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为陈家小儿子,现任的陈家家主,陈清焰身份之尊贵不言而喻。
旁边的侍者见到陈清焰不说话,便有两个人上前去,一前一后的想要扣住这位跟在陈清荣身边的人。
但没想到,这人反应极快,左躲右闪,竟然挣脱了侍者的钳制,端着酒杯,笑意岑岑的靠近陈清焰。
侍者见状,立刻拿起来手中的传呼器,顿时几个黑衣保镖从周围站出来,以围攻之势挡在陈清焰面前,气势汹汹的瞪着眼前人。
陈清焰面无表情,一开口,便是斥责,“退下。”
保镖首领有些犹豫,“可是,陈先生,他还不配与您……”
陈清焰冷漠打断保镖的话,“我没事,退下。”
几个保镖的出现,让现场出现了一些轰动,但发现事件中心人物是陈清焰时,竟然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拦着,甚至连带着这名助理过来的陈清荣也只是皱着眉头站在原地,不敢上前来带走自己人。
直到陈清焰本人开口。
几个保镖这才相互看了一眼,一个眼神,纷纷撤离现场。
面前的人是宠辱不惊的人,见到这种阵势,面色不变,依旧微笑,“陈少爷,实在对不起,是我唐突了,我还没有作自我介绍,我姓林,叫做林宁,您可以称呼我小林。”
陈清焰压根不接他话茬,只说,“想找寅寅,你该去问你主人。”
按照惯例,林宁是陈清荣的人,想要找什么人,也该经过陈清荣的同意,由陈清荣进行引荐。
陈清焰说罢,转身即走,迈出两步,忽而听到身后人说道,“陈少爷。”
林宁疾走几步,跟上陈清焰的步迈,“实在想跟您说声抱歉,可能是我刚刚没有说清楚。”
“我说的小徐小姐并非您的未婚妻徐寅寅,而是……过去常跟在您身边的徐晚时。”
说罢,视线还在陈清焰身边转一圈,“今天始终没见到她,所以这才想要问问。”
听见徐晚时的名字,陈清焰停步,却不转头,只说,“她犯了错,在接受惩罚。”
陈清焰余光中,看到身边这个男人的手指往手心中蜷了蜷,停顿一秒,这才又说道,“原来如此,小徐小姐是陈少爷身边人,如何处置不是我等下人能置喙的,只不过……”
他一顿,复又摸了摸自己的头发,笑道,“小徐小姐曾经之于我有过救命之恩,我这条命都是她救回过来的,听说她是陈家人,所以我这才想着进陈家工作,也希望能够报答她的救命之恩。”
他全然没有注意到,陈清焰的眸光已经转冷,仿若内里淬着冰碴子。
林宁说着,从忽而从自己的腰包中掏出几盒药,送到陈清焰手上,接下来的话,声音不大,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那天救我时,小徐小姐性瘾发作了,当时没有什么好办法,便将她也一同送到了医院。”
这话一出,始终面无表情的陈清焰终于有了动作,转过身来,从他端着的托盘中拿起来一杯红酒,却不喝,只举在手边,唇角勾起一抹嘲讽。
“知道的不少。”
徐晚时这个病症,整个陈家都没什么人知道,连她的亲姐姐徐寅寅都一知半解。
林宁只是笑。
“来到陈家这么久,实在是没有什么办法能够报答她的救命之恩,我想来想去,找医生咨询了一下,帮助小徐小姐开了调节的药,只要小徐小姐按时服用,久而久之,一定能缓解症状。”
陈清焰冷然的盯着眼前人,一个眼神,他身边的助理立刻走上前来,帮助陈清焰接下东西。
“林助理,请放心,你的要在经过我们检测后会考虑是否送到徐晚时手上。”
“你也知道,徐晚时是陈先生的人,对她是否用药及用药程度都是陈先生决定的,所以现在也无法答应你一定送到她手上。”
“但是我相信你对徐晚时的心意,她一定能够接收到。”
接下来到宴会结束,陈清焰都没有再正眼看过这名姐姐的助理一眼。
送徐寅寅回家后,他坐在回本宅的车上的后座上假寐,忽而临时起意,让司机转向,去他的别馆。
陈清焰站在飘窗前,稍微打开了些窗户。
凌晨的风,总是稍微大了些,吹起来屋内的薄纱窗帘乱飞,白色的东西在屋内月光中胡乱摆弄着自己的姿态,像是在月光下起舞。
陈清焰管也不管,目光仅落在窗棂旁边的一个花盆上,整个花盆中仅有一个圆形的仙人球。
许久不来,竟然还活着,针尖上还有水渍,显然有人来浇过,这人是谁,不言而喻。
想到徐晚时,陈清焰顿时又想到她高潮前猩红的眼眶、滚烫的甬道与扒住他手臂的手指,哪怕最后被艹弄的哭都快要哭不出来,她的手指都没有从他的手臂上放下来,人更是努力的缩进他的怀抱中。
就这样欢喜吗?
不论怎样被恶意玩弄对待,徐晚时心思都没有变过,许多事情,都被她写在脸上。
旁人看不
', ' ')('出,他却一眼便知。
忽而,窗台那里花盆中的一个东西引起了陈清焰的注意。
他上前一步,低头,从花盆中把东西捡出来。
是一枚被扔掉的药粉空壳,里面的药粉早已经没有了踪影,小拇指大小的东西,若不是刻意观察,大概也不会这东西就藏在花盆里。
仅一眼,陈清焰便看明白这东西的作用。
原本面无表情的他,在那一刻却勾起唇角,低声笑起。
几乎同时,陈清焰想起来了这个林宁在哪里见过。
林宁长的像今天被徐寅寅提到的季昭。
徐晚时不知道。
除了徐家姐妹和徐家人之外,他也见过青年时的季昭。
季昭被送往地狱边境之前,曾经送到他眼前审查,去往地狱边境的签字,也是他亲自签下的。
凭借着过目不忘的本领,一想到林宁,他便立刻想起来了季昭。
站在月光阴影中,陈清焰转过身,凝视着床上睡的平稳的人,唇角擒着一抹冷笑。
人死不能复生。
这样清晰的道理,每个人都心知肚明,无需他干预赘述。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