扮好看些……要不你问问他?”化妆师语气声越来越弱,看着林阮几乎黑下来的脸。
“没事,有什么事情我负责。”
化妆师看着她这么笃定只好顺从她了。
林阮刚到基地还没有她的专属队服,于是她穿的后面只有the的标志而没有她的名字。
但林阮觉得这才是她应该抓紧,牢牢穿在身上的衣服。
至于林教练的态度,这不是还有顾泽锐顶上吗?
林阮握紧拳,走出了化妆间。
迎面就是几个扛着摄像机的小哥,分着不同角度拍她,似乎是想记录“第一位电竞女选手”的第一次正面亮相。
林阮勾起嘴角,向摄像机招手:“大家好,我是the的上单替补,knife,意为利刃,无所不往。”
不过林阮没想到的是,对着她的这么多摄像机中有一个开的是直播,由于前一天晚上the官号的定妆照微推发出,原本流量不大的号一时间讨论度飙升。
the战队:我们很高兴向大家宣布knife小姐姐加入the战队,成为第一位女性荣耀职业选手!详情关注x站明天早上十点的直播,我们不见不散!
微推配图有三张,一张林阮身着队服,单手插兜,嘴唇微勾目视镜头,眸光明亮,长发微卷倾泻而下,美得毫不掩饰。
一张是林阮的主页战绩图,该赛季巅峰榜7,分数2908,历史榜一,历史最高分2973,kda高达93分,雷达图几乎是六边形。旁边的英雄栏闪亮亮全是国服,甚至一页都没展示完全,战绩华丽的闪瞎人眼。
最后一张是林阮同时拍的,一袭大裙摆宫廷礼服,手交叉交叠于腹前,林阮眉骨本身就极为优越,妆容还再次加强了眉眼的锋利气息,显得压迫力极强。后期加班加点把身后场景p成了宫殿内部,大片一般的质感让林阮仿佛和游戏中的气势如虹的女帝重合了。
下面评论区也很是精彩。
:叶卡捷琳娜三世怎么来打电竞了??
:虽然明显是亚洲
', ' ')('人面孔,但是一眼女帝怎么回事。
:不是我还以为是花瓶,点开一看每张图都要吓死了,上帝到底给她关了那扇窗?
:造势的吧,the不是向来这样雷声大雨点小吗,别上场了就是一坨x
总而言之,这样的名头、实力、美貌集于一身,仿佛开挂了一般,引起相当多人的惊叹,以至于一部分人真的去x站蹲点看直播。
到十点半,林阮正式露面时,直播间人数已经到了2k+。
:真的跟精修图一样美老天。
:声音居然是甜妹音哈哈哈哈
:大美女和大帅哥住一起,不知道该羡慕谁呜呜
:怎么办我的心里黄黄的
为了节目效果,电竞选手们的第一站到了基地的健身房。
“the的要求是每人每天都要进行至少一个小时的身体锻炼,而且每个月都会有体质检测,每年也有定时体检。”
自我介绍叫牛全的战队经理在旁边解释道,不过看他大腹便便的模样,显然这项规定并不包括他。
跟着大家像模像样热身了十分钟,林阮找了个爬楼机走着,心里庆幸没听化妆师的穿什么劳什子礼服或者秀场热款,否则那个画面真是难以想象。
没想到健身小白的林阮完全不知道爬楼机有多恐怖,二十分钟就累得不行了,大腿酸痛,汗水顺着脸庞滴落下来,林阮关了机赶紧停下来休息,靠着扶手直喘粗气。
找了个长凳,刚坐了了五分钟,牛经理就仿佛不经意般走到林阮身后,压低声音说。
“别休息了,你多入镜,去跑步机慢慢走也可以,到时候镜头不够了。”
林阮无奈起身,刚想往跑步机走就看见江决给了她一个眼神。
江决坐在一个有座椅的器械上,旁边还有一组一模一样的器械。林阮边走过去边看着他的动作,心里默默学习,接着坐下,又站起来,终于侧过头虚心开口请教道:“我怎么拉不动。”
江决转头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器械重量片,瞪圆了眼睛:“我靠,哪个牲口练这么大重量!”
