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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于黎醒来的时候他往旁边一摸想着去抱美人,结果身边的床单冰凉一片,连樊樾的体温都没有残留在上面。于黎心中一紧,一股寒意由心而生,他猛地翻身下床,在屋子里翻天覆地地找樊樾,但房间哪都没有樊樾的影子
说不定他是出去晨练了,于黎安慰着自己,可是他知道樊樾没有这个习惯。
他耗尽最后一丝希望似的拨打了樊樾的电话,对面的人接起来了。“樊樾,你在哪?”他听到手机里传来一阵喧哗声,那边似乎非常嘈杂,让樊樾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失真。“我们分手了,所以请您不要再来打扰我。”
于黎失控般吼道:“你别给我乱说话,小心老子把你抓回来干死你。”他听到樊樾轻笑一声,能明显听出笑声里嘲讽的意味,美人说:“那你也得先把我抓到啊。”
“樊樾,你回来好不好,我保证以后不会像以前那样对你的,求求你......”于黎颤抖着声音说道,“只要你回来,今天这一切我都既往不咎......”
“回去?再被你关起来吗?”樊樾反问道。不得不说他这一句戳中了于黎的心思,于黎本想等樊樾回来就把他关床上肏一天,也不做太狠,就把美人肏到合不拢腿走不了路就行。
“再见,人渣。”电话被对面挂掉了,发出“嘟嘟”的声响。于黎脱力般滑到地上,掩着面低声痛哭起来,过了好久他才想起来啪得一个电话打给手下,“快点给我去查,去查...樊樾手机定位。”他吼道,“快!要是人跑了老子就宰了你们这群废物!”
于黎泄愤般把桌子上的东西一股脑地扫到地上,然而叮叮当当的响声让他情绪更加焦躁了,一股火直冲上大脑,让他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手下很快就查到了手机定位,是在京都朝阳飞机场,于黎让人赶紧去拦人,又一个电话打去叫人探查飞机航班和乘客信息,喊着要是查到了就马上把飞机停飞。接着手下又传来了一个视频影像,那是一个人的背影,于黎认出那个人穿的衣服似乎是樊樾的,放大后能隐约地看到他手指上的戒指。
于黎的心扑通扑通地跳着,他迫不及待地冲下去跳上车,油门踩到底开往飞机场,妈的,老子一定要抓到他。此时他不知道该愤怒还是欣喜,高兴的是樊樾没有丢掉他给的戒指,愤怒的是过完生日樊樾居然就计划着逃跑。
于黎没一会就到了目的地,领着手下大摇大摆地走进去堵人,他顺利地在三号入机口处看到了那个人影。机场人员在于黎的命令下延迟了航班,因此樊樾是没有可能跑走的,于黎信心满满地想着。
“草!”等他看清了那个人的脸,禁不住地就想要骂娘,“怎么是你!”站在机场门口的人赫然是樊樾同母异父的弟弟易岚,“于黎哥,樊樾说你约我出来的。”他甜甜地笑着说道,说实话易岚长得跟樊樾完全不像,于黎能认错完全是因为那套衣服和戒指。
于黎现在完全没有心思跟易岚聊天,他只是阴沉着脸问道:“樊樾人呢?你怎么穿着他衣服,戒指谁给你的?”易岚一脸疑惑地回复道:“樊樾早走了,于黎哥你不要管他啦!衣服和戒指是樊樾给我的,说是于黎哥喜欢。”易岚笑着转了个圈,“于黎哥,我穿着好看吗?”
于黎低声骂了句娘:“把戒指给我。”易岚只好把戴着的戒指拿下来递给他,于黎一把夺过戒指攥在手心里,他压抑着怒气问道:“你知道樊樾去哪了吗?”易岚摇了摇头,一脸茫然。
于黎回头命令道:“都他娘给我去查!”易岚突然像是想起来什么说道:“樊樾有提到过一个叫杜风礼的人,他可能是去找他了。”
海边的游轮上,杜风礼摇晃着杯红酒,享受着迎面吹来的海风,这时旁边的门却被人“嘭”得一脚踹开,来人一把揪着他的领子把他从沙滩椅上拽起来,他处变不惊,还微笑着打了个招呼,“哟,于二少,今个怎么这么大火气!”于黎恶狠狠地问道:“樊樾呢?”杜风礼摆摆手示意自己不知道,他伸手指着船顶让于黎去看,他一脸唏嘘感叹道:“我还没能在船上升起黄旗呢(代表霍乱流行,意味着护送自我放逐的爱情)唉,我想做小娜塔莎的阿纳托尔(《战争与和平》中娜塔莎情夫)可是不被允许啊。”
于黎一把把他甩到地上:“我管你干什么,他人呢?”杜风礼回答道:“我真不知道。我派人去接过他上飞机,结果没接到。”
“到底跑哪去了……”于黎疯狂地抓挠着头,又说,“留几个人把他给我看起来。其他人再去给我查。飞机场、火车站、大巴站......通通给我去查一遍!”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问道:“樊樾他家里人呢?”手下人支支吾吾地说道樊樾的姑姑和表妹都跟丢了。
“真他妈的一群废物。关键时刻全给我掉链子!”
