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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什么?不高兴吗?”他凉飕飕的手指抚上薛怀瑛肿痛的眼睛,轻轻按摩着,迫使薛怀瑛不得不闭上一只。
酸涩感从眼球处潮水般涌来,于是他又落下眼泪,却舍不得挪开视线,在红烛金绸下,身着婚服的太子殿下像是最温柔的良人。
薛怀瑛脑袋一懵,一时间什么都想不起来,抽泣着一声声唤着殿下,死抱着人腰肢不肯放手。
东陵寻只好把人抱起来,带到桌边。甘甜的酒液倒入以金线连就的酒杯中,二人各取一盏,对而饮之。
他早知薛怀瑛娇气,见人捧着酒盏,一副想喝又迟疑的模样,饮尽自己这盏,就接过薛怀瑛手中的,抵于那双嫣红唇边。
半哄半胁迫,他此刻的态度过于强硬,眼睛直盯着薛怀瑛,带着无声的催促和压力。
为什么从来不对心上人诉说喜欢和爱呢?因为东陵寻无法把握一个适当的度,他对薛怀瑛的执着就像失了水便会枯死的参天大树。意义之深刻沉重,会给人带来巨大的心理压力。
他清楚这一点,但不清楚软弱的薛怀瑛究竟愿不愿意背负着这份感情生活下去。
薛怀瑛忐忑地就着他的手饮下合卺酒,讷讷道:“殿下,您不后悔吗?我什么用都没有。”
他被捧住脸,东陵寻灼热的视线在他脸上逡巡,好像是欢喜得说不出话了,又像不满意正阴冷地打量着他,薛怀瑛分不清。
“怀瑛,我一直是你的阿寻,你也不要变。”东陵寻吐字清晰,一本正经地说道。
两个人好像回到了小时候,他说话,东陵寻就木着小脸认真地听着,就算是家长里短,也会慎重地说出自己的见解。
他那时从没怀疑过,两人的世界会出现其他人。
薛怀瑛抹掉眼泪,想起今早教习嬷嬷和娘亲教的事,就算之前不情愿,现在为了东陵寻能开心,好像也不是不行。
他主动牵上东陵寻的手,引导着探入凰服中,低眉顺眼地小声说:“我,我今天穿了肚兜。娘亲说,以后成婚了,要是那里肿了,都要穿肚兜,就不会被衣服磨疼。”
东陵寻的心脏猛地跳快一拍,手掌先意识而动,用力捏住掌下挤一挤还是有肉的奶子。
偏偏薛怀瑛还要说,抬起头期待地看他“阿寻,你要不要吸一吸?不然我就白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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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把将人托到臂弯上,短短几步路就扯散了繁重的婚服,衣服不像样地挂在手臂肩头,薛怀瑛里面确实穿了件正红的双凤肚兜,两粒硬挺的奶头被妥帖地收好在柔滑的红锦下。
东陵寻隔着肚兜揉他,只是几下就把他揉软了,娇娇地靠在床边喘息。
他想伸手去拦,又不能这样不识趣,于是遮住自己发热的脸颊,喏喏道:“要是,要是阿寻把我肚子肏大了,阳、阳精也都给我,那…那奶子也会变大,到时候阿寻愿不愿意喝我的奶水?”
“……”东陵寻唇舌动了动,喉咙干涩上火,哑声道,“都给你,我只射给你,奶水也都喂给我,好不好?”
他把人压床上,撤开头饰衣锦,将人整个罩在身下,低头去吃那双抹了胭脂的唇,手上的动作又重又急,把薛怀瑛的肌肤都搓红了,口脂更是斜去了唇角。
肚兜被扯散在身上,露出半边艳红的乳尖,东陵寻果然听话地埋首又吸又吮,将人弄得燥热不堪,扭着身子半迎半拒。
薛怀瑛忍着羞涩打开大腿,将自己送到阿寻手上,他那里仔细清理过,干干净净的一条粉缝,至多是刚才又流了淫水,湿粘些罢了。
东陵寻的手指才插了一根进去,它就兴奋地迎来小高潮,将整根手指吐得湿漉漉的。
薛怀瑛今晚确实过于兴奋了,连额外的润滑都不需要,张着大腿便肯给人肏。
鸡巴顺利地没入大半根,就着淫液快速地进出,顶开了紧窄的穴腔,一路闯到花心处,次次日在那块敏感的软肉上。两瓣肥厚的花唇被撑得大开,艰难地夹住鸡巴柱,流艳地滴下一滴滴淫水。
小屄被插得不断抽搐,他的脚趾蜷起,颤抖的大腿软肉紧紧贴住东陵寻的腰肢,手被摁在头顶,整个人是一种全然敞开,允取允求的姿态。
“慢些,慢一些。”他受不住了,眼泪滚滚落下,哭吟着,双足不住在空中踢蹬,被强拖起来,坐到了东陵寻的身上。
鸡巴一下插进了子宫,被打开过的宫口格外柔顺,重重一顶,就被闯进柔韧温暖的胞宫。
东陵寻拽住他,频繁地肏弄子宫和花心,不住咬他的奶子和脸。他哭到快喘不上气,哆哆嗦嗦地一次又一次高潮,子宫阴道里都装满了精液。
“再来一次,好不好?”东陵寻挨挨蹭蹭地哄道。
“我好累,阿寻,下面疼。”薛怀瑛瑟缩着,想要合拢自己酸涩的大腿,对方的手指却钻进了紧闭的后穴,缓缓打转。
“我们把前面塞住,弄一弄后面好吗?我这次轻一点,肯定不会让你疼的。”东陵寻像一只温顺却不安分的大狼狗,抵着人缓缓摩擦,手上拽了擦身的锦帕
', ' ')('塞进沉甸甸的穴里。
“之后你肚子大了又想要,前面不能碰,你只能用后穴泄火,今天且试试?”
