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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mpping蛋手铐求饶(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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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黎挺身抽干的速度越来越快,樊樾被操得意识不清,喑哑的嗓子发出一声声无谓的呻吟,只是徒增于黎的施虐欲而已。

于黎的性器深深埋在小穴里,喷涌出一股股浓稠的精液,樊樾被刺激地身子直打颤,然而这还不算完,射过一次的大肉棒还硬着,于黎粗重的喘息回响在他耳边,“樊樾,猜猜看你老公今天还要干你几次?”说着他将硬着的龟头死死地顶在樊樾的敏感点上,“猜猜看,猜对了老子就放过你。”

车子这时恰好经过一个陡坡,石子和沙粒使车子颠簸起来,让大肉棒一收一放般操弄得肉穴不停地收缩,樊樾朦胧着双眼,迷茫地摇摇头,“哟,樊樾,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大肉棒操得你爽得不行,我知道了,你一定想要老公多多操弄你几次,把这五年你紧回去的小穴再肏开吧。”

于黎这话完全是曲解樊樾的意思,樊樾被他强行地操干弄得痛到不行,连内壁收缩都带起来一阵痛苦。

于黎眯着眼睛,像一只饥肠辘辘的野兽打量着他的猎物,恨不得马上把他拆吃入骨,不过这时候车子停下来了,于黎的庄园到了。

他的手下像是害怕打扰了于少的好事而被责怪,于是就在外面报告给于黎,他把手铐从车把手上解下来,于黎盯了会儿樊樾身上已经完全被汗水浸湿的露出大半前胸的白衬衣,虽然这个衣服让于黎操起来心里爽得很,但现在美人衣衫不整地走出去给别人看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他脱下自己的外套,给樊樾裹上,又整了整自己的衣衫,然后把美人打横抱起,这才下了车。

道路的两旁种满了银杏树,在雨滴地拍打下发出沙沙的声响。庄园非常大,大门的左边人为挖出了一个池子,此时碧波荡漾,于黎抱着樊樾穿过走廊,径直走向主宅。那是一栋三层小楼,绿意昂扬的爬山虎蔓延在房屋外围,乍一看是像一幅宁静安详的油画。

于黎走到卧室,把樊樾扔到床上,他凑过去把手铐调整了一下,让镣铐卡在床头立柱上。樊樾摔进了被单里,他急促地呼吸着,像一条缺水而濒临死亡的鱼,在这时于黎抽下自己的黑色领带把他的眼睛蒙上了。

樊樾不安地扭动着,他昏昏沉沉的意识在此刻清醒过来,他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而视线的缺失则更加加重了他的恐惧感,他慢慢地借助手铐的拉力把自己挪到了床脚。樊樾靠在床头,整个人蜷缩成一团—一副自我保护的模样。

于黎站在旁边看着他的动作,他冷笑了一声,也没有去阻止美人的动作。五年间的感情缺失,无处发泄的欲火,让他变得越来越暴躁易怒,脾气也见长。樊樾只听到一阵脚步声响起,他不安地抖动着,身边传来抽屉打开的声音,于黎似乎从里面拿出了什么东西啪嗒地放在了床头柜上。

接着他的双腿被强硬地拉开,于黎单手把他的一条腿扛到肩上,一手伸进小穴内抠挖,他似乎对紧致的小穴非常满意,“这五年你没给我带绿帽吧?”他问道,樊樾没有回答,于黎轻笑一声,将放在床头柜上的东西拿过来,塞进了樊樾的小穴。

被异物进入的感觉非常不好,球形的物体与内壁温度差很大,给人一种深入骨髓的冰冷刺骨的感觉,就像从温暖的室内走进了寒冬郊外一样。于黎把它一点一点往樊樾身体里面推,直到他把它放到内壁上的敏感点处。

从前于黎是不喜欢用道具的,他觉得这个没什么意思,比不上亲身上阵。樊樾意识到这次真的不同于以往,大概不只是被折磨到半夜,等于黎射出几次就好了。“樊樾,以前跟你讲好话你不听,还说什么分手还给我跑掉。”那个魔鬼亲昵地靠在他的身边低语道,“非得逼我给你来点厉害的瞧瞧。”

