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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着弟弟被狐狸精哥哥压在厨房告白舌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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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准备商谈的对象,是一对双胞胎兄弟。

八强战队的射手弟弟沈信,与辅助哥哥沈恪。

这两兄弟默契非常,双人成军,由于一加一大于二的连体效应,要签只能签一对。

而且这对兄弟有非常明显的软肋——父母双亡,经济来源紧张。

哥哥是个能吃得上助学金还打工养弟弟的优等生,弟弟作为双胞胎似乎天生较为体弱。

八强的奖金和他们之前的合同待遇加起来都不如叶钦的橄榄枝。

这两人不挑队友,只挑钱。

叶钦的挖墙脚邀约一递,哥哥沈恪就应得很快,但他指定要叶晓来见面详谈一次。

叶晓还纳闷着自己被指定的理由,一进到这兄弟俩的家,面对面望着身前那眼角还有一点泪痣的少年,她记忆就苏醒了。

——自己在高三毕业典礼之时收到过一封来自小学弟的情书与告白。

那时的叶晓无心早恋,更别提还是收一封年下的情书。转头就要出国留学的大小姐怎么可能会回头看一眼。

“学姐,别来无恙。”

沈恪望向她的目光还是如当年般清澈动人,只是少了些许羞涩,多了几分叶晓读不懂的情绪。

两兄弟的家很小,甚至没有基地里给他们准备的私人生活空间大。家具应有尽有,摆设简洁干净。

看着很舒心,可想而知沈恪是个负责且干净的好哥哥。

这种人能当上战队的指挥是有理由的。

“小信,来和姐姐打声招呼。”

名为沈信的射手弟弟是个小社恐,内向怕羞。

他正在房里玩电脑,一抬眼见着叶晓,小脸通红。

两兄弟长得有八分相似,外行人不仔细看,就只能凭着沈恪脸上的泪痣辨别兄弟俩身份。

“……姐姐。”

就连招呼声都打得比摁键盘走a的声音低。

叶晓不为难人,只和他简单地招手,就回到大厅和沈恪谈起了合同。

在这几天的拉扯里,沈恪是最不需要拉扯的一位。

叶晓提什么,他就应什么。合同过目完毕后,他甚至不需要找律师再复核,就答应当场签。

叶晓都被沈恪应得脸红了,她已经开始心虚地觉得这是自己对沈恪的初恋buff光环使然。

沈恪看向她的目光总是温柔而顺从,贴近之时,他身上的气味又好闻到让叶晓不愿意主动拉开距离。

对这个和自己拥有同一个母校记忆的学弟,叶晓聊得很投入。

提及一些有趣话题时,沈恪还会斯文地眯眼笑,那颗泪痣在眼角凸显出一份柔美的诱人。

这小学弟就算不给自己递情书,光是他尤物般的外形与如此可靠的能力,也早就招得无数妹子们折腰了。

叶晓对沈恪的好感印象分越来越高。

临近晚饭点,沈信终于从房里出来,沈恪主动挽留叶晓留下来用餐。

叶晓挺好奇沈恪的手艺,大方地答应。正好她也想和空闲下来的沈信交流交流。

沈信虽然长了一张和沈恪八分相似的脸,一眼看上去却让人十分垂怜,容易带出一股想要护在怀里的心疼感。

“小信,你之前看过我的解说视频吗?有了解的话就好……”

他怯怯地应:“嗯,见过姐姐。更早的时候。”

“更早的时候是?”

“你是哥哥的初恋,我见过你的照片。他从告白那时……保留到现在。”

沈信毫不客气地掀了哥哥的老底。

而那个温柔的男人此刻还在厨房做饭。

这么优秀体贴的学弟,不应该吊死在自己这一棵树上啊。

何况这棵树上现在还吊了姜天翊与傅亦酩两个大冤种。

叶晓深感惭愧。

沈恪的手艺很好。

和这两兄弟一块吃饭,叶晓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更是舒坦地饱腹一顿。

菜色都是她爱吃的类型,简直是太有缘了。

沈恪给她开了瓶红酒,叶晓没有推脱,浅浅地和他喝了两杯。

沈信一吃完就开溜回房间继续打游戏,叶晓主动帮忙要替沈恪收碗筷。

趁着进厨房的空档,思来想去,叶晓决定试探一下沈恪对自己的态度。

“沈恪,刚刚听小信说,你还留了我照片到现在?”

沈恪没有回过身直视叶晓,而是盯着洗碗池拧水龙头:“嗯,怎么了?”

他承认得很干脆。

“是……是留作初恋纪念吗?”

“学姐,你是这么想的?”

沈恪轻轻地把疑问推了回去。

叶晓也不怕被反嘲自作多情,她觉得自己洞察力尚可:“是这个原因的话,我会觉得不太好意思,可能对你也有些耽误。”

放水声停止。

沈恪用洗手液清洗又擦干了手指,这才回过头注视着在他身后脸色踌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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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晓。

两杯红酒就让她的小脸通红了,这要是吞了他的大肉棒,里里外外会红成什么样啊?简直不敢想。

“学姐,当年你收了我的情书,却不给我答复。现在让我抱一下,可以么?”

耳根子软的叶晓就听不得这个。

被她年少忽视的美人学弟此刻一脸怀恋委屈地向她讨要一个迟到的告慰拥抱。

——这是叶晓解读的。

她点点头,用那泛红得可人的脸颊。

以至于她完全没有想过一种可能。

——温柔体贴的学弟,从头到尾,都只是一只披着羊皮的老狐狸。

沈恪低下头,身高差使得他微微弯腰,双手由肩膀缓缓往少女的后腰延伸,掌心温热地交叠在她的腰身。

学姐的身体果然如他所想的那样,纤细又丰腴。

鼻尖所嗅尽是让他沉迷的甘美体香。

这就是让他在初中年代,就大胆跨越年级与年龄差递上告白情书的女神。

当年的沈恪对叶晓一见钟情的理由很简单。

她很漂亮,她很优秀,她很有钱。

反正活在这世上就要竭尽心力委曲求全,那他宁愿对这样的女人俯首称臣。

想让她怜悯自己,也想让她完全包容自己。

想捏住她最脆弱的地方,细细把玩。

沈恪伏在叶晓的肩边轻喘,吐息刻意吹向她不知被酒意还是羞涩染红的脖根。

身体贴得很紧,仿佛两人生来就是缠为一体的。

叶晓的思绪被沈恪灼热的躯体与心跳声扰麻了。

双手迟疑几番,还是大胆地回拥了沈恪的后背。

看着斯文的体格摸起来相当结实有料。

而此刻还有一个结实的东西正抵在自己的肚脐下。

肿胀得让叶晓无法忽视,熟悉的触感又让她回忆起那两个坏心眼臭小子的刺激。

她有些不受控制地发情了。

沈恪完全贴合的躯体细致地感受着她的颤抖与慌乱。

“学姐,直到现在我都忘不了你……我的心思,就不值得你给我一个正眼么?”

分明饱含着哀求的话语,在耳边舒展开的气泡音,带着一股裹挟与命令的意味。

叶晓甚至怀疑是自己喝醉了。

“我……我当然有正眼对待。”

“是么?”

沈恪终于将伏在她肩边的脸移到她面前。

两人之间的距离暧昧不已,鼻尖相抵,气息交融。

沈恪的气息可不像他温柔无害的外形,叶晓一接触到他的鼻息,就感觉自己像吸了催情药一样迷糊。

这人畜无害的小白羊哪里来的侵略性?

“学姐不告诉我答案,我只能用我自己的方法……好好拷问了。”

沈恪给了叶晓反应的时间,只是她根本无力挣脱。

他的唇动情地吻了上来,温柔而轻盈,纯情得如涉世未深的少年,只是在对初恋情人诉说着情窦初开的告白。

几番轻巧的唇外撩拨,叶晓迷迷糊糊地被他磨得张开了双唇。

沈恪真的太纯情,太让人怜爱了,她心有不忍。

狡猾的狐狸当即加深了亲吻,噬咬她的唇瓣,毫无攻击性的牙齿像撒娇般责备控诉她当年的忽视与沉默。

叶晓恍惚地将搁在沈恪后背的手松开了一些,指尖只够触及他的前腰。沈恪默默地用一只手引导她将手指移向自己的肚脐下。

叶晓被淡淡的酒意与这个看似纯情的吻双重加持下,泄露出动情的喘息。

沈恪这才掠起她娇软的香舌,含在自己嘴里用力吮吸。

好动情的一张小嘴,真想用大肉棒把里面搅得一塌糊涂。

叶晓从来没有被这样吻过。

记忆里把她吻得最深入和崩溃的,应该是和姜天翊的那一夜,可他一上来就热情粗暴,吻里尽是欲望和掠夺之意。

沈恪的这个吻,犹如天底下最甜蜜相爱的情人,充满了倾诉,奉献,交融,最终才抵达爱欲。

她透过这样的唇齿交合,深刻地感受到了被他一直藏在骨髓里的狂爱。

叶晓对此根本没有招架之力。

她被吻得满脸媚态,口水几近垂落,又被沈恪珍惜地舔去,吞咽。

“学姐……舒服吗?……喜欢我这样吻你吗?……”

叶晓被吻得晕乎的大脑只想在他怀里放纵。

她诚实地点点头。

“好乖……舌头,再伸出来一些。”

叶晓就像听话的小母狗一样对着朝她下命令的沈恪重新伸出舌头。

两人像久别重逢的情侣般缠绵热吻,丝毫没注意到厨房外有轻微的脚步声动静。

及膝的长裙不知何时被解落在地。

沈恪的手指深入叶晓湿淋淋的小穴,要找着入口根本不费吹灰之力。

同是第一次,细心温柔的狐狸精,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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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比焦躁急色的小狼狗要敏锐得多。

“唔……”

叶晓羞涩地夹了夹腿。

“学姐……流了这么多,快要把厨房淹了……一会怎么跟小信解释?要对他说……这是姐姐独有的味道,是吗?”

沈恪克制着,没撩拨得太直白。

奈何眼前的小浪女激动地把他的手指夹得更紧了。

“不……不是……”

“不是?那我手指上沾着的是什么?”

沈恪没有太深入,轻探一番后,就玩味地抽出那两根修长的手指。

透明的粘液挂在他白皙细长的指间,渗进他的指甲里。沈恪当着叶晓的面搓了搓,她的淫水就已经泛起泡沫。

要是搓在里面就更好了,少女脑子里只有这样荒唐的念头。

“学姐总是要对我撒谎。明明喜欢,明明被我亲得很有感觉。”

沈恪拨开了她胸前的扣子,拉下蕾丝胸罩的遮掩,如他所想的那般,两颗挺立的奶头急不可耐地跳弹出来,背叛主人展露出情动的痕迹。

叶晓双手捂胸,这样的姿势却只会更让眼前的狐狸食欲大增。

沈恪耐心地续上了一个湿吻,刻意将口腔内黏着缠绵的亲吻音焦灼地扩散开。

“唔……嗯啾……”

让叶晓产生了小穴在被他的舌头一并肏弄的错觉。

淫水夸张地顺着大腿根滑向地板,像漏尿般积出一个小水坑。

“学姐……这样漏下去可不行,你想我以后做饭都闻着你的味道发情吗?太过分了……”沈恪拉断了与她唇间相接的丝线。

叶晓完全被沈恪这套狐狸精逻辑整迷糊了。

她此刻真信了自己是让沈恪发情的罪魁祸首。虽然事实好像确实如此。

沈恪双手不知何时摸上了她那两片丰腴的肥臀,将蕾丝内裤撩开一些后,又用两指轻轻分开她的肉瓣。

“为了不让小信发现,我来帮学姐舔干净,好么?”

“……好。”

“腿再张开一些……”

沈恪一边诱哄,一边坏心眼地揉了揉她的阴蒂。

“呜呜……你别……别这样动……会流更多的……”

他的学姐怎么能又纯情又下流啊。

简直是天生要被他肏得死去活来,一边拆骨入腹地把玩,一边捧在心尖侍奉的高贵尤物。

沈恪足够耐心,蹲下身将整张脸埋入她的腿心,伸出唇舌对准那块粉嫩的花心舔弄起来。

叶晓从未有过这种体验,继情人般的接吻之后,又是如此谦卑的舔弄爱抚。

原以为他只是象征性地舔舔流出来的部分,没想到沈恪就这样像吸奶般吮着她的小穴不放。

“舌……舌头……动得太厉害了……酸酸的……有些麻……”

叶晓娇羞地摁了摁沈恪的脑袋。

这样的姿势只会让他将鼻尖也一同凑到穴口,满脑子只想把她的骚水吸干。

沈信就这样大脑空空地贴在厨房门沿,偷窥着厨房里威严尽失的哥哥与在他心中宛如女神般纯净无暇的姐姐,两人忘情地苟且。

早在看见沈恪保存的那张照片时,内向又胆小的他就对这份美好产生了向往。

他甚至趁哥哥出门,摸到他的房间偷出照片撸管排解,对着那张无暇的身影射出白浊后又擦洗干净,当无事发生般放回原位。

心里的恶魔和天使大战了几回,沈信颤抖地拉下裤链,在门外听着二人的动静开始发泄。

“学姐……喜不喜欢我这样舔你?”

“呜……喜欢……”

“流多一些……让我知道你被我舔得很爽……”

沈恪露骨的撩拨让叶晓心中揪着的半分矜持掉线了。

她怕自己流了满地被沈恪当作荡妇,结果他正伏在自己胯下如饮甘露般滴水不漏。

他在期待自己的放纵,牙齿轻轻地磨着她娇嫩的肉芽,催促着她将这张白兔般纯洁的少年眉眼染成她的颜色。

即便那里面藏着的是汹涌得想用大尾巴肏晕她的狐狸精。

叶晓心中生起一丝浅浅的罪恶感——她正背着沈家柔弱的弟弟,玷污他最敬爱的温柔纯洁的哥哥。让这个把他奉为初恋女神的男人给他蹲下舔穴。

这种想法让她小穴里的热流一阵一阵地外涌,沈恪吸得更用力,舌头也兴奋地在穴内抽插。

“沈恪……沈恪……我……想去……要去了……”

收到通告的沈恪不但没有移开脸,反而双手紧抓着叶晓的翘臀,暗示性地往外掰,唇舌加快了肏弄速度。

湿润甬道内的热流尽数泄入沈恪的喉腔内。

收尾猛吸的那一口传出了相当淫荡的滋溜声。

翕动着的花心还在恬不知耻地对沈恪喷水,叶晓被他沉醉的面容勾住了魂。

直到他含着半口淫水重新吻上她的唇,叶晓才意识到自己的小穴究竟给他喂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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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恪与她在嘴内分食着那抹催情液,他不动声色地拉着她的手牵引她抚上了胯下挺立已久的大肉棒。

“学姐……也帮帮我……好不好?”

沈恪的肉棒,可没有他本人看着那么温柔斯文。

叶晓试探性地用指尖勾起他的马眼汁涂抹棒身,沈恪就已经做作地在她脖颈处喘息起来。

装得有多纯情敏感似的,让他心软的女神对他垂下爱怜。

叶晓就傻乎乎地被这套吃死,红着脸蹲下身准备入口。

“学姐……我……我没有过这样的体验……可以用更温柔的方式吗?”

伪装成白兔的小狐狸柔柔弱弱地半眯着眼,用肉棒俏皮地拍了拍她的锁骨。

——在这个角度看着心爱的女神用雪白的大奶子给他乳交,也不枉费他铺垫了那么久的前戏。

又要被这个小雏抢走自己的第一次。

叶晓没试过乳交,只能靠着本能将那根大肉棒捧在胸口,像抱着小宝宝一样哄着蹭着。

好暖,好软。

看着自己狰狞的肉棒在她白皙的乳肉缝隙间进出,好想把她的嘴穴肏哭。

然后一口一口舔食她的眼泪告诉她,学姐,就像你的骚水一样,流多少都没关系,他都会负责吃进去。

沈恪忍耐住了。

尽管他并不知道,这已经是叶晓这周舔过的第三根肉棒了。

她因此被迫熟了些门道。

舌头匀出口水浇灌在被她蹭得发亮的大龟头上,打湿头冠后用奶子轻轻爱抚摩擦,接着再放入口内轻轻吸舔。

沈恪忍得青筋爆起,纯凭着日常保持的高克制力才没有在她嘴里忽然爆发。

早先听说她在国外处过一个除了脸之外就一无是处的小男友,没料到她会有这么深刻的取悦技巧。

这个失而复得的宝贝,他绝不会再松手。

沈恪尝试挺腰深入,肉棒的形状在叶晓的双颊处鼓起。

她吃力地吞咽,发出难受的呜呜声。

同样发出呜声的,还有门外发了疯般爱抚着自己肉棒的沈信。

他只能把哥哥的面容在脑内替换成自己,想象自己才是被叶晓捧在胸口的那个人。

从小到大,哥哥都很照顾他,即便是有了心爱之人也不会瞒着他。

而受尽照顾的弟弟却觊觎着他眼中的情人,卑劣地缩在角落用这样的方式消解。

明明他和哥哥有着八分相似的面容,做他的替代有何不可?

“呜呜……”

沈恪加快了抽插速度,叶晓被他顶得近乎翻出白眼。

骚穴又饥渴地吐水,这次没有沈恪在下面接着,又只能垂在地板上。

“学姐……舔肉棒怎么也会变得这么湿?怎么流也流不干的吗?里面是不是有不听话的小泉眼,一定要堵上才行?”

沈恪的骚话,叶晓只消化了一半就有些受不住。

“学姐的嘴……让我好有感觉……我的第一次……交给你好好珍惜……可以吗?”