他被说动了,摁着小腹跪趴在床上,任由修长的手指探入后穴。东陵寻挖了不少油膏,全挤入嫣红的臀缝中。
异物感在谷道更为明显,他揪住玉枕,勉强将臀抬得更高,方便对方扶着鸡巴插入。
嫩肉强烈排斥、推挤着那根大鸡巴,仍抵不过强力,被硬生生撑开,暴露臀穴深处的凸起。只是蹭了一下,就让薛怀瑛哀叫一声,软倒在床上。
他全身都是热汗,呜咽着被拖住腰狠狠地欺负,整个人都快化成一滩水,翻来覆去哭求着:“阿寻,阿寻,你明日还要上早朝呢,歇一歇,歇一歇,好不好?”
最后被抱到浴池洗澡时,更是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薛怀瑛想到妻子要给丈夫整理欢好后衣襟的俗礼,睡前强撑着给人理了理寝衣,结果手背上都有显眼的牙印,更是羞愧难当,难堪道:“我还怎么见人呀?”
东陵寻将人拢到怀里,下巴抵住那个毛茸茸的脑袋,心满意足地说:“应该是旁人来拜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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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新婚一个月就被诊出身孕,姐姐来看他时,身边带了几个美貌的少年少女。
“这些人你留在身边伺候,我听说你怀孕后,太子殿下还是夜夜宿在你的寝殿?”薛怀玉忧愁地问,告诫道,“你可当心点,千万不能让太子殿下近你的身,要是胎出个意外就糟糕了。”
薛怀瑛涨红了脸,有点讨厌姐姐多管闲事:“我们没做那事,就是单纯搂着睡。”
“你不可这么不懂事,太子殿下年轻气盛,身边又无人伺候,你作为太子妃,应该自觉给他纳妾侍。与其让别人得宠,还不如挑几个信得过的。”
她指了指自己带来的人:“要是殿下忍不住,你就把他们推给殿下,专心生下皇孙才是要紧。”
薛怀瑛心里极为不愿,但世家大族人人如此,更何况皇室,苦着脸答应了。
薛怀玉站起来,把他搂在怀里哄了哄:“好了,殿下肯念旧情,我们就已经赢了。往后你就是名正言顺的太子妃,应当事事为太子着想。不过几个奴才,没什么好嫉妒的。”
“姐姐你娶的是夫郎,自然希望对方给你主动纳妾。但我嫁的是夫君,怎么能一样。”
“要是,要是殿下真心爱护我,会不会生我的气?”他忐忑问。
薛怀玉仔细思索了一下,坦言道:“人都好色,再说,奴才不过是个物件。爱护你的同时,把玩把玩美丽的物件,太子怎么可能不想?只怕会夸赞你善解人意。”
“你就留着,要是太子真不想,伺候你也不错。”
他这下不得不真收了,胸闷得茶点一口没吃,在榻上歪了一下午。
姐姐送来的仆人还跪到他身边,柔顺地给他捶腿。
“你叫什么名字?”他问那个美少年。
“禀殿下,小奴寒枝。”
“哦,还蛮好听的。”他答了一声,憋不住又说一句,“伺候得也不错。”
寒枝就抿住唇,羞涩地冲他笑,跟个妩媚的小妖精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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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陵寻回到东宫时,惯例询问了薛怀瑛那边的情况。
管事大姑姑一五一十地答了,待听到薛怀玉来过还送了仆人时,东陵寻眉头一凝,吩咐道:“去查查都是什么身份背景,别教什么歹人混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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