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怒到双眸泛红,刻托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抱起了昏迷过去的后裔,用披帛将他下身裹住了。被侵犯的唇齿阵阵发麻,他却同时感到一阵庆幸。
还好……他来得还算及时。
塞琉古斯还没有毁了自己。
不过刚才……他怎么会叫出他的名字来的?这小子……
压下心里凌乱的情绪,刻托抱着塞琉古斯游出了这个肮脏的洞窟,不敢带着这样的塞琉古斯回王城,他游到了城外一处幽静而安全的水上森林内。
揭开裹着塞琉古斯身躯的披帛,刻托不禁皱起了眉,耳根泛红。因为服用了不知名的药草,塞琉古斯的那儿在昏迷中也处于极度亢奋的状态,充血的顶端血丝密布,看上去肿到不正常的地步,就像是中毒了一样。
他经历过发情期,知道这儿正常的状态该是什么样子,这无知的孩子,不到年龄就这样虐待自己的身体,很有可能会把自己折腾到坏掉……他必须得救他,给他解毒才行。
用蹼爪折腾了一会却无济于事,毒素似乎没有丝毫排出来的征兆,反而肿得更加严重了。刻托垂下眼眸,抿了抿唇,犹豫了一下,闭上眼,万分艰难地低下了头。
塞琉古斯在一阵剧烈的快意间醒了过来。细微的水声充斥耳膜,像是舔舐的声响,他昏昏沉沉地睁开眼,朝快意的来源垂眸看去,一瞬瞳孔剧缩。
……银白发丝蔓延在优美的背脊上,刻托正伏在他的身下,皱着眉心,双眼紧闭,殷红的唇微动……这高高在上的,厌弃他,羞辱他,将他推下深渊的存在,低着他高贵的头颅,伏趴在他面前,侍弄着他的欲望。
一种巨大的震撼感与快意如火山爆发,塞琉古斯浑身一震,闷哼出声,腹部一阵挛缩——
刻托猝不及防地惊睁开眼,也被一只滚烫的蹼爪扣住了后颈,喉头被猝不及防的捅捣令他干呕了一下,想要吐出口里的东西,可已经来不及,浓稠的液体一下子迸射出来,喷了他满头满脸,顺着银白的发丝沥沥淅淅的流淌下来,绝美的面庞瞬间污秽不堪。
他又羞又惊,不敢抬头看自己的后裔,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解释,该怎么面对他。
塞琉古斯粗重喘息着,视线时而清晰时而模糊,辨不清眼前的景象到底是不是他的幻想,思维一片混乱,炽热的冲动却驱使着他一把掐住了刻托的脖子,将他翻身压在了身下,盯着他被自己弄得一片污浊的面庞,恨不得能把他弄的更脏些,撕碎他,吞噬他:“你又来引诱我,刚才吃得是不是很过瘾?为什么……一面把我推下深渊,一面又来引诱我……到底是谁卑劣?是你还是我?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
“塞琉古斯……”刻托摇着头,双眼红了,那充满恨意的绿眸像把利刃在他心口搅,羞耻,惊慌,痛苦混成一团,他唇齿颤抖着,说不出话。
塞琉古斯盯着他染着浊液的红唇与大睁的浅眸,极其下流的蹭着他,笑了起来,“因为我是个畸形儿,所以你不要我,嫌弃我丑陋,肮脏,卑劣,把我抛弃了还不够,还要把我推入深渊里……可是你看,你现在也被我弄脏了,被我一起拖入了深渊……高高在上的圣洁的大祭司,你还不知道吧……我玷污过你,就在那颗卫星上,你失去意识的时候……你成了你最厌恶的后裔的配偶,是不是很可笑?你说……”