“江决!”牛经理压抑着怒吼道。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这段剪掉哈。”江决不好意思地对镜头拜了拜,一头白发显得极为纯良。
:没想到abyss长这么乖私底下烟酒都来啊bhi
:ab宝宝你再这样妈妈不要你了!
:好奇是谁练这么猛,盲猜skeo,感觉没跑了
:好的剪掉,播完了相当于剪了
:怎么感觉他们都不知道今天是直播,断网了吗?
:他们手机都在身上呀,实锤了,the全员山顶洞人
林阮给重量片拨到二挡,感觉还算轻松,便偏过头跟江决搭话。
“你们真的每天都要练一个小时吗?”
江决摇摇头:“一周两次就行,每次要打卡满一个小时,不过坐里面玩手机也可以,别被教练抓住就行——姐你肩膀沉下来,不然会斜方肌代偿的。”
林阮“噢”了一声,沉下肩:“你刚刚怎么这么惊讶,你之前没见过别人这么练吗?”
江决思考了一下,说:“没有,不过我觉得最有可能的就是skeo了,他肌肉练贼大。”
skeo是韩北航的游戏名。
林阮闪烁了一下眼神,沉默了几秒又试探:“你们射辅关系看起来还挺好的。”
“北航哥刚接触的时候挺生人勿近的,熟悉之后就知道他是刀子嘴豆腐心了,不过有时候说话还挺气人的。”江决嘀咕这个特别兴奋,“奈姐你都不知道,去年世赛打unv的时候差点就跟他打起来了!”
林阮有些惊讶,毕竟无论是谁看见first的第一眼感觉就是温和有礼的贵公子,看见谁都笑眯眯的,似乎说什么都不会冒犯到他。
不过韩北航这个狗脾气,也算正常。
“那段时间北航哥打的又烂,脾气又臭,天天跟教练犟嘴,差一点就被下首发了。”
“本来first私底下还帮他求过情,结果skeo那把海龙最后一波肉身开团被对面咒术师直接压死掉点了,first说了他两句,skeo拳头就差点挥他脸上了。”
“我靠,你都不知道多吓人,北航哥练的那大身板,我都怕first当场扑街了。”
江决回想起来还是一阵后怕,叮嘱道:“以后有什么事千万别跟skeo拌嘴,他素质很差的,说不定还会打女人。”
林阮有些难以言喻,去年,the打unv,貌似是1月末了。
那时候,她和韩北航“分手”了。
说起来,她和韩北航的认识还算阴差阳错。
在她刚在网吧工作时,她还是个长期营养不良的小女孩,头发干枯毛糙,几乎瘦的脱了相。
一个不高的干瘦男孩总是悄悄溜进来,站在别人电脑后面眼巴巴看人玩游戏,持续了两三个星期,也幸好没被警察抓住教育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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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还是心好,劝了几遍让他回家写作业,不听,还是放他在网吧里游荡,只是不能上机,也不能干涉客人,还恐吓这个男孩一旦有人投诉就不会再让他进来了。
根据林阮的观察,这个男孩最喜欢看的游戏是一款叫联盟的游戏,每次在后面看的时候,他总是很认真,眼睛闪闪发亮。
男孩也跟林阮说过话,聊起游戏简直是滔滔不绝,林阮似懂非懂,只是听男孩似乎很有一套,还立誓要成为联盟最强adc,两人还在林阮的英语课本里选了个英语单词当未来的选手名称。
sky。
“我以后一定会出名的,你可以用这个来跟我换以后的签名,你一说你是希望网吧的我就知道了。”
男孩在她的课本内页写下歪歪扭扭的“sky”,认真又幼稚,林阮也相当配合,告诉他自己一定会好好保存的。
突然有一天,小男孩再也没有来过,林阮推测可能是他家人不让他来了。但因为他,林阮产生了一点好奇,借老板的电脑也下载了一个,空闲的时候当作消遣。
林阮的游戏天赋在这款游戏中被发掘出来,帮网吧赚了不少客流量。
直到有一天,林阮真的看见了这个男孩的脸。
这个年纪的男孩一天一个模样,但林阮还是认出来了他青涩的脸庞。
在一个燥热的下午,网吧几乎没什么人,屏幕上放着联盟某野鸡比赛的总决赛,林阮看见了他真的取名叫“sky”。
那场比赛很难看。
也许是节约经费,连转播的画质都很模糊,画面还经常卡顿。
第一场比赛还算顺利,sky所在的战队以4比3的人头比拿下了第二局。
但是第二场比赛刚进行十分钟的时候,sky那边的中路突然晕倒了,是一个看起来还算清秀的女生。
而显然,这种刚起步的战队连整队的阵容都是艰难凑出来的,更别说少了一个人有什么强力替补。
女生晕了半个小时还没醒过来紧急送医了,直播人数也是漫长的等待中掉到了几十个。
最后sky所在的天成战队因为缺人被迫退出了决赛,将冠军拱手让人。
林阮看到这里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心里有些惋惜,叹了口气,关了网页。
当林阮再次碰见他已经是两年后了。
彼时林阮在荣耀里用一手女神霸榜了榜一一年有余,在x站还会发发操作视频,吸引了十来万的粉丝。
在一堆洪流般的私信里,韩北航顶着认证了联盟职业选手sky的账号,跑来问她收不收徒。
林阮:你认真的?