在口腔内横冲直撞的龟头开始颤抖。

门外另一个得不到宠爱的龟头也开始陷入疯狂。

几轮重重的冲刺,叶晓迎接了一大股灼热的白精。

沈恪摁着她的脑袋不让她松嘴,确认自己一滴不剩地灌入她的腹内才罢休。

从少女的口中依依不舍地退出的肉棒尖端还衔着一丝黏着的银线。

沈恪看得欲火难消,将蹲得腿软的叶晓拉回怀里接续深吻。

他一边舌吻一边大胆地越过她的许可将手指探入她的小穴,一阵抠弄,惹得怀中人咿咿呀呀地发出细碎的呻吟,又被他吞噬殆尽。

咕啾咕啾的水声在厨房里空旷地回荡。

“学姐……好厉害……好多水……要被你淹死了……”

小穴就抵在他未完全软下的大肉棒上滋滋吐水,溅得他腹部全湿,连带裤子都黏糊了。

“好酸……好爽……你轻点……呜呜……捅到了……真的好舒服……又……又要去了……”

叶晓甚至自己主动扭腰对准她的爽点,小穴贪婪地吞吃他的手指。

“是这里吗?我记住了,学姐。”沈恪动情地舔了舔她的耳朵。

此刻的叶晓还不知道,被狐狸精抓住骚穴的下场日后会是如何。

“唔嗯……!”

叶晓溅了他一身。

沈恪痴痴地盯着高潮余韵中的少女,爱怜地轻啄她的脸颊。

厨房地板上一片狼藉。

叶晓走之时羞愧得不敢跟房里的沈信告别。

不过沈信房门紧闭,看着也是没让她和哥哥进去的打算。

弟弟应该是没注意到厨房里发生的事吧?

沈恪打扫得还挺干净的,自己也帮忙检查过了。

“答复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学姐。只要你需要我……保持联系就好。”

沈恪的柔情,带着致命的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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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力。

叶晓根本不敢给他什么具体的态度,逃也似的离开了兄弟俩的家。

叶钦追问叶晓墙角挖得如何了。

挖了吗?如挖。

除了沈家两兄弟妥妥的收入囊中之外,最巨大的源头还是在姜天翊身上。

傅亦酩这个不愿再给队友擦屁股的王牌中单要绑定姜天翊,而况启声这个线霸上路需求的,也是强势到可以让他越塔操作的中野队友。

她没在这几天少用叶钦的账号偷窥姜天翊的直播间。

冠军野王,还有些厌女症,这厌女症不像是他的人设啊?

听说那天有圈内兄弟带他的迷妹闯进他的成人礼生日会,姜天翊直接就是没好气的冷脸相待。

也正是因为厌女症的标签,使得姜天翊的狂热女粉结晶速度飞快,偶尔在直播间还能看见女粉大喊“哥哥好帅宝宝看湿了手已经在自己抠了”。

胸口的红痕都消了几天了,姜天翊却还是保持着对她的私聊输出。

「宝宝,今天有没有穿着我的内裤出门?」

「宝宝什么时候决定签下我?让我当你的狗不好吗?」

「你还看上了哪家打野?我挨个揍,他们都配不上你。」

哪家厌女症这样天天高强度对女人发情啊?

是选职业打野又不是选夫,醋坛子和火药味也太呛人了。

叶晓看着直播间里那个面无表情点烟的少年,她低头发出了这几天的第一条回复。

「给你加钱,ok吗?」

叶晓发完就在叶钦的电脑里看姜天翊的反应。

他还是满脸冷漠地在低头摁屏幕。

「我只要你,我不缺钱。」

姜天翊的家境虽然没傅亦酩这么少爷,奈何他大大小小的比赛赚了不少金,是目前对战圈身价最高的选手。

叶晓正头疼着,傅亦酩也进入了姜天翊的直播间。

想了想,叶晓切到了自己的直播账号上,大喇喇地点进了姜天翊的直播间。

她不知道死人脸的姜天翊发现自己没,弹幕可是起哄了。

【卧槽,我看到叶女神大驾光临了!姜哥今天的操作要被锐评了吗?】

【是叶晓,我合影合影合影截图截图截图!】

傅亦酩:【?】

连傅亦酩都抠出了问号,屏幕内的姜天翊仍然一言不发。

有女粉开始幸灾乐祸【女神别来翊哥直播间了,他的厌女症会碎了你的玻璃心。】

紧接着手机就收到了新消息。

「宝宝主动来看我,是想我了吗?」

靠,这真是屏幕里那个死人脸发的消息不?

叶晓私聊回复:「选把夜王打野,看看实力。」

「好,宝宝想看,就给宝宝玩。」

姜天翊光速锁定了英雄夜王,眼都不带眨一下。

傅亦酩:【姜狗,夜王削了一刀还选,玩垃圾英雄,不像你啊。】

“老子选什么都是屠戮,看就行了,要狗叫去对面叫,看老子宰不宰你就完事。”

姜天翊就这样一边叼着烟一边开始了操作。

夜王这英雄当前版本很弱势,打野不好起,奈何姜天翊够毒瘤。

他依旧发挥那套没把队友当人看的打法风生水起地杀了起来,一个人追着对面三个打,代价是家里的中上都被他吸干了。

如果收进队里,还得治一治他目中无人不管队友死活的脾气。

叶晓动了些歪脑筋,她往账户里冲了些钱,开始在姜天翊的直播间发付费醒目留言作死。

晓醒目付费留言:【三流的打野速度,二流的选人品味,一流的投毒打法。】

弹幕炸锅了。

【女神锐评姜哥毒狗一条,谁赞成,谁不反对?】

【看起来像找茬,细思感觉言之有理,这就是女神说话的艺术吗?】

傅亦酩看着乐笑了,又不敢当着观众面说太狠,他急忙低头给叶晓发了条私聊:「晓晓,你真敢在这厌女症脸上跳舞啊?」

“叶晓,别给自己找不自在。”姜天翊吐了个烟圈,低头摁了摁手机。

「宝宝的小嘴好香好会骂,想亲烂你的小嘴。」

叶晓内心暗骂一句卧槽。

晓醒目付费留言:【这就是厌女症打野的真实水平吗?不好评价。】

姜天翊冷笑:“你可以匹去我对面亲身体验一下。”

手机里:「宝宝,我是你的小公狗打野,要顶一顶宝宝才能发挥真实水平。」

晓醒目付费留言:【技术不怎样,脾气还挺大。你觉得,我有没有能耐签下你?姜天翊。】

屏幕上的付费字眼让姜天翊的死人脸微微一怔,旋即,他露出了一个好看的笑容。

他没有言语回击。

「宝宝,你马上就能尝到我的能耐。」

叶晓又穿着低胸装来到了姜天翊的酒店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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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姜天翊嘴巴上没明说,实际就是很吃她这一套。

穿着休闲衣的姜天翊打开门时还是那副死人脸,在见到来人是叶晓后,瞬间就眉开眼笑。

“宝宝,我好想你,先嘴一个。”

门一关,叶晓就被姜天翊拽进怀里深吻。

他搂着她的身子往床边靠,扔开她的提包,脚趾拨下她的高跟鞋。被低胸衣包裹着的美艳女神如待宰的羊羔,温顺地陷进他的床铺。

“穿得这么骚,是不是为了勾引我?”

姜天翊揉起半个酥乳轻轻拨弄,却并不着急将它们解放。手指隔着薄薄的衣料手法淫荡地挤压着,让早被吻湿的少女难耐不已,只盼着他早些动手卸下遮挡。

“……哼。”即便如此,叶晓还在嘴硬。

那个在直播间与ob录像里从未穿过任何性感上衣,只是在认真解说战况的叶晓,来到他的生日会,就一改清冷形象变成抹胸短裙大长腿。姜天翊不至于蠢到发现不了她的小心思。

“宝宝,就是知道我喜欢你穿成这样,才两次都用这种方法勾引我,是吗?说实话……小嘴怎么这么不老实?是不是亲少了?唔……”

姜天翊整个人弓起背,压在叶晓身上着迷地湿吻。

被他的手指固定的下巴只能迎合他唇舌的掠夺,他的吻总是像他的操作习惯一样,充满了侵略与霸道性,狂热的攻击性让人无法招架。姜天翊吸得她舌头都要干涩发麻,才勉强松了手,只用一根食指就轻易拉下了她胸口的遮掩。

“连乳贴都没戴,一会被我舔肿了奶子要怎么出门?嗯……这次不用舔就已经肿了?”

姜天翊垂首咬上了他这几天梦寐以求的雪白大奶子,牙齿痴痴地在坚挺的乳头上研磨,舌头只转了数圈就用力地含着鲜红的奶头戏弄拉拽,刻意漏出淫荡的“啵”声。

叶晓没忍住嘤咛一声,他总是咬得很直白,痛与爽感并存。

他边咬边往外轻扯,乳头松开回弹,上面已经被啃出了红艳的痕迹。

叶晓喘着气,感受着下身被掀开的触感,一根粗壮的大肉棒却直挺挺地出现在她脸上。明明鼻尖闻得见他沐浴露的清香,龟头却还是沾着浓厚的腥味,是他怎样也遮掩不住的欲望气息。

“你……不是要内射吗?”

“宝宝先帮我舔舔,你的小穴进手指都难,它会把你撑坏的。”

姜天翊半哄着要叶晓帮他口交。

毕竟上次他已经用手指先行体验过她甬道的紧致感,经验生疏如他,绝对会爽到秒射。

她答应让自己内射,要是真秒了以后可怎么办?

姜天翊要的就是她一步步沦陷,把她的小穴肏成离不开他的鸡巴套子才好。

只要可以天天抱着她肏,职业生涯就当她的一条狗也没问题。

姜天翊已经主动用69的体位压实了叶晓的双腿,埋颈于她的骚花心处,低头啃咬。

才刚一下嘴,小穴就欢快地喷出一股浓稠的汁水。

“宝宝水好多,今晚都喷给老公一个人喝好不好?”

姜天翊的唇舌可没有沈恪那么温柔。

他在穴口舔了一圈后,就坏心眼地含着硬硬的小阴核不放,细细地衔在牙间磨弄,仿佛是叼着奶头想吸出奶水来。

“姜天翊……你混蛋……你往哪里咬?呜……”叶晓瞪了他一脚。

“宝宝这里一抖一抖的……好可爱……”姜天翊享受地抓着她的脚丫不让她反抗,唇舌探得更深,另一只手也轻车熟路地往穴里插送。

叶晓莫名其妙的胜负心就上来了,一手捞过姜天翊的肉棒就往自己胸前摁,几番抓弄后一个深吞咽入喉中。

姜天翊爽得头皮发麻,原本吸得正勤快的嘴巴不由得漏出嘶声。

“好棒的小嘴……宝宝……大鸡巴好吃吗?宝宝下面的小嘴在跟我说……它也想尝尝大鸡巴是什么味道……”

这些要命的骚话让叶晓诚实地泛滥成灾。

姜天翊乘胜追击,操作灵活的手指在里面细细研磨,仿佛是要勾出一道属于他指节的皱褶来。

“呜……呜呜……就是那里……好痒……姜天翊……你多动动……”

这家伙怎么第二次伸手就让人爽得无以复加啊。

“那里是哪里?是宝宝的脚还是肚脐?”

“……是小穴,里面……痒……”

叶晓满脸通红,轻轻地咬了咬姜天翊的棒身以示抗议。

“宝宝还没告诉我,你是不是故意勾引我,嗯?”

“……你还问!”

“回答我,我就让你爽上天。”

姜天翊轻轻地朝穴口吹了吹气,满意地注视着被他由粉嫩揉得艳红的肉瓣翕动的模样。

“……是。”

“太小声了,听不见。”

真是睚眦必报。

叶晓认栽。

“姜天翊,我就是故意勾引你。”

姜天翊仿佛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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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开关。

此刻匍匐在她身下给她舔穴的小公狗正发了疯般用他珍贵如金的手指爆肏她的蜜穴,每一下都捅出不少汁水,溅在姜天翊如痴如醉的脸上。

“宝宝的水好骚好甜,一直往老公喉咙里喷,是怕老公喝不够吗?”

要去了,但是喊不出来,嘴里还堵着一根凶残的大肉棒,青筋硬邦邦地研磨着她的口腔内壁。

叶晓娇躯一震,交待在姜天翊的嘴里。

姜天翊调整姿势,半骑在她的身上,被濡湿的那张俊脸正意犹未尽地舔唇。

“要射给乖宝宝了,这次要全部接住,好吗?宝宝。”

“……唔。”

姜天翊一边揉着大奶子一边夸哄,不一会儿,就将这股积蓄已久的白精注入叶晓的喉咙。

满意地检查到她吞咽干净后,大肉棒才她口中缓缓退出。

叶晓被摆正在枕头上,胸前的男人不断底在锁骨上下留下鲜红的吻痕,像是小狼狗在划分领地一样偏执。

“宝宝,奶头是不是被我舔大了一圈?看来宝宝的这里要多吸一吸才能长大。以后吸出奶水也要喂老公先吃。”

已经很大了。

要不然怎么能容得下姜天翊夸张地将两颗红珍珠合并在一起吸吮。

感觉不存在的奶水都要被他吸出来了。

想象以后乳头真会冒出白花花的奶水,姜天翊就那样埋在她胸口痴痴吮乳的模样,叶晓又被他这番话刺激得下体一软。

“姜天翊……我好痒……”

“乖宝宝,哪里痒?你不说清楚我可找不着地方。”

他抬起少女迷离的面庞轻吻慢啄,势要逼她像母狗一样摇尾渴求。

“小穴……想被你插……小穴好痒……想要你的大肉棒……”

“好欠肏的宝宝,这就用老公的大鸡巴给你止痒!”

得到满意答复的姜天翊重新涨直的大肉棒早就对准叶晓的穴口,猛地一用力,却只勉强挤进去一个龟头。

“呜呜……好大……你别……你别一下子进来呀……”

他不是都用手指先探过路了吗?

别说叶晓费解了,连姜天翊都费解了。

问题的答案有时候很直白,不是叶晓太紧致,就是姜天翊的肉棒太粗大。

现在看来,可能是都沾点。

肉棒已经卡在让他神魂颠倒的穴口,姜天翊根本不想退出分毫。紧致的骚穴会激起他的征服欲,只会让他急切地想听到身下女神高亢的浪叫。

姜天翊索性压在叶晓身上与她求吻。

“宝宝,开门放老公进去好不好?”

“小骚穴在吸老公的大鸡巴呢……只要宝宝松一松小逼嘴就能吃到了。”

“宝宝夹得我好紧……没想到你的小骚穴比奶子还会勾人……吸得这么紧,是怕我会走吗?今晚不喂饱我的宝宝,它会一直在乖老婆的小穴里敲门的……”

姜天翊骚话灌着灌着,已经开始动情地喊她老婆。

叶晓被他这样喊得一个震颤,吸得姜天翊胯下的大肉棒又艰难地滑进去些许。

“呜呜……真的好大……”

“乖宝宝,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大的鸡巴是吗?”

“没……没……”叶晓已经被这个尺寸撑得神志不清了。

“以后天天喂宝宝吃,让小穴习惯这个形状,一吃到老公的大鸡巴就忍不住吐骚水迎接好不好?”

三两句话的调情时间,姜天翊的肉棒终于进去了大半。

虽然还留了一截在外,里面已经吞入的尺寸却让叶晓爽得腰不受控制地弓起。身体从来没被开发到这里,难以言喻的陌生快感裹挟着她的理智,逐层剥落她的矜持。

甬道内的软肉像是无数张主动的小嘴,恶狠狠地吸附着男人的大肉棒挤压舔弄。初次承欢的小骚穴被磨出淫靡的津液,濡湿了粗壮的棒身。

“乖宝宝……乖老婆……好紧……好热……要把老公烧死了是吗……好湿的小骚逼……”

姜天翊爽得几近不受控制,顾不得叶晓还在颤抖着怕疼,胯下的肉棒已经急不可耐地缓慢抽插起来。

“身体……身体变得好奇怪……呜呜……”

叶晓从来没品过这种滋味。

自己的小穴发了疯地渴求着外来巨物,主动把大肉棒往身体里面请。每一下抽弄,都让她发情地想让姜天翊继续推进。

失控的感觉让她沉醉,只想夹着屁股被他用大肉棒狠狠鞭挞侵犯。

“宝宝……不奇怪……乖老婆……好好用小穴记住老公大鸡巴的形状。”

姜天翊见叶晓被他肏弄得肢体瘫软,只好主动俯下身继续与她索吻,减轻她的恐惧感。

“呜……”

叶晓这次去得很快,姜天翊可以明确地感受到她滚烫的淫水在小穴里浇灌着他的大肉棒。龟头雀跃地分泌出马眼汁与她的媚肉交欢。

获得这个讯号的姜天翊知道她的小嘴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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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比身体矜持,终于放开了一些抽插的幅度开始捣弄起来。

姜天翊挺着公狗腰爆肏了几十下,大肉棒还是没能尽数吞入,叶晓已经被他干得娇喘连连。

“好爽……好爽好爽……姜天翊……不许你停……”

“呜好酸……你怎么老是……捅到那个酸酸的点……又……又要出水了……”

“怎么不揉奶子了……你不是喜欢……我……穿露沟……吗……”

他的梦中女神竟然是个捅开后实打实的骚货。

姜天翊何尝不想享用她被插得摇晃如布丁的大奶子,只是现在双手抱着她的臀肉,这一小截肉棒是怎么都顶不进去。

就是说他已经抵达了那个从未被开发过的地方吗?

想到这里,姜天翊的肉棒又激动地抖了抖。

于是他抱起叶晓又亲又哄。

“乖宝宝,这里是你的子宫口吗?被老公的大龟头亲肿了……是这里吗?”

叶晓哪里能准确地回答出这个问题。

她只觉得姜天翊顶得她灵魂都在震颤,再往前一步,魂恐怕就得飞得离体了。

“我不知道……”

姜天翊掐着她的腰继续催情:“骚老婆……这里怎么不给老公留门?不想放老公进去过夜吗?”

语毕,大鸡巴又猛地朝那层肉膜上狂顶。

“呜呜……什么留门……好酸……要被顶坏了……姜天翊你停下……”

大龟头上传来的触感告诉他,那未被开发的区域即将松动。

姜天翊说什么也不会在这里刹车。

内射,就是要射进她未被开发过的最深处,在那里留下独属于他的印记。

“宝宝,乖老婆,你听……你的小穴可比你的小嘴诚实多了,听听它是怎么说的?”

姜天翊一把将叶晓抱在了腰身位置,迫使她用双脚夹住自己的精腰。

他放肆地抬臀顶弄,小穴毫不留情地吞吐着肉棒,股沟顺着滴落下的是少女源源不绝的淫水。还黏在肌肤上的体液则在两人胯间拉出丝线,绵延不绝地合上又扯开,充满了色情的味道。

噗呲噗呲、噗呲噗呲……

这真的是自己体内传出来的声音吗?

