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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锋骤然转向她,伴随另外四双注视的眼眸。
在岛里,徐晚时一贯低调,但架不住名声传播的广,宋少爷临时换人的事,人尽皆知。
在他们看来,徐晚时就是个被辜负的可怜小美人。
徐晚时在众人的注视低下头,露出一段白洁姣好的脖颈,上面带着围着一圈粗糙的项圈,恰好搭在锁骨处,骨节隐于黑色项圈之下,黑白分明,优美诱人。
她丝毫没有在意旁边人的目光,仅掩去自己闪烁的视线,“陈先生选择什么样的人,都是他的自由。”
“我们没有挑选主人的权利。”
这话说的违心。
她表面平静,胸口中却心跳如鼓,像是藏了一只小鸟,在胡乱碰撞。
话听在旁人耳中,总是妥帖没错的。
沉默片刻,她身边跪着的人直了直身板,闻言点头,“陈先生给的条件不算精准,是在琢磨不出他喜欢什么样的。”
有人迅速接话茬,“富家少爷们,终归还是喜欢漂亮听话的,他这等身份,或许一个都看不上。”
徐晚时一声不吭,僵直背脊,低头,盯着自己白嫩的膝盖尖。
早晨8点多。
房间中的门被打开。
所有人都噤声,老老实实的跪在原地,谁也不敢再过多言语。
徐晚时更是挺直背脊,僵硬的盯着瓷砖地面上金色的地缝。
不知道进来的人是谁,她也不敢抬头看,自从陈清焰去往国外,她上了岛,两个人就像是断了线,再也没有任何形式的联系,今时不比往日,如果过去只是身份悬殊,那现在已经在天上,一个在地下了。
尽管还没有公布,但是她通过岛上的监视系统已经窥探到,陈今屿在某次大型恐怖事件中丧生,陈清焰正式掌权。
安静的房间中,传来清晰的脚步声。
皮鞋沉稳的踩在地面上,一步步的往门右边走去,身后还跟着小心翼翼的岛内管理,寻常一个个横气的人,今日却战战兢兢,讪讪的讨好,“先生若是喜欢哪个,尽管说,我们马上就能为先生安排。”
陈清焰不应,走到距离徐晚时最远的人面前,抬起下颌,端看半晌,提了一个简单的问题,“你多大?”
那人大抵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跟陈清焰接触,声线不稳,颤抖着说,“今……今年21了。”
陈清焰没再多问,一路路过四个人,却都不表态。
岛内的高层管理心中忐忑,听他只问这一个问题,连忙在后面解释,“先生是觉得年龄太大了吗?咱们上岛的规矩是需要满18岁,在加上训练年限,这里面年龄最小的,也有20岁……”
陈清焰没理,缓慢走到了徐晚时面前。
徐晚时的视线中,率先出现的是一双哑光色的皮鞋,用上好的皮料定制而成,走在瓷砖,发出不轻不重的声响。
皮鞋停在了她面前,她却越发紧张,葱白的手指根根收紧,在两边扯紧自己白色的裙摆,犹豫之间,感觉自己的下颌被一只冰凉的手指抬起来。
她抬头,恰好对上一双幽深暗沉的眸子。
时隔几年,两人第一次相见。
陈清焰似乎越发的高大,也更加成熟,少年的味道早已经褪的干干净净,仅剩下线条分明的面容与越发低沉的声音。
问了她同样的问题。
徐晚时心中忐忑。
她呆了三年,按照岛上的年龄,今年应该正好21岁。
想了想,又开口,“18岁。”
一句话,让房间中所有人侧目。
岛内的高层管理更是紧紧的皱起了眉头,“你在说什么瞎话?你来了几年,怎么可能……”
陈清焰的眸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淡声道,“留她。”
