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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樾,那到底是不是...你做的...”于黎咆哮着吼出来,他期待着一个否定的回答,然而,答案很快打醒了他。
“是。”冰冷的没有一丝情感的话语传递到他的耳朵里,于黎感觉脑袋里一片空白,却又像有什么东西在嗡嗡叫一样的烦躁。
“不...不可能的...”于黎三下并做两步冲上去,按住了樊樾的肩膀,他颤抖着、不可置信地喃喃道:“你告诉我,这些都是假的,是你...你逗我玩的?”他扯出来一个勉强的笑容,重复问道,“是吧?...”
“是我做的。”樊樾扬着下巴,他黑色的瞳孔没有一丝波澜,美人没有丝毫掩饰的,大大方方地承认了这件事。
美人白皙光洁的脖颈是那么脆弱,好像是一用力就可以扭断似的,于黎颤抖着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摸了上去,他感受到一种冰凉的触感,原来樊樾的体温这么低啊,他这样想到。
他看见樊樾闭上了眼睛,那就像是静静地接受死亡的姿态。于黎感受到自己的手抖得更剧烈了,只要轻轻掐住,樊樾就会死在自己的手上,可是他始终无法控制自己收紧。
“可是...我...我爱你。”于黎想他还是做不到这件事,明明这个人承认了他是杀死自己哥哥的幕后操纵者。
如果樊樾死了,他说不定会把他一口一口吃进肚子里,让他们永远不分开。
帘子都被拉上了,室内昏暗一片,能隐隐约约听到模糊的水声。
于黎放肆地亲吻着樊樾,从脸颊一直亲到小腹,再到腿跟处,他思考了一下,扒开樊樾的内裤露出美人的性器,然后,他毫无犹豫地舔了上去。
在这个过程中樊樾一句话都没有说,他只是轻哼了一下,最多的反应也只是揪紧了床单罢了。于黎煽情地舔吻着美人的性器,他用尽毕生所有学到的技术去挑逗美人的性器,他一下一下地从美人的两个球部吻上去,顺便用手揉搓着性器的顶端。
即使是在冷淡的人,在这种情况下也会有反应,樊樾发出了一声叹息,他的脚难耐地蜷缩起,背部弓成了一道优美的曲线,给人无限的遐想。
于黎放下手中的动作,抬起头看他,樊樾的脸依旧苍白如常,美人扬起头低声压抑着喘息,他的胸口一上一下地起伏着,但动作仍然很轻微,像是缺水而失去生机的鱼一样。
于黎于是继续口中的动作,他舔得愈发卖力了,然而,过了十几分钟樊樾的性器才起来,于黎听到美人的呻吟声中已经染上了几不可闻的哭腔。
他顺势而上,到性器的头部时他松开口,用手轻轻按了一下,这一下把樊樾刺激得快要跳起来了。樊樾这一下挣扎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他的上半身从被单上弹起来,却又因为没有支撑点而又摔在床上。于黎看他接受性爱的动作实在是太困难、太累了,又从旁边拿了个枕头垫在樊樾的腰下。
接着,于黎低下头把性器含进了嘴里,他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吞咽着樊樾的小兄弟,一下又一下,就好像那是什么甘肴佳味,让他爱不释手。
樊樾性器上渗出几滴浊白的精液,全部被于黎舔掉吃进肚子里去了。温热的口腔包裹着性器的感觉美好得让人难以想象,湿热的温度带来的是身体的逐渐发热。樊樾低低地唤了一句什么,虽然很轻,但是现在的房间很安静,在淫靡的吸吮声下于黎听到了樊樾其实是在小声呼唤着自己的名字。
那给于黎的感觉就像是自己被认可、接受了,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快感,甚至超过了身体上的愉悦,让他更加兴奋地给樊樾口交。他恨不得让樊樾多说几次自己的名字,为此他什么都可以不要,什么深仇大恨在这一刻都泯灭在他心底了。
樊樾身体抖动的频率越来越快,于黎知道他快要发泄出来了,于是他在顶端深深一吸,不出意外地听到了樊樾发出一声濒临崩溃的尖叫,美人揪紧了被单,弓起身子一点一点射出来,他的脚紧绷着,像是樊樾的某种自我克制。
其实于黎早就起来了,他的大肉棒早就膨胀成了大大的一团,如果按照以往的风格,这时候他早就已经插进了美人温暖的小穴,在里面不知道把美人干射多少次了。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他不仅想要在性爱上得到美人的认可,还想要美人在平时也接受他,这种心情甚至盖过了他想要狠狠插入小穴的心理,让他立着空虚的大肉棒给美人做口交。
于黎把樊樾的精液全部吞了下去,这时候他想去亲樊樾,却又想到自己嘴里含过樊樾的东西,樊樾一向爱干净,如果这样就去亲他的话他一定会感到厌恶的。
所以于黎转头拿起了床头柜上备好的热水,一饮而尽,就当为自己漱口了。紧接着他扑到樊樾的身上,在美人的嘴角不停地亲吻着,希望借此来抚慰樊樾。
樊樾脸上渗出的细密汗珠被他一点一点吻掉,美人的眼里一片空白,像是被烈火焚烧过后寂寥荒芜的废土,于黎看着就有些愤怒,然而他感受到自己心里翻涌的情绪却更多是紧张和心疼。
樊樾本身就挺沉默寡言的,于黎想起之前听心理医生说樊
', ' ')('樾这种情况有自毁的倾向,他之前害怕一不留神樊樾就自杀了,所以用他的姑姑和表妹威胁樊樾。而当那张病危通知书出来以后,他更加害怕樊樾就此放弃活着的希望,躺在床上安静地等待死神的召唤。
于黎听到自己的声音也是那么的不真切,“不要死...陪我...陪我一起走下去,好吗?”那个声音是那么温柔而卑微,像是狂信徒对于他死忠的神灵的祈祷,他渴慕着樊樾的回答,哪怕是一句嗯也好。
然而美人只是眨动了一下没有焦距的双眼,他长长的眼睫扫过于黎的脸,带来一股说不上是悲伤还是什么的感觉。那是无言的抗拒,这一刻于黎好像触及到了樊樾的想法,他似乎是真的不想再活着了。
也是,活着要天天见到我这个他讨厌至极的男人。于黎心里明白,但他还是忍不住地去问,“你为什么不想活了?”