羞耻而淫荡地渴求着姜天翊长驱直入的下流声响。贪得无厌吞吐大肉棒的艳红穴口正翻着嫩色软肉,迎合他稍显粗暴的顶撞。

“宝宝,别只光顾着用骚穴亲老公,小嘴也啵一个。”

“嗯……嗯啾……呜……”

被他这样爆肏着索取的吻,自然而然充满了结合与爱欲的意味。

叶晓被姜天翊扣在墙上,舌尖欲情交缠,如同两条火热的蛇在交媾。身下的肉棒肏弄的速度几近化作残影。

他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极其淫荡地扯弄着被他舔红的乳头。蜜尖般的乳晕晃来晃去,巴不得要和被舔麻的舌尖争宠。

大肉棒撞得一次比一次猛,啪啪作响地让叶晓失去最后的防线。软肉大开,欢喜地包裹着巨大的冠状,拥着肉棒顶入腔门内。

姜天翊的肉棒终于得以全根没入。

被锲而不舍敲开的宫口如获至宝般紧咬着他探入的头冠,爽得姜天翊根本忍耐不住,一股浓精喷射而出,直达宫腔。

他没有停下肏弄的动作,肉棒就这样一顶一顶地往宫内注精,边喷射的同时还边迎接着叶晓再度高潮趟出的湿热淫浪。

姜天翊一边喷精,一边和叶晓缠绵地舌吻,交换着和精液般黏密的唾液,色气地在嘴角拉出一条丝线。

叶晓被他堵唇时什么都咿呀不出,现在感受着宫腔内滚烫又迅猛如喷泉的热流,小嘴就开始胡乱地吐泡泡了。

“姜天翊……烫死了……你的精液好烫……呃唔……小穴快热融了……”

“宝宝,是小穴太贪吃了,一直在榨老公的大鸡巴……宝宝你用手摸摸看。”

姜天翊引导着被捅得掉魂的叶晓伸手抚摸自己本应平坦的小腹。

那上面粗壮地隆起一柱,在她隔着肚皮的抚摸下,在骚穴紧夹的甬道与子宫里,再度精神地立直了。棒身撑开穴缝的皱褶,迫使整个骚穴箍出他大鸡巴的形状。

“姜天翊你怎么……这么粗……怎么又硬了?”

“叫老公好不好?宝宝。快说老公的大鸡巴有没有捅得你欲仙欲死?”

叶晓很想用理智反驳一下。

奈何倔强的话没说出口,脆弱的子宫已经在不争气地啃咬姜天翊的大肉棒,死活不让他退出半分。

她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

是真正的欲仙欲死。浑身上下除了嘴还能勉强硬一硬,其他地方都被他捣得软糯不已。

下身爽得跟漏尿般在不断流水,被他撞击亲吻的宫腔抱着精液不放,还不停地分泌出骚水供他活塞运动。整个人被他干成了只会咕啾咕啾喷水的鸡巴套子,脑子想要调动思维,只会夸张地回忆着他不断噗呲噗呲肏弄进出骚逼的画面。

姜天翊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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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嘴硬不语,轻车熟路地吻上她的唇,低喘着细吮她张合的唇瓣,又把她的小嘴亲得服服帖帖,香香软软。

“不回答老公就停下了。”

“老公的大鸡巴……好厉害……不许停……要……要你进来……”

“乖老婆,老公这就用大鸡巴给你堵住小骚穴,你好好夹紧,别让老公的精水流出来了。”

姜天翊先是恶趣味地将大肉棒成根抽出。

叶晓听见“啵”的一声,子宫口好艰难才放这根让她爽上天的大棒出去。

她甚至难耐地扭了扭屁股表示抗议。

那根肉棒上沾着的几乎是自己透明的淫水,淅淅沥沥地缠着几根拉不断的丝线,完全可以想象小穴是怎么贪得无厌地用津液吞吐肉棒的。

让叶晓重新看清他傲人的资本后,姜天翊一口气长驱直入,对着被凿开的宫口一柱到底,恨不得把精囊也一块塞进去。

“呜!老公……轻点……好酸……好麻……”

“轻点怎么堵老婆贪吃的骚穴?才离开这么一会儿又在喷水了,水多得要把老公淹死在你的小浪逼里!”

姜天翊是真没夸张说辞。

叶晓被他这样猛地一记深顶,里面就诚实地挤出滑腻的淫液。

“今天一定把老婆这只小馋猫喂得饱饱的。把屁股翘起来,让老公的大鸡巴给你好好通一通逼。”

姜天翊将她放回床榻上,摆出双乳朝下,屁股撅起方便挨肏的骚浪姿势。大肉棒顶了几个来回,手掌啪地对着她的肥臀就来了一巴掌。

叶晓被这巴掌弄得条件反射地紧了紧:“老公怎么打我屁股?”

“小母狗,摆出这种姿势挨肏,是不是就是想让老公好好疼一疼你的骚屁股?”

说着大鸡巴凶猛地顶了几个来回,撞得淫水飞溅到他的肚脐上。

“好深……呜呜……明明是老公你……把我摆成这样的……”

叶晓迷迷糊糊地控诉着。

姜天翊被她撒娇得心里一甜:“乖老婆,乖宝宝,老公用小公狗的大鸡巴好好疼你,给你止痒好不好?喜不喜欢老公这样干你?”

“喜……喜欢……”

这个姿势虽然羞耻,高贵的大小姐也从没被人打过屁股,莫名就是好爽啊。

“老公也好喜欢……我的乖乖小母狗老婆……今晚老公的大鸡巴就一直插在老婆的骚逼里给小母狗打种好不好?……好会夹的骚屁股……是要老公肏得更狠一些吗?嗯?”

姜天翊像打桩一样凶猛肏干,两团雪白的屁股肉被他的手掌拍得通红。女神的肌肤实在太娇贵了,外在白嫩透亮,内在粉嫩娇软。

“老公……太快了……好深……不行……好厉害……又想喷了……”

毕竟第一轮的时候,将近结尾姜天翊才顶开了那处禁地。现在全程用软嫩的子宫含着他的大肉棒,快感酥麻得无与伦比,让叶晓产生了被破处的错觉。

“老公……呜呜……老公……好深啊……从来没被这样肏过……会……”

——会上瘾的。

这一轮的姜天翊迎着宫口猛干,学习能力极强的他还九浅一深地在宫腔内壁顶弄,对着弱点研磨轻捣。大肉棒的尖端在少女的小腹上突出又变换阵地,使得她那一小块白净的肉体显得淫靡不堪。

“子宫……子宫要被肏破了……好热……融掉了融掉了……”

她的小嘴越是用力求饶,娇媚的淫叫声越让姜天翊吃了催情剂一般重重深肏。

那张之前还在傲娇地批评自己的小嘴,现在正乖顺地对他的大鸡巴屈服。明明骚穴贪吃的很,嘴巴却总要骗人。

他如此猛烈地操干,仍会被她的宫口死死吸住不放,还热情地吐汁喷水,这就是证据。

噗呲噗呲的抽插声逐渐变得黏着。

“骚宝宝……怎么肏都肏不够,小逼水这么多……一会就用老公的大鸡巴好好堵住,用老公的鸡巴液给我的骚老婆封封骚穴口……”

叶晓只感觉双腿颤栗着,被姜天翊捏成了专属于他的小母狗形状,未经开发的子宫也快用肉壁箍出了他大肉棒的轮廓。

肉体像中了春药一样,只会热衷讨好于他无休止的律动。脑子里生出荒唐的念头,想和他抵死交缠在这张床铺上直至融化。

“宝宝,再来一次……这次要好好用骚子宫一滴不剩地含住老公的精水……让骚子宫记住老公的味道,变成老公的形状……”

剧烈的抽送之后,不知迎来第几次高潮的叶晓神志模糊地承受了姜天翊的播种。

上一次留在姜天翊手上的蕾丝内裤被他从枕边取出。

上面虽飘着肥皂香味,却早已皱成一团看不出原样,全无了内裤的功能。

姜天翊用它堵住了叶晓翕动的穴口。

见她被自己肏到高潮都喊不出声,他自然没那么禽兽会强迫她继续承受自己。

这可是他在漫长的电竞厌女症生涯里唯一一个言行举止都让他百倍魂牵梦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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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神。

叶晓低头看着自己存着精水的臌胀小腹,瞬间真有了自己怀孕的错觉。

姜天翊抱着她细细地吻,从她溢出些许泪水的美眸,到被汗濡湿的鼻尖,以及哭喊得口干舌燥的嘴唇。

他往她的唇舌里渡唾液为她补水,叶晓竟然着了魔般寻求吸吮。

她的顺从让姜天翊压下了浑身欲火,一心只想用吻与最呵护的抚慰让叶晓能安心在自己怀里安睡。

叶晓谈恋爱的时候都没生过这么狠的恋爱脑。被他这样肏弄,嘴巴里只会不知羞耻不觉违和地叫着“老公”。

上一次生恋爱脑还是被沈恪舔弄时。

“宝宝,今晚哪里都别去,就乖乖待在老公怀里……”

姜天翊刚痴痴地哑声哄着,手指如情人般轻柔爱抚。

叶晓包里的手机响了。

知道她行动不便,姜天翊主动帮她把手机取了过来。叶晓原以为是哥哥没看到自己的出门留言,结果来电显示上的三个字让在场两人都怔住了。

——傅亦酩。

叶晓都想得到傅亦酩打手机来的原因。

还不是自己在姜天翊直播间一番闹腾,给傅亦酩看到了,以为她要当自爆卡车和姜天翊爆了。

傅亦酩还是想被叶晓签走的,也不想拒绝跟姜天翊中野搭档的机会。

当然姜天翊不来也没关系,总之他想明白了,他就是想跟叶晓走。

事实叶晓确实是和姜天翊爆了,被他爆射到一动不动的那种爆。

姜天翊对外维持着性冷淡人设挡麻烦,私底下一见到女神就跟发情期的疯狗一样。

傅亦酩想不到真相如此,更不可能想到被他心心念念的青梅大小姐正在厌女症的床上被射得跟怀胎三月一样淫荡。

叶晓抓过手机,她认真地思考了一下,不想接。

姜天翊哪里知道她在想什么,直接夺过她的手机掐了傅亦酩的来电。

“含着我的精和自己的青梅竹马讲电话,你真敢想。”

“我没……”

姜天翊占有欲满满地堵住她想解释的小嘴,一改刚才极尽温柔的态势,猛烈地汲取她才恢复些许的津液。

重新鼓起的大肉棒也凶凶地敲打着被蕾丝内裤堵住的穴口。

手机又重新响起,叶晓瞟了一眼,好家伙,还是傅亦酩这个冤种。

叶晓想不到他在电话那头纳闷,傅亦酩以为他的晓晓还没原谅他抱着少女直播顶穴的事。

所以他非常耿直地使用了来电轰炸想让叶晓接自己电话。

这下可把姜天翊刺激惨了,才压下欲火的双眸又开始泛红。

他猛地拽下叶晓那卷成一团的蕾丝内裤,布料摩擦小穴的触感让叶晓不由得喟叹舒爽。

紧接着堵进穴口的,就是姜天翊不肯停歇的大肉棒。

“嗯哼……啊……姜天翊……怎么又……”

“想接竹马的来电,就打开给他听听你被我肏得浪叫的声音。”

话音一落,大鸡巴又不知疲倦地对着被精水涂满的宫口啪啪撞击。

“不……不接……啊……大鸡巴……会把人家干死的……”

姜天翊无视她的解释,恶劣地将叶晓的脑袋推到手机跟前。

她的眼中是“傅亦酩”三个大字,屁股上夹着的却是“姜天翊”的大鸡巴。

有种不敢说出口的背德感。

傅亦酩不断地来电,叶晓碰都不敢碰手机,生怕姜天翊醋坛子一裂把她干得不省人事。

“还想不想?”

“没……没想过啊……呜呜……好深……要死了……”

“骚穴喷得这么敏感,真没有想?”

“没没没……”脑补一下不算想,嗯。

“夹紧了,今天的骚子宫里只能有我的味道,不许再想别人。”

“嗯……嗯嗯……只能有老公的味道……不想别人……”

姜天翊每次都会被叶晓喊出的“老公”绝杀。

傅亦酩终于消停来电后,姜天翊把叶晓送上高潮。

见她瘫在床上除了呼吸外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他心软地抽出了大肉棒用蕾丝内裤撸了出来。

叶晓体力不支地晕了过去。

叶晓第二天是被姜天翊的肉棒戳醒的。

一睁眼,下半身又泛滥成灾,姜天翊伏在她的双乳间忘情吮吸,就跟在吸牛奶一样吃了顿早饭。

“乖宝宝,喜欢老公的叫起床服务吗?宝宝的骚奶头已经醒了,让老公用大鸡巴检查检查小骚穴有没有赖床。”

“好……好胀……你轻点!”

昨晚射进去的还没抠出来,叶晓无奈又用小穴吃了顿早饭。

这次结束后她终于拿到了姜天翊的合同。

姜天翊坐在床边点烟,叶晓艰难地穿好衣服,没承想撅屁股穿鞋子这个动作都让他坐着的裤裆肉眼可见地发肿。

叶晓感觉自己可能把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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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灰狼签回家了。

谁说不是呢。

“姜天翊,我高跟鞋给你踹床缝里了都。”

找了半天才见着自己第二支鞋的叶晓给正在点烟的姜天翊使了个埋怨的小眼神。

姜天翊当即放下烟,主动走上前帮她取出床缝里的高跟鞋,蹲下身捏着她的脚踝替她穿鞋。动作十分耐心细致,生怕用力猛了后跟划伤她的肌肤。

叶晓没想到他会来这出。

鞋一穿好,姜天翊起身又抱着她不舍地热吻,刚涂的口红被他吧唧几下舔了个干净。

在她身上留下的吻痕都被叶晓用遮瑕膏遮住了,不然穿这身低胸出门就是惹人犯罪。

姜天翊当然不介意当护花使者送她回家,叶晓大力拒绝。天知道哥哥这个电竞痴会不会把姜天翊留家里做客,害她可能要在自己闺房被吃干抹净。

一吻结束,姜天翊手指直接探入她的腿心,指尖才触及内裤布料就已有浓厚的湿感。

他很坚信,这是他的猎物了。即便走出这间房,要将她重新攥住也只需要一个吻。

“宝宝,要按时想我。我会很想你的。”

这小公狗还没完了。

叶晓强迫自己无视他被吻挑起的器具形状,硬着头皮走出房门。

回到家后,叶晓打开了傅亦酩的直播间。

一看直播时长,天蒙蒙亮他就已开播,到这个将近午饭的点还没关播,有些反常。

叶晓想起昨晚的未接来电,这才打开了自己的社交账号。

「晓晓原谅我好吗?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别生我气了。」

抬头一看屏幕里的傅亦酩,原本还丧丧的脸在看到叶晓进直播间后就跟点着了光一样精神起来。

「晓晓是不是原谅我了?」

直播间里是一句骚话都不敢讲,手机屏幕里人都快卑微成一条哈巴狗了。

叶晓心想,自家这中野两兄弟指定是有点大病。

【傅少是不是受情伤了?虐了一早上,一句骚话都没有。】

【傅亦酩会受情伤?有钱有颜会撩骚,怎么可能!你说打回旋镖的姜哥以后摊上女人会受情伤我还信一点!】

弹幕七嘴八舌地议论着,叶晓偷看得想笑,结果说曹操曹操到。

姜天翊一进直播间,看到傅亦酩少见的苦瓜脸,他就乐了。

sky姜天翊:【抑郁了?要兄弟和你排两局不?】

傅亦酩没好气地开口拒绝:“爬,爷正烦着呢。”

傅小少爷一向如此,家里有个哥哥温文尔雅顶天立地,他这小少爷从小嚣张跋扈我行我素,心思也不会藏,总是直直地把情绪写脸上。

手机里还在持续轰炸:「晓晓理理我好不好?」

叶晓本来就没生他气,只是看他这样憋着生闷气给她讨饶的样子很有趣。

见姜天翊这个同款人设作精也在直播间内,叶晓心生一计。

晓:【傅亦酩,我签不到姜天翊可咋办啊,没资本请得动你这尊大佛了。】

弹幕直接火热。

【女神挖这两个人打中野?卧槽我的傅姜cp股要火了?】

【傅姜你奶奶个头,姜哥是厌女症不代表他就搞男同,滚滚滚,滚一边去。】

【没事,傅哥和姜哥都是我老公,我来当老公们的双插头,只要老公能给我来一把顶级肉食中野配合让我爽爽!】

傅亦酩的女粉本就很多,男粉讲话也和他一样骚得火爆。

没等傅亦酩吭声,姜天翊先开作了。

sky姜天翊:【就凭你也配签我?】

【不愧是姜哥,连叶大小姐都敢怼。话说叶少咋看啊?他不是姜哥的榜1吗?】

【叶钦是sky的骨灰死忠啊,我看是不会护着叶晓的。】

弹幕都在嘲讽叶晓以卵击石的操作,只有手机里的小公狗尾巴摇得最欢快。

叶晓给姜天翊飞了条信息:「又在嘴硬?」

姜天翊回得飞快:「宝宝,嘴巴是软的,你已经亲过了。硬的只有大鸡巴。不信宝宝回来摸摸检查看看。」

不行,真不能大白天和这家伙撩骚,会死的。

叶晓合上手机,只听直播间一声明亮的宣告。

“叶晓,姜天翊不跟你走,我跟你走!”