韩北航:对。
韩北航:我不白学,我一个月给你3000,只要你认真教我。
荣耀在那时都是刚起步的新游戏,画风简陋的像一刀999页游一样,只是游戏玩法比较新奇,吸引了不少玩家。
林阮震惊于他的魄力,再加上她向来缺钱,不费力气就收了个大徒弟。
韩北航是一个目的性和行动力极强的人,但凡林阮歇下来有玩荣耀的时间,韩北航都能随叫随到,林阮不在线的时候,他依然会花大把时间独自练习。
两个人也渐渐熟络起来,也会聊些游戏以外的话题。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林阮没有告诉他自己是当年和他有一面之缘的女孩,也许是担心对方根本不在乎,不记得她了,也可能是觉得不值一提。
直到韩北航有一天像之前一样,又突然消失了。
但这次不一样,他只在林阮的世界中消失了。
林阮醒来时,就发现韩北航给她转了三千块,却把她的好友删了。她上线一看,韩北航把她的游戏好友也删了,但游戏显示他仍然在线。
林阮发出了好友申请,却石沉大海。
一股闷闷的情绪堵在她心口,就连打游戏都恍惚起来,好几局状态都一般,直接被一个队友开麦辱骂了。
林阮没有搭理,但下局又排到了这个队友,在选择英雄的节目看见了她的id,直接锁了一个臭名昭着的演员英雄,然后继续口吐芬芳。
但荣耀没有重开的功能,林阮有些无奈,甚至也想摆烂了——反正输了这么多局,掉了这么多分。
这时五楼锁下了一个品酒师,好像空出手来一般文字消息一条接一条发了出来。
sky:你属狗的爱咬人?
sky:嘴巴闲得慌不如去公共厕所挨个把马桶舔干净做个人人称赞的好东西。
sky:看不懂文字改天我刻你碑上
这个人被骂的当场退出了游戏,啐了口唾沫:“四打五,看你们怎么赢!”
隔天他收到了系统的禁赛处罚,也收到了那局战绩,大大的“胜利”两字让他傻眼了。
再仔细一看,上路和射手的双满分华丽战绩让他马上后悔退出游戏了,就算划划水也能加分啊!现在却要面对禁赛处罚,只能打三天人机局。
', ' ')('在另外的视角。
林阮和韩北航向来一上一下的位置,一局都碰不见几次面,却每局都能巧妙地配合上几次逆转战局,可以说是两条路的镇山石了。
而这局,林阮明明只是和之前一样单纯的对线,却仿佛感觉到手感更加丝滑自信,仿佛加了buff一样。
明武士第一滴血行者
品酒师击杀罪恶新娘
两条击杀播报同时响起,林阮没忍住勾唇笑了一下,一边回城,一边打字。
“我还有一个东西没教你。”
sky:“什么?”
林阮:“同意我好友我告诉你。”
sky:“我付不起学费了。”
林阮:“免费教学。”
过了好一会,韩北航回:“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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