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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晚时一起跟着周黎平走出酒店的大门。
阳光明媚,晴空碧朗。
上车之前,她用手遮了遮光,然后沉默的坐上副驾驶。
周黎平平稳的开车,倒车,缓慢的送她出门,见她目光始终放在酒店门口一片狼藉上,这才说道,“放心,就算没有车牌号,监视系统也能追查到林堂生。”
说着,似是想到什么又斟酌着开口,“几年前开始,陈先生已经拿掉了他的权限,他现在空有身份。”
她点头,抿唇。
没有想象中的在意,也没有想象中的不在意。
回去后,徐晚时一头栽入自己小房间的床上,没有管进来时旁人的目光,虚掩上门很快便沉入梦中。
是个噩梦。
她又梦见了林堂生,还有许多年始终没有梦到过的场景。
林堂生坐在她家简陋的沙发上,身边站着黑压压的保镖们。
她的母亲规规矩矩的站在一边,给林堂生端水送茶,画着浓妆,捂着唇角笑,“林先生可真的太为难我了。”
“最近好看一些的,长的符合您口味的,可都给您送过去了。您阅人无数,很多小姑娘家家的自然瞧不上眼。”
“想找到个顺眼,哪里怎这么简单。”
说话间,家门被推开,徐晚时背着小书包走了进来。
周六日,徐寅寅出门上课,她回家拿作业本。
一屋子人,直勾勾的盯着她,吓的她后退两步。
一眼便认出,坐在主位上那个男人是林堂生,早知道母亲跟他一直有来往,却没想到今天堂而皇之的带到家里来。
脚尖翘在桌面上的男人感兴趣的逡巡过她全身,撇着唇角笑起来。
“徐念念,你不地道,藏着这么漂亮的小丫头。”
徐念念回头,见到了微微僵立的徐晚时,顿时笑开了花。
“哎呀您还真是贵人多忘事,这是我女儿,小时候你见过的,那时候你还瞧不上呢。”
林堂生抬眼,苍白的眼角上有一颗痣,“这小丫头,都长这么大了,小时候就是个美人坯子,现在长开了更是不得了。”
徐念念喜笑颜开,“可惜了,您晚来一步,她已经有主了,有人每个月付了大价钱要她,现在是个动不了的小玩意儿。”
徐晚时再也听不下去。
她的手指紧了松,松了紧,脚尖一动,进入跟徐寅寅一同共享的小书房中,锁上门,然后靠在门背后,用耳朵贴上门板,听着那边的对话。
有正经的,也有不正经的,徐念念在客厅中笑的发颤,还有林堂生格外暧昧的声音。
“瞧瞧这白嫩的小细胳膊小细腿,送给一般人真是可惜了。”
连续一段时间,林堂生总是出入徐家。
徐母专挑徐寅寅不在的时候带他回来,徐晚时偶尔在家偶尔不在家。
在家时,便将自己锁进小书房中,一步不肯往外迈。
后来便干脆不回家。
被学校老师要求家长签字时,才不得以的带着东西,回了趟家。
家中空无一人。
除了坐在客厅沙发中的林堂生。
徐晚时步履踉跄,转头就要跑,谁知道男人速度更快,从沙发上起身,猛然推上了房间门,将她锁在了家中。
这是徐晚时第二次近距离看林堂生。
男生女相,面色苍白,撇着唇角,长着一双深邃的桃花眼,眼尾往上勾起。
有些人趋之若鹜,有些人避而远之。
徐晚时脚尖移动,趁着男人一个空隙便钻了出去,朝着窗边跑去,快要打开窗户翻出去时,又被林堂生抱了下来。
她挣扎、尖叫,使出浑身解数,像是电视中学过的那样用脚去踹男人的下体,都无济于事,很快便被沙发上,被坚硬的胸膛困住。
“从那天见到你开始,我就想这样抱着你了,你叫起来,真像是一只小黄莺。”
徐晚时疯狂推搡,眼眸瞪的极大,衣服很快被脱下来,校裤也被扯下来。
林堂生手指探入到她的内裤中,在内里摸索,然后找到了她下体干涩的洞口,陷入一个指节。
“怕什么,这么点小孩子都被艹过多少次了。”
徐晚时的身体骤然僵硬。
轻微的疼痛,让她变了的脸色。
幸而林堂生那天并没有探入到底。
他居高临下,盯着咬着唇角颤抖的小身体,眸光炯炯,兴奋的抹去她脸上胡乱滚下来的泪珠。
“竟然还是个雏儿,怪不得这么涩。”
徐晚时喘着粗气,骤然惊醒。
醒来时,头脑昏昏沉沉,她用手一抹额头,尽是冷汗。
屋内拉着窗帘,光线暗淡了些,她从被窝中爬起来,拿起来放在床头的表看一眼。
已经下午快6点了。
她竟然就这样浑浑噩噩的睡了一个下午。
想到什么,
', ' ')('徐晚时骤然从床上起身,翻身去看手机。
手机中没有什么新消息。
如果陈清焰回来,他可能会直接给徐晚时发消息,他不发,身边跟着的助理可能也会发。
他从早晨消失后,就没有回来过。
徐晚时轻轻的舒出一口气,头疼欲裂,想下床,却忽而听到脚步声。
她转向门口。
“是谁在外面。”
声音依然沙哑。
有人推开了虚掩的门。
高大的身影站在昏暗的房间内,便被暴露于亮光之下,挡住了光亮。
“小昭哥?”
高大的身影进来,走到门边,打开灯。
是季昭无意。
今日他没有穿上寻常爱穿的黑衣服,而是随性的穿了一身新的,扫了一眼徐晚时,然后走到床前。
“我看你一直在睡,就没有过来叫你。”
又拿出来一叠东西,放在了徐晚时床前。
“准备好的草案,你先看看。”
徐晚时起身,给季昭倒了一杯水,送到他手边,“今天晚上我就……”说话之间,脚步踉跄一下,又跌坐在床上。
季昭皱眉,他盯着徐晚时潮红的脸,忽而用手去探她的额头,然后迅速缩回。
“晚晚,”他忽而起身,去翻徐晚时房间的抽屉,“有温度计吗?你发烧了。”
脸上通红,额头烫手。
本人却还毫无察觉。
徐晚时疑惑的用手背探了探额头,“烧起来了吗?”
说话间,季昭已经翻找出来了温度计,递给她,“先看看烧到多少度。”
三十八度七。
季昭神情严肃,“我去叫医生。”
说着,抓起来徐晚时的室内电话。
电话尚未打出去,又被徐晚时按住手指。
季昭转头,只见徐晚时面无血色,“小昭哥,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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