樊樾没有回答他,那双孤寂的黑色瞳孔凝望着雪白的天花板,美人轻轻地摇摇头,这是显而易见的无视。于黎突兀得有一种非常想哭的感觉。
这段畸形的爱恋从一颗稚嫩的种子发芽,攀附在两个人的心间,生长出骇人的株株荆棘,刺穿了两个人的身体,将他们都束缚在这病态的关系里,开出了一朵妖艳异常的血色大花。
“我可以...进去吗?我会控制自己不弄疼你的,让我进去,好吗?”于黎边亲昵地吻着樊樾,边从嘴里发出含糊不清地问话。樊樾这次终于说了一句话,“随便。”他说,“反正横竖你都会这样。”
于黎感到鼻子发酸,他之前留给樊樾的印象都是凶残毫不讲理的脾气,美人始终没有忘记,更何况黑暗幽闭的空间更加加剧了樊樾的恐惧,于黎感受到樊樾的身体微微颤动着,就像是在克制自己不要逃跑一样。
于黎此刻已经忍耐到了极限,他的大肉棒急不可耐地就想操进小穴里,他拼命地压制住自己的情欲,尽可能温柔地给樊樾做扩张,他的手指伸进小穴里,朝着熟悉的地方按压了几下。
湿热的小穴一收一缩地吸着手指,内壁还是有些干涩,过了好久于黎才加进去第二支手指,接着是第三根、第四根,于黎的额头上也布满了汗珠,他忍得快要爆炸了,他的脸上甚至爆出了几根青茎。
等到于黎觉得差不多了,他才把手指拿开,然后贴着樊樾的身体一句一句地开口问话:“可以了吗?我可以进去吗?”
樊樾没有回答,只是急促地喘息着,即使是这样温柔的触碰,他的心里也有一种莫名的抵触感,于黎问了半天没有得到答案,他膨胀起来的大肉棒抵在小穴口,不停地在那里磨蹭,有时候会蹭进去龟头,小穴那样微弱的吮吸已经快把他逼疯了。
可他还是想要得到美人的首肯,樊樾被他问得不耐烦了,说道:“随便你!”
得到允许后于黎才插进去,他进入的动作极其缓慢,似乎是想让樊樾适应一会儿,即使做过了充分的润滑,内壁被巨大的阴茎强行撑开的感觉还是让樊樾轻轻地发出啊的一声。
于黎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他极其想一插到底,把美人干得死去活来,但是他知道樊樾会承受不住的,性器被吸住的感觉爽得他直喘气。
樊樾紧紧闭上了双眼,似乎是不想看见自己被插入的动作,美人的身体随着性器的一步步深入不自觉地发抖着。樊樾惨白的脸上染上一丝生气,他的眼角有些水汽凝结,于黎咽下一口口水,不禁啃上了美人上下滚动的喉结。
所谓开弓没有回头箭。于黎插进去后就大开大合地操弄起小穴来,大肉棒熟门熟路地操进肉穴深处,堵着樊樾的前列腺一进一出地操干。
“疼吗?”于黎用手指轻轻拨开美人脸上被汗水沾湿的刘海,他亲了一下美人的眼角,“你哭了是我又弄疼你了吗?”
于黎难得有这么温柔的时刻。
樊樾双眼失神地盯着他,美人有些困难地喘息着,说道:“管我干什么。”于黎煽情地舔去他眼角的泪水,回答道:“我想让你也舒服一点,告诉我,你痛吗?”
樊樾摇了摇头,然后他咬紧了下唇,撇开头不去看于黎。或许是因为这次润滑做的很到位,所以樊樾只在一开始的时候感受到一点痛楚,紧接着他被于黎狠命地撞击前列腺,铺天盖地涌到身体上的感觉尽是欢愉,那一点点痛觉也被盖过去了。说实话这种感觉他以前是从没有体会过的。被强暴的时候于黎从来都只顾自己肏得爽了就行,就算偶尔被肏到高潮那也更多是屈辱。
“我...我不知道...啊...”
于黎在他耳边轻笑了一声,随即性器找准了位置在肉穴的敏感点处顶弄,美人侧着身子被他按着进入,樊樾的腰软得一塌糊涂,整个人都瘫在枕头上。
“樊樾,舒服吗?”男人粗喘着气在他耳边问道,“舒服吗?”
樊樾被肏到高潮的动作极其色情,他的死死地咬住嘴唇想要憋住呻吟,因为太过刺激挤出了几滴眼泪,滑落到他的锁骨上,美人的背部曲起,像是干涸的鱼一样渴求水源一样,不由自主地贴近于黎。樊樾的身体抽搐着,没有压抑住自
', ' ')('己,发出一声绵长的近乎崩溃的叫喊。
于黎听了一下子欲火从小腹直冲到大脑皮层,草,真他妈的诱啊!
高潮来临之际樊樾脑子里一片空白,他听到男人的话回荡在耳边,他说:“不要死...”
“答应我,樊樾。活下去…不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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