高层管理尚未听清陈清焰的话,还在训斥,直到陈清焰睨过去,他这才意识到陈清焰说了什么,惶惶然停声,“留,留,陈先生喜欢谁就留谁。”
说着,又叫了身边人,“把她送到指定地方去。”
陈清焰离开了,所有没有匹配成功的都被重新送会岛内。
徐晚时一个人呆在房间内,忽而软了腿,猛然跪坐在了地面上,停留片刻,用手抹了一把额头。
分明在空调屋里,她额前的黑发却早已经汗湿一片了。
所谓的指定地点,实际上是在一个海景房里,打开的阳台的门,直面大海,咸湿的气息迎面扑来。
徐晚时被陈家少主挑走的事,众人皆知,她回去后,立刻有人叮嘱她注意事项,她也只是随意听听,来到了房间中,第一件事便是用热水将自己浑身上下冲洗了个干净。
私密处也没有放过,用清洗工具小心翼翼的探进去,感觉干净后又重新站回喷头下,僵持片刻,关上了水。
擦干净身体,然后便是漫长的等待。
晚上10点钟,沉重的房间内被推开。
屋内没有开灯,零星的月光顺着窗棂飘进
', ' ')('房间,在上好的木地板贴上一层凉薄的光带,一路蔓延沙发边缘。
陈清焰进门,摸到灯的开关,却没有按下去。
沙发上隐约缩着一个人影。
黑顺的长发窝进黑暗中,看不分明,隐约可见是白色的睡裙,长长的薄纱腰带半是垂在沙发边缘,尾部落进月光里。
陈清焰在黑暗中眯了眯眼睛,脱下身上的外套挂在手臂上,单手扯松领带,一步步朝着沙发中的人走去。
徐晚时的衣襟敞开了怀,莹白滑腻的皮肤毫无保留的裸露在外,隐约露出胸部沟壑,随着平稳的呼吸小幅起伏,她睡觉不老实,细直的小腿翘在沙发旁边的茶几上,却毫无察觉,也没有发现房间中多了个人。
陈清焰静静的站在沙发前,没有立刻叫醒她,盯着她的睡颜,眸光越发炙热。
半晌后,他似是再也隐忍不住,微微弯腰,伸出手去,想要抚蹭她柔嫩的脸蛋,手指距离越近,动作越慢,快要碰触到滑腻的皮肤时,感觉有小小的热气抚蹭上他的手指骨。
有点酥,又有点痒。
陈清焰的手指停滞在空气中,然后缩回去,转而走到旁边,打开了房间内的小台灯。
米黄色的灯光充斥半个房间,不算明亮,但也让窝在沙发中的人唔咛一声。
徐晚时睡的很早,刚刚醒来,头脑混沌,人猛然起身,呆呆的靠在沙发上,用手不断揉着眼睛,半是清晰半是模糊的看向站在她面前的人。
半晌,脑子才开始运转,薄润的嘴唇中逸出轻哑的咕哝,“清焰哥哥……?”
这才想起,从今日起,面前的男人不在是她过去的‘清焰哥哥’,而是带她离岛的‘主人’。
徐晚时咬着下唇,手窝成拳,敲了敲自己的太阳穴,“对……对不起,我睡着了。”
说着,像是寻常训练过的那般,身体缓慢往下,规规矩矩的跪在潮湿冰凉的地板上,声音中带着难以抑制颤抖,“从……从今晚开始,您就是我的主人了。”
几年未见,陈清焰便的越发清冷沉默,徐晚时说话时,他刚好走到了巨大的飘窗前,打开纱窗,在不远处的海风前点上一根烟夹在手指中。
没有吸,仅仅是盯着亮红的烟头。
听见徐晚时的话,他半转身,朝着跪在地面上的人身上瞥了一眼,随意吸一口,吐出一圈,在缭绕的烟雾中沉声道,“你不用这样。”
他说话间,却没有丝毫要去扶起来徐晚时意思,“我没能按照约定护你到16岁,你也不必遵守约定成为我的附属品。”
徐晚时本是紧张的,听见这话,猛然抬头。
“清……主人……”
陈清焰淡声截断她的话,“我可以放你走。”
“从今往后,你再也不是活在奴隶阴影下的徐晚时,而是你梦寐以求的自然人徐晚时。”
徐晚时声音轻颤,“那以后……我还能经常见到您吗?”