傅亦酩大声开麦。

叶晓好歹是赶在傅亦酩差点在直播间发病之前把他劝下播休息了。

小少爷一宿没睡,心烦意乱爬起来直播的缘由,就是因为她没接他晚上的手机轰炸。

叶晓也不想逗他,准备今晚带着合同再去他家面对面说明一下情况。

这一下午,傅亦酩关了手机呼呼大睡,叶晓在圈内苦口婆心地解释——只是想挖傅亦酩过来打个中路,不是大伙想的绯闻。

傅亦酩的女粉是五人组里数量最多的,叶晓还不想得罪这个团体被p黑照。

去傅亦酩家的路上,叶晓把沈家两兄弟与姜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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翊这三个先拉进了群聊。

姜天翊没在组内看到自己的损嘴兄弟:「巨婴傅少呢?」

沈信倒是心直口快:「打野居然是姜天翊吗?姐姐是怎么挖到他的?」

姜天翊:「她给的多。」

叶晓:「确实。」

还好,演戏演全套,叶晓很安心姜天翊的自觉。

结果她马上收到一条小公狗的私聊:「想喝宝宝的水了,多得能把老公淹死。」

算了,还是装死吧。

沈恪没在群组内公然出现,倒也给她递了条私聊,邀请她明天下午再来公寓一次,请她吃饭的同时再谈一些上次未问清的细节。

叶晓答应得爽快,她也有点馋沈恪的手艺。

赶到傅宅时,正好碰上傅亦心在厨房做沙拉。

叶晓没急着上楼找傅亦酩,而是留在厨房和傅亦心聊了一小会儿。

“晓晓,你别告诉亦酩。我是谈了个女朋友,她爱吃这些,我想试着自己弄一下。”

傅亦心将叶晓招过来小声耳语。

叶晓表示理解,取了菜刀教傅亦心怎么处理黄瓜。

两人在厨房合作了一会儿,直到傅亦心打包起切好的果蔬片,才发现傅亦酩正穿着睡衣在厨房门外脸色阴沉地盯着二人。

“亦酩醒了?找佣人给你做个夜宵或者点个外卖吧,我还有点事,先出门一趟。”

傅亦心急着去见小女友。在此刻刚睡醒的傅亦酩面前,他觉得自己的哥哥像是被他捅穿心事落跑的偷腥猫。

叶晓不慌不慌收好厨具洗好手。

“心哥呢?已经出门了?这么急,哈哈。”

叶晓想得到傅亦心要在女朋友面前迟到的急样,而这笑声对傅亦酩来说却是意味不明的。

这两人就像刚调情过一样,看着就让人不爽。

傅亦酩低气压地打开冰箱翻饮料,叶晓在低头看短信。

姜天翊又在摇尾巴:「宝宝在做什么?」

「切黄瓜。」

「黄瓜有老公的鸡巴大吗?能让宝宝吃得爽吗?」

叶晓无语地关闭了屏幕。

还有一根黄瓜完好没切,叶晓鬼使神差地抓在手中打量了一番。

别说,还真状得跟姜天翊的肉棒挺像。

昨晚被他捅穿宫口内射到动弹不得只能娇喘着喊老公轻点的画面又浮现在脑海中。

身体更是诚实地回味起被他玩弄时的触感。

叶晓此刻穿的虽然不是低胸装了,裙子依旧很短。谁让她平时就爱露自己的大长腿。

下身湿得比那一天早上暴露后被傅亦酩顶穴前还要夸张。

黄瓜还是不太行吧。

有点想念姜天翊了。

“晓晓,和他待在一块,就能让你这么兴奋吗?”

“?”

叶晓回过神来,傅亦酩就像个幽灵一样站在自己身后。

“靠,你别吓人啊傅亦酩。”

“还说你对我哥没那种意思。”

“什么那种意思?我又怎么你了小少爷?”

傅亦酩怎么老觉得她对傅亦心有意思。

就……就因为小时候,她总拿傅亦心的成熟可靠来当挡箭牌,压这个老欺负自己的臭小子?

压归压,叶晓实际上还是和傅亦酩玩得更开心,对他的哥哥自然是敬重长辈那样的心情。

这傻小子就老想着这种莫名其妙的误会,解释过了也不听。

“晓晓,你当我的鼻子是装饰吗?”

傅亦酩抬眸,叶晓才看清那双在灯光下被压抑的泛红的眼角。

他的一只手直接搁上少女的纤腰,俯首靠近。

叶晓心虚地扯了扯嘴角。

不是,这该死的狗鼻子。以前能闻到她卫生巾的味道,现在还带这死出的吗?

“你哥他其实……”

叶晓又尬住了,想解释,但刚答应了傅亦心不把他交女朋友的事说出去的。

“嗯,晓晓,你比我还了解他,你的目光都在他身上,是吗?”

傅亦酩注视她的眼神仿佛是要碎掉了。

叶晓怔住了,身体呆呆地由得他靠近。下体隔着衣物贴合在一起,他的双手也神不知鬼不觉地环在了她的腰身上。

柔软的金发因为刚睡醒而卷乎乎毛茸茸的,耳钉在厨房灯的打光下一闪一闪。

总是嚣张跋扈的大少爷此刻一脸委屈地盯着她。

“分一点目光给我……好吗?我也可以满足你……不是吗?”

叶晓哪里见过傅少爷这般卑微的模样。

记忆里的他除了桀骜不驯就是嚣张跋扈,打个游戏装逼的骚话都要接到天上去,对线整个就是一副唯我独尊你们都是给老子虐的。

事实就是,他的喉腔都已经有了撒娇般的呜咽,气息颤抖着,一点一点地缩进距离,淡淡地在她的脸颊上留下一吻。

傅亦酩半透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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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睡衣里凸显出他因情动而起伏不已的胸型。

见叶晓呆站着没有反抗,傅亦酩豁出去,偏过头吻上了她的唇。

叶晓本就因为震惊没合上双唇,傅亦酩这一吻,伸舌轻易就探入了她的唇腔,热情地在里面搅拌。

嘴里是傅亦酩最喜欢的薄荷糖味。叶晓被熏得有些放松了。

他趁机掠过那枚朝思暮想的香舌,咕啾咕啾地吸吮,轻哼不断,叶晓脑子都要被这样的音效搅糊了。

手指撩起裙摆轻易地摸上腿心,还没碰到内裤就已触及下垂的湿痕。

“晓晓,你看,我也可以做到……”

她是被自己吻湿的,越来越浓稠的气味证实着这一点,傅亦酩的欲望也开始赤裸裸地发散。

傅亦酩推着叶晓往砧板上坐,今晚他绝不能放过这只发浪的青梅。

叶晓迷迷糊糊地一抬臀,手腕撞翻了傅亦酩刚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一支酸奶,盖身脱落,从她的腰际一路下灌,摔在厨房地板上。

叶晓两条腿都被浸湿了。

冰冰凉凉的奶白色乳液顺着大腿根不断地下滑。

“好……好冰……”

叶晓被这突如其来的凉意震慑得身子一抖,傅亦酩贴心地扶稳她坐定。

“我帮你清洗干净。”

叶晓还没理解“清洗”的意思,傅亦酩已经半蹲下身,弯腰抱住她的臀,垂首舔食起她腿上的酸奶液。

他伸出舌头舔吃的动作活像是被主人惩罚后饿了好几天不给喂食的小奶猫,一边喘出暧昧的吐气,一边贪婪地向上加深着舔弄。

傅亦酩的舔舐,色气无比。

他刻意用舌尖将滑成线的酸奶聚在一个点积起,再一口连着腿肉也含进口腔内吮吸吞食。几番噬咬,在叶晓的大腿上留下了几片淤红。

大腿爽得在颤抖,叶晓却只敢并紧膝盖。

才没并上多久,傅亦酩就强行拨开了她的双腿。

“你,你别……”

“这里也沾到了……不舔干净,会着凉的。”

傅亦酩并未着急靠近那已经湿卷成一根绳索的蕾丝内裤,而是不紧不慢地贴着膝盖内侧一寸一寸地舔。

与其说他是在舔,那看起来更像是一个个黏糊糊的吻。

叶晓难耐地被他控制着张开腿,巴不得他赶紧往小穴上舔给她止痒,结果傅亦酩却坏心眼地停在洞口外退出,转而去舔她的小腿。

他甚至去掉了叶晓的拖鞋,痴痴地吮上了她的脚趾。

“那……那里又没有沾到!很脏的!”

“晓晓一点也不脏,脏的地方,我都会帮你清洗干净。”

叶晓就这样瞪大眼睛看着傅亦酩舔她脚趾的专注动作。

——那总是目中无人从小就爱欺负她的小少爷,正像一条忠犬般低声下气给她舔足。

叶晓只觉得屁股下的砧板又硬又湿,她已经热得快要坐不住了。

傅亦酩终于清理干净她的腿,在她期望的目光中重新拨开了那早还未被他掀开布料,就湿得一塌糊涂的腿穴。

坐在砧板上任他鱼肉的小青梅,实在太让人食欲暴增。胯下的巨物顶着睡裤,挣扎着想要脱出束缚。

还要再耐心一点,再让她尽兴一些。上一次的顶穴与口交都是她在主动,才会让她有埋怨自己的苗头。这一次可不一样。

“砧板上全是你的骚水,是晓晓想喂我吃夜宵了吗?”

“我……不是……”

“那为什么我还没碰到小骚穴,它就已经吐了那么多骚水?”

傅亦酩轻轻地拨下了叶晓的内裤。

布料与穴口之间直直地拉出几条银丝,叶晓简直没眼看。

“真骚。这么发浪的小逼,不好好堵住可不行。”

傅亦酩如痴如醉地深吸了一口气,如瘾君子般伸舌探入,噙住那枚黏糊糊的阴蒂,吸出黏腻的声响。

“好……好酸……呜……”

爽感很足,可这毕竟是在傅宅的厨房。极度的羞耻心影响着叶晓,酸意和紧张的神经一起侵袭上涌。

细密的汗珠与大腿内侧的淫水混合液打湿了傅亦酩的前发。

看着小少爷卖力地吞嘬,仿佛被他大口饮入喉的真是他刚刚从冰箱里取出的酸奶,而不是青梅的骚水。

“越喝越多了,是我吸得你很爽吗?”

叶晓抿唇不语,傅亦酩就耐心地顿住。

一个两个都太会拨弄她了,只要她不给出反馈,都默契地要钓着她自己承认。

“……嗯。”

“那还要吗?”

“……要。”

“要我用手指肏你的小穴,还是要我用舌头吸干它?”

叶晓咬了咬唇:“都……都想要。”

已经尝过姜天翊唇指并下的伺候,她根本拒绝不了那种双管齐下的快感。

老实承认就能得到小少爷尽心尽力的伺候,那就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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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货!”

他的青梅怎么能这么浪!挺着个湿哒哒的骚穴要给他喂夜宵!

傅亦酩没有实际操作过,这时候他就恨自己平时的导管材料基本都是叶晓的自拍和视频照。

这下只能靠本能狠狠取悦了。

舌头探进去后紧接着并入他几乎明天都在高强度对线的食指与中指,可是阴道紧致得黏人,一时间很难找到进攻点,这导致傅亦酩适应性地磨蹭了一会儿。

这一磨可苦了青梅大小姐。

“傅亦酩……手指再进去点,舌头,舌头也好好动动。好痒……”

一番撒娇听得傅亦酩血脉偾张,眼尾泛红。手指开始大幅度地在里面抠挖,挤开的甬道皱褶软嫩地被他的舌尖挑弄,紧接着舌头也和手指一并开始模仿着抽插的动作行动起来。

“啊……对……好舒服……再戳戳……就是那个地方……我……我快去了……快去了……小穴要泄……呜呜……”

叶晓爽得一双赤脚紧紧箍住傅亦酩的脖子,小少爷感受到她沉醉的热情,另一只空出的手扶上她的纤腰,狠狠地往屁股肉上一掐。

“唔唔!……呜……”

这一掐使得叶晓身体猛地一颤,小穴喷出的热流溅了傅亦酩半脸。

他咕咚咕咚地吞咽,急促得像头饿狼。

傅亦酩抽出湿淋淋的手指,当着叶晓的面舔食着,直到上面黏糊糊的淫液都被自己的口水印覆盖。

叶晓面红耳赤地看着他对自己的穴水如饮甘露,耳根子软的大小姐心也软了。

于是她轻轻地对傅亦酩勾了勾手。

傅亦酩就像狗一样顺从地靠近她。

叶晓主动捧起他还沾着自己淫水的脸,献上亲吻。

而这样温柔的亲密动作,只会让傅亦酩的欲火燃得更旺盛。

傅亦酩一手撑在砧板上,一手揽住叶晓的后背,整个人几乎粘在叶晓身上激烈的索吻。

“晓晓……这里怎么一直在冒水,是我舔得不够干净么?”

坏心眼的小少爷明知道她又被吻得发情,却还要出言挑逗。

叶晓松开唇后,双眼迷离地将视线投向傅亦酩睡裤里的巨物。

傅亦酩不再遮掩,睡裤的尖端已经被马眼汁吐湿,因为居家习惯的他又没穿内裤。

大肉棒青筋暴起,雄壮地在脸红的小青梅面前挺立着。

傅亦酩将叶晓拉着离开砧板,她赤脚落地,虽然避开了地上那一坨白花花的酸奶,岔开的双腿又开始挡不住地冒汁,下滑的淫水与酸奶块混淆在一起。

傅亦酩拉着她转身,还没做出要求,叶晓自己就下意识地双手撑着厨房砧板,屁股像是做好了挨肏准备一样对他撅起。

叶晓只知道屁股湿了很久,并不知道此刻自己那两团白花花的屁股肉上海沾着许多酸奶汁。

一眼看上去就像是傅亦酩即将留下的痕迹,让他食欲倍增。

大肉棒下放了一些,夹在湿漉漉的股沟当间磨蹭了几下。

叶晓难耐地扭了扭身体,她不由自主地将屁股撅得更高,企图让小穴能在这个滑动的过程中撞上硕大的龟头。

“晓晓,这样发骚,是不是忘了这是什么地方?”

傅亦酩坏笑着掰开了她的屁股瓣。

憋了那么久,对于从来没实战过的小少爷来说,这已经是极限了,他再也等不了一点。

要不是今早被她哄下播后又对着她撸了一管,他都不一定能坚持到现在。

这个湿淋淋的骚逼,今晚是他的了。

叶晓的大脑还在缓慢转动,消化着傅亦酩的疑问,屁股已经被猛地一掰一抬,滋溜一声吞进了傅亦酩大肉棒。

一柱直达,龟头借着骚水的润滑畅通无阻地与宫口密切衔接。

叶晓当即被顶得小高潮了一番,酸酸麻麻的下体颤得快站不住脚,如果不是傅亦酩还捞着她的腰与屁股,恐怕早就腿软地跪地上了。

“哈……嗯……好淫荡的小逼……这么能吃……肏死你……”

“呜呜……”

叶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听着傅亦酩的骚话,连带他手指在屁股上抓挠,快感倍增。

傅亦酩本已觉得他刚刚吸得足够专注卖力,而叶晓的骚穴就像有自主意识一样,比他吸得还要过份。

傅亦酩喘息着推进,抖动腰身开始适应抽插的节奏。

“啊……啊啊……好酸……好舒服……可以再用力一点……”

“小骚货,叫那么大声,想被谁听见?”

傅亦酩掐着叶晓的腰身,如她所愿加重了撞击节奏。精囊啪啪地敲打着两坨沾奶的屁股肉,酸奶汁一下一下地溅上他的上衣。

叶晓在反光的水龙头管子上看见自己爽得无以复加的脸,脑子里才反应过来傅亦酩在说什么。

——他们可是在傅宅的厨房交媾。

别说厨房门没关,楼上还有厨娘和管家两位佣人在待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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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晓紧张得小穴都夹变形了:“我们……我们换个地方好不好……”

“夹得这么紧……是要把我夹断吗?换什么地方?这里不就让你感到很爽吗?嗯?……回答我,爽吗?”

傅亦酩恶狠狠地撞了几十下,强忍着直冲天灵盖的快感,势要肏得身下的青梅大小姐嘤嘤求饶。

“爽……呜呜……不对……会被人发现的……”

傅宅的佣人对于叶晓都是熟人,这绝对会社死的。

即便她想换个视线逼迫自己不要去看水龙头上的影像,目光所至之处,厨房里的锅碗瓢盆,还有泛着光的瓷砖上,几乎都映照着她被傅亦酩大力操干的身型。

“被人发现什么?发现你把我的酸奶倒在自己身上,让我用舌头舔洗,顺便帮你堵住骚逼的事实?”

“酸奶……又不是我……倒的……呜呜……”

两个小混蛋怎么都爱强词夺理。

“那就该让他们看看,我的淫荡青梅是怎么咬着我的大鸡巴在厨房发浪,勾引我肏她怎么堵都堵不住水的骚逼。”

傅亦酩恶劣地拍了拍叶晓的屁股,酸奶汁被巴掌带得外溅,淫液却欢快地朝地板上滴,与散落的酸奶块融合在一起。

叶晓爽得只敢咬自己的手指,一点声都不敢发。

“怎么不叫了?是不是我肏得还不够用力?”

“唔!”

傅亦酩重重地一顶,叶晓抖得一手将砧板边的不锈钢器具推翻在地。

这声夸张的巨响终于引来了二楼的厨娘,叶晓已经听到了外面客厅楼梯附近的脚步声。

“傅亦酩你快关门!真的要死了!”

百般不舍,傅亦酩也只能暂时抽出大肉棒,回头锁上了厨房门。

刚刚那一下撞得那么重,爽得他魂都快飞了,就等着撞进她的子宫给她灌精,偏偏断在这个节骨眼上。

傅亦酩重新对准穴口插入。才离开这么一小会儿,小穴比大肉棒更不乐意,当即吸附着他的棒身开始吐汁安抚。

“轻点……求你了……”

叶晓的求饶是有效的,傅亦酩也听到了厨娘靠近的脚步声,他只能减缓抽插的动作。

而淫水的分泌却相当老实,根部与穴口的阴唇源源不断地拉伸黏液,像水龙头漏水般泄出点滴,融入地板。

咕啾咕啾的轻度摩擦音更是让叶晓宫口一热。

“傅亦酩……我……想去了……”

接收到高潮信号的傅亦酩当然不会怠慢他的宝贝青梅,当即恢复之前猛兽般的力道,把要他轻点的信号抛在脑后,发了疯般顶弄她宫口的软肉。

脚步声停在厨房门口。

傅亦酩根本顾不上门外有没有人,会不会听见,大肉棒失去理智地横冲直撞,终于凿开了他心心念念的子宫口,噗呲噗呲地注射。

和湿热的暖流一同迸发出的,还有他积攒至今的浓精。

傅亦酩掰过叶晓的脑袋,死死与她拥吻,用唇舌的相互噬咬来抵消想要喘息喊叫的高潮欲望。

“小少爷,您在厨房里吗?”

