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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楼是一个大平层。
偌大的房间内,被分成各个小道具间,走进去时,像钻进了蜂窝,中间偏南是中央大厅,旁边小屋处处连通。
带她上来的是本次的导演,个子极高的清冷人,见到她时,也只会不冷不热的打了一声招呼,然后随手翻了翻剧本,守在监视器前,百无聊赖的挥挥手。
“带她下去准备。”
准备的过程,周助理退到了一边去,她被带到了一间淋浴间,里面有几个亲和的大龄女人等着她。
她们走上前来,一件件帮助徐晚时脱掉身上的衣服。
徐晚时脸上瞬间挂上薄红,后退一两步,转过身去,面对墙壁,“我……我自己来。”
其中一个女人站在身后,笑眯眯的开口,“小姑娘第一次来,害羞也是正常的,咱们这个地方,多得是害羞的人,多被调教几次,自然就能放开享受了。”
“学不会享受,这就是个苦差事。”
徐晚时抿唇。
这样的场景似曾相识。
像回到了几年前。
只是与那时不同,岛上没有这样温柔的服务人员,只有粗暴的调教者。
徐晚时在岛上时,同样没有羞耻感,除了睡觉和自由放风时间,寻常多是赤身裸体,跪在地面上,岛内要求不允许破处,所以为求扩张,会加大对前后穴的润滑,再插入细细的管子,注入能够引发情欲的药物。
对于徐晚时来说,这才是最大的折磨。
她本就有性瘾,不需要药物就能天生发情,刚来的半年最是痛苦,变成了一只最下贱的母狗,不断的求着调教师打她,遍体鳞伤才能稍稍充斥一点对情欲的渴望。
半年后,她用了些手段,拿到了抑制药物,又换掉了调教道具中的药物,这才好受一些。
羞耻感,是从被陈清焰带走之后才有的。
面对她的清焰哥哥,总是多了点羞赧紧张,少了分肆意妄为。
服务的女人比较温柔,一件件脱下她的衣服,整整齐齐的叠好,然后带着她走进热气蒸腾的浴缸里,轻轻的在她身上搓洗。
“小姑娘皮肤真的好,白玉一般,除了几处纹身和伤疤,一丝瘢痕都没有。”
手上抹上泡沫,不断的在她身上清洗,连私密处也没有放过,却不留下一丝红痕。
清洗完成后,又在她腿间抹上药物,后穴里塞进水管,“过程会有些难受,但一会儿就能让姑娘尝到好处。”
徐晚时的身体哆哆嗦嗦,后穴被药物灌满,又排出,再灌满,连续几次,她早已分不清身体是自己的身体,还是它人的玩具。
全部清理完成后,她看到这几个女人拿来了绳子。
非麻绳那般粗糙,但也绝非捆绑道具那般塞入海绵垫走个样子。
两个人女人的力道比她大的多,很快便从浴缸中按住了赤裸的她,给她身上披上件白色的浴袍,随即将她的双手反拧,捆绑在身后。
她想挣扎,却被其中一个女人喝止,“别动!”
分明是女人的声音,却雄厚有力,吓的徐晚时身体一颤,卸了力道重回坐回浴缸旁边的软椅上。
“姑娘,我们不能够保证不捆疼你,如果你想身体上不留痕迹,那就不要动。”
徐晚时艰难的点了点头。
上半身被绑的动弹不得,她被人从房间中带出,重新进入大平层的中央。
中央房间内是一排排摄像机,天上挂着的,地上摆放着的,每个角度都能看到一个镜头在对准她,而与在21层看到的情况不同。
房间中空无一人,她光着脚,在地面上走动,每踏一步,都能听到自己的脚步声。
几个女人跟在她身边,往上一够,便从上方拉下来一根绳索,勾住捆绑住她手腕的绳结,也逼得她身体前倾。
她唔咛一声。
两个女人蹲下身,一左一右掰开她的膝盖,分开她的大腿,用绳子绕过她的膝窝,分成M形状,捆的结实了,再用干净的按摩棒一前一后的堵住她的前后穴。
按摩棒进入时,她没有忍住的闷哼一声,身体越发燥热,可还未发出第二声,又被用口球堵住了嘴,口水顺着口球的缝隙往下滴,娇嫩的阴蒂还藏在花蕊里。
很快,有人拿来了阴唇扩充器。
金属材质,像一根小棍,上下左右的撑开她的阴唇,像是珍珠被翘开了蚌壳,露出内里柔嫩分红的阴蒂来。
她下意识的挣扎,捆的不紧的大腿在空气中乱晃,每动一下,扩充器的头顶都会顶上她的阴唇,刺激的花穴在药物作用下愈发湿润,透明粘液顺着按摩棒往下流。
几个女人弄完这一切,面无表情的站在一边,见怪不怪的模样。
“封眼。”
随着其中一个女人的声音,有人取来了黑布条。
这黑布条是纯黑色,密不透风,光也穿不透,就这样绑在了她的眼睛上,彻底让徐晚时陷入黑暗世界中。
徐晚时
', ' ')('习惯了。
她在黑暗世界中生活了许多年。
小时候,母亲被抛弃后,为了挽回曾经的主人,曾想让年幼的她成为那位老头子的幼奴,没有成功,便动辄打骂,没有饭吃,最饿时,她去冰天雪地里抓了一把洒了盐却还未完全化开的脏雪塞进嘴里,狼吞虎咽的充上一顿。
再大一点,变成母亲肮脏的赚钱工具,除了没有做到最后一步,连自己也数不清被男人用手摸过多少次小穴,小嘴里被男人塞过多少根肉棒。
如果说,小昭哥带来了一点莹莹之火,那么清焰哥哥便带来了光。
上岛后的前半年,她眼睛上的布条就没有被摘下过,她的第一任调教师是个带着面具的高大男人,每天最大的癖好便是蒙住她的眼睛,让她仅凭听觉做事。
久而久之,进了黑暗中,她的听觉也极度灵敏。
几个女人离开房间后,房间中空无一人,仅剩下机器转动时微弱滋啦的电流声。
徐晚时不知道在这里保持姿势呆了多久,许是一分钟,两分钟,半个小时,前后穴的药物早已经被肉壁完全吸收,变成黏腻的淫液,像一把火,顺着按摩棒吧嗒吧嗒的往下落。
她说不出来话来,叫不出声,仅剩下唔咛,小范围的扭动腰围,用下半身摇晃的绳子蹭动下身插着的两根东西。
不论如何都得不到纾解,浴火冲上来,她难受的咬紧口球,越来越多的口水顺着口球的洞流下来,发出支支吾吾的呻吟声。
黑暗中。
有人推开了门。
吧嗒吧嗒。
皮鞋踩在地板上,沉稳又清晰。
徐晚时身体一僵,再也不敢胡乱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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