一个星期后手下传来了消息。一个底下人点着打印出来的文件对着于黎说着:“于少,我们查到两年前樊樾先生的银行卡都会定期给几个账户打钱,这几个账户号只有这一个是固定的而且每次打钱金额最多。”他抽出一张纸递给于黎,接着说,“我们查到这
', ' ')('个信用卡的最近消费是在一天前C市。而且我们查到几周前樊樾先生的导师陆川曾经购买过三张去C市的火车票。”
于黎冷哼一声,“他可真有能耐,两年前居然就给我计划着跑了。草!”
“那就快点给老子去找!”于黎抓着头发烦躁不安地吼道,“对,重点给我去查中学入学记录,老子就不相信他会不给他妹妹读书。按着那几张照片给我去找!”
手下应和一声就出去了。于黎拿起放在茶几上的戒指,不停地把玩着。樊樾走的时候于黎送他的什么东西都没带走,这点让于黎气急了。等他被我抓回来,于黎想,老子一定要把他给我拷起来,再也不把他放出去了。
一星期前,京都郊外的村庄。
樊樾把车子停在路边,跳下去从后备箱拿上套牌,打算给车子换上。他的表妹坐在车窗边问道:“哥,我们去哪儿啊,为什么这么早就要走了?”她说着打了个哈切。
于黎抬头看着她,说道:“去南京。再晚就走不了了。”他的妹妹点点头,问道:“为什么要去那啊?”
樊樾套上了车牌,走过去摸摸她的头,说道:“因为那里外来人口多,排查起来困难。那个恶魔一般很难找到那。”
“恶魔?”她疑惑地重复着这个名词。
“是的,他就是一个恶魔。”
车子缓缓开动起来,前路漫漫,但那是自由的方向。
几个月过去了于黎的排查一无所获,他没有想到樊樾会舍弃大好的前途和京城优越的生活,隐姓埋名地到下边的城市里,就为了躲开他。
于黎这几天的怒气蹭蹭蹭地往上涨,整个人跟个引燃的爆竹似的,一点就炸。
美人跑了,他又不想跟别人上床,虽然樊樾不是这么认为的,但于二少觉得跟别人搞那就是出轨,于是发泄的时候他只能看着上次留下来的录像带撸,边撸边想等正主被抓到他就要做个够。
视频里的樊樾被身后强壮的男人强硬地掰开腿,男人粗大炽热的性器毫不留情地插入美人的嫩穴,每次抽插都会让美人敏感到发抖,樊樾的手抓住了沙发垫,指缝深深嵌入其中,像是为了抒发过度的快感。
在性器狂风暴雨般地冲撞下他根本无处可逃。
于黎解开裤带,露出早就立起来的粗壮性器,用右手抚慰着自己,口中念叨着樊樾的名字。他想着美人撑着他的小腹坐在他的性物上,因为快速地顶弄而身体不住地往前仰,为了保持平衡,樊樾就必须借助于黎的力气向后,这样他就自己把肉棒送进了穴内。
樊樾双颊泛红,眼框里盛满了的生理盐水,鼻子因为哭泣而发红,未来得及吞咽下去的涎水从嘴角流淌到锁骨处,他的胸口随着于黎的抽插而上下起伏。
“舒服吗?嗯,我操得你爽不爽?”
樊樾摇着头,从腹腔里浅浅地发出一声:“不......唔。”他立刻就被于黎按住了屁股往下坐,大肉棒操进了肉穴深处,依依不舍地在小穴里干美人的敏感点,“舒服吗?”
樊樾被肏到神智不清,迷迷糊糊地嗯了声,“舒...舒服......”
于黎咽了一口唾沫,想到这他兴奋地不得了,可惜这么主动勾人的樊樾只有在下药了才能看到,他不禁有些失落。他的性器涨大得很快,似乎是因为只有手而不能进入樊樾温暖紧致的内壁,而迟迟不能发泄出来,于黎想着樊樾真他娘的是一味毒药,没了他,自己差点连顶点都到不了。
他分出一只手去按动摄像机,正好把视频停在了樊樾刚高潮完的时刻,美人被性欲充满的脸出现在屏幕上,他满脸潮红,失神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前面的摄像机,微伸着舌头剧烈地喘息着。
于黎加快了撸动的速度,他幻想着樊樾因为药物而身体发热,紧实的腰部贴在自己的身上,美人缠住自己不停地哀求他让肉棒快点,小穴缠住他的性器想要把精液全部吞到肚子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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