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岩说扯淡,我解决的好好的。
许平川说哦?那你说来听听,你怎么解决的。
舒岩沉默了。
许平川等了一会儿,发现没有下文,就乐呵呵的说干脆我飞过去拯救一下你吧,虽然我不对朋友下手,但是你不一样,你是我很重要的朋友。
舒岩听着有点脸红,他觉得这话听起来总觉得哪里不对,可是还是让人有一点心动,他想他应该把自己的困惑和许平川聊一聊,也许,也许许平川会认真的给点意见。
舒岩清了清嗓子,刚想张口,就听见电话那头许平川说,跟你做,我觉得我应该还是能硬的,大不了给你把头蒙上,这样我就没有上哥们的心理障碍了。
滚。
舒岩挂了电话。
他气闷的瘫坐在椅子里,手拿着鼠标在页面上乱点。其实心里已经有所想,可是还想稍微挣扎一下,他看着鼠标的箭头乱窜,最后停在聊天室图标那里。
这,并没有什么,对吧?
很久以后舒岩回想起那段日子,他不想给自己找什么借口,他应该,就是喜欢这种做爱方式吧,或者说自慰方式。他不视频,他觉得坐在那边看着对面人撸挺傻的,他宁可看不见,只是靠想象。他也不喜欢语音,耳机让他太出戏。他喜欢把电话放在耳边,没有束缚,没有顾虑,他想怎么样都行。事实上,舒岩也是非常随意。他经常挂人电话:声音不好听的,不会说普通话的,一上来就喘粗气的,还有特别“文明”的…舒岩觉得自己骨子里可能还是比较放荡吧……他对那种彬彬有礼的用词非常书面化的过程是完全应付不来,他都不太硬的起来。太粗暴太粗口也不行,有一次接起电话,对方就说叫爸爸行不行,舒岩说不行,那边马上说,我叫你爸爸也成。舒岩挂了电话,觉得三观需要重塑。
于是在这浑浑噩噩中羞并快乐着。舒岩办了一张新卡专门用来电话,平时并不用,只有需要的时候才换上。次数也不算多,大概一个星期1-2次。从不暴露个人信息,不过说实话,也没什么人真的会问,顶多聊聊对方的年龄,是1还是0,除此以外还需要问什么呢?再出口的问题就都是调情用的了,关于这些大家都心照不宣。
混过一个多月后,舒岩也算是摸清了门道了,上线先把名字改好,然后等人来撩。他喜欢先简单聊上几句,比如今天的人很多啊,或者你来了很久吗,总之都是废话,无聊至极,可是他总觉的这是他最后的那么一点遮羞布,好似自己并不单单是为了欲望,而是有那么一点聊得来的陌生人勾引了自己。
有时候舒岩觉得自己挺矛盾的,有点当了婊子又立牌坊的意思,可是许平川对此不以为然,是的,这事儿还是让许平川知道了,舒岩也没办法,怪只能怪自己喝醉的脑子控制不了自己,大醉之后他打电话给许平川,问他自己这样是不是有毛病啊,属不属于心理疾病?
许平川说你可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和别人电话聊聊骚就觉得自己特别不一样了是吧?觉得全世界就你阴暗就你苦逼就你道貌岸然了是不是啊?我告诉你,舒岩,你这算个屁啊。这种事你也就和我说说,我不笑话你,其实我也想笑话你的,但是觉得这样对你太残忍,对圈子里的其他人,你不要随便逼逼,讲出去要人笑掉大牙的。我不是说你这个行为要人发笑,是你这个心理活动啊太可笑了。这也算事儿?说真的,对于一个同性恋来说,我觉得真的算底线的只有三件事:撩直男,当小三,不戴套。就你现在这样,离“道德”啊“伦理”啊还差的远,再不济你也先脱离处男身份再谈这些。
舒岩喝的迷迷糊糊,但是许平川的话他倒是听进去了,他想也是,这个事儿,碍着谁了呢?这就是一个爱好,对,爱好,谁还没点小秘密呢?舒岩说平川,好哥们,那我就大胆的往前走,往前走,莫回呀头啊,通天的大道……
这次先挂电话的是许平川。
舒岩清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他看着手机里的短信,许平川发过来的,警告他以后喝多了别给他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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