陈清焰蓦然转身,将自己置身于昏暗夜色中,“这样说话的机会,今晚是最后一次。”
背后无人应声。
沉默就是今晚最好的结果。
陈清焰并不回头,将最后一口烟一口气吸到最底,烟灰弹落于地面上,有些东西却缭绕着钻进心肺。
他将烟蒂掐熄于旁边的小水缸中,脚步一动,忽而感觉有人上来,从背后环抱住了她。
他身体僵硬片刻。
背后的人软绵绵的靠在他的背脊上,刚刚睡醒,葱白的胳膊没什么力气,依旧努力环紧他,鼻翼间飘来淡淡的果香味,很快背脊的白衬衣上染上湿软的痕迹。
“清焰哥哥……”背后的人在哽咽,声音颤的厉害,却努力平息,“从来到这里第一天起,我就在等你。”
“每天都在想你,这样日子才会过的快一点。”
“何况,从那件事情以后,我们就早已经变成了一条船上……”她的声音越发哽咽支离,“这些都是……你的原话,你都忘了吗?”
陈清焰蓦然闭眼。
再睁开时,他扯开徐晚时环住他腰围的手,转过身来,单手抚蹭上流的满脸泪水的脸蛋,手上的力道越发的大,沉哑道。
“跟了我,你这辈子可能只是跪在我面前的一条狗。”
徐晚时点了点头,哽咽着想往他怀里缩,“从当初找上您开始,我便已经下定决心了。”
“我是自愿跟在您身边的。”
陈清焰低头,抚蹭她脸蛋的手指一路往下,指腹上粘着的泪痕划上她的脖颈,顺着她微微敞开的衣领往内钻,捏上她莹白的乳峰,缓慢的扯开她的衣物。
饶是身体经历过许多次,在他大手伸进乳峰中间时,徐晚时的身体还是颤了颤,她抬起微微哆嗦的手指,不听使唤的去解自己的腰带,“主……主人想要的话,我可……可以帮您……”
陈清焰低头。
她手指胡乱扯,半晌才扯下自己的腰带,披着一层白色轻纱,内里不着寸缕,猛一咬牙,想要将身
', ' ')('上的最后一块遮羞布尽数扯下来,却被陈清焰按住手。
他的眸光极黑,极沉,内里藏着的那些阴鸷疯狂的东西似乎快要绷不住。
他紧俏的盯着她,几近喑哑,“倘若我娶妻生子呢?你也要眼睁睁的看着我跟着别的女人上床吗?”
徐晚时的身体难以抑制的颤抖起来,她低下头,小小的点头,“我……我愿意的。”
“你还真大度。”
陈清焰冷笑一声,猛然松开她的手,在她的惊呼声中,亲自帮她扯下来了最后一件衣服,将她压在了冷硬的地面上,解下自己的腰带,掰开她的膝盖,在她耳边咬牙。
“我给过你机会。”
“这是你自找的,以后不要后悔。”
没有什么润滑,早已经硬挺的火热抵上她的小穴,劈开未经人事的肉缝,然后坚定的捅破那层薄膜,一路贯穿到底。
撕裂一般的疼痛,让她的脸上瞬间失了血色,感觉到内里的东西没有停歇的动起来,她大叫,“啊!”
痛的流泪,她努力的环住陈清焰的脖颈,往他怀里钻,颤栗到发声艰难,却还是说,“不……不会后悔的。”
“我……不会后悔的。”
飞虫尚知驱光而行。
她本能忍受在黑暗中踽踽独行,如果不曾见过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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