厨娘已经在纳闷地转动着门把手。

叶晓一个激灵,咬破了傅亦酩的嘴唇。一点腥味绽开,傅亦酩仍没有停下激吻。

大肉棒还在微微抽弄,为了将没喷干净的浓精一滴不剩地灌入她的宫腔。

厨娘继续敲门,得不到应答的她自然而然地取出了钥匙串。

叶晓猛地推了推傅亦酩,根本推不开。他像是粘在自己身上一样不肯离开她半分。

傅亦酩在叶晓的推弄下意外地发出了“吸溜”的声响。叶晓尴尬地捂住自己被他嘬热的唇瓣。

“小少爷,您在里面做什么?”

厨娘已经找出了钥匙,听声音还在对锁孔。

“我在喝酸奶。”

傅亦酩总算开口了,叶晓都已经在思考自己能不能往冰箱里躲,虽然这个思维真的很扯淡。

“小少爷需要夜宵吗?我现在进来给您准备。”

听厨娘钥匙转完一圈,叶晓吓得只敢在傅亦酩怀里缩脑袋,这副瑟瑟发抖的样子惹得傅亦酩将她圈得更紧。

“我刚睡醒,忘穿裤子,你别进来。”

“……知道了小少爷。”

厨娘门锁都开了,一听傅亦酩这样吩咐,当即撤退。

也就得是傅亦酩才能光明正大地给出这种逆天借口还不被怀疑。

傅亦酩爱不释手地抱着叶晓想继续事后吻,被叶晓嫌弃地推开。

“不要在这里了。”

“那我抱你去我卧室洗个澡。”

“你……傅亦酩……这地板你要怎么办?”

“厨娘会处理的。”

叶晓被这个答案整晕了。

地上这一坨酸奶和自己淫水的混合物……好吧,离开冰箱过个夜后确实也分辨不出里面还掺杂了什么,都一个味。

傅亦酩保持着肉棒肏逼的状态,将她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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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起来。

“来,我抱你上楼。”

还好傅亦酩房对面就是屋内电梯出口,不然叶晓真想不明白她要怎么夹着根大肉棒不被目视地抵达傅亦酩卧室。

佣人未经许可不会使用电梯,没有傅亦酩的要求自然也不会靠近他的卧室。傅亦酩抱着叶晓在电梯里微微顶弄,射精后没怎么软下去的大肉棒又贪得无厌地硬了。

叶晓的腿夹得很紧,直到两人进了卧室她都没敢松开,这反而方便了傅亦酩肏逼的小动作。

“傅亦酩你放我去洗澡……我要生气了!”

一路上被他顶得爽归爽,叶晓已经受不了这一屁股黏糊的酸奶触感,两条被傅亦酩舔干净的腿在痕迹风干后也不自在得紧,大小姐的洁癖犯了。

傅亦酩本来还想趁她不备把她捣得淫水四溅进而找借口哄吃一轮,一听心爱的青梅宣告她即将生气,当即怂得像条狗,老老实实地放她进了自己的浴室。

小少爷直接化身黏糊糊的忠犬,又是放水又是试温,铺垫好一切后又主动把他的宝贝青梅往浴缸里抱。

叶晓坐在浴缸里,惆怅地抠挖着小穴里的浓精。

早上挖姜天翊的,晚上挖傅亦酩的。

一个要把她肚子灌大还要用内裤堵住,另一个冒着被佣人视奸的风险拉着她在厨房猛干。

半条命都给这俩玩没了。

“晓晓,我帮你把衣服洗了,今晚你留下来睡好不好?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住我家。”

大尾巴狼傅亦酩在门口呼呼地摇着尾巴,期待地注视着水雾中的青梅大小姐,仿佛那就是他静待出炉中的可口夜宵。

住他家不是第一次,可这话摆明是想和她同床共枕的住。

衣服都被他拿去洗了,总不能穿着男人的衣服回家吧,一定会被叶钦抓包的。

“你快出去,我还没洗完呢。”

“那我把要换的衣服放这里!”

傅亦酩放下衣服,溜得飞快。

叶晓还在纳闷他哪里准备的一套看着还带蕾丝边的衣服。

洗干净身子走过去一看,叶晓就被椅子上的那套衣服整得又好气又好笑。

看在他这么尽心尽力服侍自己的份上,配合一次也未尝不可。

……

傅亦酩心情忐忑地坐在床边。

要是叶晓看到那套衣服后生气要掀了他的窝,他小少爷能做的恐怕也只是抱着她的大腿求她施舍。

不止那一套衣服,衣柜里还有几套。

叶晓的身材保持得很稳定,那是按照他傅少爷从朋友圈的视奸与对她闺蜜的旁敲侧击中推出的三围定制的衣服。

刚开始得知她在国外找了个男朋友的时候,脑子里连替身文学都想好了,要不找个身材和她相当的女人各取所需,反正他傅亦酩不差这点钱。

结果找了些活塞片子导完,贤者时间反而让他倍感空虚失落。

这些为她量身定做的衣服就成了傅亦酩证明自己没有阳痿的物件。

只要想着叶晓穿上这些衣服在脑海中与他周旋,肉棒硬得比看活塞还快。

正紧张地胡思乱想着,浴室门大开,一道纤细的黑白身影淡定地从里面走出。

傅亦酩一抬头,同时胯下的大肉棒也咻地抬头致意。

松软的长发上别着一朵好看的蝴蝶结,黑色的无袖蕾丝上衣堪堪裹住两团雪白的大软肉。

露脐的设计上,交叉的绑带将两个大奶子绑得紧实,即便没有胸罩帮助固定形状,大乳袋也被收在黑色蕾丝的囊内,挤压出两颗细微而色气的凸起。

腰下的齐逼小短裙看似长度微妙刚好遮住了风光,裙摆随着少女轻巧的走动一扇一扇,出卖了穿戴细致却只够遮住三角区域的绑带内裤。

两条大长腿上覆着的黑丝更是在屋内打灯之下光滑地泛出诱人的丝感,牵连着内裤的小吊带压在大腿上被崩得紧致。

“少爷。”

叶晓双手合在肚脐下方,恭恭敬敬地对他弯腰颔首。

“洗澡水给您放好了,请您进屋沐浴更衣。”

这些话从叶晓嘴里蹦出来,傅亦酩只觉得自己撑在床上的手指都在抖。

那个从小总是对他满脸嫌来嫌去,一点苦都不愿意吃的高傲的青梅大小姐,此刻正穿着他为她定制的女仆装,谦卑地俯首请示。

就算她接下来的动作是给他甩一巴掌,骂他痴心妄想精虫上脑,傅亦酩都铁了心要把这个剧本走下去。

傅亦酩当着叶晓的面脱掉了上衣与睡裤,裸身站在他跟前,满意地注视着她因自己的裸躯而泛红的小脸蛋。

“过来,伺候我。”

傅亦酩嗓音放冷,命令式的语气全无刚才那副摇尾忠犬的模样。此刻站在她面前的,完完全全是那个目中无人又桀骜不驯的傅家小少爷。

“知道了,少爷。”

叶晓站在浴缸外,手执花洒替傅亦酩快速冲洗了一遍身体,而后按着他坐下,露出那根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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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水洗刷得龟头发亮的大肉棒。

为了不弄湿女仆装,她只能用手指匀着沐浴液帮傅亦酩擦洗棒身,再辅以泡沫按摩起爽得开始吐汁的龟头。

“新来的?之前怎么没见过你。”

傅亦酩伸出拇指与食指轻掐叶晓的下巴,将她落在棒身上的视线拨回自己脸上。语气冷淡轻佻,听得叶晓不由得挪了挪屁股夹紧了内裤的细绳。

“是……今天才来的,还请少爷多多指教。”叶晓也夹了夹声线,怯怯地应。

手中的肉棒被她的夹子音激得又大了一圈。

“手太生了,我不满意。”

语调霸道地加重了尾音。

傅亦酩爽得在忍颤,嘴巴却不给小女仆和气。

“少爷,您别嫌弃我,我什么都能干,只要您别把我赶出傅家……”

该死的男人不就想听这个吗,叶晓抿了抿唇,顺从地把临场发挥的台词一字不落地演出来。

“能干?有多能干不要光用嘴说,证明给我看。小嘴挺能说会道……”

傅亦酩将食指与中指顺着对她唇瓣的抚弄,一点一点插入叶晓的舌腔。

娇小的女仆像是被点上了开关,含着他的两指转舌舔弄,先是在嘴内黏腻地用口水转圈濡湿,再细细含实吞吮津液,喉腔不断地发出欲求不满般的呜咽。

手指可是职业选手的本钱,叶晓当然不会在这上面使坏,要她含,她便极尽温柔地侍奉。

“洗鸡巴的手呢?别停。不想被赶出门就好好伺候。”

傅亦酩的大肉棒在她的手间恶狠狠地抖了抖,直白地抒发了被冷落的不满。

“唔……少爷……是我疏忽了。这就好好替少爷的大鸡巴做清洗。”

叶晓松开手指,低头张嘴,一口将傅亦酩那被泡沫清洗完毕的大肉棒含入嘴里。

小少爷明明都已经爽到发出嘶声,却还是嘴硬地不肯服软称赞她手艺好。

叶晓抬眸给了他一个撒娇的小目光,这才发现他正在沉醉地舔刚刚被她伺候过的手指。

这个大变态,到底有多喜欢玩换装py啊?虽然她也因为被打开了开关而入戏了。

淫水浸湿了内裤,三角区域的布料皱巴巴地贴在穴口,像沾了胶水般黏住不放。

叶晓低头卖力的含弄,手掌一边托着精囊,一边拨开包皮叠层,舌头卷着口水以尖端在龟头与包皮之间的肉膜上打转舔抚,爽得傅亦酩开始控制不住轻轻地顶腰。

叶晓配合着他的节奏,头与颈前伸了些,嘴穴腾出了空间让小少爷的大肉棒在喉腔内肆意肏弄。

“……骚货,谁教你榨少爷的精……都射给你,给我张嘴好好接住!”

“呜……咕……”

傅亦酩的浓精射得她连鼻腔都只能闻到精水的腥味,喉咙还得一口一口地吞咽入腹,不敢怠慢。

现在的她是小少爷新雇佣的女仆,做得不好可是要被罚的。

叶晓一滴不剩地吸食完毕后,舔了舔唇,柔柔弱弱的目光投向傅亦酩,心中在暗暗地期待着他接下来会有的夸奖。

被吸干精水的大肉棒离开了她的双手仍然以头朝天坚挺着。

“少爷,怎么不夸夸我……”

“夸你?让你伺候少爷洗浴,小嘴怎么这么不老实?敢榨少爷的精?谁给你的胆子?”

傅亦酩从浴缸里站起身,一手掐着小女仆的细腰将她一块拎起,凑近她的耳畔轻咬:“让你伺候我吃夜宵,自己先动嘴吸饱了,我可没有用过这么贪吃又淫荡还以下犯上的女仆!”

——现在你用到了。

叶晓咽了咽口水,台词可不能这样说,她可是柔弱小白花女仆人设。

“少爷,我只是想让少爷舒服……我什么都可以为少爷做……少爷您是满意的吗?感到舒服吗?我还可以为少爷做更多,只要少爷别赶我走……”

小穴是真的有些忍不了。

叶晓搓了搓腿,心中盘算着要傅亦酩再进来一回。而这个搓腿的小动作在傅亦酩眼中看来,就是黑丝摩擦着对他的勾引。

谁说不是呢。

大肉棒已经赞同地立了。

“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伺候少爷我吃夜宵。做得好,少爷就奖励你。”

傅亦酩哑声在叶晓耳畔宣告了下一步命令。

擦洗干净的傅亦酩冷脸坐在床铺边,小少爷不满的怒火仿佛一触即发。

而他面前的小女仆则不慌不忙地扭着裙摆裹不住的小屁股,在屋内翻出他平时爱喝的盒装牛奶,拎着盒子插入吸管,走到他的跟前。

“少爷,我的小嘴还可以帮少爷暖一暖夜宵。”

叶晓自己先用小嘴吸了一口,含了一小会儿后,弯腰靠近傅亦酩那副冷淡的俊脸,努力渡入紧闭着的薄唇中。

傅亦酩演绎出不情愿的模样,微张着唇由得她渡奶。

“呜……咕……少爷……嘴巴再张开些好吗?这样要漏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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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漏出嘴角的牛奶要滴落在腿间,叶晓急忙伸舌救回。谁知傅亦酩猛地一拽,将弯腰站着的她拽入怀里,舌尖狠狠地入侵她还沾着奶味的小嘴,一顿激烈地猛吸。

叶晓垂眸可见那被傅亦酩用力吸嘬的红舌,腿软地跪在床铺上,湿哒哒的小穴紧贴在大肉棒上,龟头正抵住内裤的三角布料地带。

“骚女仆,喂少爷吃夜宵,自己先偷吃。小嘴这么不干净?”傅亦酩吸干她腔中的奶汁,舔了舔唇。

“少爷……小嘴被您亲过了,是干净的。”叶晓委屈地嘟哝。

“骚屁股呢?怎么不穿内裤?骚逼这么会喷水,是不是要弄脏少爷的床铺?”

傅亦酩拍了拍叶晓的屁股,一手扯着黑丝上的吊带掰扯,另一手则目的明确地往小腿的黑丝袜边摩挲。

“穿……穿了呀……”

“穿了?自己撩起来让少爷检查。”

傅亦酩冷声命令,叶晓弱弱地掀起了裙摆。

那条细绳三角裤哪里有一丝内裤的模样,仅有的布料被大龟头顶进穴肉里,细绳更是埋入股沟,深不见影。

“骚货,傅家上下都找不出穿这种骚内裤的女仆!帮少爷洗个鸡巴就湿成这样,跟没穿有什么区别?”

傅亦酩坏心眼地拉着叶晓内裤的绳索往上提,细绳勒在股沟里,又缠在肉穴边缘,有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

“哈嗯……我……穿……穿成这样……是为了取悦少爷呀……少爷不喜欢骚女仆……这样穿吗?”

有点太刺激了,叶晓几乎是用本能在说着台词,她现在代入的很,完全把自己当作傅亦酩把玩在手心的小女仆。

“内裤不穿,就坐在少爷腿上。巴不得让其他佣人看看你是怎么用骚水淹了我的床,是吗?”

傅亦酩顶了顶肉棒,绳索解开后的内裤还被大龟头恶趣味地顶在小穴门内,他不松开根本解不下来。

“骚水和小穴是……是方便……随时帮少爷清洗按摩肉棒……不可以吗?”

叶晓难耐地动了动腰,用吐着汁的穴肉蹭了蹭傅亦酩的肉冠。

傅亦酩忍不了了。

他用力抽出细绳内裤的遮挡,整根肉棒强势没入叶晓湿了许久的小骚穴。少女跪坐在他肉棒上的这个姿势,再一次让他享受到了一柱入底的紧致快感。

“骚女仆!给我好好含住,多喷点骚水给少爷洗肉棒,用你的小骚穴好好给少爷按摩!”

“呜呜……好……好深……我……我会的……”

叶晓动情地揽着傅亦酩的脖子,低头想对他索吻,却被他伸手制止。

“未经许可不能吃少爷口水,小骚货,还没把夜宵端出来就想吃少爷口水?哪有这种好事。”

叶晓哪里还记得有夜宵这回事。

她委屈巴巴地想找刚刚的牛奶盒,傅亦酩却拉回她的双手,自己主动低头咬了咬她胸口的绑带。

两粒被收在蕾丝胸衣内的乳头还未经舔舐就已经翘得不像样。

叶晓立刻解开绑带,释放出胸前两坨白花花的大奶子。鲜红的乳头泛着沐浴液清香的热气,看着馋人又饱满。

“自己用手托起来,把你的骚奶子喂给少爷吃。”

叶晓只得羞答答地托起两个奶子,努力挤在一块,小少爷一口咬住两颗奶头,滋滋地吮吸嘬食,仿佛真能从里面吸出奶水。

傅亦酩痴痴地吸食着乳肉,恨不得在上面留下牙印,鲜红的痕迹让奶头更是显大,每每低头欣赏自己的杰作,他就忍不住要叼着奶头往外拉扯,再坏心眼地弹回。

“少爷……咬得好痛……奶头要被咬掉了……”

“痛?不痛怎么让你长记性!”

“……那……那这里也想……长长记性……”

叶晓夹了夹被大肉棒冷落的小穴。

傅亦酩捅进来后就没怎么动过,自己又捧着奶子给他喂食,连偷偷起伏都做不到。

傅亦酩被她勾的浑身鬼火烧,终于双手抬起了她的肉臀,挺腰猛干。

“骚女仆,这就奖励你!”

大肉棒如愿以偿地在骚穴内横冲直闯,将本来就因上一轮吸精凿开未闭合的子宫口撞得软嫩,媚肉欢喜地吸附着肉棒上的青筋,皱褶包裹着凸起的筋路,贴在g点上摩擦刺激。

叶晓直接被顶出一轮高潮,爽得嘴角的口水都没管制住,往胸口飞溅。傅亦酩低头叼着大奶子不松,舌头爱怜地舔去她落下的痕迹。

大肉棒也在享受着子宫的热口水按摩,浇灌得像个温泉蛋一样,硕大的蛋头噗呲噗呲地往泉眼堵。

傅亦酩松口之时,嘴巴和奶头之间已经黏糊得能拉出丝来。他抬手托住了乱飞的大奶子,偏过头吻上了叶晓爽得控制不住开合的小嘴。

“少爷肏得你爽不爽?”

“爽……好爽……”

“骚货,以后每天在房里伺候时都不许穿内裤,骚奶子也要露出来。少爷要清洗就用你的骚逼吐水洗肉棒,饿了就要吸干你的骚奶子……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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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吗?”

“啊……啊……好……这样……好下流……啊……”

叶晓脑补了一下,刚高潮过的身体又被顶得颤抖不已。

“少爷的大鸡巴好不好吃?”

“好……好吃……”

“想不想吃少爷的浓精?”

“想……”

“说得好,以后少爷的精水就只喂给你这个骚女仆,好好满足你下面这张流着骚口水的小嘴!”