于黎伸手去摸了一下樊樾的脸,“我说过我玩得还不是最狠的,你偏不听,要惹我生气。从前老子喜欢你,耐着性子由着你去外面沾花惹草,也没玩那些过分的事情。既然你不想当我的爱人,那就当我的性奴喽。”

于黎看到樊樾浑身打着颤,“怕了?可是已经晚了。”他随手按下跳蛋的开关,一开始就按到了最高档。樊樾的敏感点被疯狂震动的跳蛋顶住,高频的速度马上就把他逼出泪来。领带上湿润一片。

樊樾仰着头发出嘶哑的呻吟,他的身体像是被电击了一样猛地从床上跳起来,背部曲成了一条好看的弧线,但是接着他又无力地摔落到床垫上。他的双手被镣铐锁住,一切试图逃离的行为都失败了,每当他弓起身子想要移开的时候都会被拉扯着回去。

这如同古时候最残酷的刑罚一般的情事让樊樾临近崩溃,他控制不住地哀求于黎停下、快停下,然而这些话都没有制止于黎。小穴伸缩着想要把跳蛋吐出去,却把它吞得更深了。

樊樾没有坚持多长时间,就射出去了一次,精液沾到了他的小腹上,显得格外色情。高潮后美人的身体敏感无比,那个高频震动的物体却被于黎越推越深,他还用手指不老实地按压着内壁。

樊樾的上衣还穿在身上,而他的下身不着寸缕,他的身体迅速升温,泛起淡淡的粉红,与刚才在车上磕到的,或是被于黎掐出来的淤青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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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黎一把把他拉向前面,让美人呈现双腿屈在床上呈现跪姿,樊樾低垂着头,被汗水浸湿了的额发紧贴在脸上,双手高举过头顶,镣铐边上已经磨出了明显的伤痕,他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一副不能承受太多快感的样子。

樊樾正处于不应期却被人强逼着接受高潮后猛烈汹涌的刺激,打着颤的身躯被于黎强行按住,“樊樾,你现在的样子很好看。”于黎咧开嘴笑了下,然后他根本没有把跳蛋拿出来,就把自己的大肉棒又插进了肉穴。

樊樾的一切反抗都被这个孔武有力的男人压制住,于黎挺着腰狠狠地操进他的内里,跳蛋被他顶的更加深入,“啊...”美人委屈地哭着喊出来,强烈的无法控制的快感带来的愉悦转换成了痛苦与折磨,樊樾的声音越来越微弱,最后只能发出猫一般轻轻地哼唧声。

“作为一个性奴你不够合格啊,以后要随时准备给主人肏,懂不懂?”于黎一顿狠干,他突然觉得给美人一个深刻的教训是个很不错的想法。

于黎吻上樊樾的唇啃咬舔舐,比起他下身的动作这算是非常温柔的了,他仅仅亲了一会,又放开了。接着他下半身的动作越来越快,他的肉棒已经涨大得厉害,连露在外面的两个沉甸甸的球体上也沾上了体液。

淫靡的身体撞击声接连不断地在空旷的房间里响起。

于黎快要射出来了,他突然间像是想起来什么,一把扯下了樊樾脸上的领带。樊樾的眼睛受到强光的刺激,他一下子又挤出几颗眼泪,双眼难以聚焦,他眨巴了好几下,视线也是一片模糊,只能模模糊糊看出身前的男人,被情欲浸满的脸通红通红,像是烂熟的水果,他的身体已经被开拓到无法想象的地步。

痛楚与快感交织在一起,裹挟着他永坠深渊。

男人像是快到了极点,他也不再说什么话了,只能听到他粗重的喘息声频频响起,于黎用巨大的性器把美人钉在床上,他越干越起劲,跳蛋高速的震动和男人猛烈地抽干都让樊樾承受不了,他低声啜泣着摇摇头,他的身体已经无法承受太多的快感了。

于黎一个挺身射在了樊樾的身体里,然后他把自己抽出来,小穴已经被肏出了肉棒的形状,汩汩的精水从合不起来的小洞里流出来,于黎把手指伸进去把跳蛋拿出来,高频震动的物体表面沾满了体液,滴滴答答地滴到樊樾白皙的大腿上,于黎随手把东西丢到一边。

