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成你想象中的那个人。
改成你喜欢的模样。
不知道是因为今晚提到春梦,还是因为慕昭就睡在他隔壁,今晚的梦两者皆有。
和三年前的一样,只不过比起那时的青涩稚嫩,小姑娘变的成熟了些。
她穿着他第一次见她时的那件纯白色长裙,长发被她用丝带挽起来,柔美而温软,像是枝头的山茶花,纯洁而美丽。
只是她眼眶红红的,细白的天鹅颈往后仰,被迫承受着他。落地窗外是属于人间烟火的灯火通明,玻璃面倒映着两人叠在一起分不清彼此的影子。
他扣着她的手,抵在玻璃窗上,十指相扣,指节都泛着白。唇舌交缠,她往后躲,但身后就是落地窗,无处可逃,最后像只受惊的兔子看着他。恶劣的心思作祟,他慢慢磨着她,等着她主动把自己送到他唇边。
后来,她嫌落地窗太冷硬,闹着要离开,他带她去了浴室,那里的镜子看的更清晰,小姑娘又羞又恼,哭着骂他咬他,在他的肩头留下很重的咬痕。
她大抵真的是气急了,指甲深深陷入他后背,口中溢出甜腻模糊的声音:“嗯…秦屿池……”
低喘着醒来时,秦屿池看了眼漆黑的天花板,银白月光将那块乳白色液体照的清晰。
他怔了下,然后骂了句脏话,烦躁地掀开被子,走进外面的公共浴室。
淋浴的水只有不到三十度,冲在身上冷的直打哆嗦,但秦屿池浑身都是躁意,弄了半天那玩意始终出不来。
他闭了闭眼,加快手上的动作,浴室门口忽然响起拍门声,紧跟着响起少女软软的声音——
“秦屿池。”
“……”
“秦屿池。”
“……”
“秦屿池,我要喝水。”
手中的动作更快,秦屿池喉结滚了滚,从喉间溢出沙哑透了的细碎声音:“你先回房间等会。”
晚上喝了这么多的酒,慕昭的嗓子干的厉害,他为什么不给自己水喝?
慕昭有点小不高兴:“不,我现在就要喝。”
“厨房里有温水,”秦屿池呼吸更粗重,“杯子在茶几上,你自己倒。”
慕昭哼了声:“我就要你给我倒。”
少女柔软娇嗔的轻哼像是猫的爪子般,挠的心痒痒的。
秦屿池只觉得躁意更重,漆黑的瞳孔有些涣散,不再理她,专注手上的动作。
可慕昭没放过他,话痨属性在喝醉后彻底释放——
“秦屿池?秦屿池?”
“你快点嘛,我很渴的。”
“秦屿池!秦屿池!”
还不理她!慕昭威胁:“你再不理我,我就不喜欢你了!”
秦屿池终于回了她:“嗯,再喊一句我的名字。”
慕昭很乖地喊他:“秦屿池。”
秦屿池加快速度,用了不到五分钟的时间把自己冲干净了,随手扯了件黑色浴袍系好,头发还湿漉漉地往下滴着水。
刚打开门,就对上一双迷蒙疑惑的眼睛。
他自然不能给她脱衣服,只把外面的羽绒服脱掉,小姑娘穿着柔软的白色毛衣,光着脚站在冰凉的地板砖上。
秦屿池眉毛立刻皱着,俯身将她抱起来,“怎么不穿鞋?”
“我没找到我的鞋子,”慕昭勾住他的脖子,“你把我的鞋子藏到哪里了?”
“……”
进门时,看她站都站不住,秦屿池把鞋子给她脱掉,直接把她抱到沙发上,之后的路程也都是他抱着的。
将她放到沙发上,秦屿池去鞋柜里翻了双新的男士棉拖鞋,放到她脚边,声音低哑:“先穿这个。”
慕昭看着灰色的格子拖鞋,撇了撇嘴:“可是它很丑。”
“……”
“明天买新的,”秦屿池哄着她,“你亲自挑。”
慕昭这才满意:“挑个好看的。”
秦屿池:“你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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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乖乖坐着,我去给你倒水。”
慕昭点头:“好哒!”
秦屿池去厨房接了杯温水,调试到合适的温度端来递给她。慕昭小口小口喝水,忽然想到什么,她抬眸问:“现在几点?”
秦屿池看了眼挂在客厅的闹钟,“两点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