大肉棒狂肏不停歇,每次稍稍往外抽出都会带出大量淫水。肉壶紧咬着龟头不松,淫荡地推着大鸡巴要往宫腔内去。

“少爷……少爷……好棒……要被肏死了……”

“要变成没有少爷就活不下去的骚女仆了……”

“呜呜……要丢了又要丢了……”

傅亦酩也加快了抽插频率,一下一下地猛撞耻骨,啪啪声不绝于耳,甚至将淫水的噗呲声都压了过去。

子宫口感受到了震颤,兴奋地垂下,紧紧地箍住大龟头,仿佛做好授精的准备。

“骚女仆……这就给你的骚子宫……灌精……给你打上少爷的标记!”

硕大的龟头在宫腔内疯狂凿弄,一边喷吐着灼热的弄精,洗刷着脆弱的宫壁,一波接一波,不知喷了多久。

叶晓只觉得眼前爽得视界里都泛着白光,肚子又被撑胀开来。

这女上位虽说都是傅亦酩在出力抽插,叶晓还是不可避免地累虚脱了。

小女仆瘫倒在小少爷怀里动弹不得,一点气力都不剩了。

傅亦酩又将叶晓抱回浴缸清洗,动弹不得的叶晓被他摆出狗爬式趴在浴缸里,他自己则忍住勃起的欲望努力帮她洗穴。

过程是既折磨又细致。

“晓晓再忍一忍,不生气不生气。”

脱离角色扮演后的傅亦酩还是那副金毛忠犬的狗样,早就把嚣张跋扈的小少爷人设扔脑后去了。

洗干净的叶晓被他用自己的干净睡衣包裹好,放在了他柔软的大床上。

“晓晓,让我贴贴你,我保证不动手动脚。”

“……这是你的床,我还能拦着你?”

得到许可的傅亦酩双手开心地抱上了叶晓的肩膀。

又是嗅头发又是揉肩,完全是个恋爱脑小痴汉附体。

叶晓说东他不往西,教练和队员上床这种事必须瞒着哥哥和队员,不然以后训练起来麻烦可太多了。

虽然只有叶晓知道这句话的重点。

毕竟一个群组里除了沈信之外的三个男人都和她有关系。

叶晓把傅亦酩拉进群组,中野两兄弟意料之内大眼瞪小眼。

傅亦酩:「姜狗?你凭什么比爷更快进组?」

姜天翊:「老子比你有能耐。」

傅亦酩:「滚粗!别来碰爷的兵线!」

姜天翊:「你的青梅求着老子入队,你去跟她说吧。」

叶晓:「……」

私聊框又快速地弹出一条。

「宝宝,什么时候能搬进基地?想你想得鸡巴硬了。」

叶晓快速挥掉了姜天翊那条未读横幅。还好身后的傅亦酩正在积极和群组内的姜天翊对线,没往叶晓手上看。

沈信:「姐姐,还差个上单。」

叶晓:「这个阵容基底要邀请况启声不难,我后天再找他谈一次。」

其实今天下午叶晓已经再度联络过况启声,她对阵容强度很安心,奈何况启声这个人实在太沉默了。

就连打字聊天,他基本也只会飘过来一个“嗯”。

怎么看都只能上门面对面说清楚才能把细节聊透彻。

正忧愁着,叶晓才看到况启声今晚给自己主动发的新留言。

「后天有事,还是约明天晚上吧。」

叶晓下意识地回了个“好”,而后想起明天还有要去沈家吃饭的预定。

沈恪没有参与群聊,和叶晓私聊记录的上一句还在问她明天什么时候抵达。叶晓顶着现在这副被干得快散架的身躯,小小地在回复里对沈恪撒了个娇。

「这两天太疲劳了,我明天可能待不了太久,想留出时间多休息一下。」

沈恪果然是在线的,他也回复得很快。

「学姐可以午饭过后早点过来,我学过一些头部放松的助眠手法,应该可以帮你缓解疲劳好好睡上一觉。」

叶晓看得眼珠子瞪大了。

非常心动。

“晓晓,你是怎么签到姜天翊这条死狗的啊?不怕他以后顶撞你?”

傅亦酩放了手机,撒娇般往叶晓怀里蹭,还不忘用脸颊和大奶子亲密贴贴。

叶晓也放开手机翻了个白眼。

——你俩都是死狗,都挺会顶撞的。

“你们中野两兄弟要好好磨合相处,知道吗?”

“知道了晓晓!先亲一个好不好?想要晓晓亲亲……”

叶晓困倦不已,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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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把眼前兴奋的小少爷抱进怀里又是哄又是让他舔了会奶,还好明令禁止他再掏出大肉棒,不然今晚肯定是要被干死在他的床榻上。

昏睡时叶晓还迷迷糊糊地在想,明天应该能舒服地在沈恪手上享受个头部按摩,再去人畜无害的况启声家拿下合同,让自己的小穴舒坦地放个假。

此时的叶晓还不知道问题的严重性。

第二天,在沈家吃过午饭后的叶晓又被沈恪劝了两小杯红酒。

叶晓想到那天在厨房的酒味py,一开始是不太情愿的。但沈恪只用了一句话就劝服了她。

“这样一会掏耳朵的时候更容易入睡。”

沈恪居然要给她掏耳朵!

爽得内心在流口水了,他怎么就这么懂自己的癖好啊?

叶晓当然想不到,这是源于自己半年前在直播账号上随手转发的一个助眠博主的掏耳视频。对她账号有密切关注的沈恪以此推断她的喜好根本轻而易举。

叶晓总觉得沈恪是个温柔体贴的天才型学霸,殊不知这个男人身上的光环是各种圆滑算计日积月累而成的。就像只对她积攒的精液一样。

饭后沈恪进厨房洗碗,叶晓这次乖乖地不进厨房,跑进沈信房间围观这个年轻天才射手打游戏。

沈信身上有股沐浴露的浓香,闻着就沁人心脾。

叶晓不禁感叹这两兄弟简直是两块小宝贝……比中野两只只会对她发射大鸡巴的臭狗狗温柔可爱多了!

“姐姐,你在笑什么?”沈信当然不知道叶晓在脑袋里想什么,只见她忽然对着自己露出傻笑,害他心脏又砰砰加速。

“嗯?我笑了?……哦,只是觉得你和你哥哥都很爱干净,沐浴露的味道挺好闻的。”

叶晓对沈信实话实说。

沈信脖根泛红,声音也微弱了些许:“那……那是因为早上洗过澡了。”

叶晓怎么也不可能想到,沈信一大早就洗澡的原因。

——因为知道她今天又要到家里来,想到那天厨房里的事,他又跑到浴室去摸着大肉棒自慰了。

沈信的精液量很多,尽管他也不清楚同龄男生是不是都像他这样。之前含蓄地咨询过哥哥沈恪,了解他意思的沈恪同样含蓄地告知,沈信这样的情况是正常的,却也算是稀有。

也正因发泄过后的量实在太大,他几乎每次都要去浴室洗澡盖味。唯一没能去成的那次是叶晓与沈恪的厨房py之后,那一天的沈信捂着湿纸巾与大肉棒将自己锁在房内,连同沈恪一块拒之门外,直到入夜了才敢独自去浴室清洗。

不知情的叶晓还在心情愉快地脑补,她怎么就只有叶钦这个尽喜欢给自己添麻烦的傻逼倒霉哥哥,要是有一个沈恪这样关怀无微不至的兄长,再来个沈信一样可爱乖巧的弟弟,真不敢想象家里有多温馨热闹。

“小信,早点和你哥哥搬来基地,有什么要求都可以和姐姐提。”

“嗯……”

见沈信这么乖巧听话,叶晓不由得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

沈信刚点下匹配的手顿住了,人也呆在椅子上。

“怎么了?啊……抱歉……有点下意识了……你是不是不喜欢这样?”

叶晓心中一滞,她怎么就对着沈信的脑袋上手了呢?真就把他当弟弟看了。

想要收回手,却被迅速回过神的沈信恳求般抓住了手腕。

“我很喜欢!姐姐。”

一番真情流露让叶晓听得耳根子也和沈信的脖根一块红了。

“多摸摸……可以吗?我……没怎么……被摸过脑袋。感觉很舒服。”

沈信的请求让叶晓母性心理迅速蔓延。

父母早亡又相依为命的两兄弟,自然没尝过被人抚爱的滋味。

在这一瞬间,叶晓几乎就把眼前这个沈信当作儿子一样宠了起来。

沈信直接打断了匹配,乖顺地把脑袋伸过来。叶晓揽上他的肩膀,亲切地揉起了他的脑袋。

沈信软软的碎发散发着洗发水的香气,叶晓也很享受于此。

“我摸脑袋真有那么舒服吗?你要是喜欢,哪天训练练得头疼了可以找我帮你。”

“嗯……姐姐……什么要求都可以提?”

“当然了,基地的家政照料不到的,我会想办法满足你们。”

——什么要求都……满足。

沈信提取着这段话里的信息,只觉得身体开始迅速发热。他不得以抓过床边的被褥,遮上了自己的大腿。

叶晓以为是沈信怕冷,丝毫没想过那床被褥是为了遮挡他胯下掩盖不了的大肉棒形状而存在的。

——好想被姐姐彻夜满足无法消解的欲望。

沈信被摸得昏昏沉沉,脑内已经开始播放起一些香艳的断片。

房门大开。

已经整理完毕的沈恪站在门口,神情微妙地盯着房里的两人。

叶晓非常自然地收回手,重新拉开了与沈信间的距离。沈信从幻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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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神来,一眼就瞥见了门口倚着的哥哥。

原本被揉得迷情的双目当即黯淡下来。

“学姐,出来吧,我准备好了。”

“来了!”

叶晓带着肉眼可见的兴奋离开了房间。

趁着少女离去,沈恪在合上房门之前意味深长地叮嘱弟弟。

“小信,晚饭之前,不要打扰到她,可以么?”

“……嗯。”

得到答案的沈恪满意地合上房门。

沈信走上前,伸手锁好房门,掀开被子,双手熟练地握住已经饥渴难耐的大肉棒,坐在还有她余温的位置上,上下撸动。

“姐姐……嗯……姐姐的小穴一定比手更暖……好想……想被满足……呃……哈啊……”

总是温顺乖巧的弟弟,在这几日摁耐不住的高度纵欲里,有什么危险的东西逐渐趟过内心深处,像一团幽暗而不灭的火焰。

“嘶……”

“啊……啊对……就是这里……多摸摸这里……”

“稍微再用点力也可以……啊……好爽!”

顶着酒气的叶晓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叫声有多夸张。

沈恪只是在用精油给叶晓做肩颈按摩,她已经爽得控制不住表情了。

“学姐,躺下。”

“好~”

为了方便沈恪按摩,叶晓今天穿的是露肩休闲衣。沈恪在开始按摩之后,领口多少会下滑一些。

即便叶晓平躺,乳沟的弧度还是会逃脱领子的束缚跳脱出来。

叶晓躺下后察觉到了这一点,当即不由自主地面红心跳起来。

还好沈恪好像什么都没察觉到般非常专心地替她做耳部按摩,叶晓马上就在沈恪神乎其技的手法下安然入睡了。

如沈恪承诺的那样,非常安稳舒适的一觉。

叶晓睡醒之时抬眼一看大厅的时钟,她美美地睡足了两小时,脑袋一直搁在沈恪的膝枕上没下来过。

肩颈上还有精油的味道,衣领却十分整洁。这代表沈恪并没有趁她睡着时做任何多余动作,仅仅只是作为膝枕陪伴在她身边。

“学姐,终于醒了。”

沈恪的手掌轻轻拂过少女的脸颊,带着精油的香气。

“我的腿快被你枕麻了。”

“对不起!实在是太舒服了!”

叶晓急忙起身道歉。

一个午觉睡得喉咙有些干涩,不过桌边只有沈恪倒好的一杯红酒,叶晓干脆顺手取了酒杯喝了一大口解渴。

“学姐,还要继续么?”

“还有后续?可是我刚刚都把你的腿枕麻了……”

“那样的话,学姐趴着就好了。正好方便我按到整块背。”

精油背部按摩!

他真的太懂了,招招往叶晓无法招架的死穴上戳。

根本就无法拒绝。

不过要按背部的话,就意味着衣服要脱下来。

叶晓现在刚睡醒还被自己亲手灌了一大杯红酒的脑子在摄取到这一信息时,第一反应竟然不是害臊不肯脱,而是抬眼看沈信有没有出房目击。

沈恪像是看穿了她的担忧,好看的泪痣上是温柔的笑容:“学姐,还是到我房里来吧。”

吃饱喝足还有些醉醺醺的叶晓就这样非常顺从地跟进了沈恪的卧室。

当着这只伪装成小白兔的公狐狸的面,脱下了外衣,只挂着一件胸罩,抱着沈恪好闻的被子做遮挡,毫无防备地躺在了他的床铺上。

沈恪的手指掠过腰窝时,叶晓回忆起了那一天他的手指给自己留下的感觉。

也是像现在这样,虽然是在下摁,却有意地固定在同一个位置前后挤压,摩挲。精油的滑腻感就像是那一日泛滥成灾的小穴。

叶晓愣愣地代入那一天的记忆,沈恪的手指已经几度抚过她那根碍事的胸衣横带。

次数少了还没什么感觉,沈恪一拨带子,叶晓就只觉这玩意碍事。

于是她干脆自己伸手把内衣带解开了。

她听到身后的男人鼻息间短促的一声轻笑。

紧接着,便是毫无阻碍地伸向蝴蝶骨的双手,手指在下骨与乳侧的部分揉摁,力道甚至带动胸前的奶子一块受到影响。

乳晕在沈恪的被褥上有节奏地摩擦着。

整个身体都热热的。

明明是非常舒适的按摩,此刻却像情人间的亲密爱抚,几番拨弄,就让她神智涣散,小穴又开始起反应。

“嗯……呜……”

叶晓都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哼声变得软糯娇嫩。

“沈恪……”

“嗯?”

“一直趴着……胸口闷闷的……”

叶晓翻了个身,被压在身下的大奶子立刻解放束缚,原形毕露。

她就这样娇艳地侧躺在沈恪的床上,后背水光潋滟,十足是一副秀色可餐的景象。

“学姐想要我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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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

“就是……有没有……不碰到奶头的那种胸部按摩?”

叶晓但凡微醺的酒意下去一些,都问不出这么离谱的问题。

也不至于在沈恪攀上她的后背,拥住她之时还不觉违和地顺从。

“既然是学姐要求的,我努力试试看。”

沾满精油的双手听话地从腋下插入,抚上那对不安分的雪白大奶子,细心地避开早已凸起的奶头,对着白花花的乳肉揉摁起来。

叶晓双眼迷离地低头注视着沈恪的手指。

他确实没有碰到敏感的乳晕分毫。

可揉捏奶子的手法却淫荡无比,仿佛是在挤压一只奶水充盈的乳牛,迫使她释放压力喷出乳汁。

“沈恪……好舒服……”

“嗯……学姐……还想要更舒服吗?”

沈恪一边揉着学姐的乳肉,一边张嘴舔上了她的耳畔,舌头淫荡地在耳道周围舔弄,故意发出黏腻的水声。

“想……”

“好啊……让我来满足你……”

低哑色气的宣告声掠过后,叶晓身下的裙子与完全湿润的内裤被轻轻褪下。

沈恪一手摸着少女的腰窝,另一手下滑插入股沟,轻轻向外掰弄着屁股瓣,给小穴附近做放松。

“啊……嗯……沈恪……沈恪……”

“嗯,我在。”

叶晓也没理解自己的嘴巴里怎么就这样自然地吐出了他的名字。

真的很难耐,他的每一个动作都避开了自己的敏感点,可每一寸按摩的力道似乎都在她的敏感带上跳舞。

叶晓脑子昏昏沉沉的,也不知自己到底想要他做什么,结果就变成干巴巴地喊沈恪的名字而找不出下文的这副小迷糊模样。

直到她又听见一声暧昧的轻笑。

“学姐,这次是要弄脏我的床吗?”

叶晓晕乎乎地低下头,这才发现自己不像样的小穴将沈恪的被褥吐湿了大半。

虽然她只要回过头,就可以看见沈恪被裹在裤裆里的巨物正顶在她股沟上的美景。

可是叶晓没有。

“沈恪……怎么办……我弄脏你床了……”

“是啊,怎么办呢?”

他坏心眼地反问手足无措的少女。

“我不知道……”

“学姐……这次流得好像有些多,就连我也堵不住了。”

沈恪轻轻地用手指拨了拨她的穴口,却没有再接近。

——可以用大肉棒堵的。

脑子给出了答案,叶晓却不敢说。

——用……用手指也行?

还是不敢说。

怎么就变成她求着沈恪为她撅大鸡巴了呢!

“沈恪你想想办法……”

“那……我们换个更轻松点的地方吧,学姐想流多少都没关系。”

沈恪眯起笑颜,将怀中赤裸的少女抱了起身,带着她进入了浴室。

好端端的精油按摩,不知怎么地,就演变成两人全裸坐在浴缸里的剧情。

沈恪只放了刚刚够着小穴位置的温水就摁停了花洒,抱着叶晓,让她继续背对着自己享受胸部按摩。

如果眼前有一面镜子在,叶晓就能在里面看见一位淫荡而不自知的懵懂少女。

浑身泛着精油光,如水蛇般媚若无骨,勾引似地瘫在男人怀里任由他摆弄。

“学姐,今天又是枕麻我的腿,又是弄脏我的床……学姐要怎么赔偿我?”

沈恪在她耳边轻轻吹气,好听的低音炮让叶晓耳膜震颤,小穴又诚实地往外淌汁。

“对不起……你想要我怎么赔偿?”叶晓委屈地转过头看他。

“我只要学姐一个吻,可以么?”

——啊,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个要求吗?