“樊樾,想不想我再插进来?”于黎在他耳边吹着气问道。美人拼命地摇着头,“可是性奴是没有拒绝的权利的。老子想跟你好好谈恋爱的时候,你怎么不多顺着我点呢?”樊樾拖着疲惫的身躯想要逃跑,被于黎拖过来按在身下,他的手被手铐卡住,整个胳膊拉成一道直线,白衬衣紧绷起来,露出大块大块的皮肤。

于黎像是下了狠心要折磨他一番,紫黑色的肉棒又一次朝着肉穴进去,蜜穴被疼爱过度,连收缩都成了条件反射,庞大的性器将肉穴塞得满满当当,连一点余地都没留,于黎每次都把性器抽到仅仅把头部留在里面,然后在下一个瞬间又挺腰插入,疾风暴雨般地摩擦让美人连撑起身体的力气也失去了。

樊樾抽泣着,小声呼唤道:“于黎...于..黎...”男人像是被美人呼唤名字的声音刺激到了,更加卖力顶弄小穴的软肉,这下樊樾叫都快叫不出声了,高潮再次来临时他只能射出一点点的清液。

“于黎..呜....受...不了...了...”他声音喑哑,被操到话都讲得断断续续,连不成一个完整的句子,然而,这软糯的声音就像催情剂一样,让室内的温度再次升高。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情欲的味道,床上两个人影叠在一起,随着于黎大力地操弄,床板都开始震动起来。被操得瑟瑟发抖的美人啜泣着,绵软无力的挣扎更像是一种房事间的情趣。

“我...我不行....了..”

于黎恶狠狠地在他耳边说道:“不行也得给我张开小穴挨操,谁让你把我的戒指送了自己跑掉,还让老子活生生找了你三年。”一想到这个于黎心头就一股火蹭蹭地涨,底下的动作也越发激烈,逼得美人哽咽着,意识不清地喃喃道对不起对不起......

内壁仍不知羞耻地吮吸着肉棒,溢出来的肠液把交合处染上一层水色,使艳红的穴口更加动人。于黎被吸得爽极了。他想把这一次,以及接下来的许多次的精液通通射到樊樾的肚子里,“樊樾,小穴已经吃了我这么多精水了。你怎么还不怀孕啊,是不是只有肏到你怀孕你才肯留下来?”于黎露出一个病态的笑容,“什么?不可能,你是觉得你老公不够努力吗?不过樊樾是男孩子,的确做不到啊......那就把你拴上锁链锁在床上,你只能看着我一个人!”

于黎死死地抓住樊樾的手,摆出一副十指相扣的样子,就像他们是一对亲密无间的恋人。他越发没有控制地冲撞着穴口。占有和性爱像是没有止境一般,精液灼热得像是能烫伤人的灵魂。

樊樾的身体在被插到前列腺的时候猛烈抖动起来,一股不同于精液的黄色液体喷涌而出,四溅在床单上。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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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像是意识到了这是什么,更加不管不顾地肏弄小穴深处。

樊樾过度疲劳和虚弱的身体无力地倒下,却被镣铐卡住,软掉的腰部被迫停留在空气中,两个红色的手印明晃晃地暴露出来,这个姿势可以说是非常累人而且难受的,可是不管今天樊樾哭得再可怜也得不到男人的一丝心疼。

失禁后的人极度敏感,被肏到极点的肉穴收缩得更加厉害,于黎大开大合地操弄着昏昏沉沉快要晕过去的美人,樊樾的身体不自觉地抖动着。

这场凌虐般的性事让于黎爽得飞起,这次发泄决定算得上他五年里最痛快淋漓的一次。他连昏过去的美人也不放过,大肉棒又顶着樊樾的前列腺喷出一股接着一股的精液,烫得樊樾身体一抖直打着哆嗦。

“这样樊樾的小穴会不会被我射爆啊?”他自言自语地念叨着,这时他俯下身亲吻着樊樾的唇,神情极其温柔,一点也看不出刚才粗暴直接的样子。

“我爱你。”意识昏沉间樊樾听到有人在耳边反复说着这句话,是于黎吗?那就真是笑话了。一次次的强暴、囚禁之后他又有什么资格说这些话呢?

这大概是魔鬼的谎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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