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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晚时自己也分不清到底被肏弄了多久。
膝盖始终跪在柔软的床上,细细的小腰扣在陈清焰手里,腰间滑腻的肌肤不断被男人粗粝的指腹摩挲,一会儿便抓出来几道红印,条条状状,跟陈清焰的用力方向大致吻合。
小穴内又热又烫,徐晚时本来还压抑着声音,后来被肏的神情迷乱,再也压抑不住,不断的溢出甜腻腻的声音。
她本来就爱哭,尤其是性事里,明明知道越哭被玩弄的越狠,可就是忍不住来自情欲的刺激。
泪水顺着脸颊流到枕巾上,很快便濡湿一片,手腕还被绑在床头,随着来回起伏磨出浅浅的红印,小穴中随着男人巨大的出入不断带出腥白色的粘稠液体。
有几滴低落在床面上,剩下又随着陈清焰的狠撞重回回到小穴中,水声啧啧。
高潮汹涌而至,徐晚时红着脸蛋,微微仰起脖颈,露出漂亮的背脊曲线与白嫩的脖颈,“啊啊……”
全身染上薄红,颤栗让她神智恍惚,不断的在背后强撞中高吟出声,不断的唤着陈清焰。
“啊啊……主人……不要了,太多了……唔,会被肏死的……”
脑海中一片空白。
再反应过来时,浑身颤栗,仿若过电一般的颤抖起来,手指抓紧柔软的枕巾,指尖内陷,泛起青白色。
陈清焰从背后拍了几下她翘起的小屁股,硕大在内部抖动,不断的将粘稠的液体贯入到小穴中。
灌入到一半,忽而从黏腻的小穴中抽出来,转过她的身体。
徐晚时睁着迷蒙的眼睛,看着男人仍未软下来的巨大,柔软一笑,然后讨好的往前,含住了陈清焰半硬的东西。
腥浓的精液一股股的流入口中,徐晚时唔咛一声,微微仰起脖颈,一点点吞掉了男人的东西,等着巨大缓慢的在口中变的柔软,瑟缩,然后小心翼翼的将遗留下来的粘稠液体舔舐干净。
陈清焰从他口中撤了出来,低头扫视她,“咽下去了?”
徐晚时含糊的回,“唔……都在肚子里。”
她微微抬头,看着陈清焰随手从旁边的抽屉中掏出来一把小刀,手指一动,割断了绑住她手腕的领带。
松绑后,她揉着红通通的手腕,心疼的摸摸领带,“这根领带是新的,可贵了。”
陈清焰睨她一眼,眸光暗沉,“还不是你不乖。”
徐晚时抬头,明亮的眸子中含着尚未褪去的水汽,“这几天,主人说什么是什么,电话里让我塞跳蛋,我都照做了。”
她冤枉,“我可乖了。”
“明明是主人好几天没有……玩性大发才会……”
一来二去,不光陈清焰的领带,衣服也别想要了,沾染了情欲的气息,衣角上还粘着几滴乳白色的液体。
看看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
下面就算是拖延到场,也该是开会的时候了。
徐晚时腿间酸软难耐,但是想到陈清焰的工作更加重要,不管不顾的从床上爬下来,拉住陈清焰的手指,“我帮您清理找衣服。”
脚尖一触底,又踉跄一下,被男人扶住腰,“你跟我过来。”
简单的清理了一下,徐晚时头发微湿,趁着陈清焰吹头发的功夫,找出来一块大毛巾,事无巨细的帮他擦干背脊上的水分,又跪在他脚边,擦干小腿和脚底。
猛然被抓起下颌,徐晚时眨了眨眼睛,听见他漫不经心的问,“现在知道着急,勾引的时候怎么不知道。”
徐晚时心虚的别过头,“擦……擦干净了,我去给您找衣服。”
陈清焰吹干头发走出浴室时,徐晚时正乖巧的跪在门口等他。
乌黑的头发搭在肩膀上,因为微微潮湿而蜷缩成小卷毛,晶莹的水滴顺着姣好的脸颊往下滚落,滴在了黑色大浴袍上,一片深。
大浴袍是徐晚时从他衣柜中翻出来的,穿在她身上,肩线微微下坠,全身被遮挡的严严实实,胸前隐隐露出起伏的曲线,随着她的呼吸上下摇晃。
她的手中捧着一套干净的新衣服,送到了陈清焰面前,笑起来是,湿润的眼尾微微上挑,连声音都是轻快的,“您瞧,给您找了一套新的。”
见陈清焰接过衣服,她积极的从地上爬起来,往他面前去,然后顺理成章的解开他的浴袍腰带,露出厚实的胸膛和流畅分明的肌肉曲线。
看的徐晚时眼眶微微发热,下意识想上手摸,又被陈清焰攥住手,蜷紧自己的手心中捏紧。
徐晚时瞬间反应过来,轻咳一声,跟陈清焰视线对视。
他的眸光始终是幽暗的,盯着她时,还藏着写暗沉的炙热,这样的眸光太熟悉,仿佛下一刻就要把她按到地面上。
“主人还……还要去开会……”
徐晚时结结巴巴。
手指被他松开,徐晚时帮他穿上衣服,又一枚一枚的扣上衣扣,想重新给他打领带,被他按住手腕。
“不用,就这样。”
穿的随性,
', ' ')('但依旧是笔挺的模样。
主宅的会议厅内,陈清焰不到场,会议依旧继续,只是暂时会由周黎平主持。
会议的内容,无外乎跟此次法典的修订投票有关,每当这时,都会内部先行通气,决定出哪些一定支持,哪些一定不支持,哪些随个人想法投票。
周黎平站在一边,快速的记下每个人的看法,又盯着自己的手表。
尽管陈清焰不是每次都能参会,但是这种重要会议,多半时间不会缺席。
为了等陈清荣,整体延后了将近40分钟,讨论到现在,恰好是火热的时候。
陈清荣就站在他旁边,忽而问他,“清焰在上面做什么,怎么还没到?”
周黎平声音一顿。
一瞬间,他想起来,不光陈清焰,徐晚时上去后也没见踪影。
站在门边,朝着楼梯口的方向探看了一眼,他四平八稳的回复,“陈先生最近在跟某个‘内阁’大臣联系。”
陈清荣若有所思,点了点头。
“他应该参会,总要有个拍板的人。”
周黎平说的严谨,“相信陈先生自有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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