叶晓想也没想就把小嘴凑了上去。

浴缸里的两人四肢交缠,如果不是下体还没相接,乍一看就像是一对正在抵死交媾的热恋期情侣。

叶晓明明尝过沈恪的吻,却忘了他的唇有多危险。

这一次的吻开门见山地深入唇舌,绵密地探过她牙齿与内壁的每一个角落。掌握主动性的沈恪一遍又一遍地挑弄着叶晓毫无防备的香舌,为她渡去津液,趁她细细品尝之时又坏心眼地吮吸干净。

空旷的浴室里,交缠的舌间传出的声响淫荡而黏腻。

“嗯……啾……唔……嗯啾……”

就是这样一个缠绵而漫长的湿吻,让叶晓最后的理智彻底掉线。

“沈……沈恪……”

叶晓先摁耐不住,强行分开两人的唇舌,伸手握住他已经胀得青筋爆出的大肉棒:“里面也……按摩一下。”

“嗯?”狡猾的狐狸还在故作迷茫地眯眼。

“里面……好痒……沈恪……”

“里面?”沈恪伸手用指背磨了磨叶晓的穴肉,却坏心眼地不探入:“是学姐的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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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穴。”

叶晓脸红地低下了头。

大概是被姜天翊和傅亦酩两个人的骚话冲击过,现在要说出这些东西并不困难。虽然还是会感到害臊。

“我的手指……可堵不住学姐的小穴。上次不是已经试过了?”

“你……用这个……”

叶晓就像小孩子抱着心爱的玩具不放般双手握紧了沈恪的肉棒。

“学姐,直接一些告诉我,想要我怎么做?我除了学姐之外就没有碰过别的女人的身体,我不知道要怎么办……学姐,教教我,好不好?”

坏心眼的狐狸并没有说假话,可这陷阱般的话术就是会把叶晓吃得死死的。

叶晓着了魔一般抬臀,靠近双手握住的那颗硕大的龟头。

“用你的学弟大肉棒……肏进学姐的小穴里……帮学姐按摩止痒……好不好……”

叶晓无法想象,此刻发浪的自己究竟让沈恪有多着迷。

虽说一切都按照他预料的那样进行,眼前这个理智尽失的学姐的骚浪,却是他始料未及的。

纯真而淫荡,骚浪又不自知。

少女的双指主动掰开了湿淋淋的小穴,粉嫩的穴口大张,兴奋地咬住了胀得通红的龟头,一寸一寸地向下坐。

“呜呜……沈恪……你的鸡巴……好大……”

——他的学姐竟然说出了那两个字。

“学姐,你说什么?”

“我说……你的鸡巴好大……好撑……呜……我使不出力气……你可以动一动吗?”

如果叶晓还有一丝理智在,她就该解读出眼前的沈恪目光中究竟流转着什么样的情愫。

那是隐藏已久的公狐狸,终于掀开了小白兔外披的得逞表情。

“学姐……再多教我一些,作为我帮你按摩的交换……好不好?”

这一刻的沈恪就是天。

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叶晓不会反抗。

被他按摩得舒舒服服的身体只想像绵羊一样瘫在他怀里,酒意晕染的脑回路更是由得沈恪玩弄,完全没有任何不妥。

沈恪忍得很辛苦,要在叶晓这个紧致的骚穴里一动不动对他而言就是最巨大的折磨。

但他所求的还不止这些,并非只是简单地在她的穴里发泄与冲撞,交换一次各取所需的性爱。

从头到尾他所想要的,都是叶晓交付身心的依赖。

让她将自己变成她的必需品,成为他的瘾君子。

沈恪重新在手掌上沾好精油,双手下放至叶晓那两片大肉臀上揉搓掰弄。

“这样按好舒服……沈恪……动一下好不好……”

沈恪不紧不慢地抚了抚她的肚脐,在耳边轻问:“学姐,这里是什么?”

“这里是……我的肚脐?”

“学姐,答错的话,我就不动了。”

“!”

叶晓无助地低头仔细查看,肚脐下鼓着的柱身轮廓明显。

“是……是大肉棒!”

“嗯?学姐刚刚不是这么解释的。”

沈恪眯了眯眼,对她的答案不满意,肉棒依旧一动不动。

“是……大鸡巴。”

叶晓满脸通红地更正了说辞。

沈恪轻顶一记作为对她答对的奖赏,龟头碰了碰子宫口后又老实地停顿在门外享受着媚肉的吸附,不为所动。

“那大鸡巴肏着的是什么?学姐,只有一次回答机会,答错我就要退出来了。”

叶晓急得满脸通红,奈何她不管再怎么用委屈巴巴的神情注视着这个柔柔地对她展露微笑的学弟,他都不打算退让半分。

“是我的小骚穴。”

叶晓努力夹了夹下身,甬道里的媚肉当即卖力地渗出淫水为大肉棒洗浴,哀求着不让它离开。

“好乖……来,把小嘴伸出来。”

接收到指令的叶晓立刻痴痴地伸出舌头与沈恪重新蜜吻交缠,身后那双沾满精油的双手将她的臀肉抬起又下放,大肉棒终于重重地撞在子宫口上,穴瓣兴奋地吞吐着津液。

“嗯……嗯啾……好爽……唔……”

饥渴只解了那么十几下顶弄的时间,沈恪又停下了动作。

“学姐,大鸡巴顶到的地方,是什么?”

叶晓的脑内已经对沈恪的问题形成了服从感,问什么她都会用最为讨好的方式回答。

“是……骚子宫。”

“好乖,学姐……所以,现在可以告诉我,想要大鸡巴,在你的小骚穴里,做什么?”

“想……想要……大鸡巴插进我的小骚穴里,爆肏骚子宫……为我止痒。”

小穴内的肉棒又大了一圈。

沈恪用力地扯弄着叶晓胸口两颗白花花的大奶子,低头吮弄几番,听见她濒临失控的淫叫声后,用泛冷的声线在她耳边下了最后通牒。

“学姐既然要哀求我,是不是应该用对待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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态度,让我全心全意地支配,肏弄你?我可以……让你爽到永远忘不了这一天。告诉我,你的回答。”

叶晓痴痴地搂着沈恪的脖子点头:“主人……请用主人的大鸡巴给我的小骚穴止痒……注满我的骚子宫……请肏坏小性奴……”

眼前的男人哪里还有温柔学弟的模样。

那闪烁着玩味与支配欲光芒的双眸,分明要将她拆骨入腹,尽数舔食,否则他的灵魂与肉体永远无法餍足。就连眼角原本柔美的泪痣,也化作将她拉入深渊的道标。

手指狠狠地分开她的臀瓣,硬了许久的大鸡巴终于凶猛地向上撞击,硕大的龟头紧紧地揪着子宫口湿吻,马眼汁的爱抚逐渐软化着肉膜,和骚水一同在媚肉拥挤的甬道噗呲噗呲地交织着肉欲的乐曲。

“主人的大鸡巴……好厉害……呜呜……好喜欢被主人填满和抚摸的感觉……会上瘾的……”

“好乖的小馋奴,自己好好玩一玩骚奶子。”

沈恪的双手还在拨弄着叶晓的臀肉,腾不出手疼爱叶晓的酥乳。

“主人……我自己的手……做不到主人弄的那么舒服……呜呜……”

叶晓委屈巴巴地对沈恪示弱。

“乖,这是命令。一会主人就来好好疼疼你的骚奶子。”

“嗯……呜……”

沈恪何尝不想狠狠怜爱这个骚浪属性大发的小性奴学姐。

还没有开发完那个地方,切不可太过焦躁。

手指已经在叶晓的臀瓣揉弄许久,精油覆盖在后穴周围,他一直在用最温和的方式舒展叶晓的臀肉,为的就是这一刻——

沾着精油的手指终于艰难地捅入了少女未经开发的后穴。

“主人!手……手指……”

“乖,别移开眼睛。来,伸舌头和主人接吻。”

沈恪又用甜蜜的吻压下了叶晓的迷茫和恐惧,方便他的手指继续开发拓路。

一根,两根,三根。

三根手指裹着精油的润滑并入叶晓的后穴之时,她整个人都已经像脱了线的风筝,在沈恪这场暴风中摇摇欲坠,只能等待被裹挟着吞噬殆尽。

“这里……是小性奴的什么?”

“是……后……后穴?……”

“亲爱的,再想想?”

“是……呜呜……骚屁眼……”

“好乖好乖……”

只要答对了就有奖赏,脑子里已经只有这一条服从的逻辑。

沈恪终于加大力度,挺着那根不讲道理的大鸡巴狠狠奸淫小性奴饥渴的肉壶,手指复刻着他推进的力度,在少女的后穴中抽插不已。

精油,淫水,肠汁,汗水,唾液,发情的产物一波裹着一波,绽放在叶晓白若凝脂的肌肤上,被吻痕凌虐得泛红的乳肉里,以及被精囊磨得艳红的骚穴口。

咕啾咕啾的手指在后穴不断抽送,噗呲噗呲的大鸡巴强势爆肏,迅猛地顶开了子宫口的软肉。

“大鸡巴肏进的是小性奴的哪里?”

“哈……啊……是骚子宫里面……”

“想要主人把精种打在哪里?”

“打在小性奴的宫腔里,请……啊……啊啊……主人……我……”

叶晓下意识地用指甲掐住了沈恪的后背,绷紧的身体像搁浅的鱼儿般无助,整个人仿佛都变成沈恪肏弄下的一个鸡巴套子,身下的两个洞穴都在被他侵犯与奸淫,舒爽与酸涩,在那之后等待着她的是逐渐脱离大脑的意识。

紧夹着沈恪的双腿之间泄出了一道金黄色的水柱。

“呜呜……”

眼前被他肏干得欲仙欲死的美艳学姐,像真正的性奴一样目露痴光,留着口水,在他面前失禁了。

沈恪耐心地等她放尿完毕。

刚刚叶晓失禁的那一瞬,他总算能彻底放松绷紧的神经,狠狠对她的宫腔注入了一大股浓精。

整个过程,他快要把自己憋疯了,对叶晓的陷阱也是对自己的折磨。

——所以一切不会在这里结束。

“小骚奴,爽得朝主人身上喷尿,主人的大鸡巴真的有这么好吃?”

“嗯……好……好吃……”

“好乖好乖……不过未经许可尿了主人一身,我是不是该好好罚一罚这不听话的小骚穴?”

“罚……”

被失禁冲击到虚脱的大脑接受到这个字的第一反应是穴肉不由自主地夹得更紧。

夹在子宫壁内的肉棒才刚射完一轮精,又被她的骚穴主动伺候得发硬发烫。

“请主人……惩罚我……”

开关被打开后,只有激烈的满足感才能将肉体填满。

被爆肏得酸涩不已的肉壶还死死地缠着沈恪的大肉棒不放,就是最赤裸裸的证据。

沈恪一边放水冲洗着乖巧的小性奴学姐留下的尿液,一边双指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她以仰视的角度与自己接吻。

唇舌狡猾地在短暂的交织后就退开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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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逼得欲求不满的叶晓主动伸手渴求。

“主人……亲亲……唔……嗯啾……”

沉浸于掌控中的小性奴已经不需要他开口教,就已经开始主动摇着尾巴对他提需求了。

“好乖……但惩罚还是逃不掉哦。”

啪地一声,狐狸精主人修长的手指恶狠狠地在小性奴雪白的屁股上留下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呜呜……”

失禁过后的叶晓只觉得沈恪做出什么动作都只会带给肉体无与伦比的酸爽,也许她潜意识里并没有察觉到自己是喜欢被这样糖果鞭子交替对待的。

沈恪垂首叼着眼前这对在他的肏弄中弹跳不已的大奶子,啃咬般重重地吮嘬着鲜红的奶头。大肉棒只是稍稍往上轻顶了几十下,就着屁股上绽开的巴掌声,他那敏感的小性奴就又轻轻高潮了一轮。

“主人的大鸡巴都堵不住水的骚穴,看来也需要被重重惩罚。”

沈恪将叶晓拉起身,一手托着她的大奶子,另一只手搁在肚脐上固定好她的腰身。淋漓的双腿分不清是热水还是淫水,小穴还在欢快地对着大肉棒挤液。

沈恪猛烈地挺腰肏干,噗呲噗呲的肏弄声在浴室里下流地回荡着。

“主人……好棒啊……被主人……重重惩罚……小骚穴……好开心……啊……哈啊……”

好紧致的小骚穴,明明被他贯穿了宫口,侵犯了宫腔,却还是紧揪着他的大龟头密吻,丝毫没有松脱迹象。

而在这扇根本隔不住一点声音的门外,站着一个下身与两人同样赤裸的少年。

浴室的磨砂大门无法遮住模糊的残影。

沈信瞪大双眼贴在门前,他可以清楚地看见一个摇摆得过分浪荡,像小母狗一般匍匐在身型高大的男人面前的影像。

伴随着激烈的肏弄声与控制不住的浪叫。

沈信发了疯地握紧了那根不久前才因她而高潮过的大肉棒,动心地注视着这份模糊的旖旎,上下撸动。

“姐姐……叫得真好听……好想……干死你……姐姐……用那张只会浪叫的小嘴……吞干我的精液好不好……肏死你……”

“主人……要去了……呜呜……小性奴的小骚穴……又要丢了……大鸡巴主人好厉害……”

“夹紧,小骚奴。主人马上就把你的骚子宫喂得饱饱的……!”

两个身影在室内激烈交媾,一个身影在门外颤抖地自慰。

三个人同时到达高潮。

沈信脱了外衣裹上肉棒,才避免精液直喷在浴室大门上。

哥哥的精液可是呆在姐姐暖暖的子宫里,真好啊。

真好……

深渊中对溺水的他伸出的,仿佛是叶晓纤弱而温柔的手。

将他已经被侵蚀的理智,逐步染上无法还原的暗。

叶晓轻度地昏厥后再度醒来,人已经回到了沈恪的床上。

两人一丝不苟地相拥抱搂,证明刚才发生的事并不是一场梦。

叶晓清晰地记得自己爽得失禁了。

可现在躺在沈恪床上的她浑身是沐浴露的清香,干净而舒爽,只有小穴内被贯穿般的酸涩感与屁股上的巴掌印在提醒着她,刚才的战况有多激烈。

即便是那样狼狈的自己,沈恪还是可以轻巧地将她拾掇得一丝不苟。

“醒了?学姐。”

“嗯……”

眼前的沈恪又恢复了温柔学弟的模样,对她的爱抚点到即止,又无微不至。如同每个夜晚都在相爱的情侣那样甜蜜。

“困的话可以再睡一会儿。”

叶晓何尝不想睡。

现在清醒过来的她终于想起差点被自己抛在脑后的正经事——她还得去找况启声签合同!

时间已经不早了!

“太晚了……我该回去了。”

叶晓满脸通红地开始穿衣服。

沈恪就这样饶有兴致地看着她更衣。

蕾丝内裤还沾着骚水风干后的味道,只能硬着头皮穿。

小穴酸酸的肿肿的,还有一种合不上的奇怪的感觉。

“学姐,要回家了?”

“嗯。”

沈恪看起来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听叶晓说是要回家后,他就将话锋收了。

“咳,你……你不用送我。我叫的车要到了,我先走了。”

走出沈恪的卧室门之时,叶晓羞赧地抬眸多看了他一眼,床上的狐狸精正餍足地对她招手告别。

总感觉……小穴又在吐水了,是错觉吗?

“学姐,早些回家。”

“嗯。”

叶晓此刻还没明白这话里的含义。

沈信的房门依旧是紧闭着的,叶晓本想主动些和他告别,思及自己内裤的气味,万一沈信和傅亦酩一样是个狗鼻子,她岂不是死定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开溜。

叶晓靠在计程车上,紧紧并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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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双腿并没有让她的小穴好受多少。

后庭被开发,人还爽到失禁,这些东西叶晓都是第一次体验,并不知道那会对她的小穴产生什么后续影响。

她以为此刻穴内有异物般的感觉是正常的。

所以坐在车内走在街上的端庄大小姐根本不会想用手指去检查。

——那里面藏着一颗沈恪趁她熟睡时埋进去的跳蛋。

本想用那个小东西再和她调会儿情,没想到叶晓蹦起身就急着要穿衣服“回家”,沈恪见她一脸焦急还感受不到小穴内有异物,顿觉好玩就没提醒她。

这颗小东西是定时的,现在还只是安静地躺在穴肉中被舒坦地按摩,可一会就该到跳动的节点了。

叶晓全然不知,踏步走进了况启声的公寓。

叶晓来得比预定的时间晚了一小时,况启声给她留了门。她一进门就发现况启声只穿了一件黑色马甲和运动短裤,正坐在椅子上打游戏。

等她实在等太久了,顺便开的两局游戏。叶晓到来之时,第二局才刚开十分钟。

叶晓搬了个椅子坐到况启声身边津津有味地围观。

况启声顶着五个击杀站在上路一塔与二塔间的道上目中无人地补刀,对面上单瑟瑟发抖地缩在二塔不敢上线。

“况启声,这是你的大号吗?十分钟提了对面上路5个,对面也玩得太送了。”

“黄金局,兄弟的号,偶尔帮忙打打。这把应该能很快结束。”

况启声说着调出了游戏昵称面板。

叶晓一眼在敌对列表里面找出了两个逆天昵称——“马上支付”和“正在收尸”。

前者在玩中单,后者在玩打野。全在对面。

“对面两个小号中野段位不低,不然还能……”

“这不是我的两个小号吗?”叶晓脱口而出。

“……”

况启声操作的手指顿了顿。

“你说这两个瘤子是……你的朋友?”

“什么?瘤子?”

叶晓都已经开始在脑内扫射有她小号账密的使用人名单了,一听况启声的形容,她心中有不好的预感。

“中单ap岩石怪,打野ap蜘蛛精。一个出坦才有强度的石头人,和一个ap加成少得可怜的ad身板的蜘蛛刺客。出装和打法能瘤成这样……只能说还好这是黄金局,你的朋友还是很有自觉的。”

总结——两个整蛊队友的玩意。

ap石头人发育良好可以一屁股把人坐死,ap蜘蛛精发育良好可以一个点脸大招把脆皮秒杀。

但瘤子之所以是瘤子就是因为邪门歪道很难发育,过程十分艰难,注定难抢优势。一旦瘤子起得快,就代表他们的队友在被吸血。

低分局的玩具,高分局的战犯。

“不过,黄金局能把这两个瘤子玩得风生水起的人少之又少。我已经在上路钓了五分钟的鱼,这对中野都不来招惹我,偷发育和扬长避短的能力强得太过了。”

况启声皱了皱眉。

叶晓已经不用去扫名单了,直接打开手机接上蓝牙耳机,进入了傅亦酩私人的语音房。

两个全然不知有人潜入语音房的男人还在敲着键盘聊天。

傅亦酩:“姜天翊,我们家下路ad怎么挂机了?你对他干啥了?”

姜天翊:“老子被对面打野带着下辅入野,他和他带的女辅助在看戏,收了他半波兵补损,他就气的挂机了。”

叶晓在内心抹了把汗,这两个人不直播的时候打起游戏来简直瘤得令人发指。

想也知道自己的小号账密肯定是傅亦酩拿出来再透露给姜天翊的。

傅亦酩:“妈的,对面上路这个剑鬼怎么处理?上路的傻逼玩意在给他尽孝,他起来不是一个打我们两个?这玩意铁是个开小号屠幼的。”

姜天翊:“你是真想过去支付送头?过来和老子宰对面下路和打野。别管那剑鬼了,让他玩。打个黄金局还管输赢和队友死活?”

——我操,两条毒狗。

叶晓想了想,决定装死。

打完这把就没事了,还是别告诉况启声对面这两个脑残中野是他未来的搭档好兄弟吧。

一抬眸重新观看况启声的视角,一把大剑精准预判走位击晕敌方上单,人已经越过一塔顶在二塔吃着塔伤强杀对位剑鬼,而后轻松退场,在上野区回城。

整个过程况启声只是淡定地动了动手指,看不出一丝情绪。

叶晓又眼馋地偷窥起况启声的身材。

紧身的黑色马甲服帖地裹出马甲线与腹肌的轮廓,连肚脐的形状都清晰可见,起伏的呼吸之上,两颗胸前的凸起显得更为诱人。

这副硕大而结实的胸肌,很难不让人想入非非。

侧脸深邃的轮廓与高挺的鼻梁给了他足够迷倒竞圈妹妹的资本。

况启声像是吐烟圈般轻轻呼出一口气,难耐地给了桌上的烟包一个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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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知道他想抽烟了,应该是顾及自己在身边,不想熏着她。

依稀记得去年对战圈的职业选手民间八卦里,况启声被一干女粉送到了“最合适恋爱的对象”榜首,力压小少爷傅亦酩一头。

无可挑剔的好脾气与安全感爆棚的外型,搭配一张轮廓分明的俊脸,男性气息这块已经把许多小年轻吊起来打。

叶晓不由得夹了夹腿。

一种奇怪的震动感在双腿间浮现。

叶晓咽了咽口水,低头看着自己怎么摁也压不下震感的小穴。

——里面这个东西是传说中的跳蛋吗?起初她一直以为小穴胀胀的是被沈恪插得合不上口了。原来是真有东西在。

“况启声……这局你感觉还要打多久?”叶晓忍不住发问。

“对面不投降的话,这对中野想玩应该还会拖很长时间。我魔抗还没出好,上高地会被他们两个找机会拦截。”

况启声自然没有放水。

姜天翊又发挥他那疯狗般的发育手段一人吃两路,和傅亦酩两个把况启声家中下两路的小朋友提了个遍。

这下有点折磨了。

现在把这个跳蛋抠出来扔也没地方扔,沾着淫水还不能进自己包里。

叶晓头皮发麻地离开位置,假装要打电话,走到玄关处打开了麦克风。

“傅亦酩,姜天翊,你们两个这局能不能点个投降?对面上路剑鬼是我朋友,反正你们这局也是开小号投毒,不如给他让一把?”

依叶晓对局势的判断,她很确认况启声不放水的情况下,这局可以一拖四抬着队友上高地,傅亦酩和姜天翊二十分钟后就不会是六神剑鬼的对手。

要她在况启声面前含二十分钟跳蛋,想想小逼就酸了。不如劝这两兄弟点投降来得快。

傅亦酩一听来劲了:“晓晓,什么朋友,剑鬼玩得这么变态?看着就像个大师段往上的。这他就能让你胳膊肘往外拐?”

姜天翊这个冤种听了也开始不爽:“想赢可以,先给老子虐一虐。老子虐爽了就放他去基地。”

这两人同仇敌忾地开始雄竞起来了,面对况启声这个“不知名剑鬼友人”。

叶晓偷偷踱步回况启声身后查看状况。

两兄弟是说到做到,前脚说要教训况启声,后脚两个人就围上自家高地把正开着大招全力拆塔的况启声给办了。

况启声没怎么反抗,走位的过程中眼里只有防御塔——他感知到了叶晓的迷之焦急,知道她想让自己快点结束这局。

反复用自己的命去拔塔,应该能把战况缩短在十五分钟内。但那对叶晓而言也算折磨。

“傅亦酩,等他活了我大招cd也好了。这波他没传送,我们去高地下面再堵杀一次。”

“玩这么贱?我喜欢。看到我这减疗书没?一会我先手大他叠减疗,你补下伤害,把他人头给我,差个做大法穿的钱。”

耳机里的两个男人讨论着下一波的围追堵截。况启声趁着黑屏,打开窗户点了支烟,就那样趴在窗沿小憩了一会儿。

叶晓夹着腿里的跳蛋,只觉得这画面过于冲击。脑子里浮现出特别越界的想法——况启声的屁股看起来也很紧致。

“怎么了,叶晓。熏着你了?”

况启声当然没察觉到不远处大小姐的发情小动作,他这个距离只能看见叶晓扭捏不已的嘴脸。

“……没。”

“嗯,很快就结束了。你再等等。”

有点等不了,有点看饿了。

叶晓咬着唇目送况启声回到座位上,补好装备后,没有传送的他如姜天翊在耳机里预告的那样往高地下方的草丛里走。

“别……别走那里……”

叶晓提着裙子上前两步想阻止况启声踏入陷阱,与此同时,草丛里窜出一只巨大的岩石怪,一屁股将剑鬼坐晕在地上。

“啧。”

况启声摇了摇鼠标准备在眩晕过后走位反打,紧接着就被蜘蛛丝捆成一团,完美的控制连携导致他动弹不得。

剑鬼的血条就跟变魔术一样迅速见底。

况启声当即开启大招震开眼前的两人,回头朝另一边撤退。

傅亦酩:“他要回高了,抓,我跟闪。”

姜天翊:“给蛛丝上减速了,你收。”

况启声几乎是在傅亦酩闪上高地围石堵路的那一秒就反应过来,他又扭头换个方向,朝着敌方一块赶来帮忙的辅助身上奔去,把自己残血的人头送个了那个不明状况只想跟过来分个助攻的妹妹辅助。

叶晓为况启声的止损操作舒了一口气,耳机里的两个男人又开始不爽了。

“给女人k头,傅亦酩你到底行不行?”

“妈的,他拆了那波高地回家补了个大魔抗,我们俩伤害全灌也差一刀啊!这剑鬼反应太他妈快了。”

“下波老子先手捆他,你赶紧去打法穿的钱。”姜天翊已经在敲打火机,这是他要认真针对的前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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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晓,你没事吧?”

况启声回头疑惑地盯她。

少女朱唇轻启,目光带着三分迷乱与三分欲求,为数不多的理智就像是个笑话。

“没事嗯……”

震动声加大了一档。

叶晓不得不伸手捂嘴遮蔽自己因爽感漏出的喘息,失去遮挡的小腹的动作变得明显无比。

况启声诧异地眨了眨眼。

叶晓不敢细究他的神情,迈着艰难的小碎步回到玄关重新开麦教训起语音房的两条死狗。

“赶紧点投降,对面剑鬼是况启声,我急着和他谈合同呢。呜嗯……”

叶晓自己没这个自觉,语音房里的男人倒听得清晰。此刻她的声线软糯,还裹着撒娇般的腔调,属实惹人爱怜。

姜天翊瞬间就听硬了,沉默地猛抽了一口烟不跟话。

“晓晓你怎么了?感觉你声音有点怪怪的?”傅亦酩贴心追问。

“我……呃……等着你们点投我好和人谈话……我胃痛想回家了……”

叶晓把捏着的借口扔了出来。

傅亦酩二话不说直接发起投降:“我点了我点了,晓晓你现在在哪?我现在派司机去接送你!”

“呜……嗯……”

叶晓没憋住又漏了两句轻喘,手机里快速飞了条姜天翊的私聊短信。

「给我地址,我去接你。」

虽然知道这两只小狼狗都是为她好,叶晓断然不可能发这个地址。

“点投就……好……没严重到要你们接……”

“妈的,哪个傻逼不点啊,怎么就我和姜天翊两票?这两个傻逼不会觉得没了我俩这把游戏能开到二十分钟吧?”

——还就得是你俩祖宗有能耐,能把这局十五分钟被打烂的游戏往三十分钟拖。

叶晓恶狠狠地脑内吐槽。

傅亦酩飞快地敲键盘问候起队友。

“他妈的,上路剑鬼怪打野不帮所以不肯点要一起爆,下路的女人要帮着自己挂机的cp恶心我俩所以不肯点……什么玩意?”

叶晓一听傅亦酩询问出的理由,她当即满头大汗了。

况启声担忧地回头看了一眼玄关的叶晓,只见她翘着屁股不知在和谁打电话,那臀部微动的模样简直是惹人犯罪。

“想想办法……呀……你们两个……呜嗯……”

叶晓感觉自己已经能听见跳蛋挤压淫水发出的黏腻声了。

一直在沉默的姜天翊打开了队伍交流麦克风。

“兄弟,我强度不够,帮不了你,我的问题。这局能不能点了?往后拖也打不了。”

叶晓从来没听过姜天翊用这种类似“低声下气”的对话方式与队友交流。

傅亦酩直接惊呼:“姜天翊你被鬼上身了!”

谁知剑鬼硬着头皮不买账,队伍语音里传出一个意料之外的女音。

“妈呀!是姜天翊吗!这个声音绝对是姜天翊!我超……哥哥,偶像,爸爸,老公,带我一局我立刻点!求你了!这是我一生一次的请求!”

尊嘟假嘟?叶晓听晕眩了。

这没戏吧?姜天翊这种厌女症怎么可能让女人上他的车……

姜天翊语气平静:“行,你点。下把我带你。”

傅亦酩不可置信地爆了平时直播才会喊的昵称:“姜狗你他妈来真的啊?!”

“呜……谢了……”

叶晓退了语音房。

她是真憋不住了。

被傅亦酩和姜天翊这样笨拙而温柔的对待,还会让她交替回忆起这两个人进入自己时的感觉。

双腿发软的少女颤颤巍巍地走回况启声身后,他的屏幕上正好显示出胜利的字眼。

而况启声完全没在看屏幕,他正盯着眼前满脸泛着红潮的少女,目光随即锁定在她震动的小腹。

叶晓屈指从包里拿文件,忍着酸爽的震感,指节发颤。

况启声伸手做出要接文件的姿势,指尖覆在了叶晓的指节上。

她和她的身体抖得太过明显,娇弱得像风一吹花瓣就会散落的玫瑰。

于是况启声作势抽走文件,又将它们散落在地面上,再主动弯腰去捡。

鼻尖掠过她的腰际时,巨大的震动源与一股腥甜的骚味更是验证了他脑中的想法。

——她怎么敢,在他的屋子里夹着跳蛋偷偷爽?

自那天叶晓湿身离去后,印在他脑海中的半裸少女就在他梦中现身了两天。

一天是在用蕾丝包裹的大奶子给他乳交,一天是用那张温暖的小嘴在给他口交。

今天这两局游戏,就是况启声为了在见面时不乱自己的道心,刻意开来分散注意力的。

没想到被这一枚小小的跳蛋破了个干净。

“况……启声?”

叶晓迷迷糊糊地盯着眼前忽然注视着她就不再言语的男人。

好深邃的腹肌线,好强壮有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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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好性感的喉结,好……好大的鼓包!

刚刚还没这么大,低头捡个文件就鼓成这样了。

叶晓震惊地瞪着那个形状,忘记了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

况启声伸手将呆愣的叶晓拽了拽,将她拉坐在自己大腿上。

震动源如他所预料的那样,贴在鼓包附近肆无忌惮地抖。

“叶晓,笔给我。”

“……”

况启声就这样好笑地看着怀里的少女用跟老太太一样哆哆嗦嗦的慢动作在自己提包里找起了笔。

过程中他的鼓包往少女的花心上移,叶晓竟然也顺从地抬了抬屁股轻轻夹住。

况启声都不用怎么抖腿,叶晓和她小穴内的跳蛋就配合着往他的鼓包上主动摩擦起来。

找支笔这么简单的动作,愣是延了将近五分钟。

况启声就这样在叶晓看不见的盲区,注视着她微动的翘臀按揉他大肉棒的小动作。

“嗯,给你……”

把笔递给况启声后,叶晓又坐在他怀中并拢着腿,企图让自己更舒服些。

本来就被沈恪操干了一下午的肉穴被跳蛋这样折腾,敏感度重新攀了上来,她快要高潮了。

况启声这爆棚的男性荷尔蒙,更是让她心动得想入非非。

“你的腿一直在抖,我怎么签字?”

“……”

叶晓刚从发情的思绪中回过神来,才发现身后的男人搂着自己,正欲用她的双腿做垫子签字。

裹着烟草味的鼻息在耳畔轻轻吐露,叶晓听得耳根子红了大半。

本就被濡湿裹一轮而不太成型的内裤此刻根本挡不住骚水潺潺的攻势,放任淫液浸透了薄薄的短裙,打湿了况启声的裤裆。

直接省去了况启声周旋的步骤。

他轻叹一声扔开了纸与笔,双臂使了使力将颤颤巍巍的叶晓稳稳圈入怀中。

“叶晓,这是什么新型的入队考验么?嗯?”

男人的手掌有力地抚上她震动的小腹,恶趣味地朝里按压了一番。

“嗯……嗯!你别……按……”

憋了许久的忍耐此刻从喉腔中爆发出来,尽数化作不堪一击的娇喘。

轻度的高潮感让叶晓猝不及防地瘫倒在况启声怀里,被他换了个公主抱般的姿势搂在电竞椅上。

况启声低头注视着怀中美目泛红的少女,那双眼波中流转的欲火太过浓烈。

该死,她怎么这么会勾引。

况启声自认算是个寡欲之人,平日里除了游戏就是健身,自律心也相当稳重。

不少女生给他递过好感与情书,都被况启声轻巧地推开。女人给他一种先入为主的麻烦感,不如专注磨炼自己的职业手腕来得愉悦。

况启声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掉进叶晓这个陷阱里。

或许是在见她的第一眼,或许是她入梦的那一瞬,又或许是手指触碰到她身体的这一刻。

一切都回不去了。

“要我帮你取出来么?”

况启声嗓音发哑,姑且将选择权再一次递给叶晓。

叶晓垂眸打量他箍在自己腰身的手掌,瞬间馋馋地咽了咽口水。

他的手指指节粗壮,真不敢想象这东西插进自己小穴里会是多么新奇舒爽的体验。

“你帮帮我吧……”

叶晓柔声哀求,内心却是止不住的渴望。

——最好帮我代替那个跳蛋。

“张腿。”

况启声轻声发令,叶晓当即乖乖地撩起裙子张开双腿。

这还没要求她撩裙子,怎么就能又乖又骚到这种地步?

他低头,用食指勾开了蕾丝内裤的底边,饶有趣味地在穴口用指背轻摩挲了一番。

“嗯……呜……别使坏啊……况启声……”

叫得真好听,真想听她多叫些。

“我还是第一次,让我找找入口。或者,你告诉我?”

“……”

看着叶晓一副又是吃瘪又心急如焚的嘴脸,况启声逗弄她的心思就更甚了。

虽然第一次是实话,但跳蛋都把小穴震得洞口翕动不已,他再怎么外行,也一眼就能分辨出穴口的位置。可叶晓脸红的模样实在太可爱了。

光是用看的,大肉棒就肿到不得了。

“唔……嗯……啊啊……”

只是这样轻微的摩挲,骚穴又欢快地朝洞口喷水,濡湿了他的手指。

况启声终于难耐地探入两根手指,蹭进她湿漉漉的穴道内摸索。

“啊……况启声……你的手……好……别这样蹭……”

叶晓差点就把“好会蹭”误说出口。

“我没有蹭,是你的小穴在吸我。”

“!”

叶晓是怎样也想不到这样的话会从眼前这个男人嘴里说出。

况启声这个选手她少说也关注了两年,零绯闻,出了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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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脾气好,作风端正,处人处事都相当有距离感。

这话说得就差没把要和她负距离的要求提出来了。

况启声见她那副羞愧不已的反应,笑着恶劣地将跳蛋又往里推了一些。

“你怎么还……!”

“这个,要怎么取出来?我要抓住哪里?”

况启声一边故作疑惑地询问,一边极其轻地按摩起小穴内部的皱褶。

又嫩又湿,手感真不错。每勾一下她就会淫叫一声,这就是他一直没品味过的秀色可餐吗?

“我不知道……啊……要不你手指分开……勾它出来……?”

叶晓是真不知道。

此前在国外交的小男友一点屁用没有,导致她虽有性体验却不觉多有滋味。要不是这几天被开荤外加开发了身体,她都不知道原来自己会对此上瘾。

使用自慰道具的经验更是零,怎么拿出来?她怎么知道?

“分开?嗯,我试试。”

况启声听话地分开了夹在里面的食指与中指。

粗壮的指节撑开小穴,指腹与湿滑黏腻的皱褶贴在一块,况启声只感觉自己的手指像是被有自主意识的吸盘狠狠吸住。

明明是一个做扩充的手势,她的骚穴却使了劲要嘬他,仿佛浸湿他的不是淫水而是胶水。

况启声恶劣地用双指绕着甬道打转抠弄,叽咕叽咕的水声让他的肉棒彻底顶直,即便是隔着裤子,龟头的形状已是肉眼可见。

“啊……嗯……好……不对……呜呜……”

“你再多流些水,是不是能把它挤出来?”

况启声的指尖已经触及小玩具的尾巴,他装作笨拙地拨弄两下,在叶晓的感觉里只有“助纣为虐”四字评价。

他的手指就和跳蛋一块欺负她。

“况启声……你……”

“我怎么了?”

——自己不是吃素的在这喜闻乐见地看我吃素是吗!

眼前的男人,呼吸急促,嗓音炽热得仿佛在着火,就连目光都染上了浓浓的情欲,偏偏还要这样坏心眼地捉弄她。

箭在弦上,再不发憋不住了。既然已经三杀了,拿个四杀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叶晓决定抛开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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